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姐妹都是高官,大哥是农民,怕给兄弟姐妹丢脸从来不去打扰
七月的太阳像块烧红的烙铁,把陈家庄的黄土晒得直冒烟。陈满仓蹲在田埂上,粗糙的手指拨开蔫头耷脑的玉米叶,指甲缝里嵌着的黑泥怎么洗都洗不干净。远处蝉鸣声嘶力竭,他伸手抹了把汗,脖颈处的毛巾早被盐碱浸得发硬,蹭得皮肤生疼。
七月的太阳像块烧红的烙铁,把陈家庄的黄土晒得直冒烟。陈满仓蹲在田埂上,粗糙的手指拨开蔫头耷脑的玉米叶,指甲缝里嵌着的黑泥怎么洗都洗不干净。远处蝉鸣声嘶力竭,他伸手抹了把汗,脖颈处的毛巾早被盐碱浸得发硬,蹭得皮肤生疼。
邮差陈满仓背着他那褪了色的军绿帆布袋,行走在乡间小道上,这绿挎包在十里八乡可是个金贵物件。里头装着返城知青们饱含思念的家书,承载着希望的公社救济粮票,偶尔还有裹着油纸、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雪花膏,给这质朴的乡村生活添了几分别样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