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如过劫!前夫母亲住院求我去照顾 我:不谈感情只谈钱!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24 11:48 3

摘要:"你说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离婚了就不认老人家了?我妈住院了,你这当儿媳的连看都不来看一眼?"手机那头,王明的声音充满了质问,我攥紧了手机,咬紧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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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离婚了就不认老人家了?我妈住院了,你这当儿媳的连看都不来看一眼?"手机那头,王明的声音充满了质问,我攥紧了手机,咬紧牙关。

春节前夕,我正在厨房忙着择菜切肉准备年夜饭的食材,指尖还残留着葱姜蒜的味道,突然接到这个电话。五年了,自从和王明办完离婚手续后,我们之间再无联系,没想到这个电话会彻底打破我平静的生活。

我叫李芸,今年三十八岁,在县城百货大楼一楼的副食品柜台当售货员。离婚后,我一个人带着儿子小宇生活,住在单位分的筒子楼里,两居室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虽然日子清贫,但过得踏实。王明在外地一家建筑工地当小工,活累工资低,还时常拖欠,一年难得回来一次,对儿子的关心仅限于逢年过节的几个电话。

王明的母亲——我曾经的婆婆张大妈在我们婚姻期间,没少给我添堵。早市买回来的菜不新鲜,炒的饭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洗的衣服不够干净,扫的地还有死角。她总觉得我这个儿媳妇不够贤惠,家务活干得不够好,赚的钱太少,穿着打扮邋里邋遢,甚至连做的饭菜都要挑三拣四。那时候,我和王明一家挤在镇上的一个小平房里,三间砖瓦房围成的小院子,每天都要忍受婆婆的唠叨和刁难。

"芸啊,媳妇就是要会忍耐,这是做人的本分。"我妈常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这么劝我。乡下人的观念里,婆媳关系紧张是常事,得过且过才是明智之举。我也这么想,一忍再忍,直到有一天,我发现王明背着我借了一大笔钱给他弟弟开小卖部,整整五千块,而这笔钱本是我们准备用来给儿子报补习班的。

"你怎么能这样?那是我们好不容易攒下的钱啊!"我在油烟弥漫的厨房里质问正在喝闷酒的王明。

"我弟弟急需用钱,再说了,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王明的态度让我彻底失望。更让我寒心的是,婆婆在一旁掐着腰帮腔道:"就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你就那么小气?"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要离婚。离婚后,我带着儿子回到娘家,重新开始生活。王明很快又在老家相了亲再婚了,娶了隔壁村的寡妇,婆婆也跟着他们一家生活。这些年,我努力工作,供儿子上学,早出晚归,风里来雨里去,日子虽然辛苦,但总算平静。

现在,婆婆住院了,王明打电话让我去照顾。我握着手机,看着墙上掉了漆的老式挂钟,冷笑一声:"我们已经离婚五年了,我凭什么还要照顾你妈?难道'钱'字还不够明白吗?"

"你再怎么说也是小宇的奶奶啊,你就这么狠心?"王明在电话那头说,声音里带着急切和不满,"再说了,我现在人在外地工地上,根本请不了假赶不回来,新婚的媳妇也照顾不来,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她一把年纪了,平时也没少疼小宇啊!"

我叹了口气,挂断电话后,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菜市场,小贩们吆喝声此起彼伏,几位大妈正在挑选年货,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我确实和张大妈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了;另一方面,儿子小宇与奶奶的血缘关系却是割不断的。小宇已经十四岁了,正在写寒假作业的他听到我的电话内容后,放下铅笔,眼圈都红了。

"妈,我们去看看奶奶吧。"小宇怯生生地请求道,手指不停地绞着校服的一角。

我摸了摸儿子的头,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倒了杯热水递给他,问道:"你还记得奶奶是怎么对我们的吗?当初她可是拍着桌子让你爸跟我离婚的。"

小宇接过水杯,低下头:"记得……但她毕竟是我奶奶啊。记得我小时候发烧,是奶奶背着我走了十里路去镇医院的。"

我心里一阵酸楚,望着墙上儿子六岁生日时的全家福照片,那是我们最后一次其乐融融地聚在一起。是啊,无论如何,那是他的亲奶奶。这些年我一直告诉儿子要懂得感恩,要有人情味,现在我自己却要教他绝情吗?

大年三十这天,风呼呼地刮着,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雪。我戴着织了一半的毛线帽,拎着一袋煮好的水饺和几个橘子,带着小宇去了县医院。一路上公交车上挤满了拎着年货回家的人们,欢声笑语中我的心却沉甸甸的。推开病房门的那一刻,我看到张大妈躺在靠窗的病床上,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了许多,头发也白了大半,与我记忆中那个精神矍铄、盛气凌人的婆婆判若两人。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粗布衣服,手上的老茧清晰可见。

"奶奶!"小宇喊了一声,快步走到床前,手里紧握着自己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买的一盒中华牌点心。

张大妈转过头来,布满皱纹的脸上眼睛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你们来了……"她的声音很虚弱,像是被风吹过的落叶,与往日在菜市场讨价还价时中气十足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站在病床旁,调整着呼吸,不知道该说什么。曾经的恩怨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邻床老人正在吃的咸菜味道,分外刺鼻。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穿过染了灰尘的玻璃窗,映在张大妈憔悴的脸上,照出每一道皱纹。

"医生说是急性胰腺炎,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病床旁边坐着一个头发花白扎着灰布头巾的中年妇女,手上拿着一把瓜子正在嗑,是张大妈的邻居王嫂。她身上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老式棉袄,告诉我情况后就收拾包裹站起身准备离开,说是家里还有事要忙,灶上的米还没淘呢。

医院的走廊上挂着红红的灯笼,提醒着人们春节的到来。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家里的年夜饭还没准备好。

"小宇,我们看过奶奶了,该回家准备年夜饭了。"我对儿子说。

小宇却摇摇头:"妈,奶奶一个人在医院过年,多可怜啊。要不,我们留下来陪陪她吧。"

我看着儿子真诚的眼神,一时语塞。张大妈虚弱地说:"你们回去吧,别管我了。过年了,家里还有一大堆事要忙呢。"

听到这话,我心里更加复杂。曾经那个强势的婆婆,如今竟变得如此示弱。我想起了我们共同生活的那些日子,虽然充满了矛盾和摩擦,但也有温暖的时刻。记得有一次我生病卧床,婆婆虽然嘴上抱怨连连,但还是给我熬了一碗姜汤。

"张大妈,我……我们不谈感情,就谈钱。"我把视线从病床上方贴着的"福"字挪开,深吸一口气,"你住院需要多少钱?明码标价,我李芸不欠人情。"

张大妈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苍白的嘴唇颤抖着,随即苦笑道:"你这孩子,还是这么直接。"她费力地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一堆检查单和收据,"医生说至少要两万块,前期化验和住院押金就花了三千多了,我托村里老王家开拖拉机的儿子给明明打了电话,可他说最近手头紧,工地年底都没发工钱,让我先找亲戚借……"

我没想到王明连这点钱都不愿意出。看到张大妈枯瘦的手上还戴着那枚我结婚时给她买的金戒指,我心中五味杂陈。虽然我和他已经离婚,但他连自己亲妈住院的钱都不愿意出,实在让人心寒。

"小宇,你先在这里陪奶奶,我去交医药费。"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把带来的水饺放在床头柜上,"趁热吃,别凉了。"说完,我转身走出病房,顺手拉上了吱呀作响的木门。

缴费窗口前排着长长的队伍,都是来给亲人交钱的。我站在队伍中,看着前面大爷手里攥着皱巴巴的票子,心里默默计算着家里的存款。存折上有一万七,床底下的铁盒子里还有三千块应急钱,这两万块是我这半年多站柜台的工资,本来打算用来给小宇报高中补习班的,他数学老是跟不上。可眼下,我却不得不拿出来救急。护士站旁边的电子屏幕上不停闪烁着"祝您新年快乐"的红色字样,讽刺极了。

交完钱后,我回到病房,看见小宇正在给奶奶削苹果。张大妈的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

"钱已经交了,你好好养病。"我平静地说。

张大妈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谢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是点点头。病房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只有小宇在不停地说话,试图活跃气氛。

"奶奶,你知道吗?我上学期期末考试数学考了98分呢!老师还表扬我了。"

"真棒!"张大妈虚弱地笑了笑,"你妈妈把你教育得真好。"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震。这是张大妈第一次称赞我的教育方式。

夜幕降临,医院里的人渐渐少了。电视里正在播放春节联欢晚会,欢快的歌舞与这间冷清的病房形成鲜明对比。

"你们回去吧,别在这里陪我了,家里还有团圆饭要吃呢。"张大妈又一次催促我们。

小宇摇摇头:"奶奶,我想陪你过年。"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手机:"我订外卖吧,咱们就在医院里过年了。"

张大妈愣住了,眼眶湿润:"你……你们不用这样的。"

我没有回应她,只是专注地在手机上点着外卖。不一会儿,香喷喷的饭菜送到了病房。虽然比不上家里的年夜饭丰盛,但也有鱼有肉,象征着年年有余、步步高升。

我们三人围坐在病床旁,一起吃着这顿特殊的年夜饭。电视里的春晚正进行得热闹,主持人的祝福语传来:"祝全国人民阖家欢乐,万事如意!"

张大妈突然放下筷子,低声啜泣起来:"对不起,芸啊,这些年我对你不好,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我没想到会听到婆婆的道歉,一时不知如何回应。过去的种种委屈和不满涌上心头,但看着她苍老的面容,我又不忍心再翻旧账。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吧。"我淡淡地说。

张大妈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你恨我,但今天你还愿意来看我,还给我交医药费,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摇摇头:"我说了,不谈感情,只谈钱。钱的事以后再说吧。"

张大妈叹了口气:"明明已经欠下不少赌债了,家里的钱都被他拿去还债了。他现在的媳妇也不管我……我这病好了之后,就没地方去了。"

听到这番话,我心里一惊。原来王明已经赌博成瘾,难怪连母亲住院的钱都拿不出来。一时间,我对他更加失望,也为张大妈感到一丝同情。

电视里的欢乐与病房里的沉重形成强烈反差。我看着窗外绽放的烟花,想起了那句老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虽然张大妈不是我的亲妈,但她毕竟是小宇的奶奶,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外卖吃完后,我收拾好垃圾,准备离开。小宇不愿意走,想留下来陪奶奶。

"妈,我能不能留下来陪奶奶过夜?"小宇恳求道。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同意了。虽然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但看到儿子真诚的眼神,我不忍心拒绝。

"那我先回去拿些换洗衣物,你在这里照顾奶奶。"

走出医院,寒风刺骨,天空飘起了小雪花。我裹紧了那件已经穿了五年的红色羽绒服,拢了拢脖子上旧围巾,心里五味杂陈。路边小摊上,一位老爷爷正在卖糖葫芦,喊着"冰糖葫芦,又甜又脆"。几个孩子穿着新衣服在嬉戏,脸上洋溢着过年的喜悦。万万没想到,这个春节会以这种方式度过。

回到家后,我开始收拾衣物。老旧的电风扇上挂着小宇的校服,电视柜上摆着他的奖状。桌上的年夜饭材料还摆在那里,几根葱,半斤五花肉,一小把干木耳,提醒着我原本的计划。我叹了口气,将它们放回那个掉了把手的冰箱。

正当我翻箱倒柜找备用钥匙准备出门时,门铃响了,那刺耳的"叮咚"声把我吓了一跳。打开门,竟然是王明,他穿着一件磨白了领口的蓝色工装,头发比五年前少了许多,脸上的皱纹却多了不少。

"你怎么来了?"我冷冷地问,顺手把门关小了些,生怕邻居看见。

王明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顶皱巴巴的鸭舌帽:"我……我听村里的老李头说你去医院看我妈了,还交了医药费,我找了半天才打听到你家地址,来谢谢你。"

"不必了,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你。"我转身继续翻找钥匙,压根不想招待他。

王明怯生生地走进来,脱下满是灰尘的鞋子,环顾着这个狭小但整洁的房间:"这些年你一个人带着小宇,过得还好吗?"

"托你的福,还算过得去。没了你这个甩手掌柜,日子反而清静。"我语气中带着讽刺,找出了备用钥匙塞进口袋。

王明局促地坐在沙发边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起了毛边的红包:"这是我能拿出来的全部钱了,不多,只有三千块,是年底工地发的一点年终奖。"

我看了一眼那个皱巴巴的红包,没有接:"你妈的医药费至少需要两万,光化验就花了三千多,这三千块杯水车薪。"

王明神色尴尬,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我知道,但我真的拿不出更多了。我……我最近遇到些麻烦,听说你在百货大楼上班,也攒了些钱……"

"赌博?"我直接点破,瞥了一眼他略微发抖的手。

王明脸色一变,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你怎么知道的?"

"你妈告诉我的。"我冷笑一声,整理着随身带的医保卡,"你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吧?新婚妻子嫌弃你妈,天天吵着要分家,你自己又赌博成瘾,天天跑镇上的棋牌室,输得裤子都快当了。"

王明低下头,眼眶微红:"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妈。本来想靠赌一把翻身,没想到越陷越深。"

听到这话,我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无论如何,这个男人终于知道认错了。

"医药费的事我会想办法,你不用担心。"我说,"但我希望你能改过自新,赌博这条路走不通的。"

王明点点头:"我会的,这次我是真心想改。"

我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收拾东西。王明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吗?"我问。

王明犹豫了一下:"我妈出院后,能不能……"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顿时一紧:"你是想让你妈来我这里住?"

王明点点头:"就暂时的,等她身体好一点,我再接她过去。"

我冷笑一声:"你这不是把我当成什么了?免费的保姆吗?我和你早就离婚了,凭什么还要照顾你妈?"

王明急忙解释:"不是的,我只是暂时没有合适的地方安置她。我现在住的地方很小,新媳妇也不愿意照顾老人。"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怒火:"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王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我明白了,对不起打扰你了。"说完,他转身离开。

看着王明落寞的背影,我心中五味杂陈。曾经我们也是恩爱的夫妻,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谁能想到,如今会走到这一步?

关上门,我靠在门上,泪水不自觉地流下来。为什么所有的责任都要落在我肩上?我明明已经和这个家庭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什么又被卷入其中?

擦干眼泪,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医院。经过客厅时,我看到墙上儿子的照片,那是他和奶奶的合影。照片中,小宇依偎在奶奶身边,笑得很开心。虽然张大妈对我不好,但她确实很疼爱小宇。

一个想法突然在我脑海中闪现:也许我可以租一个小房子,让张大妈暂住,等她身体好了再做打算。这样既能照顾到小宇的感受,又不用让张大妈住在我家里。

回到医院,我看到小宇正在给奶奶读书。张大妈躺在床上,眼睛微闭,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一幕让我想起了小宇小时候,张大妈也曾这样陪着他。

"妈,你回来啦!"小宇看到我,高兴地招手。

我点点头,把换洗的衣物放下:"奶奶感觉怎么样?"

张大妈睁开眼睛:"好多了,有小宇陪着,我心里踏实。"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我的想法告诉她:"张大妈,我刚才见到王明了。"

张大妈眼睛一亮:"明明回来了?他来看我了吗?"

我摇摇头:"他去了我家,说要谢谢我照顾你。"

张大妈的眼神黯淡下来:"这孩子,连他妈住院都不来看一眼。"

我没有告诉她王明赌博的事,只是说:"他说他很忙,最近手头紧。"

张大妈叹了口气:"我知道,他那个新媳妇不喜欢我,恨不得我早点死了才好。"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酸。无论我和张大妈之间有多少恩怨,都不该在她最虚弱的时候再给她打击。

"张大妈,你出院后,如果不方便回王明那里,可以暂时住在我租的房子里。"我说出了我的想法。

张大妈震惊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说,我可以租一个小房子,让你暂时住下,等你身体好了再做打算。"我重复道。

张大妈那布满老茧的手抖了一下,眼泪顺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流下来:"芸啊,我对不起你啊……当年我逼着明明跟你离婚,我以前对你那么不好,你做的饭菜我总挑三拣四,你洗的衣服我总说不干净,你还愿意帮我……"

我摇摇头,看着窗外不远处正冒着烟的砖厂烟囱:"我说了,不谈感情,只谈钱。这些年我在柜台一站就是十个小时,风里来雨里去地接送小宇,也算懂得了一些人情世故。再说了,小宇还管你叫奶奶呢。人活着,没几个亲人,总要有点温度。"

张大妈用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袖擦了擦眼睛,颤抖着握住我的手:"谢谢你,芸,谢谢你。我这辈子...唉,没想到老了还要麻烦你..."

一旁的小宇听了我的话,高兴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差点碰倒床头的点滴架:"太好了!奶奶可以和我们住在一起了!我可以天天给奶奶讲学校里的事!"

我连忙伸手拉住兴奋的儿子,纠正道:"不是和我们住在一起,是住在我租的另一个房子里。咱们单位宿舍太小了,住不下。"

小宇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知道啦,但至少奶奶有地方住了,不用睡大街。"

看着儿子单纯的笑脸和他那刚换的还有些大的校服,我心中的坚冰似乎被融化了一些。也许,这就是生活吧,柴米油盐酱醋茶,白天上班晚上回家,虽然充满了无奈,也充满了温情。

窗外,新年的烟花依然在绽放,小区里的几个孩子正在放鞭炮,噼里啪啦的声音透过窗户传来。远处

三天后,张大妈的病情好转,可以出院了。我租了一个小单间,离我家不远,方便照应。张大妈搬进去后,我每天下班都会去看看,带些饭菜。小宇放学后也常常去奶奶那里写作业,祖孙俩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王明偶尔会来看望母亲,每次都带些水果和补品。虽然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但为了小宇,我们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礼貌。

一个月后的一天,张大妈突然找到我,手里拿着一个存折。

"芸啊,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一点钱,不多,只有一万五。你拿去给小宇补课用吧。"

我惊讶地看着她:"这是什么意思?"

张大妈叹了口气:"我知道,照顾我是份额外的负担。这点钱是我的一点心意,也算是对你的补偿吧。"

我摇摇头,没有接过存折:"不用了,我照顾你不是为了钱。"

张大妈眼睛湿润了:"我知道你不是为了钱,但我想做点什么……这些年,我总是想着明明,却忽略了真正关心我的人。"

这句话触动了我的心弦。是啊,我们总是对亲近的人要求最高,却忽略了他们的付出;而对待陌生人,反而客气有加。

"张大妈,你把钱留着自己用吧。"我柔声说,"我照顾你,一部分是因为小宇,一部分也是因为我自己。人这一辈子,难免会有坎坷,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今天我帮你,也许明天就轮到我需要别人的帮助了。"

张大妈握住我的手:"芸啊,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没看出你这么好。"

我微微一笑:"我们都是普通人,都有自己的缺点和不足。重要的是,我们能在彼此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

春节已经过去了,但这个特殊的春节经历却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它让我明白,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不仅仅是血缘和法律,还有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情感纽带。

有时候,生活就像是一面镜子,照出我们内心最真实的样子。当我放下过去的恩怨,伸出援手时,我发现自己其实比想象中更加坚强和宽容。

过年如过劫?也许吧。但在这场"劫难"中,我收获的却是内心的平静与温暖。正如那句老话所说:"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帮助他人,其实也是在帮助自己。

如今,我的生活重新步入正轨。张大妈的身体逐渐康复,小宇的学习也越来越好。我们三人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关系,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至于王明,我听说他已经戒了赌,重新开始做小生意。虽然我们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但至少,我们都在各自的生活中找到了新的方向。

人生路上,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和事,有些让我们开心,有些让我们难过。但无论如何,保持一颗善良的心,才能在这个复杂的世界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温暖。

过年如过劫?是的,但劫后,也会有新生。

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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