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者的尘世尺度
名之一字,如镜中花,水中月。世人争相追逐其倒影,却不知真知灼见者常隐于市井,而名满天下者未必有灼见真知。这“名”与“实”的错位,在当代尤显吊诡:一面是信息爆炸带来的“伪名者”泛滥,一面是无数真知者埋首穷经却寂寂无闻。学者立身此世,当如何自处?淡名乎?鹜名乎?抑
名之一字,如镜中花,水中月。世人争相追逐其倒影,却不知真知灼见者常隐于市井,而名满天下者未必有灼见真知。这“名”与“实”的错位,在当代尤显吊诡:一面是信息爆炸带来的“伪名者”泛滥,一面是无数真知者埋首穷经却寂寂无闻。学者立身此世,当如何自处?淡名乎?鹜名乎?抑
从当时中国的社会背景、陈寅恪的治学方法和治史方法、“民族文化本位论”和文化批评的观点、家学渊源以及受教育背景、心史研究和宗教史研究等方面来看陈寅恪的“文化历史主义”, 可以说, 其“文化历史主义”的本质便是一种“民族本位论”, 一种站在文化的角度与立场上对历史
刘浦江(1961年8月-2015年1月6日),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作为同事的邓小南教授曾评价说:浦江是如今世上不多的理想主义者,更是孜孜以求的实践者。他以自己53岁的一生,以自己的学业成就、学术精神、学人气质,呈现出“学者”二字的真切意涵。本文为刘浦江教授关于
书桌上摆着《陈寅恪诗集》的校样,看了两天,续续断断,全没有先睹为快、一气读完的兴奋。并不是陈寅恪的诗不好读,陈流求、陈美延两位女公子费尽心力广为搜罗编年辑成的诗集,比当年出版的《寅恪先生诗存》多出百余首,并附有唐筼存诗,既有史料价值,又有不少可琢磨玩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