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高考387,我帮他报考民办本科,录取通知书下来,大姐找上门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01 08:27 3

摘要:回想那年我读完大学,白色的校服上写满同学们的祝福,大姐李巧云站在校门口,笑得比夏日的阳光还灿烂。

助他起航

我发现外甥的高考录取通知书被大姐撕碎在垃圾桶里。

当我质问她时,她红着眼睛说:"你以为帮他报考那所民办学校真是为了他好?"

回想那年我读完大学,白色的校服上写满同学们的祝福,大姐李巧云站在校门口,笑得比夏日的阳光还灿烂。

那是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热潮席卷全国,连我们这个小县城也不例外。

大街小巷到处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的宣传标语,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也从柴米油盐变成了刘翔、姚明。

而我和大姐因父母早逝相依为命,大姐比我大七岁,早早地扛起了家里的担子。

当时,整个县城广场上的大屏幕轮番播放着《北京欢迎你》,村里人都扛着马扎去看直播。

可大姐却无暇享受这份全民喜悦,她放弃了县医院的进修机会,去了开发区新建的电子厂。

我还记得那天,大姐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格子衬衫,把刚领的工作证小心翼翼地塞进胸前的口袋。

"小梅,姐去挣钱了,你好好念书。"她揉了揉我的头发,眼里满是期许。

每天十二小时的流水线工作让她的手指长满了老茧,眼睛也因为长期盯着精密元件而近视。

厂区宿舍条件差,八人间的上下铺,夏天像蒸笼,冬天像冰窖,洗澡还得排队打热水。

但她从不在我面前喊苦,只是每月按时把生活费寄到学校,偶尔附上几句叮嘱:"天冷多穿衣"、"别熬夜伤身体"。

有次我打电话去厂里找她,接电话的工友说她加班还没回来,我心疼得直掉眼泪。

"傻丫头,你哭啥呀!"大姐后来知道了,在电话那头笑骂我,"姐不就是多干几个小时嘛,多拿点加班费,给你买件新羽绒服。"

毕业后,我在省城一家科技公司找到工作,日子渐渐好转。

而大姐却嫁到了十里外的小张村,日子过得清苦,丈夫老张是位老实巴交的庄稼汉,靠种几亩地和外出做零工维持生计。

他们住在一间用土坯砌的小平房里,夏天一下雨,天花板就往下滴水,冬天北风呼啸,门窗缝儿里漏风,得用报纸糊起来。

他们有个儿子叫张明辉,从小就是村里的小机灵,成绩一直不错,是邻居们口中的"秀才"。

去年冬天,我回娘家看大姐,一进院子就闻到了熟悉的柴火饭香。

大姐正在灶台前忙活,脸被热气熏得通红,手上长着冻疮,指尖裂开了几道口子。

"哎呀,你咋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集市上买点好菜。"大姐一边擦手一边心疼地看着我,"瞧瞧,城里人就是不一样,皮肤白嫩嫩的。"

我心里一阵酸楚,接过她手中的勺子:"姐,你去歇着,让我来。"

晚上,大姐拿出珍藏多年的老式录音机,放着邓丽君的《甜蜜蜜》,是我们小时候最爱听的歌。

"姐,你还留着这个呢?"我惊讶地问。

"那可不,当年为了给你买这个,我攒了大半年的零花钱呢。"大姐笑着说,眼角的皱纹在煤油灯的映照下格外明显。

我默默地看着这个为我付出一切的人,暗下决心,一定要帮助这个家庭改变命运。

今年六月,外甥高考成绩出来了,387分。

分数出来那天,明辉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我和大姐坐在电话两头,屏住呼吸等他报分数。

"三百八十七分!"电话那头传来明辉激动的声音。

"好样的!"我在电话这头大声叫好,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报考的事情。

这个分数上不了公办大学,但还是能考上一些民办本科。

我主动提出帮忙报考,大姐起初没有表态,只是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

"巧云姐,让明辉上大学吧,这孩子聪明,不能埋没了。"我在电话里劝说。

大姐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可是...学费太贵了,一年两三万,四年下来得十来万呢。"

"我来想办法。"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为了凑齐学费,我悄悄把准备装修新房的积蓄取了出来。

刚买的小两居还是毛坯,本打算今年秋天装修,墙面铺瓷砖,地上铺木地板,厨房改成开放式的,卫生间装个浴缸。

现在这些计划只能往后拖了。

想到明辉可以像我一样走出山村,心里就踏实了许多。

录取通知书寄到大姐家那天,我特意请了假回去。

坐在颠簸的乡村班车上,我望着窗外金黄的麦田,想象着一家人的欣喜,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车到站时已是黄昏,炊烟从村子的各个角落升起,带着土地和庄稼的气息。

可谁知刚进门,就看到大姐和姐夫冷着脸,明辉坐在角落,眼睛红红的,桌上的饭菜几乎没动过。

"这是怎么了?"我疑惑地问,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大姐沉默不语,姐夫叹了口气:"李小梅,你也是好心,不过这学费太贵了,我们承担不起。"

他掏出一盒便宜的红梅烟,手指因为常年劳作而粗糙发黑,指甲缝里还有泥土的痕迹。

"我不是说了我来帮忙吗?"我有些着急,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然后呢?"大姐突然抬起头,眼圈有些发红,"然后让你背上这么重的负担?你自己的房子还没装修呢!小区里连个像样的门都没有!"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梅,我知道你的心意,但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姐夫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咱们农村人本来就上不起大学,强扭的瓜不甜。"

我走到桌前,却没看到通知书。

转身在垃圾桶里发现了被撕碎的红色纸片,那正是录取通知书。

我一时语塞,只觉得心里一阵钝痛。

"大姐,你怎么能这样?"我声音发颤,手里捧着那些碎片。

大姐红着眼圈说出了开头那句话,随后转身进了里屋,不再理我。

我站在院子里,初秋的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邻居王婶端着一盆刚洗好的衣服经过,衣服上散发着肥皂的清香。

看见我,她放下盆子走了过来:"小梅回来了啊,看你这脸色,咋啦,和你姐吵架啦?"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点不顺心。"

王婶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别生你姐的气,她是为你好。你不知道,你姐最近总往县医院跑,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心头一惊:"她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嘘,小点声!"王婶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不让我们说,你知道她那个脾气,宁肯自己扛着。"

那晚,我留宿在大姐家。

睡在小时候住过的土炕上,听着窗外的蛐蛐叫,怎么也睡不着。

深夜,听见厨房有响动,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看见大姐坐在煤油灯下翻看一叠纸张。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在她憔悴的脸上,映出了几根银丝。

她翻着那些材料,时而皱眉,时而叹气,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默默退回房间,第二天一早就返回了城里。

心里盘算着要再想别的办法劝大姐改变主意。

中秋节那天,我又回到了大姐家。

带了一盒月饼,是大姐最爱的五仁馅的,还有一些城里的小零食给明辉。

天还没黑,村里的广播就开始放"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勾起了我无数的童年回忆。

刚踏进院子,就听见大姐和姐夫在屋里争执。

"卖了房子,我们住哪?"姐夫的声音有些发颤。

"可以先租房子住,等明辉毕业工作了再说。"大姐的语气坚定。

"你这不是瞎折腾吗?咱家这破房子才值几个钱?还不够交四年学费的!"姐夫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和心酸。

我站在门外,心跳加速。

原来大姐打算卖房供外甥上学,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公司同事打来的电话。

我赶紧接起,可惜已经惊动了屋内的人。

大姐推开门,看见我站在那里,先是一愣,随即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你...听到了?"她问,声音有些发抖。

我点点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姐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瞧你那点小心思,以为我不知道吗?"

她点开相册,里面是一份房产中介的估价单和农村信用社的贷款申请表。

我的眼眶湿润了,看着这些,突然明白了大姐的良苦用心。

原来大姐拒绝我的帮助不是因为傲气,而是不想让我为难。

她宁愿卖掉自己唯一的房子,也要支持孩子的教育。

"大姐..."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当年我放弃进修,是因为看到你对知识的渴望比我强烈得多。"大姐的声音轻柔下来,眼神里满是回忆。

"记得不?那年我刚拿到县医院实习的通知书,你考上了省重点高中。"大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点点头,那一幕至今历历在目。

"医院主任说,只要我好好干,两年后可以送我去市里进修。"大姐继续说道,"可家里只够供一个人念书,我看你那股劲儿,就知道你比我更适合读大学。"

屋角的柜子上摆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十几年前大姐穿着白大褂站在县医院门口的样子。

那时她刚从卫校毕业,脸上写满了希望,可为了我的大学梦,她放弃了自己的医护之路。

"现在明辉也是这样,他比我和他爸都聪明,我不能让他像我们一样一辈子在土里刨食。"大姐眼中的坚定让我心生敬佩。

这时,姐夫也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那份被撕碎的录取通知书:"你们聊什么呢?"

大姐和我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那个,通知书能不能补办?"姐夫突然问,声音有些不自然。

我一愣,随即点头:"能,当然能!"

"老张,你...?"大姐疑惑地看着丈夫。

姐夫挠了挠头:"我昨晚上想了一宿,咱们省吃俭用,让娃儿上学也不是不行。"

明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工牌,递给一直沉默的明辉:"想不想看看阿姨工作的地方?"

明辉接过工牌,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第二天,我带着大姐和明辉参观了我工作的科技公司。

明亮的办公室,先进的设备,年轻活力的同事们,都让乡下来的母子俩感到新奇。

明辉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电脑同时运行,眼睛都直了。

"小梅,你这工作环境可真好啊!"大姐东张西望,好奇地打量着每一处细节。

我的主管刘哥得知情况后,特意过来和他们打招呼:"小梅的外甥要上大学了?好事啊!我们公司每年暑假都招实习生,等他大三了可以来试试。"

"真的吗?谢谢刘哥!"我惊喜地说。

明辉的眼睛越来越亮,像是点燃了一盏灯。

"小伙子,你知道现在IT行业有多缺人才吗?"刘哥拍了拍明辉的肩膀,"好好学,机会多着呢!"

午休时,明辉拉着我的手悄悄说:"小姨,我真的很想上大学。"

他的眼神里充满渴望,让我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回去的路上,车窗外是金黄的稻田,麦浪翻滚,如同大海。

大姐靠在座位上,久久不语,眼神中似乎在思索什么。

晚饭后,她终于开口:"小梅,我想通了。"

我心头一喜:"姐,你同意了?"

大姐点点头:"但是条件是,不能动你装修的钱。"

她的眼神坚定,不容拒绝:"我知道你刚买的房子还是毛坯,本来都计划好装修了。"

"那学费怎么办?"我问。

"我们一起想办法。"大姐的声音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决心,"我可以去镇上的卫生院做护工,老张可以去建筑工地当小工,你每学期帮衬一点。三个人一起努力,总能供明辉上完大学。"

听了这话,姐夫点点头,一向沉默寡言的他忽然说道:"对,大不了我去工地上再多干几个钟头!"

我不禁红了眼眶,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多年前为我付出的大姐的影子。

同样的固执,同样的坚韧,同样的无私。

我们围坐在那张老旧的八仙桌前,一起制定了学费分担计划。

我负责第一学年的全部费用,之后每学期大姐家出三分之二,我补三分之一。

还好民办学校可以分期付款,减轻了一次性的经济压力。

当晚,我从包里拿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递给大姐:"姐,这是我准备的一点钱,算我的一份。"

大姐接过信封,掂了掂重量,摇摇头:"太多了,我不能要。"

"姐,这些年你为我付出那么多,现在我有能力了,也该回报你了。"我坚持道。

大姐的眼圈红了,她不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学校补办了录取通知书。

开学前一天,我和大姐帮明辉收拾行李。

他的行李很简单,几件换洗衣服,几本书,还有大姐亲手缝制的被褥。

我看着大姐粗糙的双手在被子上一针一线地缝着名字,忽然想起小时候大姐也是这样为我准备上学物品。

这些年,她的手越来越粗糙,可心却始终如一。

开学那天,明辉背着我给他买的新书包,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

那是一个晴朗的早晨,秋风吹动树叶,阳光透过缝隙洒在他年轻的脸庞上。

大姐为他整理着衣领,眼中含着泪水却笑着说:"好好学习,别辜负了你小姨和我们的期望。"

明辉郑重地点头:"妈,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姐夫递给儿子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盒子:"这是爸妈给你的见面礼,到了学校再打开。"

明辉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

我知道,那里面装的是大姐和姐夫省吃俭用攒下的几百块钱,还有他们的期望和爱。

站在一旁的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给你的开学礼物。"

盒子里是一块二手智能手表,是我攒了几个月加班费买的。

"这样你就可以随时和我们联系了。"我笑着说。

大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儿子,眼里满是感激。

明辉小心翼翼地戴上手表,像得到了宝贝一样爱不释手。

村里的老人们也早早地来了,围在槐树下,纷纷给明辉塞糖果和零花钱。

"好好念书啊,争取考个大学生回来,把咱们村的牌坊都撑起来!"村长老廖拍着明辉的肩膀说。

送明辉上车后,我和大姐站在路边,看着客车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大姐紧握我的手,声音有些哽咽:"小梅,谢谢你。"

"说什么呢,姐,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轻声回答。

"你知道吗,刚才明辉上车前,悄悄跟我说了什么?"大姐的嘴角微微上扬。

"他说什么了?"我好奇地问。

"他说,等他毕业了,第一件事就是给咱们家盖新房子,让我和他爸也过上好日子。"大姐说着,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回家的路上,我们谁都没说话,但心里都明白,家人之间最珍贵的不是谁为谁付出更多,而是彼此成就的那份情谊与希望。

就像当年大姐为了我的大学梦放弃了自己的前程,如今我们又共同托起了明辉的未来。

秋风轻拂,稻穗低垂,承载着金黄的希望。

路边的向日葵随着阳光转动着脑袋,就像我们的生活,虽然有阴霾,但总会向着光明生长。

我知道,在这条漫长的人生道路上,我们会一直相互扶持,共同前行。

"姐,我们回家吧。"我拉着大姐的手,转身走向那个承载了太多回忆的小院。

大姐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好,回家。"

阳光洒在我们身上,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两个月后,明辉的第一封信寄到了家里。

姐夫骑着三轮车,顶着小雪从邮局把信取回来,全家人围在煤油灯下,听大姐一字一句地念出明辉的近况。

他适应了大学生活,还加入了计算机协会,有了新朋友,学了新知识。

信的最后,他写道:"妈,爸,小姨,谢谢你们给我插上飞翔的翅膀,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好好学习,早日成才,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读完信,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大姐小心翼翼地把信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眼里闪烁着幸福的泪光。

那一刻,我知道,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因为爱,我们一起帮助明辉起航;因为爱,我们都将迎来更好的明天。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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