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程野篡改了七份质检报告。" 周默掀开母亲的病号服，后腰的针孔连成暗红的锁链，"昨天注射的药，标签是 ' 记忆清除剂 - 03'。" 监控截图里，程野的助理正对着药瓶冷笑，背景墙上的挂钟显示 3:17—— 陆子昂坠楼的时辰。

凌晨四点的 ICU，周默的白大褂下摆沾着血渍。他将 U 盘塞进林曼婷掌心时，手指的颤抖让她想起三年前，那个在实验室帮她藏起汞泄漏报告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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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篡改了七份质检报告。" 周默掀开母亲的病号服，后腰的针孔连成暗红的锁链，"昨天注射的药，标签是 ' 记忆清除剂 - 03'。" 监控截图里，程野的助理正对着药瓶冷笑，背景墙上的挂钟显示 3:17—— 陆子昂坠楼的时辰。

林曼婷的胃绞得生疼。U 盘里的对比数据显示，"悦颜" 面霜的原料检测日期全被篡改，唯一真实的记录停在 2019.3.17，送检人写着 "陆子昂"。她忽然想起，周默母亲腕间的银镯内侧，刻着极小的 "程" 字。

（细节：银镯搭扣处的磨损，与陆子谦怀表链的缺口完全吻合）

"保护我妈。" 周默突然跪在地上，白大褂口袋掉出张泛黄的照片。1999 年的实验室，年轻的董事长夫人抱着两个婴儿，其中一个的襁褓上绣着 "周" 字，另一个是 "程"。

陆子谦的电话在这时炸响。他的声音混着翻纸的哗啦声："我在董事长办公室找到了......" 背景里传来保险柜齿轮转动的轻响，"2019 年 3 月 18 日的 DNA 报告，程野和董事长的相似度......99.99%。"

林曼婷的指甲刺进掌心。那个日期，正是她被推进药流手术室的清晨。手机屏幕亮起，程野发来新消息："去地下二层，看看周默的生父是谁。" 附带的定位，是公司旧仓库的 19 号冰柜 —— 第八章发现原料样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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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二层的霉味扑面而来时，林曼婷的高跟鞋踩碎了满地药瓶。冰柜里除了原料，还有叠泛黄的手术记录，麻醉师栏盖着周默母亲的印章。最新一页写着："2019.3.17 肾脏移植，供体陆子昂，受体程野父亲"。

"曼婷姐......" 周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从未有过的哽咽。他手里攥着半张出生证明，父亲栏写着 "程建国"—— 董事长的本名，母亲栏是周默母亲的名字。

陆子谦的脚步声在通道回响。他的领带歪得刺眼，手里的 DNA 报告还带着指纹油渍："程野是董事长的私生子，而我......" 他掀开后颈的纱布，疤痕下的编号 "03" 与程野的纹身 "07" 组成完整的实验代码，"我们都是克隆体。"

林曼婷的后背撞上冰柜。三年前沈砚之车祸时的急救单突然闪过 —— 他的血型是 AB 型 RH 阴性，而陆子谦今早输血时，护士嘀咕 "罕见的 AB 型 RH 阴性"。

（致命细节：周默的血型是 O 型，与父母血型矛盾，暗示他是代孕产物）

清晨七点的董事会，林曼婷的停职决议正在宣读。她突然将 U 盘摔在桌上，质检报告的投影映出程野的签名："2019 年所有采购单，都是董事长模仿程野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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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的空气凝固了。董事长的钢笔尖在文件上洇开墨团，正是程野惯用的万宝龙款式。陆子谦适时展出 DNA 报告，日期栏的褪色痕迹显示，原本写的是 "2019.3.17"，被改成了次日。

"还有这个。" 周默抖着手举起银镯，内侧的 "程" 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我妈是程家的代孕妈妈，二十年前......" 他突然剧烈咳嗽，咳出的血滴在报告上，恰好遮住董事长的签名。

程野的笑声从门口传来。他握着周默母亲的病危通知书，翡翠扳指映着林曼婷煞白的脸："周默，你猜你生父是谁？" 他甩出张旧报纸，头版照片里，陆子昂搂着周默母亲，背后是程氏实验室的奠基碑。

林曼婷的胃痛达到顶峰。她终于看清，周默后颈的痣和陆子谦的位置一模一样 —— 那是同卵双胞胎的印记。而程野手里的病危通知书，签发日期正是陆子昂坠楼当天。

周默突然抢过 DNA 报告塞进嘴里，鲜血混着纸张在齿间绽开。林曼婷的手机震动，程野发来新照片：周默母亲的病床边，站着穿白大褂的陆子昂，日期显示 2019.3.17。监控截图里，陆子谦正在给昏迷的林曼婷注射药剂，针管标签写着 "记忆清除剂 - 07"

来源：凤都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