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借我5万块创业 我拒绝了 如今他身价过亿却在我住院时哭着还债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21 10:49 2

摘要:医院的走廊总有股消毒水味,跟我们村里的卫生室不一样,那里更多的是土霉素和老中医抽的烟味混在一起。我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左腿打着石膏,吊在半空中。五十多岁的人了,从茅坑边上的石头上滑倒,摔断腿,说出去都嫌丢人。

医院的走廊总有股消毒水味,跟我们村里的卫生室不一样,那里更多的是土霉素和老中医抽的烟味混在一起。我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左腿打着石膏,吊在半空中。五十多岁的人了,从茅坑边上的石头上滑倒,摔断腿,说出去都嫌丢人。

“姐夫,你醒了没?”

我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是我表弟小刚。这小子现在可了不得,在省城开了几家公司,身家上亿,村里人提起他都竖大拇指。但在我眼里,他还是那个穿着我儿子旧衣服,蹲在我家门口等我媳妇做饭的小屁孩。

“醒着呢,你咋来了?”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想找块毛巾擦擦脸。

小刚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把我按回床上,“别乱动,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他把果篮放到床头柜上,从兜里掏出一条新毛巾,小心翼翼地给我擦脸。

“你这出息人咋还提水果篮子来看我,怪见外的。”我故意逗他。

小刚抽了抽鼻子,眼睛红了,突然跪在了我的床前,“姐夫,我欠你的,终于有机会还了。”

十八年前的事情,我以为早就翻篇了,没想到他一直记着。

2006年春天,那年我四十出头,在县城开了个小工厂,专门做木头家具,生意还行,养活一家五口没问题,每个月还能存点钱。表弟小刚刚从技校毕业,学的是电脑维修,在电脑城找了份工作,每月工资就一千多,还经常被拖欠。

那天,小刚特意从县城坐三轮车回村找我,裤子上还有补丁。我正在院子里打磨一个衣柜,看见他来了,让媳妇炒了个鸡蛋西红柿,又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

“姐夫,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小刚吃完饭,支支吾吾地开口。

我看他表情严肃,以为出什么事了,连忙问:“咋了?谈对象需要钱?”

小刚摇摇头:“我想辞职自己干。现在县城电脑越来越多,但维修店不规范,我想开一家专业点的,还能卖些配件。”

我听着觉得有点意思,就问他需要多少钱。

“五万块。”小刚低着头,“我存了一万多,还差四万,我想借姐夫的。挣了钱第一个还你,还给利息。”

五万在那会儿可不是小数目,我家光是攒这么多都得两三年。我没立刻答应,问了问他的计划。小刚从破旧的书包里拿出一叠皱巴巴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他的创业计划,甚至连店面装修的草图都画好了。

我放下啤酒杯,叹了口气:“小刚啊,你这计划我看了,是有想法,但现在时机不对啊。”

“为啥不对?”小刚着急了。

我给他分析:“你看这电脑城现在多热闹,二十多家店铺,竞争激烈,有些都快撑不下去了。你一个毛头小子,资金也不充足,万一赔了,还钱都成问题。”

小刚不服气:“姐夫,现在是信息时代,电脑会越来越普及的!而且我技术好,修不好电脑不收钱,肯定能吸引客户!”

院子角落的鸟笼里,我养的画眉突然叫了两声。媳妇在厨房里洗碗的声音停了一下,又继续哗啦哗啦地响。

我朝炕上挂着的老照片看了一眼,那是我爹在世时照的全家福。“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你先好好干两年,攒点钱,积累经验和人脉,到时候再说。”

“可是——”

我摆摆手,装作生气的样子:“没什么可是的,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听姐夫的没错,草率创业,十有八九要栽跟头。”

那天晚上,小刚住在我家,睡在靠近鸡窝的杂物间。半夜下起了雨,我听到他在房间里叹气的声音,夹杂着窗外雨点打在竹叶上的沙沙声。

第二天一早,小刚就走了,连早饭都没吃。媳妇埋怨我:“你也太小气了,小刚难得有个志气,你还泼冷水。”

我切了块咸肉,塞进嘴里:“他那不叫志气,叫冲动。年轻人一腔热血,想一口吃个胖子,哪有那么容易?”

后来,小刚真的辞职了,但创业的事没了下文。听说他去了深圳,在电子厂打工。我的家具厂那几年生意不错,还在县城买了套房子,儿子也考上了大学。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我心里一直觉得对不住小刚。这孩子从小父母离异,跟着老娘生活,条件艰苦,好不容易有个盼头,却被我浇了盆冷水。

直到2012年,厂里有个客户想订制一批电脑桌,我跑去省城看材料,无意中在高新区发现了一家”星创电子”的公司,挺气派的。更让我惊讶的是,公司前台竟然摆着小刚的照片。

我打听才知道,这是小刚创办的公司,主要做电脑组装和系统维护,在省城已经开了好几家连锁店,年营业额过千万。

听前台小姑娘说,老板不在,出国考察去了。我没留名字,悄悄离开了。心里五味杂陈,既为他高兴,又有点酸溜溜的。当年要是借他那五万,现在我说不定也是个大股东了。

转眼又是几年,我的家具厂受不了合成板材的冲击,加上儿子大学毕业在外地安家,也没人接班,就慢慢把生意缩小了,后来干脆关门回村务农。反正房子车子都有了,种几亩地,养点鸡鸭,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村里人都说小刚有出息,成了首富,还带着村里好几个年轻人一起创业。每次过年,他都会回来,给村里老人发红包。可他再没登过我家门,我也不好意思去找他。

媳妇有次抱怨:“你看你,当年要是帮了小刚,现在说不定小日子过得更舒坦。”

我嘴上不服:“那是他命好,换别人未必行。再说,天上不会掉馅饼,万一赔了,我还得养活他一家子。”

媳妇翻了个白眼,把洗好的白菜往灶台上一放:“你就嘴硬吧。明摆着人家有才华,你当初就是不舍得钱。”

去年冬天,我在茅坑边上摔断了腿,送到县医院。媳妇在老家忙着照看老母亲,儿子又远在外地,就我一个人躺在病房里,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上的霉斑,数着隔壁病人打点滴的滴答声。

门外走廊上有脚步声,急促而杂乱。有护士在小声议论:“是那个星创的董事长吧?看着好年轻哦。”

我还没反应过来,病房门就被推开了,小刚满头大汗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个穿西装的人和医院的领导。

“姐夫!”小刚冲过来,半跪在我床前,紧紧握住我的手。

我被这阵仗弄得不知所措:“你…你咋知道我在这?”

“村支书给我打电话的,说你住院了。我开会听到消息,立马就赶过来了。”小刚的声音有些哽咽,“姐夫,对不起,这些年我一直没去看你。”

我有点不好意思:“你现在是大老板了,忙也正常。再说当年……”

小刚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泛黄的笔记本,递给我:“姐夫,你看看这个。”

我翻开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着账目,最上面写着”姐夫的恩情”几个大字。

“这是…”

“是我欠你的钱。”小刚眼圈红了,“那年你没借我五万创业,但实际上帮了我更大的忙。”

原来,小刚当年辞职后去了深圳,在富士康做了两年流水线工人,每天加班到凌晨,攒了近三万块钱。后来回到省城,租了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店面,开始做电脑维修。

“记得你说的话吗?‘先积累经验和人脉’。我把这句话刻在心里,每接一单生意,都尽心尽力,修不好不收钱,收费也比别人合理。慢慢地客户越来越多,不到一年,我就又开了一家店。”

小刚说着,翻到本子中间的一页:“你看,这里记着,如果当初你借我五万,按年利率10%算,十七年下来,本息合计应该是22万8千多。但你教给我的经验教训价值远不止这些。”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姐夫,这是我给你的感谢。星创公司1%的股份,现在价值一千多万,以后还会涨。还有你的医药费,我都安排好了,最好的专家,最好的病房。”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觉得鼻子发酸。

医院的广播响起来,播报着什么通知,但谁也没去在意。房间里又恢复安静,只有点滴落下的声音。

“那五万块,我真是没借给你啊。”我最后只能说出这么一句。

小刚站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流:“姐夫,正因为你没借给我,才逼我一步步走到今天。如果当时你给了钱,我可能早就血本无归了。那时我太年轻,太冲动,什么都不懂就想创业。你让我先去积累经验,是对的。”

他抽了抽鼻子,笑着说:“记得我第一次开店时,连个像样的收银台都没有,用木板钉了一个。要是那时候真有五万,我肯定先买个高档点的柜台,装修得漂漂亮亮,结果客源没打开,钱就先烧完了。”

我没说话,心里酸溜溜的。当年的确是舍不得钱,怕他还不上,哪知道这么多年过去,倒成了我无心插柳的”明智之举”。

晚上,小刚亲自帮我打饭,像伺候老父亲一样细心。病房换成了VIP单间,一应设施齐全,连电视都是最新款的智能屏幕。我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突然笑了起来。

“姐夫,笑什么呢?”小刚放下手机问我。

“我在想啊,这辈子真是奇怪。当年我以为帮了你,结果到头来是你帮了我。”

小刚坐到床边,认真地说:“姐夫,小时候没爹管教,整天野得很,是你经常揪着我耳朵让我读书。后来技校毕业,也是你给我介绍的电脑城工作。虽然那次创业你没支持我,但给我上了最重要的一课。”

窗外,医院的停车场灯光亮起,几只麻雀在电线上跳来跳去。楼下有人在骂骂咧咧地找车位,声音随风飘进来又飘走。

“姐夫,我听村里人说,你家具厂几年前就关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年纪大了,跟不上现在的潮流,索性回去种地。”

“那你的技术还在吗?我现在的公司正好要做办公家具这块,想请你来当顾问,就当帮帮我。”

我摇摇头:“我一个老把式,懂什么现代化管理啊。”

小刚突然跪下来,眼睛又红了:“姐夫,这是我的心意,就当还您当年的恩情。您要是不来,我这辈子都内疚。”

屋里的暖气有点足,我感觉额头上冒出了汗。电视里正在播着晚间新闻,静音状态,只能看到主持人一张一合的嘴。

“那什么…我考虑考虑吧。”我有点动摇。

第二天一早,媳妇风风火火地从村里赶来,一进门就看到病房里摆满了水果和补品,还有护工专门伺候。

“这…这是咋回事啊?”媳妇瞪大了眼睛。

小刚从卫生间出来,手里还拿着给我洗的毛巾:“嫂子好!”

媳妇认出了小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小刚?”

小刚接过媳妇手里的包袱,笑着说:“是我,我来照顾姐夫。”

后来媳妇告诉我,当年我拒绝借钱给小刚后,她偷偷塞给了小刚三千块,算是我们两口子的心意。小刚临走时非要写借条,说一定会还。

“那钱他还了吗?”我好奇地问。

媳妇点点头:“早就还了,还带了利息。他刚在省城站稳脚跟的时候,就托人给我送来了一万块,说这是感谢我们的栽培。”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方框。小刚给我端来一杯热水,里面泡着红枣和枸杞。

“嫂子,姐夫,我有个想法。”小刚正色道,“我正准备在咱们村投资建个家具产业园,专做高端实木家具,想请姐夫出山,当总工程师,负责设计和质量把关。”

我和媳妇面面相觑,这事来得太突然。

“那得投不少钱吧?”我试探着问。

小刚笑了:“姐夫,小意思,几千万而已。最重要的是能带动咱们村发展,让更多老乡就业。您就别推辞了。”

门外走廊上,一个小护士推着药车经过,轮子咯吱咯吱响。隔壁病房的病人在大声接电话,说着方言,听不太清楚。

我突然想起那个破旧的鸟笼,还有那只叫了两声的画眉鸟。命运就像那只鸟,看似被关在笼子里,却在不经意间,唱出了改变一生的歌。

“行,我答应你。”我郑重地点了点头,“但有个条件。”

“姐夫您说。”

“不能因为我是你姐夫,就特殊照顾。该怎么干就怎么干,不行就辞了我。”

小刚站直了身子,像当年穿着我儿子旧衣服等着吃饭的小伙子一样,憨厚地笑了:“姐夫,一言为定!”

病房的窗户没关严,春天的风混着消毒水的味道,轻轻地吹过来。我突然觉得,人这一辈子,真是说不清道不明。有时候你以为是错过,其实是老天给你安排的捷径。

小刚拿起床头的那个旧笔记本,郑重地在最后一页写下:

“姐夫的债,今天我终于还上了第一笔。”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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