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去主顾家干活,听说一姑娘的悲惨遭遇后,我和新娘带她出了村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2-26 16:29 1

摘要:小时候,我就跟着村里的王木匠当学徒,从最基础的认识木材、打磨工具开始学起,手指头不知道被划破过多少回,眼睛也常常被木屑迷得通红。

我叫丁文元,年轻时是个木匠。

虽说咱没念过啥大书,可论起这木匠手艺,那也是下了苦功夫练出来的。

小时候,我就跟着村里的王木匠当学徒,从最基础的认识木材、打磨工具开始学起,手指头不知道被划破过多少回,眼睛也常常被木屑迷得通红。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后来咱做出来的活儿,那榫卯就跟天作之合似的严丝合缝,漆面摸起来光滑得就像刚擦过的镜子,平整得看不到一丝瑕疵。

主顾家验收的时候,没有一个不竖起大拇指,直夸咱手艺地道。

咱这心里啊,也是美滋滋的,觉得这些年的辛苦都值了。

在我20岁那年,也就是95年5月的一天。

我接到了王家屯王勇家的活儿,他家宝贝闺女王蕾要嫁人,得赶制些嫁妆。

什么柜子啦,梳妆台啦,这些可都是精细活儿,既要好看,还得实用。

一般人还真不敢揽这瓷器活儿,不过我心里有底,这些年做的类似的活儿不少,早就驾轻就熟,没有一点儿问题。

那天上午,我背着工具箱,一路哼着小曲儿来到了王勇家。

王勇是个实诚人,见我来了,忙满脸堆笑地迎上来,拉着我就往院子里走,嘴里还念叨着:“丁师傅啊,可把你盼来了,我这心里一直悬着呢,就盼着你尽快给我闺女做出漂亮的嫁妆,让她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我笑着说道:“王叔,您放心,我干这行这么久了,肯定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保准让您满意。”

谈妥了价钱,当天我就支起摊子开工了。

我家和王家屯隔着好几十里地呢,这一来一回,每天在路上就得耗上几个钟头。

眼看王蕾婚期紧得就跟拉满了的弓弦似的,一天都耽搁不得。

为了节省时间,我就跟王勇商量,干脆住他家得了。

王勇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热情地把我安排跟他小儿子王浩住一个屋。

王浩这孩子,那年才8岁,正是狗都嫌的年纪。

可这小子虎头虎脑的,胖嘟嘟的小脸就像熟透了的红苹果,看着就招人喜欢。

我吃饭的时候最喜欢捏捏他那软乎乎的脸蛋,他也不恼,眨巴着大眼睛,笑嘻嘻地跟我亲近,一口一个“文元哥哥”叫得可亲热了。

每天晚上,忙完了一天的活儿,我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就喜欢跟王浩唠唠嗑,听他讲讲学校里的趣事,这一天的疲惫好像都跟着消散了不少。

5月25日那天晚上,都快10点了,村里安静得只剩下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

我洗漱完,正打算上床跟王浩睡觉,刚把被子掀开一角,突然,隔壁院子传来一阵女人压抑的啜泣声。

在那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让人心里直发毛。

王浩本来还在被窝里翻腾,听到这哭声,小脸瞬间垮了下来。

只见他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叹了口气道:“哎,静秋姐姐肯定又挨打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忍不住问:“你咋知道?”

我这一开口,声音都不自觉地压低了,好像生怕惊扰了隔壁的人。

王浩从被窝里坐起来,两只小手抱着膝盖,小脸满是忧愁,跟我讲起了他家邻居王强家的事儿。

他说,王强家那重男轻女的毛病,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

大女儿王静秋,在家里就跟个受气包似的,啥脏活累活都一股脑儿地堆在她身上。

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给一家人做饭,做完饭还得喂鸡喂猪,打扫院子,家里家外忙得脚不沾地。

再看看那两个8岁的双胞胎弟弟,整天游手好闲,就知道玩,有点好吃的,两个小家伙跟饿狼似的,吃得满嘴流油,王静秋站在一旁,连味儿都闻不着。

平日里王强出去干活,带弟弟的活儿也全压在王静秋肩上。

两个弟弟若是受了委屈,跟爹妈告状,王静秋准没好果子吃,不是挨骂就是挨打。

王浩说得眼眶都红了,声音也带着哭腔:“文元哥哥,静秋姐姐太可怜了,她经常挨打挨骂,我都瞧见好几次了。”

我听完,心里堵得慌,就像被一团乱麻缠住了,怎么也解不开,直叹气。

这年月,怎么还有这样狠心的爹娘,孩子都是心头肉,咋能这么区别对待呢?

王浩眼巴巴地看着我,小手紧紧拉着我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带着哭腔说:“文元哥哥,你能不能偷偷带静秋姐姐离开他们家啊!”

我赶忙摇头,嘟着嘴,一脸无奈地说:“那哪行啊,那可是犯法的事儿。咱可不能干糊涂事,要是让人知道了,不仅帮不了静秋,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王浩又叹了口气,眉头都皱成了个“川”字,他噙着泪说:“那静秋姐姐只能一直被他们欺负了?要是我现在是大人,我一定娶她,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我心里一酸,看着王浩这天真又仗义的模样,既感动又有点想笑。

我忍不住又问:“她多大了?”

王浩掰着手指头,嘴里念念有词,算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说:“她今年好像18岁了。”

我寻思着,这姑娘也算大人了。只要她愿意跟我走,也不算犯法。

于是我告诉王浩:“如果你静秋姐愿意跟我走,我倒是可以带她出去找份工作,总比在她家受气强。”

王浩一听,眼睛瞬间亮得跟星星似的,拍手叫好:“文元哥哥,我就知道你是好人。你是不知道,静秋姐姐可好了,她手特别巧,会绣好看的花,还会给我讲故事。她要是能出去,肯定能过上好日子。”

我叮嘱他:“这事儿你可先别跟任何人说,等我哪天见着静秋,问问她的想法再说。要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王强那脾气,指不定会干出啥事儿来,咱得小心着点儿。”

王浩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答应,还伸出小手指,跟我拉钩:“文元哥哥,我保证不说,咱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看着他这认真的模样,我心里既欣慰又有些担忧,这事儿,到底该咋整呢?

第二天上午,阳光暖融融地洒在王勇家的院子里,我正站在一堆木料中间,全神贯注地摆弄着手里的刨子,木屑像雪花似的簌簌往下落。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我下意识地抬眼一瞧,只见王蕾小心翼翼地扶着个瘦巴巴的姑娘走进来。

这姑娘看着真让人心疼,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还打着好几个补丁的布衫,下摆随着她走路的动作晃荡着,显得空荡荡的。

她的眼睛哭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再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右腿像是使不上劲儿,每迈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脸上还带着痛苦的神情,看得出来是受了伤。

王勇当时正在一旁整理杂物,瞧见她们,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快走几步迎上去,脸上带着关切,招呼道:“静秋来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这姑娘就是王浩嘴里念叨的王静秋啊。

王静秋微微抬起头,冲王勇轻轻点了点,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和胆怯:“勇叔叔。”

那怯生生的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王勇的目光在她脸上一扫,瞧见她脸上有个红疙瘩,顿时心疼又愤怒,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提高了音量问道:“这是王强那混蛋打的?”

王静秋没吭声,只是把头低得更低了,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

王蕾在一旁,气呼呼地抢着说:“他打的是手和脚,脸上这包是蚊子咬的。昨晚那混账,简直丧心病狂,把静秋妹子绑在院子里,一口饭、一滴水都不给,还任由蚊子围着她嗡嗡叫,咬了一整晚。”

“这是为啥啊?”我都有些纳闷了。

王蕾继续说道,“就因为王家老三昨天下午自己调皮,不小心把头磕伤了,王强回家后见了,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气撒在静秋身上,动手就打。”

我站在一旁,听着王蕾的讲述,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只觉得气血上涌,天底下咋有这么狠心的爹啊!自己的亲生闺女,咋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王勇也气得直跺脚,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转身就往院门口走,嘴里嚷着:“不行,我得去找王强评评理,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王蕾见状,赶忙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死死拽住王勇的胳膊,着急地说:“爸,您冷静冷静,咱们两家虽住得近,可终究非亲非故的,您这一去,名不正言不顺,说不定还会惹一身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下当务之急,是先让静秋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王勇被王蕾这么一拉一劝,脚步顿住了,脸上的愤怒却还没褪去,站在那儿喘着粗气,显然心里还是气不过。

王勇老婆宋嬢从屋里匆匆走出来,眼神里满是心疼,啥也没说,转身就又回屋忙着给王静秋弄饭去了。

王勇还在那儿愤愤不平,嘴里嘟囔着:“这王强也太不是东西了,自己的闺女都下得去手。”

王蕾在旁边又是递水,又是轻声安抚,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住。

没一会儿,王浩放学蹦蹦跳跳地回来了。

这孩子一进院子,就瞧见王静秋,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焦急。

他三两步跑到我跟前,拉住我的衣角,眼眶泛红,带着哭腔求我:“文元哥哥,你不是说要带静秋姐走吗?我求你了,你快赶紧带她走吧,我不想再看见静秋姐受苦了。”

我看着王浩那急切的模样,又瞅了瞅王静秋瘦弱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酸,想了想,蹲下身,平视着王浩的眼睛,认真地说:“行,只要你静秋姐信得过我,愿意跟我走,我就带她出去找份工作,先帮她离开这鬼地方。”

王浩一听,高兴得又蹦又跳,转身就像个小喇叭似的,把我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了他家人和王静秋。

宋嬢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饭菜从屋里走出来,听到王浩的话,脚步顿了顿,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冲我竖起大拇指:“丁师傅,真没想到你这么热心肠。我和王勇早就看不惯王强家那德行,一直想帮静秋逃离苦海,可就是想不出个周全的法子。这下可好,你肯挺身而出,那是再好不过了。真心要感谢你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着摆摆手:“宋嬢,您这话说得太见外了,小事儿,不值一提。不过前提是静秋妹子信得过我,愿意跟我走。还有,要是她爹妈报了警,找到了警察,你们可得替我作证,我这也是好心帮忙,可不想惹上麻烦。”

王蕾抢过话,拍着胸脯保证:“丁师傅,您放心,这事儿包在我们一家人身上。他们王强两口子无故殴打静秋,本就违法在先,谅他们也不敢报警,就算报了警,我们也给你把事儿说清楚。”

王勇也在一旁附和:“就是,他们自己干了亏心事,哪有脸报警。”

王静秋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我们的对话。

这会儿,她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扑通”一声,直直地给我跪下了,只见她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哽咽着求我:“丁大哥,求你带我走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再在那个家待下去,我怕是活不下去了。”

我赶紧上前一步,双手扶起她,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坚定地说:“静秋妹子,你别这样,快起来,我答应你,一定带你离开。”

随后,我跟王勇夫妇还有王蕾、王静秋围坐在一起,细细商量起来。

我思索片刻,开口道:“我这边活还得一两天才能干完,等干完了,咱就行动。只是这一路上得小心,不能让人发现了。”

王蕾脑子转得快,眼睛一亮,抢着说:“丁师傅,我有个主意——你一个人带静秋走,目标太大,容易引人注意。不如等我出嫁那天,让静秋坐进轿子里,假扮新娘,我则混在接亲队伍里。到时候丁师傅你提前在村外接应,咱们里应外合,准能把静秋带出王家屯。”

我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一拍大腿:“哎呀,妹子,这主意妙啊!就这么定了。”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王蕾出嫁的那天。

一大早,王勇家就跟炸开了锅似的,热闹非凡。

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地进了村,唢呐声、鞭炮声交织在一起,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王静秋一早从王强家偷跑出来,穿上王蕾特意准备的嫁衣,大红的颜色衬得她原本苍白的脸有了几分血色,盖着红盖头,我站在一旁瞧着,心里五味杂陈,既为她即将脱离苦海感到欣慰,又有些担心这一路上会不会出啥岔子。

等轿子抬出门,我佯装成看热闹的村民,跟着人群不紧不慢地出了村,一路朝约定的村外小树林走去。

心在胸腔里“砰砰”直跳,就像敲鼓一样,手心里也全是汗。

没一会儿,就看见王静秋慌慌张张地从小树林那头跑过来,脚步踉跄,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赶忙迎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低声说:“别怕,快跟我走。”

一路上,她紧紧攥着我的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手心全是汗,湿漉漉的,那手还在微微颤抖,可见她心里有多害怕。

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县城。

我带着王静秋直奔小姨开的饭店而去。

小姨是个风风火火、爽快利落的人,听我气喘吁吁地说完事儿的来龙去脉,她二话不说就表态道:“就让这姑娘在后厨帮忙,按服务员标准给工钱,包吃住,咱可不能看着她受苦。”

我转头看着王静秋,眼神里满是鼓励,温和地说:“妹子,你就在这儿好好干,别担心,有啥难处跟我说。挣了钱,以后在县城谋个好出路,开始新生活。”

王静秋眼里闪着泪花,嘴唇微微颤抖,冲我和小姨连连点头,那感激的眼神,我至今都忘不了。

在县城安定下来后,我心里总惦记着王静秋,时不时就找个借口去小姨那儿看看她。

由于她出来时啥也没带,我挣了钱就给她买些生活用品和衣服裤子。

一开始,她胆小得很,跟人说话都不敢大声,总是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就常常鼓励她:“静秋,别怕,这儿没人能欺负你。你把这儿当家,要是有人敢给你气受,你跟我说,我帮你撑腰。”

慢慢地,在我的鼓励和小姨的照顾下,她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干活也越来越利落。

小姨每次见我来,都忍不住夸赞:“文元啊,你带来的这姑娘可真勤快,眼里有活儿,手脚麻利,是个好孩子。”

我听了,心里也为她感到高兴。

日子一长,我和王静秋相处下来,不知不觉心里都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有一回,我去看她,她红着脸,双手背在身后,有些羞涩地走到我面前,犹豫了一下,才慢慢伸出手,塞给我一双鞋垫,那鞋垫绣着鸳鸯,针法细密,栩栩如生,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

我接过鞋垫,看着上面精致的绣工,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静秋,我喜欢你,你要是不嫌弃我这木匠,咱就在一起,以后我照顾你。”

她低下头,脸颊绯红,声音像蚊子哼哼:“文元哥,我愿意。”

那一刻,我觉得心里比吃了蜜还甜,仿佛看到了我们美好的未来。

可这世上的事儿啊,就没有一帆风顺的。

王强那家伙,也不知他从哪儿听来的风声,知道王静秋在县城过得有滋有味,他心里就不平衡了,自然而然地打起了歪主意。

经过一路打听,这家伙摸到了县城,直奔小姨的饭店而来。

那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干完木工活儿,哼着小曲儿往小姨饭店走,想着一会儿就能见到静秋,心里美滋滋的。

还没到门口呢,就瞅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去,那不是王强吗?

只见他跟个混混似的,堵在小姨饭店门口,两只胳膊交叉在胸前,脸上带着一股蛮横劲儿,恶狠狠地说:“静秋是我闺女,你们把她拐到这里,得给我补偿费,不然别想消停。我养她这么大,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们。”

我一听这话,心里“噌”地就冒火了,这都什么年头了,还有这种不讲理的人。

王静秋当时正在店里忙活,听到这声音,气得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眼眶里含着泪,冲他喊:“你凭啥?从小到大,你咋对我的,你心里没数?我在家里干的活儿比牛还多,吃的苦比黄连还苦,你啥时候把我当过闺女疼?现在看我这日子好过了,就想来捞一笔,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把王静秋紧紧护在身后,像一堵墙似的挡在她和王强之间,眼睛瞪得像铜铃,毫不示弱地说:“你这无理要求,我们不会答应。静秋这些年受的苦还不够多吗?你有什么资格来要补偿费,你要是真为她好,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王强一听这话,顿时恼羞成怒,拳头捏得紧紧的,往前跨了一步,看那样子是想跟我动手。

我也不甘示弱,把静秋再往身后挡了挡,拳头也攥了起来,准备跟他干一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姨从店里冲出来,气势汹汹地说道:“你别乱来,我已经找人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这王强也就是个纸老虎,一听“警察”俩字,立马就怂了,脸上的蛮横劲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里透着慌乱。

他撇了撇嘴,放了句狠话:“哼,王静秋你个不孝女,既然你这么绝情,我就跟你断绝关系,以后你别想再进我王家的门。”

王静秋听到这话,止不住泪流满面。

我看了竟是一阵心疼。

那天也是挺巧的,没过多久,街上就响起一阵警笛声。

王强以为警察是来找抓他的,吓得面如土色,转过身就灰溜溜地逃走了。

我望着这老小子远去的背影,不屑地“呸”了一声,然后轻轻地拍了拍王静秋的肩膀道:“别怕,静秋,有我呢,他们以后再也别想欺负你。”

“嗯,谢谢你文元哥!”王静秋泪流满面地点点头。

那以后,我和王静秋的日子总算是安稳下来了。

我们俩就像两只勤劳的小蜜蜂,每天忙忙碌碌,为了我们的小日子努力打拼。

白天,我背着工具箱,走街串巷,到处接木工活儿,不管是给人家修个桌椅板凳,还是打造一套全新的家具,我都尽心尽力,就盼着能多挣点钱。

王静秋呢,在饭店里从早忙到晚,洗菜、切菜、炒菜,忙得脚不沾地,客人多的时候,连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可她从来没喊过累。

晚上,忙完了一天的活儿,我们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县城的小出租屋里。

屋里虽然不大,摆设也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可在我们眼里,这就是我们的温馨小窝。

我们常常坐在床边,头靠着头,盘算着未来,想着啥时候能攒够钱,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小店。

“文元哥,你说咱们要是开个店,卖你做的手工家具,再在旁边开个小饭馆,我掌勺,生意会不会好啊?”有一天晚上,王静秋眨巴着眼睛,满怀憧憬地问我。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信心满满地说:“肯定会好啊,你的厨艺这么棒,我的手艺也不差,咱们俩搭档,那还不得顾客盈门啊。”

一想到未来的美好蓝图,我们俩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小屋里回荡,仿佛驱散了一天的疲惫。

日子过得飞快,当年10月20日,我去小姨的饭店找王静秋,我们刚坐下来,还没聊得几句,就听到店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喊声:“文元哥哥,静秋姐姐!”

我不由得侧目一看,哟,这不是王浩吗?这孩子,才一段时间没见,长高了不少,都快到我肩膀了。

他一看见我们,就像只欢快的小鹿,撒开腿跑过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

王勇笑着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一篮子的土特产,有鸡蛋、红薯、花生、枣子,还有自家腌制的咸菜。

王勇走上前,把篮子递给我,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听说静秋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们就放心了。丁师傅,要不是你,静秋还不知道在那个家里受多少苦呢,是你把她带出了火坑。”

宋嬢也赶忙走过来,拉着王静秋的手,眼眶泛红,仔细地打量着她,嘴里念叨着:“姑娘,看看你现在,气色这么好,脸蛋红扑扑的,人也精神多了,我们打心眼里高兴。以前你在王家受的那些委屈,都过去了,往后就剩好日子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都是暖烘烘的,赶忙招呼他们坐下来。

王静秋像只勤劳的蜜蜂,忙着泡茶。

我给小姨说了几句话后,就让静秋帮着后厨炒几个菜,好好招待下王勇一家人。

饭桌上,大家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一边吃着美味的饭菜,一边回忆着过去的事儿。

“还记得那次静秋被王强绑在院子里,挨饿受冻,蚊子咬了一整晚,我们都心疼坏了。”王蕾皱着眉头,回忆着往事,脸上满是不忍。

“是啊,要不是文元哥挺身而出,静秋姐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脱离苦海呢。”王浩嘴里塞着一块红烧肉,含糊不清地说。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当时的点点滴滴,满是感慨,仿佛那些事儿就发生在昨天。

本以为日子就这么顺顺当当过下去了,可谁能想到,王强那家伙贼心不死——

一天夜里,街道上静悄悄的,大家都沉浸在梦乡之中。

王强趁着夜色,像个幽灵似的,偷偷摸到了小姨的饭店外。

据这小子后来交代,他想趁着夜色放把火,把小姨的饭店烧了,给我们点儿颜色瞧瞧。

哪知他刚摸出火具,就遇到了县城的夜间巡逻队。

“谁啊?干什么的?”巡逻队一个大叔见状,立即上前大声呵斥道。

王强一听,吓得一哆嗦,撒腿就想跑。

巡逻队的人哪能让他跑了,三两步追上去,把他给揪住了。

经过一阵讯问,这小子才道出了实情。

众人一听这话,哪还能饶他?立即就把他扭送到了辖区派出所。

派出所的人让他通知家属,他竟厚着脸皮说出了王静秋的名字和工作的地方。

王静秋念在亲人一场的份上,跟着我去了趟派出所。

我郑重告诉王强:想要求得我小姨的谅解,就得写下保证书,以后不要再来县城纠缠王静秋,不然就让他把牢底坐穿。

王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急急忙忙点头认错。

经过了这事后,我们的日子真的是风平浪静,再也没有什么幺蛾子了。

后来,我和王静秋起早贪黑,省吃俭用,终于攒够了钱,盘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店面。

店面装修一新后,左侧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我做的手工家具,件件都打磨得光滑精致,独具匠心;右侧则是一个温馨的小饭馆,王静秋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锅铲在她手里上下翻飞,不一会儿,就能炒出一盘色香味俱佳的好菜。

开业那天,鞭炮噼里啪啦地响,亲戚朋友们都来祝贺,生意虽说不上火爆得排起长队,但每天也都有顾客上门,红红火火的,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有滋有味。

每年过年的时候,我们店里就更热闹了。

我们都把小姨、王勇一家还有村里帮过忙的乡亲们请到店里,大家围坐在一起,嗑瓜子、唠家常,欢声笑语不断。

说起当年的事儿,大家都觉得像做梦一样,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受尽委屈的王静秋,如今能过上这么幸福的生活呢。

王静秋依偎在我怀里,看着满屋子的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泪花。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声说:“静秋,这一路走来不容易,不过只要我们手牵手,啥困难都不怕,未来的日子,肯定更甜。”

她微微点头,紧紧握住我的手,仿佛要把这份幸福永远攥在手里。

来源:多多故事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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