收到未婚妻消息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她和傅寒声的婚礼现场了

摘要:“亲爱的,今晚陪客户,别等我了。”收到秦心蕊消息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她和傅寒声的婚礼现场了。我看着他为别的男人戴上戒指,亲吻她的新郎,而我是那个可悲的看客。被秦心蕊哄骗谈了十年不见光恋爱的我,始终没能等来属于自己的婚礼。却等到了她和别人的世纪婚礼。“这就是你要陪

“亲爱的,今晚陪客户,别等我了。”收到秦心蕊消息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她和傅寒声的婚礼现场了。我看着他为别的男人戴上戒指,亲吻她的新郎,而我是那个可悲的看客。被秦心蕊哄骗谈了十年不见光恋爱的我,始终没能等来属于自己的婚礼。却等到了她和别人的世纪婚礼。“这就是你要陪的客户?”我费尽浑身力气站稳了身子,指着傅寒声问她。“我给他的只是一场婚礼,我的爱只会给你一个人。”秦心蕊紧张惶恐的神情,猩红的眼尾,急出汗的鬓角都让我觉得荒唐可笑。那一刻,我听见自己紧绷的神经断了。原来年少情深,终究敌不过兰因絮果。“您好,我想约一场生前葬礼。”后来,我给自己办了一场葬礼。送给秦心蕊作为新婚礼物,她却彻底失了心。1“宋先生,之前为您量身定制的葬礼流傅,我已经发送至您的邮箱了。”“如果没问题的话,来中心签一下合同,咱们这边就可以安排了。”我轻声嗯了一声,确认了自己葬礼上的一些细节。看着不远处正在敬酒的秦心蕊,喉头阵阵发涩。这曾经是我最期待的婚礼,可新郎却不是我。神颜女霸总和男明星的世纪婚礼,一下子冲上了热搜,成了今日最佳的谈资。而所有的新闻里,都没有我的痕迹。就连我刚刚那一声质问,也无人在意。如同我被秦心蕊金屋藏娇的这十余年一样,无处可查。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和秦心蕊二十年来的相处,也不过是一场梦。“小恒,你在和谁打电话呢?”秦心蕊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我身后,紧紧抱住了我。我用手肘抵住她,从她怀里挣扎出来。忍住心中无限的痛苦,只是看着她,执拗而乖张。她站直了身子,深深叹了一口气:“小恒,秦家需要一个体面的男人出去社交,傅寒声最好掌控,也最适合。”“你相信我,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秦心蕊信誓旦旦地对我保证,说着以往惯用的情话哄我。可我却怎么也没办法相信了。“恒之弟弟,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僭越,更不会觊觎心蕊。”“我们是合作关系。”傅寒声穿着那件价值连城的西服,搂着秦心蕊的腰。叫的那么亲密,就连肢体接触都那么自然。这话骗鬼都不会信。“傅先生的西服,很合身。”他身上那件西服,是我为自己选的。可现在却穿在了傅寒声身上。“哎呀,瞧我这记性。我们婚礼时间紧,选不到合适的才穿了你的西服。我过两天让人洗了还你。”“你别生气,恒之弟弟。”我听着傅寒声一口一个弟弟叫得亲热,心里像是被什么绞了似的疼。“我全家都死了,没有哥哥。”“我这人洁癖很重,脏了的东西,我不要。”我自认为潇洒地转身离开,眼角却逐渐模糊。“小恒!”我没停下脚步,身后的男人在挽留女人,嘴里说着场面大、人物重的话。门外一阵寒风入骨,我才惊觉自己只穿了单薄的短衫。“小恒,你这病不能受寒。”肩头一重,我看着披在身上的西装,心止不住地颤抖。前一天都还在说着最爱我女人。今天却娶了别的男人。我拿掉了肩上的披风,转过身认真地看着秦心蕊,一字一句地说道:“再冷,都没有我的心冷。”“小恒,你能不能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秦心蕊用一种近乎祈求的眼神看着我,显得她也很委屈。这么多年来,她确实很爱我。恨不能把全世界都搬到我面前。为了我的病投资医药开发,为了我多年吃素,为了我到处做慈善。甚至为了我,每一年都去三神山脚下跪拜上山。脑海里那些甜蜜感人的记忆占了上风,我吸了吸鼻子,压住心里的期待问她:“好,那你说你……”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话,秦心蕊皱着眉头按下了接听键,语气疏离而冷漠:“你自己招呼。”“让他们等着。”“好,我过来。”我看着她一点点转变的态度,几乎能猜到话筒里的男人在向她撒娇。“小恒,你等我回家再谈,好不好?”她弯下腰哄我,像以往一样试图来摸我的头。我躲开了。秦心蕊交代了司机送我,又叮嘱我在家等他。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之后,转身走回了会场。他爱我,可秦家也很重要。而现在的那位妻子,更重要。看着他的背影,我离开了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走在薄雾四起的街上,我第一次那么后悔遇见秦心蕊。我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艺术葬礼中心的电话:“你们现在还开门吗?”2"您确认没问题的话,可以在这边签字。"工作人员将合同推到了我面前,我低头粗粗扫了一眼后签下了名字。“那时间就定在后天。”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点了点头,独自一人走出了艺术葬礼中心。自从我确诊神经类罕见病以来,我很少出门,出门也都是秦心蕊陪着。她总是随传随到,从不会把我丢下。秦心蕊总是点点我的鼻尖,满脸宠溺地看着我告诉我:“我就是小王子的守护天使,永远不会缺席。”可秦心蕊,你现在已经缺席了。你身边的男人,已经不是我了。不知不觉走到了红绿灯处,远处的大屏上播放着傅寒声的广告片。”傅寒声真帅啊,今天可是他的婚礼诶。”“对啊,我听说他娶的那个女人是平顶山那栋庄园的主人,他这是傍上顶级富婆了!”“是啊,还很美!”平顶山庄园。是秦心蕊斥巨资为我打造的伊甸花园,是她金屋藏娇的地方。她说等到我身体好了,一定会和我举办一场盛世婚礼。可我不知道的是,后来嫁的另有其人。而金屋藏娇的地方,成了她的婚房。“我听说,傅寒声是因为那位女总裁怀孕了才闪婚的。”“什么?”女孩子们的惊讶声逐渐走远,而我的脚如同灌铅一般怎么都迈不动了。原来,秦心蕊已经怀孕了吗?苦涩的眼泪绪满了眼眶,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的,到家时见到的就是秦心蕊神情紧张的样子。她湿透的衬衫,几乎能拧出水来。“谁让你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外面游荡!”近乎苛责的语气里透着对我的关心,而我的眼神却落在了傅寒声身上。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衣站在那,嘴角带笑地看着我。俨然一副男主人的姿态。“心蕊,你别那么凶。”秦心蕊回头瞪了他一眼。“他为什么会在这?”秦心蕊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什么话来。“恒之,做戏要做全套,我现在是心蕊的丈夫,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你抢心蕊。”略带戏谑的几句话,听不出任何真诚。我看着秦心蕊点了点头,眼底满是失望。我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淡淡地推开了秦心蕊:“我累了,想睡了。”我坐在床边,看着阳台上的那株翡翠兰。这是秦心蕊高价从一位大师手里买来的,说是开花就会带来福音。可不管我怎么精心照料,它始终没有开花。泪水一点点润湿泥土,我的心也像这株兰花,将死非死。十岁那年,一场火灾带走了我的父母。除了一笔可观的遗产外,什么都没给我留下。在所有人都觊觎我的遗产时,是秦心蕊带着人把我从狼牙虎口里带了出来。而我也顺势留在了秦家,这笔可观的遗产也为秦家带来了更好的发展。更是让秦心蕊成为了秦家唯一的继承人,即使她是家族里唯一的女性。我以为,我和秦心蕊会一直幸福下去。直到十五岁那年确诊神经类罕见疾病,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二十岁那一年,秦心蕊为了我修建了平顶山庄园,而我成了庄园里唯一的主人。本以为是幸福,是独宠。现在我才惊觉是秦家为我营造的假象,是禁锢,是欺骗。看着挂钟一点点走向十二点,十二点前一定会回家哄我睡觉,是我和秦心蕊的约定。即便是再忙,她也从来不会让我一个人过夜。耳边叮地一声,时针和分针都指向了十二点,秦心蕊没有走到我房间里来。悬着的心咯噔一下落下,期待落空的悲伤将我淹没。泪眼朦胧中,我看见了秦心蕊推门而进的身影。秦心蕊从身后抱住了我,温柔耐心和我解释。说着自己的为难,说偌大的秦家需要她。我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开门见山地问她:“你怀孕了。”“怀的是傅寒声的孩子,对不对?”3我甚至想要质问她,偷情劈腿是不是很过瘾。可面对秦心蕊的时候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我害怕听见别的,害怕自己的伤口再次被撕裂。“秦家需要继承人,只要孩子生下来,一切都会恢复如初。”“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接话。任由秦心蕊将我拥在怀里柔声安慰,说着一些四两拨千斤的假话,哄我吃药睡觉。以往总觉得甜蜜的时刻,今日的药片却像是刀子,无法下咽。夜深时,叮咚一声。我被吵醒了。我的手机,多了一条好友申请。是傅寒声。不知道是好奇心使然,还是受虐心态,我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他给我发了一张图。是赤身裸体的秦心蕊躺在他身边的侧脸。【这一年里你每天吃完药之后,她都是在我这过夜的。】【她晚上给你吃的药,都是安眠药。】屏幕上的字逐渐变得模糊,我忍着痛苦弯腰从床头柜里将药拿了出来。药瓶上的安眠、嗜睡字样刺痛了我的眼,捏着瓶子的指节逐渐泛白。因为我得的是神经类的罕见病,只剩下不到五年的时间。这二十年来,秦心蕊一直致力于研发药物想要治好我,我所有的药都是她安排的。而现在,这一切都成了她钻空子的最便利之处。我躺在床上,就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无尽的失落和痛苦压到我有些透不上气来,我刷着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二十年来,我与秦心蕊的点点滴滴如同电影画面在我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那一夜,痛苦侵蚀了我的每一根神经。我坐在窗前,给赵医生打去了电话。“赵医生,以后我都不来治病了。”那边睡得朦朦胧胧的,说话还带着鼻音:“宋恒之,你不治病你想干嘛?”“别闹了,姐先睡一觉,你等我回来找你。”“姐给你找了最新的技术和药品……”“不用了不用了,再见。赵医生。”赵医生是我除了秦心蕊之外,唯一的朋友。我也应该和她好好道别的。醒来时,秦心蕊已经躺在了我身边。看着她的侧脸,再也没了以往的幸福感。一个人竟然会把自己的时间和空间安排地那么妥当。可笑的是,我竟然从未发现。我翻过身子不看她,直到身后传来起床的动静,我也没动弹。过了很久后我才起床下楼,准备把翡翠兰搬到了外面院子里晒太阳。一下楼就看见了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早餐。傅寒声坐在秦心蕊身边,明眸含笑。“小恒,过来吃早饭,今天都是你爱吃的。”秦心蕊朝着我招手。我甩了脸色,径直走到了院外。“小恒,不吃早饭吗?”身后传来傅寒声掐尖的嗓音,很是刺耳。他学着秦心蕊,叫我小恒。我瞥一眼端着热咖啡的男人,没搭理他,转身离开。却在转弯的间隙,看见傅寒声拿起热咖啡浇在了我的花盆里。“你在干什么!”我飞快地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傅寒声。他手上的杯子应声而裂,倒在地上的半张脸被碎片划伤。伤口触目惊心,尖叫声划破了清晨的薄雾。我甚至忘记了反应,呆呆地站在那。“宋恒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直到秦心蕊一声怒斥,我才回过神来。4一向待我如珍宝的秦心蕊黑沉着一张脸,话里话外都是指责。“知道你心情不好,做的全是你爱吃的。我也一再哄你,你还要我怎么做?”我抱着翡翠兰倔强地看着她。“算了,他还是小孩。”傅寒声捂着脸,颤着音劝秦心蕊。“今天这事儿,你和傅寒声道歉,就算过去了。”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秦心蕊,寒凉的眼神让我如至冰窖。我抿着唇垂眸,执意不肯道歉。秦心蕊冷着脸骂了我几句后带着傅寒声,离开了家。家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望着那那株迟迟不开的翡翠兰,眼神呆滞空洞。秦心蕊,兰花死了。我也活不久了。指针到十二点时,楼下依然悄无声息。凌晨一点,我才确信秦心蕊今天不会回来了。我紧紧抱着自己,像以往的秦心蕊一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生日快乐,小恒。”傅寒声和秦心蕊出入医院的消息在网上不胫而走,所有人都在猜测她们奉子成婚。晚上,傅寒声一条b超照片官宣怀孕。紧接着狗仔爆出他们共赴爱巢的视频,网上热闹得像是过年。只有我,一个人。第二天一早,张妈早早地煮好了鸡蛋面为我庆生。她候在一旁,柔声劝我:“小恒,你和秦总服个软,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我们都知道,她心里还是有你的。”我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把鸡蛋面吃了个干净。“张妈,我今天不回来了。”以后也不回来了。“对了,把这个给她。”相册里我剪下来的照片,从我们的合照里剪下来的秦心蕊。另一半是我,我把这些合照的单人剪影挂在了灵堂上。走的时候,我只带走了那盆死了的兰花。我把兰花也放在了我的葬礼灵堂上。布置好一切坐上计傅车的那一刻,我把葬礼邀请函发送给了秦心蕊。忽然觉得自己可悲又失败,除了秦心蕊,我竟然没有任何亲人朋友。不对,赵医生应该算一个。不过她那个暴脾气,应该不会想看见我的葬礼。“小恒!”一声嘶声裂肺的喊叫声划破长空,隔着车窗我看见秦心蕊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了葬礼中心外面。下一秒,手机又一次响了。我接起电话,不紧不慢地开口:“秦心蕊,你抬头看。”秦心蕊的神情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彻底僵住。

来源:自由风筝ZxR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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