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美国航空航天局网站说,“宇航员”的英文单词来源于希腊语“星际水手”,现在,水手们终于在穿越浩瀚的太空海洋近2亿公里后回到家园。当时,所有人的心情都如释重负,随之而来的是惊叹和感慨。尽管我们来自不同的国家,但那一刻的心情是同样的激动——所有人都因两位陌生人的归来
新加坡《海峡时报》3月22日文章,原题:为什么我们对于宇航员的凯旋充满感激之情? 我有一位情感细腻的印度女性友人,3月19日,她在当地时间早上5时醒来查看手机时,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手机上正在播放视频——降落伞如花朵般盛放,随着太空舱徐徐降落,海豚仿佛仪仗队员肃穆迎接——在国际空间站滞留超过9个月的美国宇航员威尔莫尔和威廉姆斯(印度裔女宇航员)搭乘“龙”飞船返回地球。
“星际水手”返回家园
美国航空航天局网站说,“宇航员”的英文单词来源于希腊语“星际水手”,现在,水手们终于在穿越浩瀚的太空海洋近2亿公里后回到家园。当时,所有人的心情都如释重负,随之而来的是惊叹和感慨。尽管我们来自不同的国家,但那一刻的心情是同样的激动——所有人都因两位陌生人的归来而感动不已。尽管这个蓝色星球上存在种种问题,但作为拥有共情能力和爱的人类,我们在那一刻由衷地充满希冀,又深感宽慰。也许这是两位宇航员,以及所有参与项目的工作人员给予我们的一份礼物。首先,让我们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巨大潜力。其次,让我们有机会找到偶尔会“溜走”的人格品质——耐心、勇气、冷静、创造性、信念和勇气。
对于我们这些地球人来说,最舒适的是待在重力环境中。作为普通人类的威尔莫尔和威廉姆斯在国际空间站被困286天,让人感到不安。我们不知道,他们身在浩瀚宇宙的何处,在黑暗笼罩中的哪个角落。如果一场暴风雨让我们被困在办公室,我们会很焦躁,那么想象一下,原计划要在太空待8天,却因航天器发生故障,自己能够看到地球并绕地球飞行,却无法返回,光是想想就令人绝望和崩溃。
宇航员不认为自己“被困”
不过宇航员具备超乎常人的特异品质。在一次航天展上,当再次被问及在月球上行走的经历时,美国宇航员阿姆斯特朗,一个习惯沉默寡言的人说:“宇航员并不特别喜欢走路。宇航员喜欢飞行。”正如克雷格·尼尔森在2009年出版的《火箭人》一书中所写,从一开始,宇航员就对风险持有完全不同的态度。他引用1972年第10位登上月球的人查理·杜克的话说:“我们是飞行机器,机器可能会坏。”
这个群体最初由武装部队飞行员组成,他们拥有一套有点难以定义的品质。就像查克·耶格尔在晚上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几根肋骨,让兽医帮他包扎,几天后他成为第一个突破音障(飞机的加速度大到能突破不稳定的声波屏障——编者注)的飞行员。因此,尽管我们觉得威尔莫尔和威廉姆斯被困在太空中,但他们在返回前告诉《纽约时报》,他们不认为自己“被困”了。威尔莫尔耸耸肩说:“人类在太空飞行是很艰难的,有时你就是会遇到意想不到的情况。”
“海豚为了所有人而来”
威尔莫尔曾驾驶战术喷气式飞机累计飞行时间超过8000小时,有663次航母着陆经历。威廉姆斯曾被选入美国海军试飞员学校。他们接受了应对突发事件的训练,并学会了在危难中适应环境。在长达9个月的逆境中,他们坚韧不拔、无怨无悔的精神让地球上自负的人们感到羞愧。
在地球上,在这个顽固的蓝色星球上,部分人类的生活正面临混乱和动荡。加沙民众生活在不安与恐惧中,电视上的政客长袖善舞、巧言令色,却不去真正解决问题。世界是如此的疲惫,仇恨让人类文明变得割裂。
也许,就像迎接宇航员凯旋一样,我们能找到可以让情绪达成一致的契机,总有一些值得我们共同相信和欢呼的事物,一些将我们联系在一起并超越分歧的温暖瞬间。尽管它们转瞬即逝,尽管它们不会改变我们实际面临的困境,却能让我们共同感受到一种淡淡的、美妙的人性之爱。
当太空舱降落在佛罗里达州,一群海豚在附近嬉戏,令人感觉很愉快。这个场景也很奇妙,因为在一些古代文化中,海豚能引导迷路的人类抵达安全的彼岸。也许它们不只是为了宇航员而来,而是为了我们所有人。(作者罗希特·布里纳特,黄鹂译)
来源:环球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