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岁老人自述:夜里,搭伙老伴推开我的手,对我提出一个雷人要求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30 04:38 2

摘要:"老头子,我有个要求...别再为我做面了。"老伴推开我伸过去的手,语气坚决得让我心里一沉。

一碗酸菜面的交付

"老头子,我有个要求...别再为我做面了。"老伴推开我伸过去的手,语气坚决得让我心里一沉。

那是1987年的冬夜,窗外北风呼啸,屋里的煤炉烧得正旺,发出"噼啪"的声响。

刚刚六十二岁的我,被这句话浇了个透心凉。

三十年来,我每周为她煮一碗酸菜面是我们之间最私密的情感纽带,如今却被她亲手打断了。

我和张秀兰是1957年北方这座工业城市的纺织厂分配的对象。

那时候没有谈恋爱的条件,厂里计划生产,也计划着我们的婚姻。

车间主任拿着花名册一划,我和秀兰的名字就这么划到了一起,厂领导一拍板,我俩就成了夫妻。

婚礼很简单,就是在厂食堂请几个车间的同事吃了顿饭,每人发了两颗水果糖,然后搬进了单位分的筒子楼里。

那时的筒子楼走廊狭长,一户挨着一户,厨房和厕所都是公用的。

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跟冰窖似的,隔音也差,邻居打个喷嚏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头几年,我们像是合租的室友,各自上班,各自生活。

不是不想亲近,只是那个年代,谁都不懂得怎么表达感情,拉拉手都觉得不好意思。

每天披星戴月地上班,回家就是埋头吃饭,然后睡觉。

我在机修车间当技工,从早上七点一直忙到晚上六七点,她在纺织车间三班倒,经常值夜班,时常错开,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直到结婚第三年的一个冬夜,刚下了一场大雪,整个城市像铺了层棉被。

我提前下班回家,推开门看见她独自坐在昏暗的桌前,一盏豆大的灯泡散发着微弱的黄光。

她面前放着一碗简陋的面条,上面飘着几片酸菜,香气却意外地浓郁。

她没察觉我进门,只是慢慢地吃着,眼泪却一滴一滴地掉进碗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怎么了?"我放下工具包,小心翼翼地问,手里还攥着刚发的工资,那个月我们车间超额完成了生产任务,每人奖励了五块钱。

她被吓了一跳,赶紧抹了把眼泪:"没事儿,就是...想家了。"

原来这碗酸菜面是她家乡的味道。

她从东北来到这里,隔着千山万水,最想念的就是家里的酸菜。

在物资匮乏的年代,粮票布票都限量供应,这点小小的乡愁竟然无处安放。

那天晚上,我听她讲了很多关于她家乡的事,东北的雪比这里的大,房子用木头搭的,冬天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冻得硬邦邦的酸菜。

那是我们婚后第一次真正的交谈,像是打开了一扇窗,让我看到了她心里的世界。

第二天,我跑遍了附近的供销社和小市场,最后在火车站旁边的一个小摊上,找到了一小袋正宗的东北酸菜。

那酸菜是火车上的一个东北乘务员带来的,我用工作服上的一颗纽扣换的。

回家后,我按照她说的方法,和面、切菜、炒肉末,一步步学着做了一碗酸菜面。

面条软硬适中,酸菜的酸爽和肉末的鲜香完美融合,端到她面前时,我紧张得手都在抖。

"尝尝看,不知道合不合胃口。"我挠着头说。

看着她尝了一口,眉头先是一皱,随后眼睛亮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做了这辈子最有意义的事。

"真像家乡的味道!"她又吃了一大口,脸上的笑容比春天的花儿还灿烂。

从那以后,每周日我都会为她做一碗酸菜面,这成了我们之间的小约定。

不管生活多么艰难,这个习惯从未间断。

哪怕是"文革"最动荡的日子,我们被下放到农村,在田间地头干了一整天的活,晚上回到茅草屋,我也会想办法腌制酸菜,在简陋的土灶上为她煮上一碗。

那段日子,我们睡的是土炕,吃的是粗粮,但每周那一碗酸菜面却成了我们共同的期待。

"赵老三,你对你家老婆可真好!"村里的老大娘经常这样打趣我。

我总是笑笑:"这算啥好,不过是煮碗面而已。"

可我心里明白,那碗面里盛的是我们之间说不出口的情感。

七十年代末,我们终于回城了,带着在农村出生的儿子赵小东。

八十年代初,国家逐渐放开经济,日子渐渐好起来了。

我们从四面通风的筒子楼搬进了厂里新分的两居室楼房,终于有了自己的厨房。

家里添了新家具,电风扇、缝纫机、收音机,一样样摆满了屋子。

小东也上了初中,整天背着书包,嘴里哼着流行歌曲《年轻的朋友来相会》,活泼得像只小鸟。

每到周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镶嵌在墙上的"丰收"瓷砖映着光。

她坐在那里,我在厨房忙活着,蒸汽中夹杂着酸菜的香气,充满了整个房间。

"妈,我也想尝尝。"小东经常凑过来,馋得直吞口水。

"等你爸再做一碗。"她总是这样回答,把碗护得紧紧的,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小东上了大学,然后工作,结了婚,搬出去住了,家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但那碗酸菜面成了我们生活中最稳定的陪伴,也是我们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1992年,国企改革大潮袭来,我们的纺织厂效益不好,开始大规模裁员。

我和老伴先后下岗了。

那阵子,整个城市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大街上到处是拎着铁饭盒找工作的中年人。

五十多岁的人,再找工作谈何容易?

我跑了十几家单位,最后去建筑工地当了小工,每天扛水泥袋,搬砖头,腰都直不起来。

她在附近的菜市场摆了个小摊卖袜子,寒冬腊月里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手冻得通红。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好在有个饭碗,还算能撑得住。

"老赵,咱们年纪大了,别再做那碗面了吧?"她有一次提议,"省点钱给小东添套新冬衣。"

"不行。"我难得这么坚决,"那是咱俩的约定。"

最难熬的是1993年那个冬天,连续大雪封路,东北的酸菜因为运输问题断了货,市场上买不到。

眼看周日就要到了,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从国营商店到自由市场,再到地下交易市场,我跑遍了全城,却一无所获。

最后,我偷偷拿出了父亲留给我的那块上海牌怀表,那是我最珍贵的遗物,父亲临终前塞在我手里的,上面有个小小的缺口,是在抗美援朝时被弹片划的。

这块表陪伴了我三十多年,却也是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

我忍痛卖了它,然后坐了三个小时的公交车,跑到城郊的一个专门经营东北特产的小店,买到了一坛正宗的家乡酸菜。

"这酸菜金贵得很哪,全城就剩这么一点了。"店老板说着,还往报纸上多包了几层。

那天的酸菜面,她吃得特别慢,筷子在碗里轻轻搅动,像是在寻找什么宝贝,又像是在回味记忆中的味道。

吃完后,她看着我说:"老赵,这酸菜比以前的还正宗啊。"

我笑笑没说话,心里却满是温暖。

老伴从来不知道那块怀表的事,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心疼得直掉泪。

怀表没了,但她脸上的笑容比什么都值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全国各地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身边的年轻人不再满足于"铁饭碗",纷纷"下海"经商,街上出现了第一批"万元户"。

我们这代人不敢冒险,只能继续过着节衣缩食的日子。

转眼三十年过去了,我们的头发都白了,腰也弯了,但那碗酸菜面始终温暖着我们的生活。

直到那个冬夜,她突然说出那句话:"别再为我做面了。"

那一晚,我辗转难眠。

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风声和她平稳的呼吸,脑子里转着各种可能性。

是年纪大了,做的面不如从前了?

还是她吃腻了?

我仔细回忆着近些年她吃面时的表情,似乎确实没有年轻时那么惊喜了,但也从未表现出厌烦。

或者,是她的健康出了问题?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第二天一早,窗外下着小雪,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昨晚那话是啥意思?吃腻了?"

她摇摇头,转身去卧室,拿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蓝色布面笔记本,递给我:"你自己看吧。"

接过笔记本,手心冒着汗,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翻开笔记本,我的手不禁颤抖起来。

那是一本记录了三十年来我每次做面的日记,精确到日期,甚至连当天的天气和她的心情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看字迹,应该是从十多年前就开始写了,一笔一画都很工整,像是小学生写作业。

"1985年5月19日,晴,老赵下岗后第一次做面,手抖得厉害,面条断了好几根,但还是好吃,他还在笑,我却想哭。"

"1995年12月3日,下雪天,老赵的酸菜面特别暖胃。他不知道我看见了,他为了买酸菜,连他爹的表都卖了。这个傻老头子,表多珍贵啊。"

"2003年8月17日,老赵腰伤复发,站都站不直,还坚持给我做了面。吃着有点咸,大概是他忍着疼没尝味道。这些年,他给了我多少爱啊。"

"2010年1月24日,他的手开始发抖了,面条的长短不一,但味道还是那么好。他这双手,不知道为我端过多少碗面,我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

最后一页写着:"2017年2月19日,决定学习做酸菜面。老赵年纪大了,站久了腰疼,我不能再这样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是我该为他做面的时候了。妇女主任说得对,夫妻之间,哪能总是一个人付出啊。"

我合上本子,泪水模糊了视线。

原来她一直都记在心里,我的每一次付出,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每一碗面,都是一段故事,一份情感,一次无声的表白。

我一直以为是我在为她付出,没想到她也在用她的方式爱着我。

"你这是干啥呢?还学起记日记了?"我假装生气地问,把本子还给她,生怕她看到我眼中的泪光。

"老赵,你知道不?咱们厂的老李,前年就不能动弹了,他媳妇一个人照顾着,多不容易。"她收起本子,声音轻轻的,"我想着,万一哪天我有个好歹,你连面都不会煮,可咋整?"

"胡说八道啥呢!"我打断她,"我这身子骨,再活二十年不成问题!"

"我看到你最近腰腿不好,站在厨房那么久,心疼啊。"她低着头,声音轻轻的,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我想着,也该轮到我为你做点什么了。我已经跟隔壁老王家的儿媳妇学了有半年了,虽然还做不如你好,但也差不多了。"

"老王家那个大学生媳妇?她能教你做东北酸菜面?"我有些惊讶。

"可不嘛,她妈就是东北人,会做一手好酸菜。"老伴脸上有些得意,"我给了她不少咱家腌的咸菜换的。"

我这才注意到,近半年来,她常常借口去老王家串门,有时一去就是一下午。

原来是去学做酸菜面了。

那个从来不下厨的倔强女人,那双曾经在纺织机前穿梭的灵巧双手,如今学会了和面、切菜,只为给我做一碗面。

想到这里,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你啥时候变得这么会关心人了?"我笑着擦掉眼角的泪水,"以前不总说'男人的爱意,三分热七分假'吗?"

"那是年轻不懂事。"她红着脸,像个害羞的姑娘,"跟你学的呗。三十年了,够我学会疼人了吧?"

邻居老刘家的收音机里传来《今天是个好日子》的歌声,映着窗外的阳光,整个房间都亮堂起来。

周日那天,我破天荒地睡了个懒觉。

平日里习惯早起的我,这天竟然一觉睡到了九点多。

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洒满了整个房间,窗台上那盆吊兰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幅水墨画。

我走出卧室,看见她站在厨房里,围着那条已经发黄的碎花围裙,小心翼翼地往碗里放着切好的酸菜。

灶台上的老式铝锅冒着热气,厨房里弥漫着熟悉的香味。

她的背影有些佝偻,但在晨光中却显得格外温柔。

这是我第一次从旁观者的角度看这幅场景,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感动。

"来,尝尝。"她端着碗,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紧张和期待,手都有些发抖。

那碗面的卖相比不上我做的,面条有粗有细,酸菜切得也不够均匀,汤色也没那么清亮。

但当我尝了一口,那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瞬间让我红了眼眶。

熟悉的是那酸爽的风味,陌生的是她加入了自己的理解——比我做的更咸一些,还多了一点辣味,却恰好符合我的口味。

"怎么样?"她忐忑地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生怕错过我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好吃,比我做的还好吃。"我笑着说,嘴里的面条仿佛带着三十年来的所有温暖和岁月的味道。

"真的吗?"她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我还怕你嫌咸呢。"

"正好,我这把年纪,尝啥都没以前鲜了,咸点正好。"

她松了一口气,笑得像个得了表扬的孩子。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爱不只是付出,也是学会接受对方的给予。

这或许就是我们相伴半生后,彼此交付的最珍贵礼物。

小区里的大喇叭响起来,通知今晚在活动室放电影《城南旧事》,免费对老年人开放。

"咱晚上去看电影吧,好久没一起出门了。"我提议道。

"好啊,我去换身干净衣服。"她欣然答应,眼里闪着光。

如今,我们轮流为对方做面。

每到周日,不管是谁下厨,另一个人都会坐在餐桌旁,安静地等待,然后细细品尝。

那碗酸菜面承载的不再只是一个人的乡愁,而是两个人的情感和记忆。

在这平凡的日子里,我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方式。

不需要甜言蜜语,不需要轰轰烈烈,只需要一碗热气腾腾的酸菜面,和一颗懂得付出也懂得接受的心。

外面的世界变化太快,高楼大厦拔地而起,电视里播放的是看不懂的选秀节目,街上的年轻人手里拿着智能手机,说着"点外卖""网购"之类的新词。

但在我们的小屋里,时间好像慢了下来,那些简单的幸福依然如初。

前几天,我们的孙子赵小峰回来看我们,今年刚考上重点大学,一表人才,是我们的骄傲。

他看到我们你做一周我做一周的"酸菜面交接班",笑着摇头说我们"老古董"。

"现在外卖那么方便,你们还自己做,多麻烦啊!"小峰说,手指在手机上划来划去,"看,点一下,半小时就送到家门口了。"

我和老伴相视一笑,没有多解释。

他不知道,正是这看似简单的一碗面,见证了我们平凡却真实的情感。

那些外卖,哪里懂得我们的故事?

哪里知道那是东北闺女对家乡的思念,是丈夫对妻子的体贴,是妻子对丈夫的感激,是岁月沉淀下的最好礼物?

昨天是我做面的日子。

我站在厨房里,听着她在客厅哼着年轻时的《小白杨》,那是我们年轻时常听的歌。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案板上,酸菜的香气在蒸汽中弥漫开来。

我突然觉得,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的山盟海誓,而是平平淡淡的日复一日,和一碗热腾腾的酸菜面。

很多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但我想说,婚姻是爱情的培养皿,在时间的浸润下,它可以生长出更加丰厚、更加深沉的情感。

一碗酸菜面,三十年的坚持,两颗相互靠近的心。

这就是我们的爱情,平凡却真实,简单却长久。

回望这一生,没有惊天动地的大事,没有荡气回肠的誓言,只有一碗接一碗的酸菜面,和那些不言而喻的深情。

而这,就足够了。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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