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上将宋任穷回忆七无七夜穿过大草地
8 月下旬,我们干部团随右路军先走四川松潘,又北行四十里,进入了杳无人烟、禽兽罕见的草地。过草地时,天气变化无常,或晴或阴说下雨就下雨,一般到下午3 点到4 点左右便不能行走。最难走的是沼泽地,只能踩着草根走,若陷入泥潭,便越陷越深,难以自拔,甚至没顶牺牲。我
8 月下旬,我们干部团随右路军先走四川松潘,又北行四十里,进入了杳无人烟、禽兽罕见的草地。过草地时,天气变化无常,或晴或阴说下雨就下雨,一般到下午3 点到4 点左右便不能行走。最难走的是沼泽地,只能踩着草根走,若陷入泥潭,便越陷越深,难以自拔,甚至没顶牺牲。我
干部团不仅配发了制式钢盔,还配备了国民党部队都少见的MP18冲锋枪,被外界誉为红军中的“御林军”。
1947年5月21日的冀北山区,晨雾里突然炸响的枪声,把柴胡栏子村的老乡吓得直往地窖钻。谁想得到?这个地图上都难找的小村庄,竟藏着冀察热辽军区最精锐的干部团——带队的苏林燕刚在党代会上做完汇报,同行的王克如怀里还揣着土改新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