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年大队支书一番好心,却导致父亲无缘提干,退伍后再度迎来转折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3-26 17:41 2

摘要:"这小子不行啊,组织都推荐他上军校了,结果就这觉悟?连个提干的机会都不懂得珍惜!"支书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我站在门外,手里还捏着那封父亲寄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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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不行啊,组织都推荐他上军校了,结果就这觉悟?连个提干的机会都不懂得珍惜!"支书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我站在门外,手里还捏着那封父亲寄来的信。

那是1974年的冬天,我刚从大队部回来。村里冷得出奇,北风呼啸着穿过田埂,刮得脸生疼。父亲在信中说,他放弃了提干的机会,准备退伍回家。支书得知后,立刻把我叫到大队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

我那时才十五岁,懵懵懂懂的,不明白这提干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不懂父亲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只记得支书使劲拍着桌子说:"你爹这是糊涂啊!提干可是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要的机会啊!"

父亲入伍已经六年了。他在信里说,连队干部推荐他去军校深造,毕业后就能提干。但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退伍回家。信纸上还有几处墨迹晕开的痕迹,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那时候,我只知道父亲不在家,母亲一个人种田带孩子很辛苦。小妹才三岁,整天黏在母亲身边。每当收到父亲的信,母亲总要我反复读上好几遍,然后小心翼翼地收进她的布包里。那布包已经旧得发黄,但母亲却视若珍宝。

"你回去写信,告诉你爹,这事我不同意!"支书指着我的鼻子说,"提干是大好事,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你爹要是当了干部,你们全家都跟着沾光!"

回家后,我按照支书的意思给父亲写了信。家里的煤油灯光线昏暗,我趴在桌子上,用铅笔一个字一个字地写,生怕写错了。母亲在一旁缝补衣服,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但没想到,这封信寄出去不久,父亲就回来了。那天下着小雪,他穿着崭新的军便服,背着一个绿色的帆布包,站在了我们家门口。母亲正在院子里喂鸡,看到父亲的那一刻,手里的谷糠撒了一地。

"老李,你...你怎么回来了?"母亲眼圈一下子红了。

父亲放下帆布包,拍了拍身上的雪,笑着说:"我回来了,不用当兵了。"

父亲回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晚饭后,村里人都来看他。屋子里挤满了人,有人递烟,有人倒茶,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

"老李,听说你能提干,怎么不干了回来了?"村里的老王叔问道。

"是啊,当干部多好啊,有权有势的。"有人附和道。

父亲只是笑笑,说:"家里孩子多,媳妇一个人忙不过来。再说了,当兵也是为了保家卫国,家都顾不上,算啥本事?"

那晚,父亲喝了点酒,脸色微红。等客人都走后,他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望着星空,给我讲起了他在部队的故事。

"小海啊,你知道我为啥回来吗?"父亲轻声问道,声音里有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柔软。

我摇摇头。

"我在连队里当了三年的班长,负责带新兵。去年评上了优秀士兵,领导挺重视我的。"父亲点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连长说我表现好,推荐我去军校学习,毕业后就能当干部。"

"那您为啥不去呢?支书说提干是好事啊。"我小声说。

父亲笑了:"支书说的没错,提干确实是好事。但家里的事更重要。你知道吗,我在部队的时候,最想的就是家里。每次站岗的夜晚,望着星星,就想象你们在家里的样子。想象你妈做的红烧肉,想象你们几个孩子围着火炉写作业的样子。"

他的目光变得很远,仿佛穿越回了过去的时光:"记得有一次,我们连做野外拉练,走了三天三夜。我的脚磨出了血泡,每走一步都疼得要命。但我一直在想,你妈一个人带着你们,不知道有没有生病,有没有累坏。那种担心,比脚上的疼痛更让人难受。"

父亲告诉我,他在东北某部队服役,那里冬天特别冷。有一次执勤,零下三十多度,他的耳朵都冻出了血。站岗两小时下来,鞋底都跟地面冻在一起了。

"不过部队里也有乐子,"父亲笑着说,"我们宿舍有个山东老乡,叫小张,特别能吃。每次食堂打饭,他总能多要一勺菜。炊事班的老孙对他没辙,说'你小子胃口比我锅还大'。"

"最难熬的是过年。"父亲的语气突然变得低沉,"有一年过年,我值班没法回家。晚上站岗的时候,远处村子里的鞭炮声不断传来,我就站在哨位上,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从没见过父亲这样感性的一面。在我的印象中,他总是沉默寡言的,很少表达自己的情感。

"部队生活其实挺好的,"父亲继续说,"每天按时起床,做早操,吃饭,训练。纪律严明,但大家都像兄弟一样。你缺啥,战友们都会帮你。老王,就是我的战友,他家在哈尔滨,每次他妈妈寄东北大葱来,他都分我一些。那大葱,又甜又脆,炒菜可香了。"

父亲说起一个叫"小胖"的战友,因为爱吃,体型圆润,大家都这么叫他。小胖特别会来事,嘴特别甜,每次站岗都能从炊事班那里搞到额外的馒头。

"有一次冬天训练,我们在雪地里匍匐前进。那雪啊,没过腰。训练结束后,浑身湿透了,冷得直哆嗦。小胖从怀里掏出两个馒头,递给我一个,说'老李,趁热吃'。那时候啊,一个热乎乎的馒头,比什么都珍贵。"父亲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回到了那个时刻。

"馒头是从哪来的啊?"我好奇地问。

"嘿嘿,这你就别问了。"父亲神秘地笑笑,"小胖有办法。他跟炊事班的老李是同乡,经常帮人家洗菜,所以..."

我听得入迷,想象着父亲和战友们在白雪皑皑的训练场上爬来爬去的场景,也想象着他们偷偷分享馒头的小秘密。

"那您在部队里还做什么呢?除了训练?"我问道。

"训练是主要的,还有站岗、打扫卫生、政治学习。"父亲掰着指头数,"空闲时间也不多,有时看看报纸,写写家信。我们连有个收音机,轮流听广播。最喜欢听京剧和相声,能让人忘记训练的疲劳。"

"后来呢?小胖提干了吗?"我问道。

"小胖啊,他文化高,当了文书,去年就提干了。现在应该是排长了吧。"父亲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劝我别退伍,说我们可以一起当干部。但我想着家里,还是决定回来。"

夜深了,院子里只剩下我和父亲。屋里的煤油灯已经熄灭,只有星光照着我们。母亲在屋里收拾着父亲带回来的东西——几件军装、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个军用水壶。她偶尔透过窗户看我们一眼,眼里满是欣慰。

"爸,您后悔吗?"我突然问道。

父亲沉默了一会,摇摇头:"选择了,就不后悔。部队教会我的最重要的一课就是:做决定时要坚决,执行时要彻底。"

他摸了摸我的头,补充道:"你知道吗,我在部队最难熬的是什么?不是训练,不是站岗,而是想你们的时候。每次收到家信,我都要反复看好几遍。看信的时候,心里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知道你们都好,难过的是不能陪在你们身边。"

第二天一早,支书就来了我家。他一进门就看到了父亲,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老李啊,你这人真是......"

父亲笑着打断了他:"老支书,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家里需要我,我不能再让媳妇一个人苦了。你看看她,这几年都瘦了一圈。"

支书摇着头说:"你小子要是留在部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你这不是为了小家,耽误了大事吗?"

"种地也挺好,"父亲平静地说,"我们李家世代农民,我不嫌弃这身份。再说了,部队里学到的本事,种地也用得上啊。"

支书还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摆摆手:"罢了罢了,你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干。生产队正缺壮劳力呢。"

支书走后,父亲在村里闲不住,开始帮着生产队干活。他带着部队的作风,干起活来特别麻利,一个顶俩。割麦子、插秧、挑粪,样样不含糊。大家都说,老李在部队里学了真本事。

他还把部队里的习惯带回了家。每天早上五点准时起床,先做半小时早操,然后才开始干活。家里的东西也收拾得整整齐齐,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像豆腐块一样。他常说:"内务不整理好,开始新的一天心里都不踏实。"

然而,生活的转折来得猝不及防。1977年春天,县里来人征兵,顺便通知各村:国家开始招收复员军人去当工人。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可以告别农村,进城当工人,有稳定工资,还有"铁饭碗"。

支书二话不说,第一个就把父亲的名字报了上去。

"老李,这是你的机会啊!上次你不听我的,这次可不能再错过了!"支书拍着父亲的肩膀说,眼睛亮晶晶的,"知道现在工厂里一个月多少钱不?四五十块!比种地强多了!"

父亲有些犹豫:"我刚回来没多久,地里的活才熟悉,又要走......"

"你傻啊!"支书急了,脸都红了,"当工人多好!有工资,有福利,以后孩子升学也有指标!再说了,你部队出身,政审肯定没问题。这可是组织上的照顾啊!"

父亲不说话,只是低头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眉头紧锁。

母亲这次却站在支书这边:"你就去吧,咱家孩子多,以后都要上学,需要钱啊。我一个人种地,虽然辛苦点,但能挺过来。"

我看着父亲,他的眼中满是纠结。那天晚上,我听见父母在屋里小声地讨论着。母亲说:"你好不容易有这机会,不能再放弃了。我在家能行,有大海帮忙,地里的活也不算太重。"

在全家人和支书的劝说下,父亲终于同意了。他顺利通过了政审,被分配到县里的一家纺织厂当工人。厂里考虑到他有军人背景,安排他当了保卫科的干事,负责厂区安全。

就这样,父亲又一次离开了家。不过这次不同,他一个月能回来一两次,每次都会带回一些城里买不到的东西——饼干、糖果,有时还有布票。我和弟弟妹妹们最期待的就是父亲回来的日子,因为那意味着有好吃的。

父亲在厂里工作很认真,很快就当上了小组长。他把部队里的作风带到了工厂,不迟到,不早退,工作一丝不苟。厂领导很看重他,说他是"有军人作风的好同志"。

1978年,我也到了参军的年龄。受父亲影响,我一直向往部队生活。当征兵的通知贴出来时,我第一个报了名。

父亲知道后,既高兴又担忧:"当兵是好事,但要吃苦啊!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坚定地点头:"爸,我想去看看您说的那个世界。我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地方,能让您既想留下又不得不回来。"

父亲拍拍我的肩膀,眼中闪烁着欣慰:"好!男子汉,就该去闯一闯。部队是个大熔炉,进去的是铁,出来的是钢。"

入伍前一晚,父亲特意从厂里请了假回来。他拿出自己珍藏的军用水壶,递给我:"拿着,在部队里用得着。这水壶陪我走过不少地方,现在它跟着你。"

他还给了我三个建议:

"第一,服从命令,不讲条件。部队最重要的就是听指挥。哪怕觉得不对,也先执行,有意见可以事后提。"

"第二,和战友搞好关系,互相帮助。在部队,战友就是你的家人。你帮他一把,他记你一辈子。"

"第三,珍惜学习机会。我当年文化水平低,错过了提干的机会。你要是有机会提干,一定要把握住。不要像我一样,等到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

入伍那天,父亲送我到县城的集合点。周围都是即将入伍的年轻人,有的紧张,有的兴奋。父亲看着这一幕,眼中有一丝怀念。

临别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我:"这是我在部队时记的日记,不多,你闲时可以看看。"

我翻开日记本,扉页上工整地写着"李建国服役日记"。翻到里面,记录着父亲在部队的点滴生活:第一次站岗时的紧张,训练中的苦与累,战友之间的笑与闹。字迹工整,每一页都透露着父亲对部队生活的热爱。

"1969年8月15日,晴。今天第一次站岗,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班长教我,站岗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两个小时下来,腿都站麻了。但想到我在保卫祖国,心里就有一股劲。"

"1970年3月20日,小雨。今天训练爬山,背着装备,走了15公里。小胖累得直喘粗气,我偷偷帮他背了水壶。到了山顶,看到连旗在风中飘扬,突然觉得一切都值得。"

"1972年1月30日,大雪。今天是除夕,连队组织了团年饭。虽然只是多了几个菜,但大家都很高兴。想家,很想家。不知道媳妇和孩子们在家过得怎么样。"

在最后一页,父亲写道:"今接到家信,媳妇一人带着五个孩子,实在辛苦。思前想后,决定退伍回家。组织推荐我上军校提干,实属厚爱,但家中责任重大,不得不辞。此生无悔入伍,来日仍当报国。"

看完这段话,我突然明白了父亲当年的选择。他放弃的不只是个人前途,而是在家庭和事业之间,毅然选择了家庭。那一刻,父亲在我心中的形象突然高大起来。

临上车前,父亲握着我的手说:"儿子,不管你以后选择留在部队还是回来,都要记住:做人要对得起自己的心。"

我点点头,登上了前往军营的大巴车。透过车窗,我看到父亲站在路边,挺直腰板,像他当兵时那样,给了我一个标准的军礼。

在部队的日子,我经常会想起父亲的话和他的日记。当我第一次站岗,同样紧张得手心冒汗;当我训练时累得喘不过气,想放弃又坚持下来;当我和战友分享家乡带来的零食时......这一切都仿佛是父亲经历的重演。

多年后,当我从部队退伍回来,也面临着类似的选择时,我想起了父亲的日记。我选择了留在城市工作,没有回农村。父亲对此表示理解:"时代不同了,你有你的选择。部队教会你独立思考,这比什么都重要。"

如今,父亲已经退休多年,但他仍然保持着部队的作风——早起早睡,做事雷厉风行。每当听到军歌,他的眼睛就会亮起来,仿佛回到了那个穿军装的青春岁月。他常说:"当兵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时光。"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年父亲接受了提干的机会,他的人生会是怎样?也许会成为一名军官,也许会有更好的发展。但他从不后悔,因为他相信自己选择了更重要的东西——家人。

而那位支书的一番好心,虽然没能让父亲在军旅中继续前行,却在几年后为他打开了另一扇门,让他从农民成为了工人,改变了全家的命运。

父亲常说:"人这辈子啊,有些路看着不通,绕一圈反而到了更好的地方。"这话朴实无华,却是他一生的真实写照。

每当想起父亲的故事,我都会感到一种宁静的力量。他教会我的不是如何取得多大的成就,而是如何在平凡中活出自己的价值,如何在选择面前保持初心。

这,或许就是一个老兵最宝贵的财富。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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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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