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外国交好需把握分寸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28 14:05 3

摘要:与外国交好需把握分寸2025 年 3 月 28 日,08:50・观点对与美国、相关国家以及其他任何国家交好的恐惧,是我们对友谊传统理解的另一面。这是对在又一个友好庆典上我们会再次失去分寸的担忧。不过,俄罗斯有句谚语:“友谊归友谊,烟钱各算各。” 我们应该多想想

与外国交好需把握分寸
2025 年 3 月 28 日,08:50・观点
对与美国、相关国家以及其他任何国家交好的恐惧,是我们对友谊传统理解的另一面。这是对在又一个友好庆典上我们会再次失去分寸的担忧。不过,俄罗斯有句谚语:“友谊归友谊,烟钱各算各。” 我们应该多想想这句话。

作者:伊戈尔・卡劳洛夫——诗人、政论家

俄罗斯人喜欢交朋友。在我们的传统中,友谊的概念具有特殊意义。朋友应该真诚、无私、自我牺牲,不应该口是心非 —— 我们从小就被这样教导。“朋友在困难时不会抛弃你,也不会索要多余的东西……” 与此同时,每个人都有朋友非常重要,因为没有朋友的人是不幸福的。
我们习惯将类似的友谊概念也应用于国家之间以及各国人民之间的关系上。知道在世界上我们有朋友,这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不只是盟友或伙伴,而是忠诚可靠的同志。当我们前往另一个国家时,我们会问自己:那里的人喜欢俄罗斯人吗?
我们对自己的天然朋友形成了传统的认知,尽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认知可能会改变。大约一个半世纪前,泛斯拉夫主义盛行,从那时起,我们倾向于把东正教的斯拉夫人视为朋友,甚至是兄弟。尽管我们常常失望,但还是会再次期待会有好的结果。

似乎我们已经习惯了保加利亚的统治精英只要有一点机会就会背叛俄罗斯,但保加利亚人对我们来说仍然是 “兄弟”。对塞尔维亚人也存在一些问题,他们时而向乌克兰武装部队提供弹药,时而 “不小心” 在联合国投票支持反俄决议,但我们每次都会原谅他们,毕竟他们是自己人,是亲人。
与此同时,在持左派观点的人当中有一种信念,即俄罗斯最可靠的朋友是那些曾经或现在由亲俄政党执政的国家,所以,为了配得上与他们的友谊,我们自己必须尽可能地走向左派。
如果不记得苏联和信奉东正教的两个朋友之间曾长期处于核战争边缘,而如今资本主义的俄罗斯却与其心心相印,用通俗点话说就是 “背靠背”,那么这种说法似乎是可信的。与此同时,我们曾经帮助其对抗美国的越南,如今被认为是美国的潜在盟友。
从形式上讲,“友谊” 的概念并非国际法所陌生:自古以来,各国就相互签订 “和平与友好条约”。在特别军事行动开始后,当 “集体西方” 试图实现俄罗斯的国际孤立时,我们也出现了 “不友好国家” 这个术语;这样一来,其他所有国家都被认定为友好国家。
如今,世界格局正在发生变化。美国突然开始亏待其多年的盟友,而与此同时,像斯蒂芬・维特科夫这样的华盛顿政府代表,却不厌其烦地对俄罗斯以及弗拉基米尔・普京个人表示赞赏。
此时给人的印象是,我们有了以前不曾有过的选择:与谁交朋友?盲目地投入山姆大叔的怀抱,让整个国家都高唱《美国男孩,我要和你一起走》?存在着再次失去自主性、成为霸主附庸的风险,而我们似乎已经向这个霸主发起了挑战。高傲地拒绝与美国亲近,以免辜负在困难时期向我们伸出援手的人?这样可能会错失重要的机会。
如今人们对此讨论很多,在这些讨论中,重要的是不要混淆人与人之间的友谊和国家之间那种特殊的 “友谊”。国家是一个复杂的系统,而不是一个单一的个体,所以在这里单纯的心理分析只会妨碍理解。
然而,公众舆论却常常犯这种心理分析的错误。我们会嫉妒、挑剔、容易记仇。比如说,在我们喜爱的亚美尼亚,帕希尼扬上台执政,我们立刻就会想起穆斯林・马戈梅耶夫唱得多好听,萨里克・安德烈亚相拍的电影有多糟糕。那么,我们就会更多地与阿塞拜疆交好。但我们还没来得及适应这一点,就发生了阿塞拜疆飞机的事件,然后我们就要求我们的政府让巴库安分点。结果,无论在这边还是那边,都无法实现广泛而盲目的友谊。但我们原本就应该指望这种友谊吗?
各国领导人会面时,常常称彼此为朋友,就像过去的君主们互相称呼 “国王,我的兄弟” 一样。但如果谈到国家之间复杂而多面的互动,那么更明智的做法是认为国家之间不可能存在真正的友谊。总是存在利益一致的领域和利益冲突的领域。
人们常常会想起帕默斯顿的那句话,即英国没有永久的盟友,只有永久的利益。这种英国式的愤世嫉俗与我们格格不入,但我斗胆说,俄罗斯唯一的朋友是自己的头脑,首先应该与自己的头脑交好。
然而,不仅不应该将友谊绝对化,也不应该将敌对绝对化 —— 当然,如果不是在公开战争的情况下。如今,对反俄情绪的顽固绝对化正在让欧洲失去理智。如果说唐纳德・特朗普在俄美关系方面有什么功绩的话,那不在于他向俄罗斯伸出了友谊之手,而在于他拒绝将敌对绝对化。

对这种情况可以这样表述:好吧,如果世界上没有这些俄罗斯人,我们的日子会更轻松,但我们会尝试与他们在同一个星球上生活。我们的外交官也有类似的态度:我们与美国永远不会成为朋友,但可以为了双方的利益以及全人类的福祉进行合作。
也许,对于某些人来说,这种态度 “过于复杂”,但它的替代选项是一种 “国家社交恐惧症”,即无法与不太好相处的伙伴建立关系,而实际上任何不受控制的伙伴都是不好相处的。
有时,这种社交恐惧症会以激进的 “帝国” 形式出现,并宣称,在我们占领柏林、巴黎、华盛顿等等之前,国家无法安宁地生存。有时,它伴随着一种令人压抑、束缚意志的恐惧,害怕被背后捅刀、被欺骗,害怕一般意义上未来出现的意外情况,这些情况会让我们如今的努力付诸东流。
在我看来,对与美国、相关以及其他任何国家交好的恐惧,是我们对友谊传统理解的另一面。这是对在又一个友好庆典上我们会再次失去分寸、把一切都送出去、把一切都分出去的恐惧。不过,俄罗斯有句谚语:“友谊归友谊,烟钱各算各。” 或许,我们应该多想想这句话。

来源:俄罗斯观察家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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