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为了她的皇后之位 将女儿身的我当成男子教养 还逼我娶妻生子 上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22 03:57 3

摘要:母后生产那日,他只潦草看了嫡子一眼便匆匆离去,全然不知我那哭声孱弱的哥哥生下来不久便没了气息。活在世上的,只剩下我这个晚了半个时辰出生的同胞妹妹。

大婚之夜,我要嫁的皇上突然变成了美娇娘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女扮男装称帝后,我娶了位娇娇软软的小皇后。

空房冷落她许久,终于某夜她穿着清凉、鼓足勇气冲进了我的寝殿。

然而——

“你……大昭的陛下,我的夫君,居然是个女子?!”

她指着我胸前的裹胸,双手不可置信的抖啊抖。

我登基那天,母后如愿以偿做了太后。

大朝会上,众人跪地高呼万岁。

九冕旒冠上的珠玉垂下,遮挡住了我的落寞神情。

朝臣都传新帝寡言深沉,高贵潋华。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过是永远飞不出母后掌心的一只蝴蝶。

甚至,

不配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性命。

我代替同胞兄长活在世上已有二十年。

当年父皇被柔贵妃迷得神魂颠倒,弃身怀六甲的母后于不顾。

母后生产那日,他只潦草看了嫡子一眼便匆匆离去,全然不知我那哭声孱弱的哥哥生下来不久便没了气息。活在世上的,只剩下我这个晚了半个时辰出生的同胞妹妹。

一胎双子,本该是龙凤呈祥的意外之喜,可当时的皇后殿里气氛冷如冰窖。

芳姑姑告诉我,母后抱着兄长的尸身哭了许久,突然红着眼睛望向啼哭不止的我,眼神充满恨意。

半晌,她沉声说道:“记住,朝凤殿里从来没有什么公主。今日本宫诞下的,只有大昭的嫡皇子殿下!”

一句话,定了我荒唐的一生。

后来,当天在场的宫人产婆全被母后沉湖,只留下打小伺候的心腹芳姑姑。

而我以沈裕之名入了皇室玉碟,成了大昭皇帝陛下的嫡长子。

再后来,父皇梦中崩逝,在母舅赵国公赵雍的扶保下,我顺利继承了皇位。

“皇儿,你已到该娶妻生子的年纪。母后定下了赵家女儿为后。”

望着坐在高台上的母后,我猛得闭上眼睛,复又睁开。

“母后,儿臣是女子。儿臣不能娶亲,这亦会害了表妹一辈子。”

话音未落,母后手里的茶杯落在我的额角,瞬间鲜血如注。

“逆子!住口!哀家说你是男人,你就永远都是!”

“……”

我看着冲我拼命摇头的芳姑姑,袖下的双手攥的发疼。

大婚之夜,我替我的皇后掀开了盖头后便再没言语,独自坐在侧榻上看书。

我没那个能力跟她圆房,却也不想在新婚之夜弃她离去。

进宫已是不幸事,一个不为帝王所喜的皇后只会更不幸。

没等多时,一张娇娇软软的脸凑到了我的左侧。

“陛下,您生的真好看,比我想象中俊俏多了!”

“妾叫赵嫣,您以后唤臣妾嫣嫣可好?”

我没答话,尽量把脸绷紧,盼着她被我吓到,离我远些。

可她又凑到了右侧,端详了我片刻后,语气里带上了撒娇意味:

“传闻里您就不爱说话。陛下......您是个哑巴么?”

哑巴。

我倒宁愿自己是个哑巴。

当年母后的一副药,我的嗓子毁了大半,落下了只要开口说话,喉咙就会隐隐发疼的毛病。

我永远记得母后亲手给我灌下汤药时手上的丹蔻。

鲜艳如血,红的刺眼。

她掐着我的下巴,面容扭曲,偏又要对我慈笑:“皇儿,你是男子。听话,男子可不能一把婉转嗓子,会招人笑话哦。”

......

我一直知道她不喜欢我,也一直知道她把我当作兄长的替身,对我寄予厚望,处处严格。

却不知道,原来她早已疯魔。

思绪被拉回,我转而直视正向我眨巴眼睛、面含期待的赵嫣,缓缓放下了手中书本。

“赵嫣,这话朕只说一遍。朕不会宠幸你,更不会跟你圆房。”

“你我二人相敬如宾便好。”

姑娘的眼神逐渐黯淡,拖着一身繁重凤袍回到了床沿边。

良久,她坐到了梳妆台前,自己动手一件一件拆去发饰。

我则暗自长舒一口气。

还算乖觉。

话说早了。

她绝不乖觉。

分殿而居三月,她到底是没甘心,趁着夜色溜进了我的寝殿。

或许是想着一鼓作气将我拿下,她穿着清凉极了。

可惜,

我正在汤泉里独自沐浴,比她更为清凉。

在她的尖锐暴鸣声中,我十分沉着。

重新覆上裹胸,穿好里衣。

披上金线绣龙纹的外袍后,我打开寝殿的门,吩咐守夜的太监宫女都离得再远些。

沐浴时,我一贯不许任何人打扰,他们却因心里忌惮赵家威势,私自放了皇后进来。

瞧着我面色铁青,他们个个脸露惊慌,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我自然是要将身边的人重新换上一批,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殿里这个正张大嘴巴,双手指着我抖啊抖的姑娘。

门关上,一阵沉默,赵嫣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我后退一步,神色冷凝:“怎么?这么着急求饶,怕朕杀你?”

她摇摇头,语气苦哈哈,快要哭出来似的:“......不是的,陛下。我腿吓软了,能不能扶我一把?”

......

由我刻意营造的紧张氛围消失殆尽。

她不怕我。

我半蹲下身子,与她平视。

而后手用力捏在她肩膀上,声音低哑:“赵嫣,你若是把朕这秘密说出去,不止朕容不下你,太后更容不下你。懂么?”

母后恋权至极,而我,如今是她使的最得心应手的傀儡。

她“嘶”了一声,好似很是疼痛,我下意识减了几分力气。

注意到这点,她蓦的笑了。

十七岁的姑娘,一身雪青色的纱衫,笑起来娇艳如花蕊:“陛下,下次威胁我的时候,记得千万别心软,否则我不会信的。”

她贴近我的耳朵,湿热气息喷洒在耳畔,说出的话让我的瞳孔猛然一缩。

“我帮你夺权,咱们干翻赵家,如何?”

我扯扯嘴角,松开了手站起身子。

赵家人,怎么会愿意帮我?

只怕又是试探。

她手掌称地,亦站了起来,在我面前一边来回踱步,一边摇头晃脑,如数家珍。

“陛下您生来尊贵,既嫡又长。先帝虽说被柔贵妃迷了心智,却没有放松对嫡皇子的教育。六岁开蒙时,您拜大儒陆钧为师。入学南山皇家书院,定北将军的幼子林思澜以及出身世家,如今的大理寺卿宋文谦,是您的伴读。您喜酸,不喜甜食。爱饮茶,酒量浅……”

我嗤笑一声,走到侧榻旁坐下:“赵雍让你背这些东西作甚?觉得更了解朕就能讨朕欢心?”

她的小步跑到我面前,眼睛亮晶晶:“何止呐?赵国公还叫我早日怀上皇嗣,延续赵氏的荣耀。”

“那真是对不起舅舅了,朕注定不行。”饮了口春枳茶,说了个冷笑话。缓了缓嗓子的疼痛后,我看向瞧着没什么城府的赵嫣,“将舅舅的算计和盘托出,证明不了什么。知晓了朕为女子,还要背弃自己的父亲选择朕,朕凭什么信你?”

她坐到我的对面,手臂撑在小木几上,单手托着下巴,不假思索:“因为赵国公不是我的父亲,我也不想帮他做事,我看姐姐你比较顺眼些。”

“赵家大小姐赵嫣前些日子跟个俏书生私奔了,赵雍没有办法,满京城寻人。好死不死,我跟她闺女长得有七分相似,被误抓后,他又将错就错送我进宫。否则我自在逍遥得很,此刻还在城西做大哥呐!真不走运。”

她啧啧两声,又叹了口气。

听完这话,我心神微动:“赵嫣……也不是你的名字么?”

她用力点点头,神采飞扬的模样:“对啊对啊。听养我长大的阿婆说,我是她在城西大榆树下捡到的,所以她一直唤我西榆。混西街的,都敬我一声榆哥。”

……

也算是有自己的姓名。

“沈姐姐,你也不叫沈裕吧,那你叫什么?”她很是自来熟的跟我唠家常,完全不觉得自己面前坐着的是大昭的陛下。

我则被她问的恍惚。

名为父母长辈所赐,寄托着对儿女和后辈深切的爱与期盼。

哪怕山野村头不识字的庄稼汉,也知道找秀才替孩子求个好意头的字。

前届科举,即便寒门出身的状元郎名唤“富贵”,这亦有它的寓意。

而我,我不在期盼中出生,自然不配有名字。

母后一直觉得是我的出生克死了兄长。

她将我当做兄长抚养长大,又期骗旁人、期骗自己这许多年,早已忘记我本应是承欢她膝下的女儿,哪里还会想着给我取个名字。

“朕……”

我沉默片刻,刚想摇头,却瞧见她像看不见我周身萦绕的萧索般,自顾自地明媚,像个小太阳,傻乎乎的说傻话:“不过你现在叫沈裕,我其实也叫榆,两条小鱼儿,也算是有缘分~”

……

心头涌起罕见的无语。

不过不知怎的,状态诧然好了些,短暂地摆脱了心底的灰暗。

我信了她几分,毕竟国公府养不出这样鲜活的灵魂。

于是抛开了那些题外话,话题回到最开始:“你想怎么帮朕?”

她挑挑眉毛,变戏法似的手中从无到有,出现了朵正在妍丽绽放的海棠花。

我望着侧榻窗户旁的海棠盆景,还没来得及愕然,就见她得意洋洋的夸耀自己从前的威名。

“知道本姑娘在城西大名鼎鼎的诨号是什么吗?”

“妙手榆小爷!”

“太后主政,你传国玉玺是不是在她那?莫担心,我替你偷过来!就没有我偷不来的东西!”

“若是如你所说,拿到玉玺就能真正坐拥江山,那些蠢蠢欲动的藩王早就揭竿而起了!”我哭笑不得,又饮了口茶,压下喉间泛起的腥甜,“母后一日不放权,朕就一日不能做真正想做的事。”

“她对你很好?你要这么顺着她做事?”

西榆歪歪脑袋,有些不解,“我觉得她对你不好。”

“被父母抛弃后,是阿婆养我长大。我从来都觉得养恩大于生恩。若是父母已经抛弃了孩子,孩子也断然不应该被血缘这道枷锁困住。”

我愕然不已,如梦初醒。

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面对母后,我从来只知自保,而不知反击。

“你来我老头子这默不作声的陪我下棋已经下了大半个月了!到底是有什么话想跟老夫说?”

我的启蒙师傅,享誉天下、著作等身的名师大儒陆钧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点出了我的心神不定。

“……先生,我有冒犯之言。”

打定主意,我起身向老师深躬到底。

“您曾言,我为嫡长,若无大错,必是太子。而身为太子,当学为君之道。”

陆老师定定的看着我,答了一声:“是。”

“敢问先生,这为君之道,到底是为君子之道,还是为君王之道?”

“登基后,朝中外戚干政,后宫母后擅权。面对这种情况,学生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如您教导的那般顾念忠孝节义,想着中庸平衡。”

我望着老师愈发凝重的面容,紧接着说出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先生,帝王家生子如羊,不如生子如狼。帝王业皆是王霸道杂之,朕不能偏儒不信法。须知开国先祖变法之时,亦是亲手斩杀了自己因循守旧、反对新政的嫡皇子,才有今日大昭的景绣江山。”

“……”

我这位信了一辈子儒道的老师哑然无语,良久才吐出一句话来:“陛下,您如今,究竟想怎么做?又想让老夫怎么做?”

这是他第一次唤我陛下。

从前,他只当我是他最满意的学生。

我以君王之身,叩拜在地。他连忙来拉我,我却不肯起,眼神执拗坚定。

“我欲效仿先祖,斩一至亲,换朝局清明。”

“请先生助我,以您在文坛的宗师地位为我振臂一呼,使门下弟子,皆为我所用。”

……

拜别老师,我又去往城西十里亭。

今日出宫前,我亦写信约见了在南山皇家书院时的两位伴读。

少将军林思澜一身玄色衣袍,驾马而来,而宋文谦则自马车而下,一边向我招手,一边捂嘴低声咳嗽。

林思澜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倒春寒,病倒了?”

“去去去,离我远些,当心过了病气给你。”宋文谦故作嫌弃推搡他。

林思澜却不以为意:“小爷天天舞刀弄枪,身子骨硬朗着呢。倒是你,官当的不大,如今脾气不小哦~”

宋文谦转而朝向含笑等在一旁的我,揶揄起来:“当今天下,谁还能大得过他?”

“有事情吩咐我俩做?”已身居官场的宋文谦到底是嗅觉敏锐。

而林思澜则大喇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与从前别无二致:“不管你当不当这个皇帝,你都是我兄弟。有事尽管吩咐,别吞吞吐吐的。”

我斜眼睨过去:“自然是不会跟你们客气的,一个都别想逃!”

三人对视间,皆是哈哈大笑。

御下之道,在于交心又不刻意,有分寸,让人又爱又惧。

这一点,我从来都学的很好。

……

未完待续,下一篇就是……

来源:龙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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