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最近电视台热播的电视剧《棋士》里面有一个关键的情节就是主角上班的地方少年宫。想必现在知道少年宫的这一代人,孩子大学毕业了吧!现在的孩子又有谁还了解少年宫呢?那逝去童年还有多少印象!
最近电视台热播的电视剧《棋士》里面有一个关键的情节就是主角上班的地方少年宫。想必现在知道少年宫的这一代人,孩子大学毕业了吧!现在的孩子又有谁还了解少年宫呢?那逝去童年还有多少印象!
北城立交桥东南角,一座苏式建筑沉默地伫立着。雕花铁门内,褪色的彩旗在风中飘扬,少年宫三个烫金大字蒙着厚厚的灰尘。这里曾是中国第一所少年宫,如今却成了快递员歇脚的驿站。当爷色漫过琉璃瓦屋檐时,总有几个中年人站在围栏外,仿佛能听见四十年前电子琴教室飘出的《让我们荡起双桨》。
1953年的春天,苏联教育家凯洛夫带来的不仅是红领巾与队礼。在莫斯科少年宫的蓝本上,中国工人师傅们用花岗岩砌筑起理想主义的殿堂。周末的走廊里,合唱团的童声与操场上航模马达声交织在一起,国画班飘散着墨香的味道。没有考级证书与特长生加分,孩子们用沾着颜料的手帕包裹着泥巴作品,像捧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
少年宫的建筑师傅们非常固执地保留着某种对称美学:舞蹈教室的镜墙正对着天文观测台,还有科技馆和民乐室。发出孩子惊讶的欢呼和各种琴的噪音。
2007年南城少年宫搬迁时,工人们在储物间发现了整箱未拆封的航模套件。塑封袋上的生产日期显示它们诞生于1992年,那正是奥数班首次出现在少年宫课程表的年份。
现在黄铜门把手上累积的指纹渐渐被智能门禁取代,少年合唱团的五线谱本里开始夹着英语单词卡了。
市场经济的潮水漫过朱红门槛。钢琴教室外挂起"英皇考级特训"的LED灯,围棋盘旁边摞着《小升初简历制作指南》。曾经免费开放的植物园,变成了每小时收费十几元的"亲子自然体验营"。穿西装的课程顾问取代了穿着蓝色工装的辅导员,他们用计算器敲出的数字,比孩子们的手工作品更吸引孩子。
在沿海某少儿编程机构,玻璃幕墙折射着iPad的冷光。孩子们指尖划过屏幕上的虚拟钢琴,却再难体会按下真实琴键时那温柔的阻力。无人机在室内定位飞行,而三十年前那个举着木质航模在操场疯跑的男孩,如今正在隔壁会议室向家长讲解"科创竞赛保过班"的收费标准。
新落成的青少年活动中心里,AR技术复原了半个世纪前的少年宫盛景。全息投影中的孩子们仍在跳皮筋、做矿石收音机,与现实世界里低头刷题的身影形成了重影。当数字导览器播报"此处原为陶艺工作室"时,一个初中生突然蹲下身,捡起了墙角真正的陶土碎片——这是旧馆拆除时唯一幸存的遗物。
北城夜色中的少年宫亮起了景观灯,市政府将其列为历史建筑的保护公告镶嵌在大理石墙上。但那些曾在操场追逐光的孩子们,他们的影子早已被折叠进房产证与成绩单。或许我们该重新聆听那架老钢琴最后的叹息:有些消失不是物理空间,而是一个时代对童真的集体失忆。
友友们你还能想起哪些美好的,在梦里能笑醒的快乐童年吗?是否笑过后才发现已经是满眼泪水了!
致那些永远回不去的童年!
来源:隐溪读书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