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小李外出打工8年 父母偷偷攒钱买婚房,谁知他带回个混血娃娃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26 05:11 2

摘要:最初提起他,老一辈都摇头,说他是个”不省心的”。年纪轻轻就不愿在地里刨食,嚷嚷着要去广东闯世界。他爹李大伯当时就气得摔了家里唯一的搪瓷茶缸,那缸子是李大伯结婚时候的老物件了,底部磕了个小口,茶叶总往嘴里钻。

村里谁不知道隔壁小李?

最初提起他,老一辈都摇头,说他是个”不省心的”。年纪轻轻就不愿在地里刨食,嚷嚷着要去广东闯世界。他爹李大伯当时就气得摔了家里唯一的搪瓷茶缸,那缸子是李大伯结婚时候的老物件了,底部磕了个小口,茶叶总往嘴里钻。

“闯世界?你能闯出个什么名堂?”李大伯吼道,“咱们李家祖祖辈辈种地,哪个出去了?”

这话我是听村里卖馒头的张婶说的。她家门口正对着李家的院子,隔着一条土路,什么动静都逃不过她那双小眼睛。不过张婶这人嘴碎是碎了点,但基本不会添油加醋。

小李执意要走,背着个帆布包就出了村。那年他刚满二十出头,据说连个像样的行李箱都没有,身上带的钱只够到广州的车票。他娘偷偷塞给他两百块,被他爹发现后,又是一顿争吵。

“你这不是害他吗?让他吃点苦头早点回来不好?”李大伯拍着饭桌,碗里的咸菜汤溅出来,洒在他那件发黄的背心上。

小李走后,他父母的日子并没变得轻松。

李大伯照常种着他那三亩薄田,种的是玉米和红薯,年景好的时候能多打点粮食。李大伯娘则在村委会后面的小学食堂帮厨,每个月能拿六七百块钱。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村里人基本把小李这个人都忘了,除了他爹娘。

第二年春节,小李没回来。说是厂里赶货,请假不便。他寄回来五百块钱和几样小玩意——一瓶洗发水,一盒巧克力糖,还有两包不知道哪国文字的咖啡粉。李大伯把那咖啡粉放在门口的杂物架上,那架子原本是放鞋的,后来堆满了废旧报纸和农药袋。那咖啡粉在上面放了足足三年,包装都褪了色,也没人碰过。

“洋玩意,喝了肚子疼。”李大伯这么对前来串门的我说。我那时刚从县城医院辞职回村养老母,时常去李家闲聊几句。

第三年,小李还是没回来。只是电话里说自己换了工作,不在厂里了,跑货运,跑得远,挣得也多了些。他娘在电话这头抹眼泪,问他找对象没有。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说还没遇到合适的。

那一年村里通了自来水,李大伯娘不用天没亮就去村头井里排队打水了。她攒下的第一桶水没用来洗菜做饭,而是浇在院子里那棵歪脖子石榴树上。那树苗是小李小时候从学校带回来的,长得不怎么样,多年也没结过几个像样的果子。

“傻不傻?”李大伯在一旁骂道,语气里却没有怒意,“树浇井水和自来水,能有啥区别?”

李大伯娘不理他,只管往树根上浇,“我觉得不一样,自来水干净。”

再后来的几年,小李的电话越来越少,寄回来的钱倒是越来越多。从最初的几百到后来每次几千。李大伯起初还把钱直接存进了县信用社,后来干脆在枕头底下藏了个红色塑料袋,专门装小李寄回来的钱。

“存啥信用社,取钱还得跑十里地,多不方便。”李大伯对着前来串门的我解释。

我心里清楚,他是打算给小李攒彩礼钱。在我们这儿,男方没个十万八万的,媒婆都懒得登门。虽说这几年村里年轻人越来越少,但亲家的要求反倒水涨船高。

第五年的时候,村里拆迁。李家分到了一笔不小的补偿款,还分了县城安置小区的一套房子。那房子不大,六十多平,但总算是楼房了。李大伯拿着钥匙的手都在抖。

“咱们李家祖祖辈辈都没住过这么高的房子,”他仰头看着四层的楼房,眯起眼睛,“不知道小李回来看了会不会认不出来?”

那是我第一次听李大伯主动提起小李,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

房子分是分了,但李大伯两口子并没搬过去住。李大伯说县城里吵,他睡不着,还是村里安逸。其实谁都知道,他是舍不得那点地,县城房子租出去,每个月还能多赚点钱。

李大伯娘倒是时常去县城的房子打扫。她把小李的照片摆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那是小李高中毕业时拍的,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衬衫,头发油亮,笑得有点羞涩。照片旁边摆着一个未开封的杯子,包装盒上印着”世界最好的儿子”。那是李大伯娘在县城超市买的,一直舍不得用。

第六年开始,整个村子的面貌都变了。

村口修了水泥路,家家户户门前的泥巴地也铺上了石板。晚上还亮起了路灯,黄澄澄的,照得老人们纳凉的树荫下一片明亮。李大伯在自家门口种了几棵葡萄,架子一直延伸到了村道上,夏天的时候,墨绿色的葡萄叶下挂着青涩的小果实。

“今年的葡萄应该不错,”李大伯顶着草帽,对路过的我说,“到时候给小李寄点去。”

我没好意思说,葡萄怎么可能寄得到广州?但李大伯的眼神里带着期待,让人不忍心打断。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第八个年头的夏末。

那天太阳毒辣,我刚从镇上的诊所回来,路过李家时看见他家门大开着,院子里堆满了箱子和编织袋。李大伯娘在院子中间转来转去,不时擦擦额头的汗。

“这是要搬家?”我好奇地问。

“不是不是,”李大伯娘慌忙摆手,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小李要回来了,我收拾收拾屋子。”

“回来好啊,”我由衷地说,“要住多久?”

“这次应该会住久点,”李大伯娘压低了声音,好像在说什么秘密,“他信上说,这次可能要定下来了。”

我心领神会,八年,也该娶媳妇了。在村里,三十岁还没成家的男人,多半会被指指点点。

接下来的几天,李家门前的葡萄架下特别热闹。村里的婶子大妈们三三两两地聚在那儿,打听小李的消息。有人说小李在广州开厂了,有人说他在跑国际物流,还有人说他在做外贸,专门和外国人打交道。

“听说他对象是大学生,”卖馒头的张婶一边扇着蒲扇一边说,“城里姑娘,气质不一样。”

李大伯抿着嘴笑,既不承认也不反驳,任由大家猜测。他倒是罕见地把院子里的那棵歪脖子石榴树修了修,还往树下埋了一袋鸡粪。

“这石榴眼瞅着要结果了,”他站在树下满意地点头,“也不知道城里姑娘吃不吃得惯。”

村口的大喇叭响起来,说是最近有推销保健品的骗子,让大家提高警惕。这喇叭响了半天,声音断断续续的,有时候大到吓人,有时候又细若蚊鸣。不过今天没人在意这些,大家的心思都在小李身上。

小李回来的那天,我正好在村委会办事。

“回来了回来了!”有人大喊,声音甚至盖过了村口的大喇叭。

我跟着村里人的目光望去,远处的水泥路上,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缓缓驶来,扬起一路尘土。

车停在了李家门口,车门打开,下来一个高个子男人。八年不见,小李黑了,也壮了,原本瘦弱的身板如今挺拔了不少。他穿着一件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白球鞋,倒是没什么特别的。

“爸,妈,”小李站在院子外,喊了一声。声音有点哽咽。

李大伯和李大伯娘从屋里冲出来,两个老人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大伯的眼圈红了,但他只是背着手,使劲点头。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李大伯娘抹着眼泪,不停地说。

就在大家都以为这是个寻常团聚场景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小李转身回到车上,然后牵出来一个黑头发的年轻女人,女人手里还抱着个一两岁的小孩。小孩皮肤白皙,眼睛大大的,却是蓝色的,头发是淡金色的卷发,像村里见过的那种洋娃娃。

“爸,妈,这是我爱人,玛丽亚,”小李有些局促地介绍,“她是乌克兰人,这是我们的儿子,叫小明。”

一时间,院子里安静得可怕。李大伯愣在原地,手里捏着的烟都掉在了地上,那烟是前两天刚从镇上买回来的好烟,准备招待亲家的。李大伯娘的嘴巴张成了”O”形,半天说不出话来。

村里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小李会带回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媳妇,还有个已经会走路的混血小娃娃。

“她…她会说中国话吗?”李大伯娘终于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问。

玛丽亚似乎听懂了,用蹩脚的中文说:“您好,妈妈。我…学习中文…一年多。”

“哎呦,真会说啊!”李大伯娘惊讶得合不拢嘴。

小李耐心地解释,他在广州做外贸工作,认识了在中国留学的玛丽亚。两人相恋后,去年结了婚,小明已经一岁多了。因为疫情和工作的关系,一直没机会回来,这次是特意回来看看父母,也想让他们见见孙子。

“我知道突然带他们回来,你们可能接受不了,”小李挠挠头,“但我想着,总得回来看看。”

李大伯这时候终于开了口:“你…你们办结婚证了吗?”

“办了,在广州办的,”小李掏出手机,翻出照片给大家看,“这是我们的证件照。”

李大伯点点头,似乎松了一口气,但眉头依然紧锁。

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小明挣脱了妈妈的怀抱,摇摇晃晃地走向李大伯。他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抓住了李大伯的裤腿,仰起头,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李大伯愣了一下,随即蹲下身,粗糙的手轻轻抚摸小明的金色卷发。他的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顺着皱纹密布的脸颊往下流。

“娃娃,娃娃,”李大伯哽咽着说,只会重复这一句话。

李大伯娘这时已经哭成了泪人,她一把抱起小明,亲了又亲。小明倒是不怕生,在她怀里咯咯地笑。

“长得白净,跟洋娃娃似的,”李大伯娘抹着眼泪说,声音里满是自豪。

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村里人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玛丽亚虽然听不太懂,但依然礼貌地点头微笑。小李在一旁翻译,有时候翻不过来,就自己编几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那天晚上,李家摆了一桌丰盛的饭菜。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就是最普通的家常菜——炖肉、炒青菜、红烧鱼,还有李大伯娘拿手的白菜猪肉馅饺子。玛丽亚用筷子吃得很认真,虽然动作不太熟练,但她努力地学习,时不时还用中文夸赞菜的味道。

饭后,李大伯把小李叫到了院子里的葡萄架下。

“爸,您有话就直说,”小李已经猜到了什么,“我知道您可能对我的选择不满意。”

李大伯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塑料袋,递给小李。

“这是这些年你寄回来的钱,我和你妈一分没动,都给你存着,”李大伯说,声音有些颤抖,“本来想着是给你娶媳妇用的彩礼钱。”

小李接过塑料袋,沉甸甸的,里面满是现金。透过透明的塑料,能看到一叠叠不同面额的钞票。

“爸,这…”小李哽咽了。

“还有,”李大伯掏出一把钥匙,“县城那套房子也是给你准备的,我和你妈商量好的,等你找到对象,就给你们住。房产证去年就办好了,写的你的名字。”

小李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他从没想过,父母会在自己不在的这些年,偷偷为他准备了这么多。

“爸,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说什么,”李大伯拍拍儿子的肩膀,“你妈这些年,一直念叨着你什么时候能成家,有自己的小日子。没想到你不声不响地都办好了,还给我们抱来个孙子。”

李大伯顿了顿,又说:“那个外国姑娘看着挺好,会照顾人。小明也乖,像个机灵鬼。咱们李家的血脉,不管皮肤什么颜色,都是好的。”

小李紧紧抱住了父亲。在昏黄的院灯下,两个男人无声地拥抱着,葡萄架上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晃,投下斑驳的影子。

第二天一早,李大伯就张罗着要去县城的房子看看。那套房子这些年一直租给了外地来的工人,租金不高,但好在租户爱干净,没把房子弄坏。

一家人挤在面包车里,朝县城驶去。车开到半路,玛丽亚突然指着路边一片向日葵田,兴奋地说了什么。小李笑着翻译:“她说这跟她家乡很像,她老家也有很多向日葵。”

“那明年我也种点,”李大伯娘立刻说,“咱们院子角落正好空着地方。”

县城的房子比我想象中要好。虽然只有六十多平,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客厅里摆着小李的照片,厨房里的碗筷一尘不染,卧室的床单还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这些年,每个月我都来打扫,”李大伯娘不好意思地说,“想着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能住个干净地方。”

玛丽亚环顾四周,突然在客厅的角落发现了一个婴儿床,已经组装好了,上面还铺着柔软的被褥。

“这是…?”玛丽亚惊讶地问。

李大伯娘笑了:“去年就买好了,我听村里人说,国外的孩子都单独睡。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上,但总要准备着。”

小明好奇地爬上婴儿床,在上面蹦跳着,发出咯咯的笑声。

就在这一刻,我看到李大伯偷偷擦了擦眼角。阳光从窗户射进来,照在这个小小的家庭身上,映出一片温暖的金色。

晚上,村里人都来李家串门,想看看这个”洋媳妇”和混血小孙子。大家带着各式各样的礼物——自家种的蔬菜、刚下锅的卤肉、甚至还有人带来了自制的米酒。

玛丽亚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放松下来。她学着村里人的样子,给每个来访的客人倒茶,虽然动作生疏,却很认真。

小明成了全场的焦点,大家轮流抱他,给他塞糖果和小玩具。小明倒是很享受这种关注,咿咿呀呀地和每个人互动。

“这娃娃长大了肯定招人喜欢,”卖馒头的张婶说,“眼睛蓝得跟天似的,多好看。”

就在热闹的氛围中,村里刚结婚的小张突然问了个大家都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小李,你媳妇是外国人,不用彩礼钱吧?”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李大伯咳嗽了一声,似乎有些不自在。

小李笑了笑:“倒不是不用,只是方式不一样。我们这边是男方给女方彩礼,他们那边是男方买戒指,然后两家人一起准备婚礼。”

“那你岳父岳母见过孩子吗?”又有人问。

“还没有,”小李说,语气里有些遗憾,“玛丽亚的父母在乌克兰,因为疫情和那边的情况,暂时来不了中国。等情况好转了,我们打算带小明去看他们。”

听到这里,李大伯插话了:“那你们以后打算住哪?在广州还是回村里?”

小李和玛丽亚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说:“我们想着,先在县城住一段时间。我可以远程工作,玛丽亚也想了解中国文化,说不定还能在县城找个教英语的工作。等小明大一点,再决定去哪。”

李大伯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光芒:“那就好,那就好。”

就这样,小李一家在县城住了下来。起初村里人还议论纷纷,说小李怎么娶了个外国媳妇,说小明长大了会不会不认自己的中国亲戚,说李大伯攒了八年的彩礼钱白费了。

但随着时间推移,这些议论渐渐平息了。因为大家看到,玛丽亚是个勤快的姑娘,她学会了包饺子,学会了用扫帚扫地,甚至学会了一些农活。小明虽然长着一头金发和蓝眼睛,但他说的第一句中文是”爷爷”,这让李大伯高兴得在村口摆了一桌酒席,请全村人吃饭。

而李大伯和李大伯娘,也渐渐搬到了县城,和儿子一家住在一起。那套小小的房子,虽然有些拥挤,但充满了欢声笑语。

至于那个红色塑料袋里的钱,后来小李拿去做了什么?据说他在县城附近租了一块地,种起了向日葵,一大片一大片的,金黄色的花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就像玛丽亚家乡的风景。

每到向日葵盛开的季节,不少城里人慕名前来拍照。小明在花海中奔跑,金发在阳光下如同又一朵向日葵。李大伯在地头支起一个小摊,卖自家种的蔬果和玛丽亚做的点心,生意好得很。

“你看那娃娃,”李大伯指着远处的小明,对前来买向日葵的游客说,“那是我孙子,长得像不像外国娃娃?”

语气里满是掩饰不住的骄傲。

来源:番茄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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