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王大爷种了棵枣树 十八年不结果 今早却挂满枣子引来全村围观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20 06:33 5

摘要:村里的早上都是从公鸡打鸣开始的。今天不一样,才五点多,就有人在窗外喊:“老陈,起来没?王大爷家枣树结果了!”

村里的早上都是从公鸡打鸣开始的。今天不一样,才五点多,就有人在窗外喊:“老陈,起来没?王大爷家枣树结果了!”

我还以为自己没睡醒,揉了揉眼睛。隔壁王大爷那棵枣树,全村人都知道,十八年了,从来没结过一颗枣子。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来。是刘婶子,她手里还拿着个塑料袋,袋子底部有点湿,应该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黄瓜。

“快去看看吧,都传疯了。”刘婶子进门就往我家茶几上放黄瓜,“这黄瓜给你留着,我先过去。”

话没说完,刘婶子就风一样地走了,拖鞋在地上啪嗒啪嗒地响。

我随手拿起件挂在椅背上的格子衬衫,袖口还有昨天剥蒜留下的味道。顾不上洗脸,套上裤子就出门了。

村里的水泥路修得不错,但早上地上总有一层露水,我的拖鞋和裤脚很快就湿了。走到王大爷家门口,已经围了二三十人,都穿着睡衣或家居服,有人甚至还顶着一头鸡窝似的乱发。

“真的结了!”有人低声说。 “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 “奇了怪了,昨天还没有的。” “老王知道吗?”

穿过人群,我看到了那棵枣树。确实挂满了枣子,火红火红的,在晨光中泛着光,像一盏盏小灯笼。树叶上还挂着露珠,枣子上也是,晶莹剔透。

王大爷站在枣树旁,穿着他那件年年穿却永远洗不掉油渍的背心,露出瘦削的手臂和肩膀。他的手在发抖,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有点像哭又有点像笑。

李村长拨开人群走到最前面,他穿得比其他人整齐,但拉链只拉了一半,露出里面皱巴巴的背心。

“老王,你这是……”李村长没说完,指了指枣树。

“我也不知道啊,”王大爷的声音有点抖,“昨晚上睡觉前还没有,今早起来就这样了。”

他的眼神有点恍惚,时不时用手擦眼睛,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有别的原因。

村里的张医生挤了进来,她手里还拿着牙刷,一头的白发根本没梳,但戴着老花镜,一副专业人士的样子。她盯着枣树看了半天,然后伸手摘了一颗枣子。

“嗯,是真的枣子。”她严肃地说,好像做出了什么重要诊断。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我看到有人拿出手机拍照,还有人打电话叫亲戚过来看。王大爷的枣树一夜结果,这在我们村,算是个大新闻了。

王大爷姓王名有德,今年七十有八。他的枣树是十八年前种的,刚好是他六十岁那年。

那年他老伴去世,走得突然,一场高烧,没挺过去。前一天还在院子里剥蒜,第二天人就没了。村里人都说,老两口感情好,结婚四十多年,形影不离,王大爷肯定接受不了。

出乎意料的是,王大爷没有像大家想的那样。他没哭闹,也没整日以泪洗面。葬礼办完第三天,他就去集市上买回了一棵枣树苗,在院子里挖了个坑,种了下去。

“种枣树做啥?”村里人问他。

“好啊,结果了可以吃,还能卖钱。”王大爷笑呵呵地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从那以后,王大爷对那棵枣树特别上心。冬天给树干裹草绳防冻,春天疏花疏果,夏天浇水施肥,秋天小心修剪。可惜,枣树长得不错,却一直不结果。

开始几年,大家还会问:“老王,你家枣树今年结果没?”

时间长了,这话题成了村里的一个梗,谁也不好意思再提。

我小时候和伙伴们经常往王大爷家跑,不为别的,就为了屋里那个木头柜子里藏的麦芽糖。王大爷每次都假装生气地说:“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又来偷糖吃!”说完就打开柜子,分给我们每人一颗。

记得有一年夏天,特别热,我们几个孩子躲在王大爷的枣树下乘凉。不知谁说了句:“这树咋还不结枣啊?”

王大爷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背对着我们,手上的肥皂泡沫滴在水泥地上。他没回头,只说了句:“会结的,总有一天会结的。”

那天傍晚,村里广播里放着《走进新时代》,夕阳把王大爷的影子拉得老长。我看到他站在枣树旁,轻轻抚摸树干,嘴里嘀咕着什么。风把他的话吹散了,我只听到”等”这个字。

王大爷的儿子王建国不在村里。他在省城开了家小超市,生意还行。每年春节回来一趟,带着儿媳妇和孙子,住两三天就走。来的时候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的时候王大爷总会塞给他们一些自己腌的咸菜和晒的红薯干。

去年过年,我在王大爷家看到王建国,他又胖了,肚子把衬衫撑得紧绷绷的,扣子之间露出一块肉。聊了几句,他就开始劝王大爷去省城和他们一起住。

“爸,村里条件差,你一个人住我们不放心。”王建国说,“我们那边小区环境好,还有24小时保安,您去了我也好照顾您。”

王大爷摆摆手:“不去,我在这住惯了,哪都不去。”

“那您总得考虑考虑以后啊,”王建国的声音提高了些,“您这么大岁数了,要是突然有个什么事,谁知道啊?”

王大爷把头扭向窗外,看着院子里的枣树,那时候是冬天,树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我没事,好着呢。”他说,“等我这枣树结了果,我就去。”

王建国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吃完年夜饭,他们一家第二天一早就走了。临走时,王建国在门口跟我碰到,低声说:“陈哥,麻烦你多照顾照顾我爸。那枣树,我看是这辈子都不会结果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其实村里人都知道,王大爷不想去省城,不是因为什么习惯不习惯的问题。他舍不得的是院子里那棵枣树,和树下埋着的东西。

王大爷的老伴走后,他把老伴最爱用的一个茶杯和一条手帕埋在了枣树下。这事只有几个老邻居知道。老人家有自己的想法,觉得这样老伴就能和枣树一起活着,等到枣树结果的那一天,也许就是什么心愿了结的时候。

我有时候会想,那棵不结果的枣树,对王大爷来说,或许就是一种寄托,一种等待,一种舍不得放下的牵挂。

“老陈,你懂树吗?”张医生的问题把我拉回现实。

我摇摇头:“我只会种点辣椒、茄子什么的。”

张医生拿出她那副”我是专业人士”的表情:“我查过资料,有些枣树品种确实需要很长时间才会结果,但十八年也太久了。而且一般是慢慢结,不会一夜之间全挂满的。”

人群中有人小声说:“会不会是昨晚有人恶作剧,把枣子挂上去的?”

王大爷面色一沉,枯树枝般的手指指着说话的人:“胡说!我昨晚睡得轻,有人进院子我能不知道?再说,这么多枣子,谁有这个闲工夫?”

说话的人缩了缩脖子,不再出声。

李村长环顾四周,像是要维持秩序:“大家别乱猜了。老王,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王大爷想了想:“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睡前好像听到院子里有风声,还以为要下雨,就多关了几扇窗户。”

这时,村里年纪最大的赵大爷挤到前面来。他今年九十多了,背已经驼得厉害,走路要靠拐杖,但眼睛还特别亮。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赵大爷用他那沙哑的声音说,“这是树通灵了。”

人群里顿时安静下来。虽然现在是2025年了,但乡下人对这些说法还是半信半疑。

赵大爷接着说:“我小时候听老人说过,树活上百年能通人性。这棵树虽然才十八年,但它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他看了看王大爷,“老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愿?”

王大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变成了院子里的一尊雕像。阳光照在他斑驳的脸上,照出了每一道皱纹。他的眼睛湿润了,嘴唇颤抖着,却什么也没说。

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连蝉鸣都停止了。

忽然,王大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是那种老人机常用的”叮铃铃”声。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按了接听键。

“喂,爸,”电话那头传来王建国的声音,我们都能听到,因为王大爷把音量开得很大,“我今天一早就往回赶了,可能晚上才能到。您别急,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王大爷愣在那里,看着手机,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喂?爸?您听得到吗?”王建国的声音又传来。

“听、听得到,”王大爷终于回过神,“你怎么突然要回来?”

“我做梦梦到咱家枣树结果了,一树的红枣,可漂亮了。”王建国笑着说,“我一醒就觉得心里不踏实,请了假就往回赶。老爸,咱家枣树今年有没有长得好啊?”

王大爷的手在发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看了看满树的枣子,又看了看手机,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结了,儿子,”他的声音既哽咽又欣喜,“枣树结果了,满树都是。”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是王建国有些颤抖的声音:“真的?爸,您说真的吗?”

“千真万确。”王大爷擦了擦眼泪,“树终于等到你了。”

枣子太多了,王大爷让村里人都摘了些回去。我也分到了一小袋,又红又亮的枣子,在塑料袋里堆成一小堆,沉甸甸的。

傍晚时分,王建国的车开进了村。一辆普普通通的小轿车,后备箱塞得满满的,好像是要长住的样子。

我去王大爷家送了点自家种的青辣椒,看到父子俩坐在枣树下,静静地说着什么。王大爷手里捧着一个旧茶杯,那是他老伴生前常用的。树影斑驳,洒在他们身上,像是某种祝福。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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