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重庆的夏天能把石板路晒出火星子,枇杷山公园的槐树下却挤满了冒冷汗的人。一个美国壮汉单手拎起中国武师摔下擂台,银元砸在地上的脆响,像一记记耳光抽在围观百姓脸上。突然,人群后方传来布鞋摩擦青石的沙沙声,满头银丝的老者解开盘扣: “娃娃,莫急,爷爷教你什么叫中国功夫
重庆的夏天能把石板路晒出火星子,枇杷山公园的槐树下却挤满了冒冷汗的人。一个美国壮汉单手拎起中国武师摔下擂台,银元砸在地上的脆响,像一记记耳光抽在围观百姓脸上。突然,人群后方传来布鞋摩擦青石的沙沙声,满头银丝的老者解开盘扣: “娃娃,莫急,爷爷教你什么叫中国功夫。”
1945年夏天的重庆像个闷葫芦。国共谈判桌上的茶水凉了又沏,码头茶馆里的说书人正讲到霍元甲踢馆虹口道场。没人料到,美国特使马歇尔带来的保镖汤姆,会在此时搭起生死擂台。
这汤姆生得像个铁塔,1米93的个头,拳头比茶碗还大。他让翻译在擂台两侧挂上对联: “拳打东亚病夫,脚踢花拳绣腿”,横批“以武会友”。第一天,七个武师被抬下擂台;第二天,三个壮汉断了肋骨;到第三天晌午,汤姆脚边已堆了十三块带血的银元。
“中国男人都死绝了?”汤姆扯开汗湿的背心,露出胸毛上别的金十字架。台下有个穿长衫的教书先生气得折断眼镜腿,却只能把儿子往后拽: “莫看!莫看!”
擂台北面两条街的“顺风茶馆”里,跑堂的给一位白发客人续上第三壶茶。老人盯着杯中浮沉的茶叶,耳畔飘来零碎对话:
“听说那洋鬼子专打人下阴!”
“刚抬走的张教头,怕是活不过今晚…”
跑堂的突然手一抖,老人放茶钱时,露出虎口处三寸长的刀疤。
这疤要追溯到1905年。十二岁的吕紫剑在宜昌码头看洋人抽打苦力,抄起扁担就往前冲,被水手长的弯刀砍得皮开肉绽。父亲连夜背他上武当山,道长用香灰按住伤口: “娃娃,报仇要用脑子,不是蛮力。”
此刻,52岁的吕紫剑捏碎茶碗,瓷片扎进掌心。二十年前,他在长江上劈翻日本武士时,血也这么热。
擂台上,汤姆看着矮他一头的老头直乐: “你们中国人管这叫敬老?”
吕紫剑挽起袖子,露出小臂上盘虬的筋肉: “我教你个新词,老当益壮。”
第一回合
汤姆一记右勾拳带着风声砸来。吕紫剑不退反进,左手如游蛇缠上对方手腕,右脚尖轻点其膝窝,200斤的壮汉竟直挺挺跪倒在地。台下炸开喝彩,卖糖画的王老头突然泪流满面: “这是八卦掌的‘沾衣十八跌’!我爹当年给董海川牵过马!”
第二回合
恼羞成怒的汤姆使出战斧式劈砸。吕紫剑却像泥鳅般滑到他背后,一掌拍在肾俞穴上。美国人顿时脸色煞白,《纽约时报》记者后来写道: “那一瞬间,汤姆的表情像生吞了二十个柠檬。”
第三回合
汤姆抡起裁判椅砸来。吕紫剑旋身闪过,双掌如推山岳印在对方胸口。只见这巨汉倒飞三米,十字架链子崩断在地,咳出的血沫里混着早上的牛排残渣。
“承让。”吕紫剑扶正歪斜的瓜皮帽,转头对翻译说: “告诉他,中国有句老话,强龙不压地头蛇。”
当晚,吕紫剑的破竹楼里挤满记者。有美国人举着相机追问: “您为什么专打汤姆胸口?”老人拨亮油灯,露出墙上斑驳的《武训》:
“一不欺妇孺,二不伤要害,三不辱败者,这是他师父该教的事,我代劳了。”
烛光摇曳间,人们看清满墙照片:1927年汉口码头单挑青帮,1938年护送西南联大师生过江,1943年带着徒弟们在菜园坝扛炸弹……最醒目的是民生公司总经理卢作孚送的锦旗: “掌劈东瀛浪,肩扛民族梁”。
老蒋的撤职令来得比记者快。做为老蒋贴身侍卫的吕紫剑把委任状折成纸船放进嘉陵江:“我教的是保家卫国的功夫,不是点头哈腰的本事。”随后,吕紫剑选择了告老还乡。冯玉祥将军在知道吕紫剑比武获胜后,特意给他写了一封信祝贺。
往后的67年,他在朝天门码头开武馆,门槛刻着“三不教”:恃强凌弱者不教,忘恩负义者不教,不敬父母者不教。有个日本商人曾拎着金条拜师,老人指着长江说: “等你游到对岸再说。”
2012年深秋,118岁的吕紫剑在睡梦中离世。弟子整理遗物时,发现枕头下压着1945年擂台赛的报道,边角已被摩挲起毛。泛黄的报纸上,美国记者用钢笔添了句批注: “我原以为中国功夫是杂技,直到看见老者一掌劈碎殖民者的傲慢。”
结语:
如今重庆轻轨从枇杷山呼啸而过,晨练的老人还在八卦掌起手式里重温传奇。有人说吕紫剑那掌藏着半部中国近代史,从虎门销烟的烈火,到台儿庄的血刃,最后在1945年的擂台上,烧穿了“东亚病夫”的裹尸布。正如他常说的: “习武人的拳头可以软,但脊梁骨得比旗杆直。”这或许就是中国功夫最硬的“软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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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观景说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