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声明：作者在头条用第一人称写故事，转自别人口述，非纪实，情节有虚构处理，请理性阅读！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过度理解，感谢！）

（声明：作者在头条用第一人称写故事，转自别人口述，非纪实，情节有虚构处理，请理性阅读！请勿对号入座，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过度理解，感谢！）

"这房子必须卖！" 婆婆举着菜刀砸在茶几上，刀刃离我女儿的作业本只差三公分。

我死死攥住朵朵发抖的小手，看着老公志强涨红的脸。他攥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屏幕上是弟弟陈强发来的催债短信："哥，再凑不齐钱，他们要卸我一条腿"。

"妈，这是我跟秀芳结婚时买的房！" 志强突然吼起来，震得吊灯都晃了晃。婆婆哇地哭出声，瘫坐在地板上拍大腿："你弟从小最疼你，现在他要没命了，你就这么狠心？"

我盯着婆婆花白的头发，突然想起五年前志强车祸住院，婆婆也是这样跪在我面前，求我卖房救他儿子。当时我咬着牙签了字，带着女儿搬进了十平米的出租屋。现在这套贷款买的学区房，是我们全家省吃俭用攒了七年的心血。

"陈志强！" 我突然提高嗓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我掏出手机打开贷款计算器，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刺得人眼睛疼："首付三十万，贷款一百万，每月还七千三。朵朵明年就要上初中，你想让她每天坐两小时公交去上学？"

志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知道他又在动摇。这个从小被弟弟抢玩具都只会哭的男人，永远学不会说 "不"。

"爸，你说句话啊！" 我转向缩在沙发里的公公。老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帕上洇开一片血渍。婆婆尖叫着扑过去，菜刀哐当掉在地上。

"秀芳，先送爸去医院。" 志强蹲下身扶公公，我看到他后颈的冷汗浸湿了衣领。急救车呼啸而来时，婆婆还在念叨："卖房... 卖房就能救你弟..."

急诊室惨白的灯光下，医生把我和志强叫到走廊。"肺癌晚期，最多还有三个月。" 志强踉跄着扶住墙，我突然想起公公总说胸口疼，我们却总说他是抽烟抽的。

"手术费大概要二十万。" 医生的话像重锤砸在我心上。志强突然抓住我的手，滚烫的泪水砸在我手背上："秀芳，求你了... 这次真的没办法..."

"我不同意！" 我甩开他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朵朵抱着书包蹲在走廊尽头，眼睛肿得像两颗桃子。我走过去把她搂进怀里，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味道 —— 那是我在超市特价区买的临期产品。

"妈妈，我们真的要卖房吗？" 朵朵仰起小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我喉咙发紧，想起上周她因为穿洗褪色的校服被同学嘲笑，回家路上却一声不吭。

"不卖！" 我突然站起身，把志强和婆婆都吓了一跳。"这钱我来想办法。" 我掏出手机打开短视频 APP，手指划过那些花枝招展的主播，突然点开了 "中老年相亲角" 的直播间。

"各位叔叔阿姨好，我叫林秀芳，今年三十八岁..." 我对着镜头挤出笑容，手心全是汗。直播间里很快飘起弹幕："长得挺周正的，怎么来相亲？"" 是不是骗子？"

"我老公公得了重病，需要二十万手术费..." 我刚说完，弹幕突然爆炸了。"这女的真不要脸，拿老人卖惨！"" 快报警！"

"秀芳，你疯了！" 志强冲过来要抢手机，我后退半步撞在墙上。婆婆突然跪下来给我磕头："我给你磕头了，只要能救我儿子..."

"够了！" 我突然尖叫起来，手机摔在地上屏幕碎成蛛网。朵朵哇地哭出声，我蹲下身把她抱进怀里，眼泪砸在她蝴蝶结发卡上。

"我们离婚吧。" 志强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我抬头看着他，突然发现他鬓角有了白发。"房子归你，债务我来背。"

"爸爸不要我们了吗？" 朵朵的哭声像把刀剜在我心上。我擦干眼泪，从包里掏出房产证："明天就去办手续。"

"秀芳！" 志强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没理他，牵着朵朵走进夜色里。身后传来婆婆的哀嚎："造孽啊... 都是你这个克星害的..."

三个月后。

"妈妈，这个送给你。" 朵朵神秘兮兮地递过来一个盒子。我打开一看，是枚褪色的银戒指，内侧刻着 "志强" 两个小字。"今天在抽屉里找到的，爸爸以前送你的吗？"

我鼻子一酸，想起结婚十周年那天，志强攒了半年钱给我买的戒指。后来为了给朵朵交学费，我偷偷当了。"是啊，很漂亮对不对？" 我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刚好合适。

"叮咚 ——" 门铃突然响了。我打开门，志强站在门口，胡子拉碴的像个流浪汉。"秀芳，我错了..." 他扑通一声跪下，手里攥着张银行卡。

"这是五十万，我把车卖了，又借了点。" 他抬头看着我，眼睛里布满血丝。"爸走的时候，说对不起你。"

我接过银行卡，突然发现上面还贴着张便利贴，是朵朵稚嫩的字迹："爸爸加油！" 我鼻子一酸，眼泪砸在卡片上。

"志强，其实我..." 我刚想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纹身男人闯进来，把志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陈强的债，该你还了！"

"住手！" 我抄起拖把冲过去，朵朵尖叫着扑过来护住爸爸。混乱中，志强突然把我和朵朵推进卧室，反锁了门。"快走！从窗户爬下去！" 他的声音带着血沫。

"爸爸！" 朵朵拍打着门哭喊道。我颤抖着拨通报警电话，突然听到志强撕心裂肺的惨叫。"你们要债找我，别碰我女儿！"

警笛声由远及近。我抱着朵朵蹲在墙角，听着外面渐渐安静。门被撞开时，志强躺在血泊里，左手小指血肉模糊。"他们说... 剁掉小指就抵十万..." 他勉强挤出笑容，鲜血顺着下巴滴在朵朵的蝴蝶结发卡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哭着帮他包扎伤口。志强握住我的手，戒指硌得他皱眉："因为你是我老婆，朵朵是我女儿，这个家... 我必须守着。"

"可是陈强呢？" 我突然想起那个消失的弟弟。志强沉默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他... 在戒毒所。"

照片里，陈强瘦得脱了相，正对着镜头傻笑。背后的墙上贴着 "戒赌中心" 的字样。"那天他被砍断两根手指，终于清醒了。" 志强的声音沙哑。

"志强，我们回家吧。" 我扶他站起来，朵朵紧紧抱住我们的腿。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戒指上，泛着温暖的光。"以后的路，我们一起走。"

"这枚戒指，是我用卖废品的钱买回来的。" 志强摩挲着戒指，眼里闪着泪光。我们坐在新家的阳台上，看着朵朵在客厅写作业。"那天在医院，我看到你对着戒指发呆，就知道我错了。"

"其实我也有错。" 我把头靠在他肩上，闻到熟悉的烟草味。"我不该总是用离婚威胁你，我们应该一起面对。"

"以后不会了。" 志强握紧我的手，戒指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不分开。"

"爸爸，妈妈，吃水果啦！" 朵朵端着果盘跑过来，羊角辫一跳一跳的。志强笑着接过苹果，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手帕上又出现了血渍。

"志强？" 我惊恐地看着他。他勉强挤出笑容："没事，可能是刚才摔着了..."

"我们明天去医院检查。" 我坚定地说。志强点点头，把朵朵搂进怀里。月光洒在我们身上，像一条温暖的河。

窗外，一轮新月悄然升起。

当亲情与现实发生冲突时，我们该如何在责任与自我之间找到平衡？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看法。

(本文写原创首发，禁止抄袭搬运!图片来源于网络，侵立删，最近有点心烦意乱，文中难免有小错误，还望大家指点出来。)

来源：心清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