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去外地参加考试,我与5位女兵前往,车站人们目光让我尴尬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20 21:35 4

摘要:那是1981年盛夏,七月的骄阳把营区的水泥地晒得滚烫。我正在工兵三连的器材室擦拭工兵锹,突然听到内务班长喊我去连部。到了连部,指导员递给我一份通知书——去省军区参加军校选拔考试。那时我在某工兵团担任工兵连班长,已经是第四个年头了。因为在上季度的"三落实"考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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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81年盛夏,七月的骄阳把营区的水泥地晒得滚烫。我正在工兵三连的器材室擦拭工兵锹,突然听到内务班长喊我去连部。到了连部,指导员递给我一份通知书——去省军区参加军校选拔考试。那时我在某工兵团担任工兵连班长,已经是第四个年头了。因为在上季度的"三落实"考核中表现突出,加上我参与的桥梁架设训练取得了团里第一名的成绩,指导员和连长一致推荐我去考军事院校深造。说实话,我挺紧张的,毕竟从小我学习就一般,高中毕业那年全班四十多人,我的成绩排在中游,能有这个机会已经很不容易了。

临行前一天晚饭后,连队照例进行"两操一课"——俗称"三查",就是查铺位、查内务、上政治课。站军姿期间,指导员走到我跟前,小声说让我查铺完毕去连部一趟。

指导员办公室里还坐着付连长,他们把通行证和介绍信递给了我,付连长又掏出一张纸条。

"小王,这次执行考学任务,你不是一个人去,按照团部统一安排,还有几位同志与你同行。明天早上零六零零,省城火车站东广场集合,别迟到,别给咱们连队丢脸。"付连长一向说话干脆利落,语气中带着命令式的严肃。

我接过纸条看了看,上面清晰地写着另外五个名字,旁边工整地标注着"某通信团女子通信连"。我愣了一下,不由得僵直了身体——这次执行考学任务的同行人员居然全是女兵?

"立正!"付连长见我愣神,提高了嗓门,"怎么了?执行任务有问题吗?"

"报告连长,没有问题!保证按时到达指定地点。"我立即绷紧了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回答道,但心里却紧张得像打背包。要知道,那时候我们工兵连全是男兵,每天除了出操、训练、站岗就是野外作业,平时和女兵接触的机会少之又少,最多就是在军区文工团来慰问演出或是"八一"建军节联欢时远远地看上几眼。

熄灯哨声响过后,宿舍里的战友们都睡了,我却辗转反侧。凌晨四点半,闹钟还没响,我就已经起床。我特意把87式军装用开水蒸过再熨得笔挺,擦亮了那双已经穿了三年的皮鞋,鞋尖能反光照人。我甚至还在领口和手腕处抹了点卫生员老张从省城探亲带回来的"蓝色风暴"古龙水。

"咱战士的好榜样"老李刚打完早操值班回来,看到我这一身收拾得格外精神的模样,忍不住一边叠着被子一边打趣道:"哟,小王班长,见女兵同志激动成这样?紧张得连'早请示'都不用做了?瞧把你收拾的,小心人家不理你啊!"

我红着脸反驳:"嗨,瞎说什么大实话!这是代表咱们工兵连执行任务,得注意军人形象,别丢了咱们'钢铁尖刀连'的脸。再说了,这次是军政训练'四会教练员'集训选拔,不是去联谊。"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紧张得要命。

五点半,我背着墨绿色的07式携行具,胸前的"三大件"(证件、笔记本和《军人手册》)挂得整整齐齐,乘坐团部的运输连军车到了火车站东广场。广场上刚刚冲洗过的地面还带着水汽,晨练的老人三三两两地围着花坛做着广播体操。

我在约定地点—候车亭旁的军人服务台前站定,放下携行具,从上衣口袋掏出介绍信再次确认时间和地点。就在这时,远处走来五个身着87式军装的女兵。她们军容严整,头发一丝不苟地扎成整齐的马尾辫,崭新的军装上的领花闪着微光,越野胶鞋擦得锃亮,走起路来步伐一致、英姿飒爽。为首的一个身材高挑,站姿挺拔,肩上的两道杠一道线清晰可见,看上去应该是她们的班长。

那位高个子女兵走到距离我三步远的地方,立正敬礼:"首长好!请问同志是工兵三连的王建军班长吗?"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标准的普通话中带着一丝北方口音。

"是,是我。同志们好!"我条件反射地立正还礼,嗓子却因紧张有些发紧,"我是某工兵团工兵三连的王建军班长。"

"报告,我是某通信团女子通信连技术一班班长李梅。这是我们连队的张红通信员、刘敏电报员、赵丽密码员和陈华机要员。我们奉团部命令一起去省军区招待所参加军校选拔考试。"她十分规范地一一介绍了其他四位女兵的姓名和职务,我却因为过于紧张,只顾机械地点头,连名字和职务都没能一一对应记住。

核对完票证后,我看了看表,距离07:35的1271次列车还有四十五分钟。我们在候车室的军人优先席等候。五位女兵整齐地坐成一排,偶尔小声交谈一些训练和考试的话题,不时发出轻声的笑声。那位叫刘敏的电报员似乎特别活泼,说话时总会夸张地比划几下。

我坐在离她们一个座位的地方,手里捧着《解放军报》,佯装专注阅读。其实心里既想凑近些攀谈几句,表现出工兵连男兵的大气豪爽,又怕自己表现得太刻意招人笑话,就这么尴尬地坐着,时不时从报纸边缘偷瞄几眼。

候车室里人声嘈杂,不少赶早市的社员和上班的工人进进出出。很快,许多路人注意到了我们这个奇特的组合——一个男兵班长和五个女兵战士。人群中有人指指点点,有穿着蓝制服的铁路工人笑着窃窃私语,还有拎着竹篮准备上车卖早点的大妈们投来好奇甚至有些羡慕的目光,似乎在猜测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

"同志,你女朋友是哪一个啊?"一位身穿灰布褂、头扎花头巾、拎着竹篮装满油条和豆浆的大妈忽然凑到我跟前,笑眯眯地问道,目光不停地在我和五位女兵之间来回扫视。

"啊?大妈同志,您误会了...我们是奉命去省军区参加考试的。"我窘迫地立正解释道,感觉军帽下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连早晨刚刮过的下巴都开始发烫。

女兵们显然听到了这段对话,全都转过头来,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李梅班长立刻起身,挺直腰板,很有担当地对大妈说:"大妈同志好,我是通信连的李梅班长。我们是革命军人,是战友关系,一起去省军区招待所参加军校选拔考试。"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人都能听清。

大妈恍然大悟,笑得更欢了:"哎呀,原来是这样啊。看你们小同志个个穿得这么整齐精神,男的又壮实,女的又漂亮,还以为是去登记结婚呢!我家闺女今年也二十一了,要是能找个像你这样的解放军,我做梦都能笑醒!"

这下可好,候车室里的人都被吸引过来,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些年轻人甚至笑出了声。我站在那里,恨不得马上执行"紧急隐蔽"钻进水泥地的缝隙里。多年的军旅生涯,在敌机轰炸模拟训练中都没这么紧张过。

好在这时广播里传来了检票的通知,我如获大赦,迅速背起携行具,挺直腰板:"同志们,准备检票!"我故意提高嗓门,用上了训练新兵时的口吻,试图挽回一点军人形象。

李梅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走过来压低声音说:"王班长同志,不要在意,我们是革命军人、是战友,此行是执行上级交代的军事任务,请保持军人姿态。"她的声音镇定自若,带着女兵特有的沉稳与细腻。

她这么一说,我反而更加不自在了,感觉自己的军人素养被质疑了。我僵硬地点点头,挺直腰板带头走向检票口。我们六人按照军姿标准、保持间隔排队检票时,能明显感觉到周围人探究的目光如芒在背。候车室里有几个穿着喇叭裤的年轻工人甚至吹起了暧昧的口哨,这让我感觉87式军帽下的脸烫得能煎熟鸡蛋。

好不容易检票进站,登上了那辆驶往省城的1271次绿皮火车。我本想找个靠窗的角落坐着,降低存在感,不料李梅却以公事公办的口吻招呼我:"王建军同志,我们的军人优先席是23车厢14到19号,请跟我来。"

我只好跟着她们穿过几节车厢。这时一位戴着红袖标的列车员看了看我们的军人优待票,又看看我们的军装和肩章,忽然笑着调侃道:"哟,你们是一起的吧?男兵同志带着五朵金花出任务啊?真是羡慕死我们铁路上的小伙子了!"

"同志,你误会了,我们是各自奉命去参加考试,不是..."我正要正色解释,那位叫张红的通信员却已经接过了话茬:"是的,我们是按照团部统一安排,一起去省军区参加军校选拔考试,他是某工兵团的班长,我们是通信连的报务员。"

列车员了然地点点头,却又冲我挤了挤眼睛:"哎呀,小伙子运气可真不错嘛,一个人有五个漂亮女兵陪着。咱铁路上的小伙子上班辛苦,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呢!"

邻座的一位拿着《科学养猪》杂志的社员听到这话,也凑过来笑嘻嘻地打量我们。车厢里其他乘客也都转过头来打量这奇特的组合,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真恨不得钻到坚硬的绿皮座椅底下去。

好不容易坐定后,我尽量减少存在感,把军帽檐压低,头扭向窗外,假装对飞驰而过的农田和公社很感兴趣。但李梅班长却很有担当,从她那个印着"八一"标志的挎包中取出一包用报纸包着的瓜子,递给我:"王班长同志,来,吃点补给,火车要走五个小时,中途只停靠两站,没有列车员卖吃的。这是我们自己的'补助粮',连里每个月有五角钱的零用标准。"

"谢谢李班长同志关心,我不饿。"我小声回答,手却在军人互帮互助的条件反射下不自觉地接了过来。

"王班长同志,你紧张什么呀?我们又不会把你'就地正法'。"刘敏笑着说,她果然如我判断的那样,是五个人中最活泼开朗的一个,说话间还做了个瞄准的手势。

我尴尬地挺直了腰板,勉强笑了笑:"报告刘同志,不是...我就是平时在工兵连训练,基本上除了'三大节'(指建军节、国庆节、春节)文艺汇演,很少接触女兵同志,有点不习惯这种场合。"

"那正好借这个执行任务的机会多了解了解嘛。"张红说着从挎包里取出一本《解放军战士》杂志,指着上面一篇文章说,"我们指导员上周政治学习时还专门强调,军人无男女之分,都是为人民服务的革命战士。再说,咱们这不是执行军事任务吗?"

随着一声汽笛长鸣,列车缓缓启动,我们就这样开始了前往省城的五小时旅程。晨曦透过车窗洒进车厢,窗外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和偶尔闪过的村庄。慢慢地,随着列车的行进,我也逐渐放松了下来,开始和她们聊起了各自的连队生活。

李梅告诉我,她们通信团女子通信连的日常训练和我们工兵连有着本质区别。"我们工兵每天'五公里武装越野'雷打不动,还要进行50米单手攀爬、120公分高墙翻越等体能训练,每周还有两次'三对三'格斗对抗,最累的是野外工事构筑和爆破作业实操。"我如数家珍地介绍着。

"我们通信连也不轻松。"李梅挺直腰板说道,"我们每天清晨除了出操,还要进行半小时的手指灵活度训练。我们要学习电报收发、密码编译、线路架设、报文保密等多种技能,尤其是电报速记,对手指的灵活度和反应速度要求特别高。"

"你知道吗,我们女兵每天要在CW-3型电键上练习盲打电报,一分钟不少于100个字符,错一个字都要被连长罚站军姿。"李梅掰着手指说,神情严肃地继续道,"刚进连队那会儿,我们所有新兵的手指都磨出了水泡,晚上睡觉都疼得掉眼泪,但没人叫苦。最难的是冬训,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金属电键冰凉

"怎么,你以为女兵就比男兵轻松啊?"小陈反问道,她看起来是最安静的一个,但说起话来却很犀利。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赶紧解释,"我就是有点好奇女兵连队是什么样子。"

小赵笑着说:"其实和男兵连队差不多,就是宿舍可能整洁些,饭后还会有人唱歌。对了,你们工兵连是不是经常要野外训练?"

我点点头:"是啊,尤其是夏天,经常要在野外扎营一周,训练架桥、爆破什么的。最怕下雨,帐篷漏水,衣服全湿了还得穿着。"

"我们就没这福气了,"小刘笑着说,"最远就是去山上架设临时通信站,也就两三天。"

聊着聊着,我渐渐忘记了最初的尴尬。但每当有乘客经过,看到我们这奇怪的组合时,还是会投来好奇的目光,有时还会听到小声的议论:"那小伙子艳福不浅啊,五个女兵呢..."

就这样,在断断续续的聊天和无数次尴尬的注目礼中,我们终于到达了省城。

下车后,李梅拿出一张纸:"考试地点在省军区招待所,咱们得先坐公交车去。"

"我查过了,坐16路可以直达。"我赶紧表现出一点用处。

排队等公交时,又是一阵目光洗礼。一个年轻的售票员冲我挤眉弄眼:"哥们,哪个是你对象啊?"

我无奈地摇头:"都不是,我们只是去参加考试的战友。"

"得了吧,五个漂亮女兵,还说没一个是对象?"售票员显然不信。

李梅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主动解围:"同志,我们真的只是战友关系。这次去参加军校考试,完成任务。"

到了招待所,我们被安排在不同的楼层住宿。总算是暂时摆脱了那些异样的目光,我长舒一口气。

第二天考试,我们各自奔赴考场。考完后在食堂碰面,互相交流了一下感受。

"我觉得数学题好难。"小刘愁眉苦脸地说。

"政治题我答得还行。"张红显得比较自信。

李梅看向我:"王同志,你觉得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虽然有几道题不太确定。"我如实回答。

考试持续了三天,最后一天结束后,我们在招待所门口道别。明天我们就要各自返回连队,等待结果了。

"王同志,这几天麻烦你了。"李梅代表她们说道。

"不麻烦,能认识你们很高兴。"我已经完全放下了最初的拘谨,真诚地说,"希望我们都能考上。"

"对了,留个通信地址吧,以后可以写信联系。"小刘提议道。

我们互相留了连队地址。分别时,五位女兵站成一排,向我敬了个军礼:"王同志,保重!"

我也立正回礼:"同志们,保重!希望下次见面是在军校。"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录取通知书,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我忍不住给李梅写了一封信,询问她们的情况。没想到很快就收到了回信,信中说李梅和张红也考上了,她们将去南京的一所军校学习。

这段经历虽然充满了尴尬,但每次回想起来,我都会不自觉地微笑。那个夏天,那次旅程,那些异样的目光,还有五位女兵战友,都成了我军旅生涯中独特而珍贵的记忆。

多年后的一次军区会议上,我竟然又遇到了李梅,她已经是一名通信营的营长了。我们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的火车站,回到了那个被无数目光包围的尴尬时刻。

"还记得那次考试吗?"她问我。

"怎么会忘呢,"我笑着回答,"那可是我军旅生涯中最尴尬的一次经历。"

如今回想起来,那些目光和窃窃私语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我们都穿着同样的军装,怀揣着同样的梦想,一起经历了那段短暂而难忘的旅程。

每当我翻出那顶褪色的军帽,我就会想起那个夏天,想起那五位女兵战友,想起火车站里那些让我无地自容的目光。年轻时的尴尬,如今想来,竟成了最珍贵的回忆。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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