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辈子最大的幻觉,就是以为低谷有底
老陈坐在洗车行门口的塑料凳上,手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那双手粗糙得如同树皮,布满了裂口。三年前,他还是个风光无限的包工头,开着路虎揽胜在各个工地穿梭。如今,他只能靠给每辆车擦40分钟,挣取微薄的35元。他把烟头往地上一磕,眯着眼看太阳透过水雾洒下的光,“你
老陈坐在洗车行门口的塑料凳上,手指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那双手粗糙得如同树皮,布满了裂口。三年前,他还是个风光无限的包工头,开着路虎揽胜在各个工地穿梭。如今,他只能靠给每辆车擦40分钟,挣取微薄的35元。他把烟头往地上一磕,眯着眼看太阳透过水雾洒下的光,“你
在吴忠市红寺堡区,大家亲切地称徐海侠为“徐大侠”“赞女子”。残疾人、女性创业者、志愿者——这三重身份,是她人生的鲜明注脚,也是她一路披荆斩棘、书写动人人生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