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彻底心死,贺谨却跪着求我不要离婚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3-28 15:42 4

摘要:等他终于松了手,我感觉到额头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流,但是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歇斯底里地大喊:

贺谨为了救他的白月光,将我的鹦鹉做成汤药。

可白月光喝下后,不仅没好,反而感染鹦鹉热死了。

贺谨将这一切都怪在我头上,逼我跪在白月光墓前给她赎罪。

他将我的脸死死踩在地上,恶狠狠地质问:

“你为什么要故意用那只破鸟害桉桉,为什么要害死她?”

后来,我彻底心死,贺谨却跪着求我不要离婚。

1

“桉桉,我带她来向你认错。”

我才为了给贺谨拿下公司项目辛苦在国外奔波两个月。

回来刚下飞机,等到的不是他的温暖的拥抱,却是冰冷的注视。

他将我强行按押,跪倒在余桉墓前。

贺谨目光停留在余桉的黑白照片上,深情又悲戚。

看我时,眼中却换成了无名的愤怒:

“你为什么要害死桉桉?你一早就知道我要用鹦鹉入药救桉桉,所以你在鹦鹉上动了手脚对不对?”

“我以前从来没发现,你是这样歹毒的人!”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挣脱保镖的钳制,爬到他身边。

沉默良久,我才颤抖着质问:

“你说我的鹦鹉?你把小满怎么了?”

贺谨让人将我牢牢控制住,他亲自摁着我的头往地上磕:

“你还关心那只畜生?你用它害桉桉的时候怎么不担心?”

“它早就被我杀了!”

我一个人根本挣扎不过,额头被贺谨摁在布满小石子的路上蹂躏。

等他终于松了手,我感觉到额头有温热的液体往下流,但是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歇斯底里地大喊:

“小满陪了我五年,你凭什么私自决定它的死活?”

贺谨狠狠掐着我的下巴,看过来的眼神几乎要将我刺穿:

“我告诉你,无论是你养的那只畜生,还是你,都比不过桉桉一根头发丝!”

“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再没看我一眼,毫不犹豫离开,只留下保镖看守我,一定要我跪够12个小时。

在他走后,一直阴阴沉沉的天空终于爆发了一场大雨。

我穿着单薄的衣服,淋着雨,被阵阵寒气裹挟。

冷。

但是心里更冷。

贺谨认定了我用小满害死了他的白月光。

可是,我怎么舍得?

那鹦鹉是我父母唯一的遗物!

三年前的一场大火,宋家只有我和小满逃出来。

小满是妈妈送我的礼物,会学着妈妈的口吻叫我小熙。

生日时妈妈将它交到我手上时,眉眼弯弯地说:

“小熙宝贝,要永远开心,一切随心。”

贺谨常年不在家,只有我的小满陪着我。

现在,连它也不在了

2

在墓园淋了雨,我被送进医院。

住院第三天,贺谨来了。

我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他还是关心我的吧。

可是下一秒,他阴沉着脸把我拽起来:

“让你跪上一会就装病?赶紧去给桉桉家人道歉!”

“伯母哭得眼睛都肿了,你这个杀人凶手凭什么这么好过?”

我骤然接触到冷冽的空气,一阵哆嗦,咳嗽不止。

贺谨嫌弃地丢开我:

“我不管你真病假病,现在立刻手写五万字道歉信,去给伯母磕头道歉!”

我的心一下子落到谷底,颤抖着声音不可置信:

“我现在好歹是你名义上的妻子...”

贺谨冷笑一声:

“你要是不让桉桉得到安息,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那只破鸟尸体的下落了。”

我不可置信极了,他竟然用我最在意之物威胁我?

只为了逼我给余桉忏悔!

我紧握双手,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想着可怜的小满,终于心一横:

“我答应。”

贺谨没有丝毫意外,扯着我往外走。

冷风阵阵,往我的病号服里灌。

贺谨偶尔打量瑟瑟发抖的我,眼中竟然浮现快意。

我的痛苦,竟然让他快慰?

可是曾经,他分明爱我如生命。

三年前,他顶着灼人的烈焰冲进火海救我。

那时我就想,此后无论他做什么错事,我大概都会因为那一刻原谅他。

因为无论如何,他终究也这样热烈,这样不顾一切爱过我。

我还是咽下去心底的委屈酸涩。

一遍遍告诉自己没关系。

如同过往的无数次。

贺谨开车带我来到一栋别墅前,他说是余桉的家。

我却心下一凉。

这分明是我父母送我的房产,他竟然不知何时将余桉一家接了进来!

他口口声声说我大小姐脾气,嫌我奢侈浪费,背地里却用我的钱娇养着他的白月光。

我气得几乎要将肺咳出来,半晌终于冷静下来。

当下最重要的是找回小满的尸体。

下周就是小满的生日,我一定要在此之前找到它,不能让它死也不得安息。

有什么要质问的,也得忍到他交出小满再翻脸。

贺谨死死拽着我的手腕,轻车熟路到了客厅,将我狠狠摔在地上。

我吃痛抬头,我发现眼前哭得难以自已的女人,有几分熟悉感。

她的脸在看到我的瞬间变得狰狞,失控地冲过来掐着我:

“就是你害死了小桉!我要你偿命!”

我想挣开,可是她的手那么强劲有力。

我几乎要窒息,艰难侧着头向贺谨无声呼救。

可是他毫无作为,眼中恨意与余桉妈妈如出一辙。

他也期盼着我去死。

我心中忽然失去挣扎的力气,余桉妈妈却松了手。

我大口喘着气,脖子疼的无法动弹。

贺谨立刻推了我一把,催促道:

“你的诚意呢?赶紧跪下啊!”

“不想要那只畜生的全尸了?”

我咬牙跪下,余桉妈妈蓦然凑到我面前。

等仔仔细细看清她的脸,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她是我家以前的保姆涂兰,正好大火前几天被开除了,竟然逃过一劫。

那时候我还小,她看来是没有认出我。

我没有诧异太久,涂兰狠狠的一耳光将我扇回现实。

接着,贺谨拿着笔和一大叠纸砸在我脸上:

“道歉信,写吧。”

我虚弱地跪坐在地上,头晕目眩。

我拿起笔想写些什么。

可是,从头到尾,我根本一概不知!

我想找些我的错处。

可是我发现我最大的错就是没有带走小满。

贺谨不耐地盯着我:

“写啊,写你是怎么嫉妒余桉,是怎么故意用鹦鹉下毒害死了她!”

“能做出来,但是写不出来吗?”

我抹着泪躺在客厅三天三夜,从低烧写到高烧。

从清醒写到近乎昏迷。

涂兰时不时过来朝我吐唾沫大骂贱人晦气。

我按贺谨的那套说法,编完道歉信,拖着烫得吓人的身子找到贺谨:

“你说的,我做到了。小满呢?”

他轻蔑地扫了我一眼,语气激动:

“在你眼里,桉桉比不过那只畜生吗?你根本不是真心忏悔!”

“想要那畜生的尸体,你全网直播给桉桉一家道歉,让大家都看看你的罪行!”

3

他还是不愿意把小满还给我。

我头脑涨得发昏,近乎崩溃地跪着祈求:

“你先把小满还给我好不好?明天就是它的生日,我不能眼看着它漂泊在外啊。”

“求求你,我给你跪下,我给你磕头,你放过它,等我先安排好它的后事,我就去给余桉道歉,你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贺谨甩开我的手:

“不可能!不直播道歉怎么表明你的诚意安慰桉桉在天之灵?”

“场地已经布置好了,你不去就再也见不到那只畜生了!”

我泣不成声,头发散乱糊在脸上。

贺谨嫌弃地后退一步:“真像个疯子!好歹你以前还是宋氏大小姐,果然人的教养是从娘胎里带的,出生再好,你也半点比不过桉桉的大方得体!”

大概是怕我自己去找小满,贺谨把我带回家,扔到地下室。

贺谨站在门口,语气说不出的冷漠:

“直播开始之前,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门被用力关上,隔绝了地下室唯一的光亮。

我蜷缩起身子,在无尽黑暗中感到强烈的不安。

自从逃出那场大火,我就患上了幽闭恐惧症。

贺谨是知道的。

他在这方面对我一直很照顾,从来不会让我独自待在不透气的地方。

现在他竟然利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

我感觉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少,心里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

好不容易,我摸索到门口大声喊叫救命。

回应我的是保姆:

“夫人,这件事确实是你做的不对。”

“余小姐是多好的人啊,你不该因为嫉妒害死了她啊...”

冷汗浸湿了我的衣服。

还没等保姆说完,我早已卸了力,跌了下去,年久失修的楼梯被砸得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我躺在地上,心如死灰。

朦胧间,我仿佛看到曾经亲手将公司交给贺谨打理,教会他在名利场周旋,最后我退居幕后,由他一手掌权。

他得到了宋家的一切。

可是现在,他要用我给他的,对抗我。

为了他死去的白月光。

不知道过去多久,我的眼皮子越来越重。

意识渐渐涣散的前一刻。

贺谨逆着光出现在门口,但是这一次,他的身影再也无法与大火中那个人重叠。

他摩挲着手指间的戒指,要叫人拖我出去准备。

我目光死死盯着他的戒指,用尽全力才说完一句话:

“余桉还活着。”

所以放过我的小满吧。

贺谨表情一僵,随即嗤笑出声:

“你为了逃脱罪责,这种话都编得出来!”

我浑身发烫,心里又酸又涩,沉沉昏了过去。

他不愿意信我。

可是我没有瞎说。

刚回国在机场,我恰好与一个戴戒指的女人擦肩而过。

与贺谨手上那枚是一对。

独家定制,我不会看错。

4

我是被吵醒的。

病房里,各种工作人员进进出出搬来直播设备。

贺谨大声命令我:

“既然喜欢装病,那你就在医院直播吧。”

我哑着嗓子又说了一遍:

“余桉根本就没有死,我在机场看到她了。”

“我劝你好好配合直播,再说这种让桉桉不得安息的话,我饶不了你!”

贺谨根本不信我的话,转身去仔仔细细调试设备,顺便又一次对我下达命令:

“你要是敢在直播间发疯,我保证你再也见不到那只鹦鹉。”

心中翻腾起数不尽的委屈和愤怒,最终都被我压抑下去。

他不信我,那就不信吧。

小满的生日已经过去了,我终究没能让它安心地离开。

但是起码,我要带它回家啊。

镜头怼在我面前,贺谨将我之前写的道歉信砸在我脸上:“读吧。”

我麻木地开口。

他却皱着眉中断了直播,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盒子,目光阴翳,拽着我的领口威胁:

“这里就是那只畜生的骨灰,你要是不够诚恳,我就把它从窗户撒下去代你赎罪!”

是小满!

我的目光忽然有了聚焦,想去夺,却落了空。

我摔在地上,骨头像要散开。

贺谨的定制皮鞋死死碾压在我手上,语气是一贯的冷漠:

“我说过,先完成直播。”

我被扔到床上,死死盯着小满的骨灰盒,抑制不住地落泪。

却还要逼着自己演出一个忏悔者的姿态。

贺谨依旧不满意。

镜头的背面,他举起小满的骨灰盒,移到窗口,无声地威胁我。

我心头一颤,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去演一个罪大恶极的忏悔者。

我对着镜头,对着贺谨,艰难地跪下,几乎泣不成声:

“求求你,原谅我,放过我...”

贺谨嘴角终于勾起满意地笑,轻声说:

“这才对嘛。”

我刚想松一口气,可是贺谨的手一歪,小盒子里的骨灰随风飘散,不一会就彻底没了踪影。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连滚带爬到了窗边,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

可是,窗外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湖。

我的小满消失了。

世界上我的最后一个亲人消失了。

我的悲痛难以复加,恨不得此刻就跳下去!

贺谨死死拽着我的手腕,将我一把扯进来,摔到地上,话里是说不出的得意:

“对!就该是这个状态去道歉,直播继续吧!”

贺谨来紧紧钳制住我的手,把我拖到镜头前。

忽然,贺谨的妹妹,贺妍欢喜地跑进病房,扑进贺谨怀里笑道:

“哥哥,桉桉姐回来了,她还活着!”

5

贺谨愣了一瞬,望向我的眼神多了些慌乱,急急忙忙去直播机器后调试着什么。

贺妍看着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虚弱模样,嫌弃地走开一步:

“我嫂子余桉回来了,这下谁也不能拆散他们了。”

“你要是识相,就赶紧和我哥离婚,大家都体面。”

我还没说话,贺谨却忽然发了火:

“你怎么和你嫂子说话的?!”

贺妍理直气壮:

“宋熙分明是拆散你们的贱人,她才不是我嫂子!”

贺谨紧皱眉头,严肃地说:

“以前的事都是误会,你和你嫂子道个歉,就都过去了。”

贺妍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一向无条件宠爱自己的哥哥今天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她眼中很快蓄满了泪水,恶狠狠瞪了我一眼,哭着跑出去。

我心中被悲戚填满,对于贺谨所作所为只觉得恶心。

贺妍从小被贺谨娇养着。

就算婚礼那天,贺妍抢过司仪的话筒说:

“宋熙,就算你耍心机逼我哥娶了你,也永远比不过桉桉姐!”

就算婚后,贺妍故意改口叫余桉嫂子恶心我。

贺谨也从来没有责怪。

无非是,他心底是认可贺妍的说法。

他也恨我占了余桉的位置。

不过现在,他心虚了。

他察觉到,似乎冤枉了我。

他想补偿。

可是来不及了。

我早就不在意他了。

贺谨赶走所有人,只剩下我们俩。

“直播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贺谨声音放缓了些,通知我,好像这个处理是对我天大的恩赐。

我已经无话可说。

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我再给你买一只鹦鹉总行了吧?或者你开个价,我赔给你。”

“这件事,以后就当没发生过。”

我胡乱抹了一把泪水。

加害者可以当没发生过。

可是被害者真的可以当没发生过吗?

他明明知道小满对我有多重要...

他宁愿相信一个江湖骗子的偏方,用我唯一的念想换余桉千万分之一的生机。

从小满离开的那一刻,我就不可能原谅他了。

贺谨迟迟等不到我的回答,缓和一些的脸又冷下去:

“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小妍说得对,你不如桉桉百分之一的懂事体贴。”

他厌恶地看了我一眼。

转身离去时接起余桉的电话,语气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终于清净了。

我目不转睛盯着那扇窗,泪水无声落下,哭着哭着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梦回那场大火。

有人不顾一切冲进火场背着奄奄一息的我出来。

我想去看他的样貌,可是始终看不真切。

晕过去之前,映入眼帘的是那人右手手背上一颗棕褐色的小痣。

我从梦中惊醒。

恍然发觉,贺谨手背并没有痣!

而且,我从来没有看清过那人的样子,一切都是醒来后病床前的护士告诉我的。

现在,我直觉,那个人不是贺谨。

我惊出一身冷汗,拨通了公司股东程叔的号码。

6

没有人打扰,我的身体恢复地很快,明天就能出院。

手机忽然弹出一条消息,我看到贺谨难得发了朋友圈。

照片里,贺谨余桉郎才女貌紧紧相拥,周围是他们学生时期的共同好友,配文“差点失去你”。

我已经心如止水,拨通了贺谨的电话,想结束这一切。

“离婚吧,贺谨。”

贺谨烦躁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你又在闹什么?别告诉我是因为那条朋友圈?幼不幼稚啊你!”

对面有女声温柔地问怎么了。

电话很快被挂断。

很久之后,我收到一条来自贺谨的消息: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我倒是诧异了。

接送上下课,上下班什么的,不是余桉的专属待遇吗?

以前我不得已请他来接我,他气得三天不回家,说我不懂事。

我没再多想。

第二天,不出意外的,我一个人出院,却在院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温年哥,你什么时候回国了?”

温年穿着白大褂,温柔地说:

“前不久刚回来,小熙好久不见呀。”

温年是我邻居家的哥哥,明明偏爱文学,三年前出国深造竟然学起医学精神科,现在来这家医院交流学习。

他邀请我在附近一起吃了午饭,问起我的幽闭恐惧症,将自己医院的名片递给我。

接过名片的瞬间,我看到他的手背上,恰好有一颗小小的痣。

我猛地抬头,对他对视上。

心里乱成一团麻。

会是他吗?

吃完饭,天已经黑了,温年提出送我回家。

我正想上车时,被贺谨拽住胳膊:

“不是让你等我吗,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挣脱开他的手,温年不动声色地挡在我身前。

贺谨嗤笑一声:

“宋熙,这就是你的手段?找个男人来气我?”

“别闹了,赶紧和我回家。”

我叹了口气,不想将温年牵扯进来。

安抚地笑笑,和贺谨上了车。

回到家里却看到余桉穿着睡袍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赫然一副女主人模样。

见我回来,她笑盈盈地说:

“是熙熙呀,快坐吧别客气。”

贺谨心虚地解释着:

“桉桉家里停水了,来借一下浴室。”

停水了我可以理解。

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澡非要到10公里以外的有妇之夫家里洗。

我懒得和他争论,淡淡应了声好。

余桉整理了一下衣领,刻意露出脖颈间深深浅浅的红痕,凑到我面前:

“熙熙,真是对不起呀,我没想到阿谨会因为我的离开怪罪你!”

“身边的朋友都说我和阿谨才是一对,我是怕熙熙听了伤心,影响到你们的夫妻感情。”

“阿谨这样优秀,我确实...”余桉羞涩地与贺谨对视上,才接着开口,“我确实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情愫,我假死离开只是为了牺牲我自己来成全你们。”

贺谨早已感动地一塌糊涂,当着我的面拥她入怀:

“桉桉,何必委屈自己。”

我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转身就要上楼。

余桉却梨花带雨地哭起来,叫住我:

“可是熙熙,我实在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离开后我才知道阿谨对我有多重要。”

“我只想回来默默守在他身边,阿谨的妻子是你,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我几乎要听吐了,贺谨却忽然发了火:

“宋熙,你凭什么欺负桉桉!名分我也给你了,你要真的逼死桉桉吗?”

我再也听不下去,连连摆手:“这个所谓名分,我不要也罢,我们找个日子离婚。”

余桉面上闪过喜色,贺谨却皱紧了眉:

“别闹了,不就说你两句吗?脾气越来越大了。”

“我认真的,我自愿退出,祝你和余桉...”我低头想了很久,才说,“互相折磨,贫困潦倒,长命百岁。”

贺谨气急反笑,指着我的鼻子说:

“明天就离婚!”

“你以前再风光,现在还不是靠我养着?离了婚,我看你怎么活!”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来源:米阳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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