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渣男雨中跪地求复合,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好呢宝贝”(完)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20 17:10 3

摘要:暴雨把整个世界浇得哗哗作响,我撑着黑伞站在公司后巷,看着跪在积水里的顾明。他昂贵的西装裤浸透了泥水,精心打理的刘海贴在额头上,倒真显出几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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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把整个世界浇得哗哗作响,我撑着黑伞站在公司后巷,看着跪在积水里的顾明。他昂贵的西装裤浸透了泥水,精心打理的刘海贴在额头上,倒真显出几分可怜。

"夏夏,我真的知道错了。"他伸手想抓我的裙角,被我后退半步躲开,"那只是个实习生,我连她微信都没存......"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摸出还带着体温的金属机身。解锁的瞬间,学妹的朋友圈跳出来——三分钟前刚发的九宫格,最中间是顾明搂着她坐在旋转餐厅的照片,配文"纪念第一个99天"。

雨点砸在伞面上发出闷响,我把手机屏幕转过去对准他的脸。顾明的表情像是突然被掐住脖子的鸡,喉结上下滚动着说不出话。

"上个月你说去三亚开研讨会,其实带她住的海景套房吧?"我弯腰凑近他发青的脸,"行政酒廊的杏仁可颂好吃吗?你每次吃完都会过敏起疹子,所以那晚视频时特意关了灯?"

他跪着的膝盖在打颤,溅起的水花弄脏了我的丝袜。我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也是这样跪在研究所楼下等他,直到凌晨三点才等到他和女导师并肩走出来。那时他说"夏夏最懂事了",于是我咽下满嘴铁锈味的委屈。

冰凉的手指抚上他潮湿的脸,顾明眼里迸出希冀的光。我慢慢扬起嘴角,手掌积蓄了三年的力道在这一刻呼啸而出——

"啪!"

巴掌声清脆得像是抽断了什么,他偏着头僵在原地,鼻血滴在积水上绽开血花。我甩了甩发麻的右手,甜甜地笑出声:"好呢,宝贝。"

顾明突然疯了一样扑过来,被我早有准备的高跟鞋踹中胸口。他跌坐在污水里时,我按下藏在珍珠耳环里的录音键:"明天来我公寓,我们重新开始。"

转身时听见他带着哭腔的笑,我摸了摸手提包里的文件。那叠偷税漏税的证据在雨声中沙沙作响,像极了蝴蝶破茧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九点,顾氏集团的融资发布会正在顶层宴会厅举行。我坐在监控室里,看着大屏幕突然跳出的视频——浑身酒气的顾明在副驾驶上炫耀:"做两本账而已,那些股东都是蠢货......"

尖叫声炸开的瞬间,警笛声由远及近。我对着镜子补上最后一道口红,玻璃倒影里穿制服的人正给顾明戴上手铐。手机弹出银行到账通知,收购的35%股权正在生效。

隔着纷乱的人群,我举起香槟杯向面如死灰的男人致意。破碎的誓言和着泡沫在杯中沉浮,终于随着清脆的碰杯声,碎成再也拼不起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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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集团顶楼的冷气开得很足,我倚在真皮沙发上,看财务总监把咖啡杯抖出涟漪。投影仪蓝光扫过每个股东惨白的脸,我特地让助理把空调调低五度——人在发抖的时候最容易签文件。

"林总,顾明那份代持协议......"秃顶男人抹着汗凑过来,被我转笔的动作打断。笔尖悬在收购合同"法定代表人"那一栏,轻轻敲出哒哒的响声。

会议室门突然被撞开,穿香奈儿套装的女孩扑到桌前。三天前还在朋友圈秀恩爱的学妹眼圈乌青,精心烫卷的头发沾着枯叶:"林夏姐!顾明他骗我借了校园贷......"

我端起咖啡杯遮住笑意,她手腕上施华洛世奇手链晃得人眼花。监控视频里那个递证据的神秘人,戴的正是同款樱花手链。

"先喝点水。"我把玻璃杯推过去,指尖在杯口轻轻一抹。女孩突然僵住,瞪着杯底未融完的白色颗粒,像条被扔上岸的鱼般抽搐着倒下。

满室惊叫中,我蹲下来捡起她摔出的手机。最近通话记录里有个尾号四个8的号码,和上周收购案里突然撤资的私募老板一模一样。

"叫救护车。"我把手机塞给秘书,黑色甲油划过女孩颤抖的嘴唇:"顺便查查仁爱医院精神科,是不是有位姓顾的主任医师。"

落地窗外飘起细雨,二十三层楼下的记者还在围着警车拍照。我打开保险柜取出密封袋,三年前顾明母亲递给我的支票还带着香水味。当时她说"夏夏是聪明人",而现在精神病院的股权变更通知正在我邮箱里闪烁。

深夜的殡仪馆走廊静得可怕,我数着停尸间冷柜的编号,在217号柜前停住。白雾漫出来的瞬间,背后响起带笑的声音:"林小姐比约定时间早到了二十分钟。"

穿白大褂的男人摘下口罩,眼尾泪痣在荧光灯下泛青。他右手转着手术刀,左手举起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从学妹胃里洗出来的药片,正是顾氏制药去年召回的安眠药。

"令尊的医疗事故报告,"我把文件袋拍在停尸台上,"换你手里所有顾家的脏东西。"

男人突然用刀尖挑起我的头发,血腥味顺着银光爬进鼻腔:"林小姐知道为什么殡仪馆瓷砖是红色的吗?"他刀柄轻轻敲在217号柜上,闷响里混着奇怪的抓挠声,"这样血迹溅出来的时候,不会吓到来送别的小朋友哦。"

警报器突然炸响,我们同时后退半步。他吹着口哨消失在安全通道时,我打开震动的手机。匿名彩信里是顾明母亲跪在证监会门口的照片,配文只有一张黑桃皇后扑克牌。

晨光刺进眼底时,我站在顾家别墅前按门铃。顾明父亲开门瞬间,我晃了晃精神病院强制治疗同意书:"听说您把顾明保释出来了?真巧,我这里也有份文件需要家属签字。"

手机突然跳出新闻推送,顾氏制药被曝用痴呆患者试药的头条下,配图是那位泪痣医生对着镜头的微笑。我点开三天前的监控截图,放大他白大褂口袋里的钢笔——刻着仁爱医院LOGO的笔身上,缠绕着褪色的樱花手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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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父亲手里的钢笔"咔嗒"一声折断,墨水溅在强制治疗同意书上,像条扭曲的蜈蚣。我掏出湿巾慢慢擦拭手指,不锈钢门框倒影里,两个保镖正悄悄往楼梯口挪。

"林小姐可能不知道,"老头子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精神病院昨天发生了火灾。"他布满老年斑的手指点在同意书签名处,那里还沾着顾明的血指印,"可惜啊,主楼病历档案室刚好在起火点。"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匿名号码发来段视频:戴着呼吸面罩的顾明被推上救护车,车身上"仁爱医院"四个字红得刺眼。我抬头看了看二楼晃动的窗帘,轻笑出声:"您给儿媳买的意外险,受益人是自己吧?"

老头子的瞳孔猛地收缩,我趁机把钢笔插回他西装口袋。笔帽顶端镶着的蓝宝石,和顾明当初送我的订婚戒指如出一辙。

三天后的慈善晚宴,我踩着红毯走进宴会厅时,满场议论声像被刀切断了。我特意选了顾明最爱的正红色礼服,裙摆扫过呆立原地的学妹——她现在穿着服务生的制服,正哆哆嗦嗦地给宾客倒香槟。

"这是您要的档案。"侍应生弯腰递来餐盘,银质盖子下压着烧焦的病历本。我翻开泛黄的纸张,父亲死亡证明上的签名龙飞凤舞,和顾明父亲三十年前的笔迹重叠成同一个恶魔。

水晶灯突然熄灭,追光灯打在舞台中央。泪痣医生穿着高定西装登场,胸针上的黑桃皇后扑克牌闪过寒光:"感谢各位认购抗癌新药项目,这款药剂曾在三年前治愈过晚期患者。"

大屏幕播放的纪录片里,父亲插着管子的手突然抽搐,画面外传来顾明的声音:"加大剂量,死了算医疗事故。"我捏碎了高脚杯,玻璃碴扎进掌心时,学妹的尖叫声炸响。

她举着餐刀从后台冲出来,手腕上的樱花手链挂满血珠:"是你们害死我姐姐!"刀尖对准的却是泪痣医生的心脏。我抢过主持人的话筒轻笑:"摄像头拍清楚了吗?这可是正当防卫。"

枪声比警笛早到三秒。

学妹倒在血泊里时,我蹲下身替她合上眼睛。她领口别着的微型摄像头还在工作,正好录下我贴在她耳边说的话:"当年给你姐下药的是顾明,他手机云盘存着视频呢。"

第二天股市开盘,顾氏集团跌停的绿色数字映在玻璃幕墙上。我撕掉染血的礼服下摆,露出里面的黑色劲装。手机弹出新邮件,泪痣医生发来的解剖报告显示,学妹体内有顾家特制的致幻剂。

殡仪馆217号柜这次存着顾明母亲的貂皮大衣,我打开柜门时,飘出来的却是黑桃皇后扑克牌。牌面用血写着邀请函:"诚邀林小姐参加明晚的股东大会,记得带够纸钱。"

夜风卷着燃烧的财务报表从窗外飘过,我对着梳妆镜戴上珍珠耳环。三年前父亲葬礼上别过的那只,内侧藏着微型摄像机,现在该换颗新电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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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东大会的电子钟跳到19:00整,我踩着最后一声钟响推开大门。顾明父亲坐在主位吃降压药,身后站着三个穿防弹衣的保镖,倒显得我这个穿鱼尾裙的像来参加酒会。

"林小姐的纸钱带够了?"老头子把黑桃皇后卡牌弹过来,我伸手夹住时,牌边缘在指腹割出血线——金属制的。

投影仪突然启动,满墙都是我深夜进出殡仪馆的照片。股东们骚动起来,我却在看第三张照片里反光的玻璃:泪痣医生举着摄像机蹲在树丛里,白大褂下露出枪套。

"不如看看真正的纸钱。"我把U盘插进终端,顾氏集团向海外空壳公司转账的记录瀑布般倾泻。学妹临死前攥着的这个金属块,此刻正在播放顾明嘶吼的录音:"那批抗癌药换个包装,当进口药翻三十倍卖!"

警笛声从地下车库传来,老头子突然笑出声。他按下遥控器,防弹玻璃幕墙全部降下,会议室瞬间变成铁笼:"小姑娘不知道这栋楼装了电磁屏蔽?"

我低头看手机果然没信号,镶嵌珍珠的耳环却开始发烫——这是微型定位器启动的标志。三年前缝在父亲寿衣纽扣里的同款装置,此刻该带着警方找到密室保险箱了。

"您教顾明做假账时,是不是漏看了这个?"我掀开西装外套,腰上缠着顾氏制药的原始股凭证。纸页边角烧焦的痕迹,和精神病院火灾残留物完美吻合。

保镖扑上来的瞬间,会议室吊灯轰然炸裂。泪痣医生从通风管跳下,手术刀划过两个保镖的咽喉。他扔给我那把带着体温的枪,枪柄刻着父亲名字缩写。

"当年病房外的弹壳,"我扣动扳机打穿最后那个保镖的小腿,"是你开的警告枪?"

顾明父亲正在疯狂按报警铃,整个大楼突然断电。应急灯亮起时,防弹玻璃外趴着二十个特警,激光红点在他额头聚成血斑。泪痣医生扯开衣领,露出和我锁骨相同的胎记:"叫姐夫。"

股东大会变成认亲现场,这倒超出我的计划。玻璃爆破的轰鸣声中,我捡起那张金属扑克牌。背面用血画的樱花,和学妹手链上的吊坠同时开始闪烁红光。

三天后的海边,我烧掉所有证据复印件。泪痣医生——现在该叫沈昭,正在给父亲墓碑描金。海浪卷走灰烬时,他忽然说:"顾明在戒毒所撞墙自杀了。"

我对着夕阳转动婚戒,钻石里嵌着的微型芯片已经交给证监会。沈昭的白大褂被海风吹开,露出腰间枪套上刻着的黑桃皇后。

手机震动,银行到账提示显示顾氏集团剩余股权全部变现。我打开定位器后台,最后那个红点正在跨海大桥上移动——是抱着顾明骨灰盒的老头子,车里有浓重的汽油味。

"要救吗?"沈昭擦着手术刀问。

我把婚戒抛进海里,看银色弧线没入波涛:"天气预报说今晚有暴雨。"

远处传来爆炸声时,我们同时转身离开。沈昭哼的童谣飘散在风里,和父亲葬礼那天的雨声重叠。这次我终于听清歌词:"黑桃皇后踏血来,烧尽恶债百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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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裹着汽油味灌进车窗,我望着后视镜里冲天而起的火光,沈昭把手术刀插回皮带时,金属碰撞声像极了硬币落进许愿池的轻响。

三天后抗癌基金会揭牌仪式上,我故意把剪彩位置选在顾氏集团原址。红绸落地的瞬间,推土机碾过"顾氏制药"的鎏金招牌,碎成金粉的字母在阳光下像撒了一地谎言。

"林总,有您的花篮。"秘书指着角落的白菊花丛,黑色缎带上印着血手印。我拨开层层叠叠的花瓣,找到个正在倒计时的电子表——23:59:59。

沈昭突然从记者堆里挤过来,白大褂沾着咖啡渍。他摘掉我鬓边的窃听器扔进香槟塔,气泡炸裂声中压低声音:"地下车库第三根承重柱。"

电梯降到B3时,备用电源突然中断。我摸出手机照明,高跟鞋跟精准卡进地缝里藏的引爆装置。上个月收购谈判时,顾明在这层藏过三箱金条,现在水泥柱里传来机械运转的嗡嗡声。

"这份礼物喜欢吗?"变声器的声音从柱顶喇叭传出时,我正用口红在柱面画定位标记,"你爸临死前也听过这个倒计时......"

沈昭的子弹比对方废话结束得更快。

承重柱炸开的窟窿里滚出成捆美金,中间裹着个平板电脑。监控画面分成九宫格,每个镜头都对准我名下的产业。第七格突然放大,穿着环卫服的老头子正往基金会运输车底塞炸弹。

"顾家老管家,"我碾碎平板踢开美金堆,"三年前给我爸输液时多打了三倍剂量。"

沈昭的子弹穿过八百米外垃圾车轮胎时,我正好按碎手机里的遥控键。基金会大楼所有玻璃应声变成防弹模式,那个趴在车底的身影被特警按在地上,手里还攥着顾明小时候的满月照。

庆功宴定在当年顾明求婚的空中餐厅,我包下整层后特意留了临窗位。沈昭推开水晶门时,我正把婚戒盒推过去,里面装着顾氏集团最后1%的股权转让书。

"黑桃皇后该物归原主了。"我晃着红酒杯看窗外霓虹,"你在停尸间给我爸整理遗容时,往他手里塞了这张牌吧?"

沈昭突然扯开领带,锁骨下方露出烧伤疤痕拼成的黑桃图案。他把股权书折成纸飞机掷向夜空:"当年医疗事故调查组被买通,我只能装疯混进精神病院......"

警报器骤然尖叫,我们同时扑向对方。子弹擦着耳畔飞过,落地窗炸成蛛网状。我按着沈昭滚到钢琴后,摸到他后腰别着的另一把枪——正是三年前击穿顾明车窗的那把。

"九点钟方向。"我把口红镜面折成三十度角,火光映出袭击者腕间的樱花纹身。沈昭连开三枪打碎吊灯,水晶雨砸落中,那个戴鸭舌帽的身影露出半张脸——本该死在戒毒所的顾明。

我踩着满地碎玻璃走向冒烟的通风口,手机屏亮起基金会实时监控。运输车正把抗癌药送进山区,弹窗新闻是某高官被双规的消息,照片里他手腕隐约露出樱花刺青。

"你注射的药剂该失效了。"我踢开顾明手边的针管,"我给你调的致幻剂配方,是不是比顾家的更带劲?"

警笛声从顶楼直升机平台传来时,沈昭正在给顾明拷止血带。我蹲下身,把顾明当年送我的求婚钻戒戴回他无名指:"精神病院给你留了VIP套房,记得每天收看基金会善款公示。"

三个月后,我在沈昭的解剖室发现张泛黄照片。1998年医疗队合影里,穿白大褂的年轻女人抱着两个婴儿,胸牌上姓名栏写着"林初雪"——母亲车祸去世那年,病历本上签的却是顾明父亲的名字。

窗外又开始下雨,我关掉抗癌小学的直播画面。沈昭把黑桃皇后卡牌放进物证袋,牌面血迹检测报告显示,和二十年前某场火灾遇难者DNA完全匹配。

"要重启调查吗?"他递来温热的拿铁。

我按下碎纸机开关,看顾氏集团的罪恶变成雪花片:"暴雨过后,该晒晒基金会的新财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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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把沈昭的白大褂吹成帆,他蹲在礁石上剖牡蛎,血水顺着石缝流进海里。我数着浪花等日落,脚边铁盒装着母亲留下的钢笔,笔帽的樱花刻痕里还藏着干涸的蓝墨水。

"小时候总以为樱花是甜的。"我把钢笔浸入潮水,锈色在浪里晕开,"后来才知道,花树下埋的人越多,花开得越艳。"

沈昭把剖出的珍珠扔进玻璃瓶,叮咚声像极了顾家老宅的座钟。他锁骨下的烧伤疤痕被夕阳镀了层金,手指突然抚过我耳后的胎记:"那年火灾,你妈把我推出窗时,后背落下的樱花就是这么烫。"

潮水漫过脚踝,我摸到他腕间的手链。褪色的樱花吊坠里,藏着半张被烧卷的照片——二十年前的医疗队宿舍前,母亲左右手各抱着一个婴儿,左边襁褓露出烫伤的脚踝。

"她最后句话是让你好好哭。"沈昭掰开牡蛎塞进我手里,贝肉裹着沙粒硌牙,"可你偏要咬着嘴唇数心跳,数到现在。"

远处有渔船归港,桅杆上晾着破洞的帆。我学渔家女把珍珠串成链,沈昭忽然哼起那首童谣。这次没有血腥味,只有咸风把调子揉碎了洒在海面。

潮涨时我们摸到个铁皮盒,里面装着母亲的信。泛黄的纸页上写满药方,最后夹着张皱巴巴的糖纸,背面稚嫩字迹写着:"给小昭小夏留的,别让爸爸发现。"

沈昭把糖纸叠成小船放进浪里,我尝到了咸涩的甜。原来这些年烧毁的恨意里,始终裹着块化不开的饴糖。暮色染透海天时,他的手轻轻包住我颤抖的指尖,体温透过二十年光阴,终于暖了那个漏风的雪夜。

渔火次第亮起,我们谁也没去捞那艘飘远的小船。母亲的信在篝火里卷成灰蝶,沈昭腕间的樱花坠子沾了泪,在火光中亮得像颗不灭的星。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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