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起哄声穿透劣质音响，林骁红着耳朵把手机往阳台躲。我望着视频里晃动的人影笑出声，突然镜头剧烈翻转。

他骨节分明的手突然入镜时

我正对着屏幕整理碎发

手机被夺走的刹那

四年前撕碎的合照重新拼凑完整

"好久不见"

他扯开领带的声音像在撕开旧伤疤

"这次你还要跑吗？"

源自网络

（1）

"骁哥别藏着掖着啊！"

起哄声穿透劣质音响，林骁红着耳朵把手机往阳台躲。我望着视频里晃动的人影笑出声，突然镜头剧烈翻转。

"别小气，让兄弟们看看嫂子长什么样儿。"

低哑嗓音裹着薄荷烟味刺进耳膜，我条件反射攥紧睡衣领口。画面定格在男生凸起的喉结，随着吞咽动作滚动着危险弧度。

"朱夏？"

金属打火机坠地的脆响里，杨曜泛青的下颌线挤进镜头。他脖子上还挂着我的情侣链，吊坠在锁骨处烙出暗红痕迹。

"这就是你说的新男友？"他忽然笑出声，指尖戳着林骁肩膀，"我上周刚收的研一学生？"

（2）

"教授您听我解释！"

林骁的惊呼和我的质问同时炸开。杨曜反手扣住想溜的男孩，镜片后的桃花眼泛起寒光："解释你挖导师墙角？"

"不是您说朱学姐出国就......"

"闭嘴！"

杨曜扯领带的动作带着焦躁，露出锁骨处未愈的咬痕。那是我分手前夜留下的，在他说出"玩腻了"三个字之后。

"杨教授现在管得真宽。"我故意把新做的美甲怼到镜头前，"毕竟有些人连前女友ins都要偷偷点赞。"

他耳尖瞬间充血，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顾明川顶着鸡窝头挤进画面："卧槽老杨你装什么高冷？当初是谁抱着酒瓶喊......"

（3）

视频被强行掐断前，我听见重物倒地的闷响。三十秒后微信弹出新消息，是杨曜惯用的星黛露表情包。

[转账10000元]

[备注：医疗费]

[对方正在输入...]

"他真打断顾明川鼻梁？"闺蜜周晓雅挖着冰淇淋啧啧称奇，"杨教授不是最宝贝那张混血脸？"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对方正在输入"，想起大四实验课爆炸时，这人用西装外套裹着我往外冲。烧焦的袖口至今锁在行李箱底层，像团永远扑不灭的火。

"听说杨曜最近在相亲。"晓雅突然压低声音，"对方是校董千金，下个月......"

手机突然震动，弹出的照片里杨曜正在试穿婚纱。他冷着脸扯松领结，喉结旁有道新鲜抓痕。

（4）

"解释。"

我把手机拍在实验室桌上时，杨曜正在给小白鼠注射。针尖险险擦过血管，他摘下手套的动作却从容："林骁没告诉你？那是AI换脸。"

"用你锁骨上的痣换？"我扯开他领口，那道月牙形疤痕清晰可见。当年我切蛋糕划伤他时，这人攥着我的手往伤口按："留个戳，省得你总认错男朋友。"

窗外惊雷炸响，杨曜突然将我抵在恒温箱上。福尔马林气息混着他身上的雪松香，惊起笼中白鼠仓皇窜动。

"朱小姐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质问？"他指尖摩挲我腕间红痕，"劈腿的前女友？还是......"

玻璃门被猛地推开，举着伞的林骁僵在雨幕里。水珠顺着婚纱画报滴落，正好淹没了校董千金的脸。

（5）

"教授！朱学姐！你们......"

林骁的伞骨撞上门框，杨曜却将我箍得更紧。他体温透过实验服灼烧着我的后背，说出的每个字都像在念论文结论："第三十七次重复实验证明......"

"你疯了！"

我挣扎着撞翻试剂架，蓝紫色液体在地面蜿蜒成诡异的星图。杨曜单手解开防护服拉链，露出心口处的纹身——被利剑贯穿的朱槿花，正是我当年随手画的涂鸦。

"拜你所赐，早就疯了。"他擒住我指尖按在纹身上，"从你拿全额奖学金跑去墨尔本那天开始。"

窗外暴雨倾盆，林骁突然举起手机："直播着呢教授！您刚申请的杰青项目......"

杨曜抄起解剖剪掷向镜头的前一秒，我听见自己三十八小时未进食的胃发出轰鸣。

（6）

"吃。"

瓷碗磕在医用托盘上的响动惊醒了我。杨曜白大褂下套着滑稽的皮卡丘围裙，正往南瓜粥里撒枸杞。

VIP病房电视正在回放事故新闻："...杨曜教授为保护实验数据身受重伤......"

我望着他完好无损的胳膊，舀粥的银匙撞得碗沿叮当响。这人昨夜晕倒前还死死护着我，此刻却指着电视挑眉："救命之恩，要不要以身相许？"

"杨老师！"

护士推门而入的瞬间，杨曜突然扯开病号服栽进我怀里。他腹肌上未愈的缝合线擦过我手背，激得我慌忙去按呼叫铃。

"别动。"他闷哼着往我颈窝蹭，"伤口疼。"

（7）

"伤口在右腹，您压的是左胸。"

查房医生憋着笑掀开他衣摆，我这才看清那道十厘米的狰狞伤疤。记忆突然闪回爆炸现场，杨曜用身体圈住我时，飞溅的玻璃碴在他腰侧绽开血花。

"怕了？"他忽然扣住我想触碰的手，"当时满脑子都是......"

（8）

消毒水味突然被雪松香覆盖，杨曜撑起身时输液架哐当倒地。他苍白的唇擦过我耳垂："当时满脑子都是......你毕业论文数据还没备份。"

"所以扑过来当人肉硬盘？"我攥紧他后背的布料，摸到满手潮湿冷汗，"杨教授真是爱岗敬业。"

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鸣叫，周晓雅举着自拍杆破门而入："直播间的家人们看好了！这就是装病撩前女友的下场......"

杨曜抄起枕头砸向镜头时，我瞥见弹幕疯狂滚动：【腹肌！斯哈斯哈】【教授眼尾那颗泪痣是认真的吗】【截屏了截屏了】。

"周小姐。"他扯过被子将我裹成蚕蛹，"听说你在申请医学院访学？推荐信我好像还没签字。"

（9）

晓雅瞬间切换出甜美笑容："姐夫想吃苹果吗？我给你削个心形的！"

刀尖戳进果肉的声音令人牙酸。杨曜慢条斯理卷起我袖口，对着腕间红痕皱眉："过敏还没好？"

"托某人的福。"我抽回手，指腹蹭过他病号服下的绷带，"毕竟不是谁都有魄力，用国家级实验室给前女友种山茶花。"

他指尖骤然收紧。三年前我随口提过想要花房，如今那间顶级无菌实验室里，确实摆着七十二盆不同品种的山茶。

林骁的惊呼从门外传来："教授！那几株朱砂紫袍真的不能浇咖啡......"

（10）

"解释一下？"我踢开滚到脚边的营养液瓶子。满墙监控屏里，穿着白大褂的杨曜正蹲在花丛中写观测记录。

他若无其事地关掉显示屏："科研需要。"

"需要每天凌晨三点记录花苞绽放速度？"我点开手机里的监控回放，"需要对着花瓣说'今天她点赞了我的推特'？"

杨曜耳尖漫上血色，忽然握住我手腕按在指纹锁上。机械女声温柔响起："欢迎回家，朱夏小姐。"

恒温系统自动启动，玻璃房顶缓缓降下星幕投影。那是墨尔本今夜的天文图谱，与我公寓窗外的景色分毫不差。

（11）

"你监视我？"

我甩开他的手后退，撞翻了一地培养皿。紫色溶液渗进地砖缝隙，开出妖异的荧光花。

杨曜解下手表扔进消毒池，表盘背面刻着"ZX&YY"的划痕在冒泡："墨大天文社每年公开三百六十度全景影像。"

他逼近时，白大褂衣摆扫过颤抖的花茎："倒是朱小姐，为什么特别关注天文社第527号摄像头？"

我哽在喉间的反驳被手机震动打断。林骁发来的照片里，校董千金正在试戴钻戒，杨曜的侧影倒映在珠宝店玻璃上。

"杨教授真是时间管理大师。"我把照片怼到他眼前，"上午装病下午订婚？"

（12）

"那是......"

他难得卡壳，突然攥着我冲向更衣室。密码柜弹开的瞬间，二十八个丝绒盒排成心形，每枚戒指都嵌着山茶花瓣标本。

"原本想在毕业典礼求婚。"他拿起最旧的绒盒，内衬还粘着蛋糕渍，"结果某个小混蛋带着我的项目成果跑了。"

我摸着戒圈内侧的刻字，2019.12.24的字样灼痛指尖。那正是我收到墨大offer的日子，也是他第一次失约约会。

走廊传来清脆的高跟鞋声，杨曜突然将我推进衣柜。校董千金娇嗔的嗓音贴着门缝钻进来："曜哥哥，爸爸说我们的订婚宴......"

（13）

樟脑丸气息中，杨曜的唇悬在我鼻尖上方："当年你说腻了，是真的吗？"

记忆闪回机场分别那日，他白衬衫上沾着试管炸裂的血迹，手里攥着被拒签的陪读签证。我说"到此为止"时，他眼角那颗泪痣像凝固的血珠。

"现在问这个有意义？"我屈膝顶住他腹部，"杨教授马上要改口叫岳父了。"

他闷哼着扣住我脚踝，忽然露出虎牙尖："吃醋了？"

衣柜门突然被拉开，举着直播手机的林骁目瞪口呆："教授，同学们说想学怎么在衣柜里做菌群培养......"

（14）

当晚热搜炸了。

#杨曜 衣柜play#

#国家级实验室改花房#

#被教授惦记的第三百六十五天#

我缩在公寓浴缸里，看着杨曜的认证账号发出一条新动态：【在追了。图片】

点开大图是他锁骨的特写，那道月牙疤被P成小月亮，旁边添了Q版女孩举着"原谅我"的灯牌。热评第一条来自周晓雅：【追人用PPT？不愧是教授】

门铃响起时，泡沫正漫过下巴。杨曜湿漉漉的嗓音穿透门板："朱同学，你的开题报告需要面对面指导。"

"凌晨两点？"

"嗯。"他声音突然低下去，"心跳太快，等不到日出。"

（15）

猫眼外的男人白衬衫扣错两颗，领带歪斜着露出颈间红痕。我隔着门缝冷笑："杨教授刚订完婚就来辅导学生？"

他直接将手机贴上门板，通话记录里最新号码标注着"婚庆公司"。

"林骁说求婚要有仪式感。"他解纽扣的动作像在拆礼物，"烟花、游艇、热气球，你喜欢哪个？"

我泼出去的洗澡水精准浇在他头顶："喜欢你去精神科挂个号！"

水珠顺着他睫毛往下淌，白衬衫瞬间变得透明。杨曜突然握住我手腕按在墙上："确诊了，相思病。"

他喉结旁未愈的抓痕泛着艳色："药方需要朱小姐亲笔签名。"

（16）

晨光穿透雾气时，我正第一百二十七次尝试逃离犯罪现场。杨曜的胳膊横在腰间，睡梦中仍呢喃着实验参数："培养基温度28℃，湿度......"

床头柜上的古董怀表突然响起提示音，是我们初遇那天的录音。

十九岁的杨曜在笑："朱同学，你刚才往离心机里扔的是我的婚戒？"

少女清脆的嗓音带着哭腔："我赔你就是了！"

"行啊。"

衣料摩擦声夹杂着怦然心跳："把下辈子的也预支了。"

怀表盖内侧的照片突然掉落，是去年我在墨大图书馆睡着的偷拍照，背面写满化学方程式——全是防晒霜成分表。

（17）

"解释？"我晃醒装睡的人。

杨曜懒洋洋地把脸埋进我掌心："某只小白鼠涂着劣质防晒霜满街跑，害我做了四十七次过敏测试。"

他忽然翻身摸出个试剂瓶："最新成果，吻痕三天不消款。"

我踹向他的膝盖被轻松压制，床头手机疯狂震动。校董千金的语音外放："曜哥哥，我爸说实验室改造花房的违规记录......"

杨曜直接拨通视频会议。屏幕里瞬间挤进十几位校领导，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上我锁骨："违规费用从我工资扣，现在要哄太太复婚。"

（18）

后来林骁在庆功宴上喝大了："教授当年故意收我当学生，就因为我ins头像用学姐拍的晚霞？"

杨曜淡定地擦掉我嘴角奶油："主要是你微信名叫'夏天来了'。"

周晓雅尖叫着翻出旧照："怪不得他非要在爆炸现场求婚！"

照片里满目疮痍的实验室墙上，焦黑的求婚记号依稀可辨。我转头看正在切牛排的某人："不是说临时起意？"

他蘸着红酒在餐布上画分子式："从你偷亲我实验报告那天开始策划的。"

窗外忽然飘雪，杨曜的婚戒在无名指上泛着暖光。这次，终于不用隔着时差说早安。

（19）

冰镇香槟擦着杨曜下颌划过，在婚纱照背景墙上炸开金色涟漪。校董千金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冲进礼堂，镶钻指甲差点戳到我眼球："协议婚姻懂不懂？他出科研成果我家给资金，演戏都不会？"

杨曜慢条斯理擦着镜片："令尊没告诉你，新型防晒霜专利昨天转让给朱夏了？"

大屏幕突然切换成股权变更书，所有人倒吸冷气。周晓雅嗑瓜子的手都在抖："所以你这些年疯狂发论文，就为攒聘礼？"

"还有婚房。"林骁举起投影遥控器，实验室3D模型在空中旋转，花房顶端新增的星空穹顶正在闪烁："教授拿国家科技奖换的改建许可。"

（20）

我被柠檬水呛得咳嗽，杨曜的拇指抹过我唇角："呼吸，朱同学。"

"这叫诈骗！"我拍开他的手，"假装联姻获取资源，校董能放过你？"

他忽然解开袖扣，狰狞疤痕盘踞在腕间："三年前实验室爆炸不是意外，是商业间谍搞鬼。岳父大人帮忙钓出内鬼，总要给点甜头。"

"谁是你岳父！"

"令尊昨晚收了我的棋盘，乾隆年间象牙雕的。"他晃着手机里的物流信息，"现在应该摆在你家玄关。"

礼堂侧门突然传来中气十足的怒吼："混小子！说好的让夏夏继承实验室才借你钱！"

（21）

我爸挥舞着高尔夫球杆冲进来时，杨曜正用领带缠住我们交握的手。他迎上准岳父杀气腾腾的目光："您外孙女的儿童实验室设计方案，需要过目吗？"

全场死寂。

周晓雅的瓜子袋惊掉在地，林骁手抖着放大我无名指上的钻戒："卧槽这切割面！是教授用纳米材料自己打磨的！"

我低头看着突然出现的戒指，杨曜的呼吸缠上耳垂："分子结构刻着我们初吻的日期，要拿电子显微镜验收吗？"

校董千金突然拽过我手腕："借我拍个照气前男友！姓杨的你要是敢让她哭......"

"不会。"杨曜当众咬开我颈后的珍珠项链，"余生都是化学实验，只有升温没有分解。"

（22）

蝉鸣震耳欲聋的盛夏，我盯着产检报告上的双胎妊娠发愣。杨曜单膝跪在B超室门口，举着两支验孕棒当鲜花："杨太太，这次能绑定终生会员了吗？"

走廊尽头传来我爸的咆哮："让你研制止吐药不是让你搞出人命！"

"是两颗小恒星。"杨曜隔着防护服亲吻我小腹，"38℃恒温，24小时核聚变反应。"

周晓雅举着直播手机狂笑："家人们谁懂啊！教授把孕妇装设计成防辐射服，后背还绣着'杨曜专属实验品'！"

深夜的实验室星光璀璨，杨曜握着我的手记录胎动频率。培养箱里并蒂山茶突然绽放，他落下印章似的吻："抓到你了，我的宇宙级变量。"

（23）

龙凤胎抓周宴上，女儿攥着试管爬上杨曜的实验台。儿子咿呀学语指着婚纱照："爸爸哭哭。"

照片里我抛捧花的瞬间，向来冷静自持的杨教授正将脸埋在我肩头。周晓雅大着舌头揭秘："他那天抖得差点戴不上戒指......"

林骁抱着最新科研奖杯来蹭饭："教授现在做婴幼儿辅食都写论文，上个月在《Science》发了篇《论南瓜粥对家庭和谐的促进作用》......"

烟花炸亮夜空时，杨曜在院中支起天文望远镜。他腕间缠着孩子们抓周的丝带，低声哼唱我孕晚期常听的摇篮曲。

"其实当年在机场......"我忽然开口。

他转身将我裹进大衣："我知道。"

尾指相扣处，星星形状的婚戒硌出生理泪水。那日我攥着妊娠终止同意书转身时，他正在安检口吞服抗抑郁药。

（24）

初雪落在山茶花上时，国家实验室挂上了新牌匾：【朱夏杨曜联合研究所】。我踮脚调整牌匾角度，被杨曜掐着腰抱上梯子："杨太太，你二十二岁设计的抗癌靶向药模型......"

"投产了？"

"嗯。"他鼻尖蹭过我冻红的耳廓，"用孩子们的名字命名，晨星与晚照。"

玻璃花房传来稚嫩的笑声，女儿正指挥林骁给山茶花浇咖啡。儿子举着绘本跌进周晓雅怀里，封面上烫金标题映着雪光：《爸爸妈妈的化学反应》。

暮色浸透实验数据时，杨曜突然锁上所长办公室。他扯领带的动作与四年前视频那天重叠，眼底却翻涌着全新的欲念："朱老师，新课题需要双人实践......"

（25）

三十五岁生日宴撞上结婚纪念日，杨曜在游轮甲板还原了爆炸实验室。燃烧的玫瑰铺成逃生通道，他跪在焦黑的地板中央："最后一个秘密。"

全息投影在夜空炸开，2019年平安夜的监控视频清晰浮现。我亲眼看见当年的自己冲出实验室后，杨曜从废墟里扒出枚烧变形的戒指，颤抖着往无名指上套。

"当时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了。"他打开天鹅绒盒子，两枚旧戒指并排躺着，"但现在想补个贪心的愿望。"

海风掀起我的白大褂下摆，孩子们举着荧光棒从船舱跑来。杨曜将三代人的婚戒串进项链，扣在我剧烈起伏的胸口："下辈子早点遇见，好不好？"

浪花吞没回答前，我咬住他滚动的喉结。

这一次，我们的时区终于同步在永恒里。

【后记】

校史馆新增的展柜里，烧焦的婚戒旁摆着泛黄实验报告。

-第108次求婚记录-

失败原因：她偷亲我时，烧杯炸了。

解决方案：成为她的不可控变量。

——杨曜于2023.2.14

来源：舟舟故事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