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地共饮一瓢足:论人间至味是清欢
凌晨四点的金融城灯火通明,张总揉着太阳穴吞下第三片胃药。三百平的顶层公寓落地窗外,东方既白,他却想起二十年前在城中村出租屋里,妻子用搪瓷缸为他泡的那杯茉莉花茶。
凌晨四点的金融城灯火通明,张总揉着太阳穴吞下第三片胃药。三百平的顶层公寓落地窗外,东方既白,他却想起二十年前在城中村出租屋里,妻子用搪瓷缸为他泡的那杯茉莉花茶。
凌晨三点的城市像被按了静音键,我站在飘窗前凝视着这片钢筋水泥森林。手机屏幕泛着幽蓝的光,映出邮箱里第七次被拒的稿件通知。二十六岁的人生像卡在磁带里的老歌,循环播放着失败、迷茫与自我怀疑的和弦。直到某个飘着槐花香的清晨,我瞥见镜子里的自己——那个被生活踩扁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