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辈子我无视老公顾行洲的挽留,果断签了离婚协议书,和竹马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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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我无视老公顾行洲的挽留,果断签了离婚协议书,和竹马私奔。
却被竹马联合闺蜜把我卖入深山老林。
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竹马暗恋闺蜜已久,知道闺蜜喜欢顾行洲,在我耳边说尽顾行洲的坏话。
而我听信谗言发了疯的作死。
在我离婚后,闺蜜打着我的名头和顾行洲接触,用尽办法坐上了我的位置。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和顾行洲签离婚协议的那天。
……
“签好字,我会尽快搬走。”顾行洲冷硬的声音响起。
我恍惚看着面前的离婚协议书。
没想到我居然重生了,重生在还没与顾行洲离婚的时候。
上辈子我巴不得立马签字走人,我喜欢的人裴漾和闺蜜方知夏,就在门口接我。
原以为迎接我的是阳光,却不料那是地狱,他们联手把我卖入深山老林。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辈子离开前放的狠话,要想我回心转意,下辈子吧。
再次见到顾行洲,真的是下辈子。
我眼眶蓄满泪水,扑入他怀中:“不离婚。”
和顾行洲相识源于双方父母介绍,没有过程被压着闪婚,这时我有喜欢的人,我的竹马。
事已成定局,我准备放弃,好好过日子。
却从闺蜜口中得知,顾行洲手段狠辣六亲不认,弄死自己父亲,还有暴力倾向。
我一开始不信,后来裴漾身上开始出现伤痕,顾行洲派人打的。
去求证,顾行洲没有反驳,确实去找了他。
事情一次比一次严重,裴漾甚至因此断了一根手指。
闺蜜在我耳旁添油加醋,把顾行洲塑造成一个面上一片祥和,背地里杀人不眨眼的罪犯。
说顾氏有钱,即使背上人命也能用钱解决的暴徒。
我战战兢兢,直到亲眼看见,顾行洲面无表情杀了他养了多年的狗。
开始闹离婚。
他们是拿准了顾行洲不会开口解释,误会越滚越大。
我哭得越发伤心,顾行洲身体僵直,明明是我要离婚,现在哭着说不离婚的人也是我。
他的手轻轻抚着背脊,“哭够了没?”
要是上辈子我一定会觉得他生气了。顾行洲感情方面一片空白,这已经是他安慰人最温和的话语。
“没有。”我抱紧他,“顾行洲我们要个孩子吧。”
结婚不久,顾行洲一直想要一个孩子,我不愿意他就再也没有提过。
在这之前,我撕了离婚协议书,开始撕顾行洲的衣服。
他慌乱拉住皮带,另一只手贴上我额头:“我去给你医生。”
我不管不顾拉扯,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被我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即将摸到,他憋着气阻止我。
“江心鸢,我不是裴漾。”
我跨坐,捧住他的脸,眉眼锋利带着十足的距离感,现在染上一抹嫣红,好看得紧。
“我知道,你是顾行洲,不晕你都不是个男人。”
他眉头拧紧,觉得我真是疯了,也是前一秒还在说离婚,后一秒就着急生孩子。
我确实疯了。
再刺激他:“顾行洲,你是不是阳痿?”
顾行洲确定我没认错人,反客为主:“家里可没准备那种东西。”
“最好能一次怀上。”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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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顾家不远处,方知夏和裴漾频频回头。
“江心鸢怎么还没出来?那边催着紧,给她打电话也不接,裴漾你去顾家找找。”
裴漾走到门口被拦住,瞥见二楼有两道纠缠的身影。
说不清是开心还是难过。
方知夏得知,破口大骂:“这个贱人!贱人!明明差一点就能让她生不如死,凭什么她能嫁给顾行洲。”
“明明是我先喜欢他的!贱人贱人!!”
……
我惊来后,迅速查看四周,不是幻觉是真的回来了。
身上换了一件清爽的睡裙。瞥见床头放了一杯温水,还有药。顾行洲给我留言。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想也不想把药丢进垃圾桶,拿起手机,上面全都是方知夏的电话,信息。
方知夏:【心心你怎么了?是不是顾行洲不愿意离婚?】
【我和裴漾等你,无论多晚,别害怕今天一定可以逃离苦海,顾行洲他就是一个败类、杀人犯。】
【心心?你怎么不回我?】
【我去找你,趁着顾行洲不在,我们快跑吧。】
我冷笑,方知夏和我穿同一条裤子长大,十几年的情意,我自认为对她掏心掏肺,她却如此对待我。
之后我也不会让她好过。
下楼吃午餐,得知方知夏一早就守在门口,不过顾行洲没有放她进来。
慢腾腾吃完饭,已经下午三点,这才让人放方知夏进来。
“心心!是不是顾行洲欺负你了!”方知夏看我这一身痕迹,嫉妒得眼睛发红。
手指紧紧掐住我的手腕:“别怕,裴漾就在门口,我们立马就走,远走高飞顾行洲不会找到你的。”
说着她扯住我往外走。
我甩开她的手:“我不想离婚了。”
“为什么不离婚,你就这么贱,被顾行洲睡了就喜欢上了他?”方知夏声音尖利,“江心鸢,你不要裴漾了?裴漾昨天等了你一晚上。”
要是以前,我说不定会心疼,现在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
给了她一巴掌:“嘴巴放干净点,顾行洲是我领了证的丈夫,我们两个有夫妻生活,天经地义。”
“不仅如此,我还准备要个孩子。”
方知夏表情龟裂:“你就是犯贱,你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都那样欺负你,你还想着和他生孩子?”
“我这就打醒你!”
说着,她抬起手,使出了浑身力气扇过来,要报刚刚的仇。
我退后一步,方知夏踉跄差点摔倒,目光锁定我身后。
“你不爱裴漾了吗?你和裴漾就是天生一对,你有多喜欢裴漾大家都知道。”
察觉到她眼底燃起兴味,我身后肯定有人:“我结婚之前,确实喜欢裴漾,可我结婚了,喜欢的人是我老公,顾行洲。”
“我们近期是有一些矛盾,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多睡几次就和好了。”
见我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身后轻咳一声打断。
我笑盈盈回头,果然是顾行洲,小跑着扑过去:“老公,你回来了。”
顾行洲接住我,“回来拿文件。”
方知夏痴迷盯着他,竟拿出镜子补了个口红,“行洲。”
我不介意让方知夏更难受,重重亲了口顾行洲,手指在他胸口打圈。
“老公,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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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洲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低低应声。
“嗯。”
方知夏咬紧后槽牙,快憋不住破口大骂,低着头匆匆离开。
我心头划过畅快。
顾行洲松开我,“药吃了吗?”
明明在意得要命,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回,“没有,你什么时候回公司?”
顾行洲眉眼舒展,“半个小时后,有事?”
“有,咱们抓紧生孩子。”我十分郑重点头,“我在上面的怀孕率要高很多,半个小时刚好来一次。”
他神情一滞,呆了半晌。
我手脚麻利,推着他坐到沙发上,“别怕,我会轻轻地。”
顾行洲为难:“你……”
一阵铃声打断,裴漾打来电话,顾行洲拉下脸。
我开免提。
对方似乎很紧张:“心心,你没事吧?夏夏说你不想离婚,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你忘了我们那晚,我们的誓言吗?我爱你心心。”
顾行洲推开我,理好衣服:“公司还有事。”
“对,不仅不离婚,我还要和我老公顾行洲生孩子,挂了。”说完,把人拉进黑名单。
他已经走了,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我打开手机订餐厅,跟顾行洲浪漫一下,烛光晚餐。
把方知夏和裴漾抛之脑后。
快到下班时间,进车库选车,隔了一辈子没碰车有点慌,最终选了一个mini宝牛。
顺利接到顾行洲到餐厅。
方知夏和裴漾像是阴魂不散,几乎是前后脚进门。
“好巧啊。”方知夏打招呼。
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我预定的是包间,他们总不能不要脸跟到里面吧。
可惜我还是低估他们的脸皮。
听到服务员说要等,他们提出一起。
更让我疑惑的是,顾行洲主动邀请他们一起,他明明不喜欢裴漾。
进包厢,他们先坐下,我拉着顾行洲坐远,“老公坐这边。”
方知夏笑容顿住:“你们感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行洲你可要看好心心,不然等哪天飞了都不知道。”
裴漾见状,直接坐到我身边,眨眼装可怜宛若在控诉我和顾行洲亲密。
方知夏坐到顾行洲身旁,痴迷看着他。
“行洲,心心她脾气不好,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联系我,我替你教训她。”
我气笑了,一个两个盯着我们搞是吧。
顾行洲说:“按照鸢鸢的话,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不劳操心。”
还挺上道,挠了挠他腰侧,那块肌肉瞬间绷紧,手被他抓住。
等菜途中。
裴漾发信息给我,出去一趟,在门口等我。他率先离座。
顾行洲像是也知道消息,放开我的手。
“老公,我去趟厕所。”我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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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厕所借用保洁阿姨的拖把,没多久裴漾深情款款出现。
“心心,我好想你。”
“顾行洲那个伪君子是不是欺负你了。”
我冷着脸,二话不说用扫把戳他脸。
“我呸,死渣男说我老公坏话还不够,还蓄意勾引有夫之妇。”
他猝不及防往后退,到底没有我的手快,拖把直冲门面。
“呕——”
裴漾露出狰狞神情:“你想死是不是!”
“对付臭虫就应该这样。”我反手怼他,“来人呐,有变态进女厕所!”
这仅仅是小儿科,上辈子我日日被打,每逃一次迎来的就是更为严重的殴打。
求生无路只能求死,企图饿死自己,那群人发现用鸡食和猪屎灌我,那种刻骨铭心侮辱和这比算得了什么。
我嚎这两声,吸引来人。
围观人喊:“快叫保安!”
裴漾一不做二不休,“亲爱的,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阻止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了。”
说着他眼神狠厉,上前掐住我的脖子吻下。
“原来是女的出轨,真恶心。”周围人讨论。
顾行洲闯进来,给了裴漾一拳,脸色黑得吓人。
方知夏假惺惺说,“心心就算你再不喜欢行洲,你也不能在外面找小三小四小五啊。”
“跟他们都断了吧,他们可不像裴漾行洲这么好说话。”
这话一出,周围人讨论声更大了。
我冲到洗手池边洗脸啊,快要把脸颊和脖子搓掉皮。我避了一下,裴漾的嘴唇擦过我的脸颊,一股恶心感自胃升起。
裴漾还在叫嚣,“心心,我会带你离开这个男人的,那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我会保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子。”
我气到发抖,猛地转头看向顾行洲,他神色不可置信,死死盯着我。
眼中压抑着情绪,原来这几天和他做那样的事情,提出要生孩子,是因为和裴漾……
方知夏极力捂住嘴,快要憋不住笑。
“难怪那天晚上你让裴漾去顾家找你,我记得那天,行洲出差了。”
众人哗然,纷纷唾弃我。
放屁,都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我没有,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捏造一个谣言,你敢确定那天发生过这件事?”我冷静下来。
裴漾咬死了和我有一腿,“对,那天晚上,是你亲手给我开的门,顾家应该有监控!不信去查。”
“你大腿内侧还有一颗红痣。”
细节佐证,顾行洲也知道这件事,他额头青筋冒出,似乎已经接受现实。
那天裴漾确实来找我,说是方知夏拜托他拿东西过来。
至于细节,一定是方知夏告诉他的。
我拿出手机报警,“我要报警,有人迷奸我,他特别肯定,而我对这一段事情没有任何的记忆。”
“对我在华庭酒楼,四楼厕所,请你们快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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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夏慌了,她知道这件事是假的,为的就是污蔑我。
“心心,这种私事你们自己私下解决就好,怎么就扯上报警了。”
“裴漾迷奸我,他是强奸犯,我为什么不能报警。”我拉过垃圾桶挡在门口,不让他们离开。
警察把我们四人都带回了警察局录口供。
“警察同志,这是他当时说的话,他对于这件事情十分肯定以及确定,而我没有一点关于这段的记忆。”我递出手机,“我怀疑裴漾迷奸我。”
幸好留了一个心眼。
警察带裴漾进去审问,我蜷缩坐在椅子上。
我不怪顾行洲不信我,上辈子我确实对他很抵抗,他给我准备礼物,我那时想离婚,明确说了不喜欢他,只喜欢裴漾,拿他们两个人对比。
把顾行洲贬低得一无是处,疯狂作妖,突然的态度转变,任谁都会疑惑。
顾行洲离我很远,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说:“顾行洲,我和他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不管他信不信,等结果出来,会证明我的清白。
直到第二天天亮,裴漾这才招了,承认这一切都是他捏造的。
我迷糊醒来,肩膀上披了件西服外套,是顾行洲的。
事情结束,因为影响范围不大,10日拘留500元罚款。
回到家,我一头扎进房间,昨天那件事几乎掏空了我的精力。
我和顾行洲隔阂似乎是淡了点,又像是重了点,他经常加班,我睡了他才回来。
他上班时,我还未醒,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我忍不住了,去给顾行洲送饭。
到顾氏楼下,我不清楚他的办公室在几楼,给他发了消息在楼下等。
“心心,你是来给裴漾道歉的吗?”方知夏走过来。
我倒是忘了她,当初她求着我,让她进顾氏工作,只想要一个大厂实习的简历,她倒好,打着顾行洲的名头一路上升。
方知夏说:“我就知道,那天的事情就是意外,你心里还是有裴漾的。”
我翻了个白眼:“方知夏别装了,其实是你给裴漾出的主意吧,你喜欢顾行洲很久了吧?”
“可惜,他喜欢的人是我。”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方知夏强撑着。
手都要把文件抠出洞了,我嗤笑懒得跟她争辩:“方知夏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吹吹枕边风,你说顾行洲会不会开除你?”
这句话,可谓是戳中了方知夏的神经,脸色煞白。
她转身给前台说了句话,前台瞥了我一眼,低头打电话。
不多久,门口进来两个保安。
“小姐请你离开。”
我哼笑,拿了点小权利就竭尽全力为难别人。
看了眼时间,午休都快过去了,顾行洲还没回我,把东西放在前台,发了个信息。
转身离开。
第二天我照旧如此,顾行洲是个大忙人,放下东西拍个照准备离开。
前台说:“不好意思顾夫人,顾总在二十三楼,方知夏已经被开除了。”
“你拿给他吧,我还有事。”我挥了挥手。
这个月月经没来,顺路去医院检查。
第三天,我打算放下就离开,去医院拿报告。
“鸢……鸢鸢。”
顾行洲居然守在门口,等着我来,“上去一起吃?”
“不了,我要去医院。”我拒绝。
“生病了?一起去。”他皱眉牵住我的手。
紧张模样不似作假。
“我说是可能,月经没来,可能怀孕了。”我耸肩如实说。
他眸子倏地变圆钝,盯住我的小腹。
“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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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怀孕了,要还是不要?”
医生说出这句话,顾行洲看向我,呼吸都放轻了。
我说:“要,肯定要。”
“行,先给你开点叶酸还有……”
顾行洲听得比谁都认真,要是手里有本子,说不定要记在他的小本本上。
从医院回家,他一路沉默,我却看到他因为激动,姿态紧绷开40码的速度,他也是开心的。
我说:“明天去一趟咱妈那。”
虽然公公有很多孩子,婆婆心善觉得孩子都是无辜的,硬是把那些私生子接过来培养。
但婆婆就顾行洲一个孩子,一直想要个孙子,一开始还催,自从我跟顾行洲说不想生。
不知道他对婆婆说了什么,婆婆看我的眼神,怜爱又心疼。
这次带着好消息回去,她一定很开心。
“好。”他郑重点头。
……
到顾家老宅。
“好孩子好孩子!”婆婆眉开眼笑,“我还以为这辈子都和孙子无缘了。”
婆婆拉我进房间,神神秘秘递给我一个盒子。
“你都不知道,当初行洲跟我说他有弱精症时,我的天都灰暗了,多亏了心心你争气。”
我惊讶,顾行洲根本没有这个病,反应过来心瞬间软了一块。
午饭过后,我找到书房内奋笔疾书的顾行洲,坐在他怀中。
“谢谢你,顾行洲。”
我感谢他,也真诚道歉。
“我不应该听信他们的胡言乱语远离你,我从一开始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方知夏在我耳边说你怎么怎么坏,你还让人砍了裴漾的手指,我找你求证,你当时拿着刀在……杀狗,满身的血我害怕了,所以才想和你离婚。”
顾行洲沉吟一瞬:“我确实让人去揍了裴漾,小晴老了,我在制作标本,要看看吗?”
小晴就是那条狗,听婆婆说陪伴了顾行洲十五年。
误会解开,我为此感到羞愧。
低头埋在他颈窝:“对不起。”
从顾老宅回家,顾行洲不再躲着我,每天准时下班。
我照旧每天都去给他送饭。
从顾氏回来,在小区里散步。
一声暴喝从身后响起:“江心鸢去死吧!”
一个彪形大汉头手里拿着一把泛着冷光的西瓜刀,朝我劈过来。
我跌倒在地,空中飘动着断发。
暴徒继续挥刀:“江心鸢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我迅速爬起来不要命的跑,宛若是无头苍蝇,最后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
暴徒紧跟不放,始终离我三四米远,像是在逗弄我。
直到撞到一个老人,我摔倒在地,膝盖手掌磨出血迹。
我推着老人:“……走……嗬……走。”
喉咙像是用胶水黏住,始终发不出声音。
“眼睛瞎的!”老人推开我。
我试图解释,回头背后空无一人,刚刚的生死逃杀仿佛是一场幻觉。
“道歉,不然就报警了——”老人喋喋不休。
恍惚道完歉,我呆愣在原地,是梦吗?还是我精神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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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顾行洲说了这件事,去查监控,巧合的是监控维修什么都没有。
追查无果。
“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公司。”顾行洲安慰我。
白天受到惊吓,晚上翻来覆去勉强睡着。
突然一声:“地震了!!”
我惊醒,顾行洲抱着我跑到楼下,这才发觉那是有人在恶作剧。
摸向肚子,怀孕初期受到惊吓和剧烈运动,可能会导致先兆流产。
我怀孕这件事,对方知夏来说,就是最不利的,她肯定知道了,这阴毒法子除了她,没人想的出来。
顾行洲亲了亲我的头顶:“别怕,我在。”
确定是恶作剧,从主卧窗子下发现一个大喇叭,声音被调到最大。
定时自动播放那句话。
顾行洲让人去查,我阻止他,就算是证据确凿,不过是拘留几天,罚一点钱。
这成本对方知夏和裴漾来说,太轻
来源:正大光明小鱼Zw11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