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落魄那年 我曾当众放言 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喜欢他

摘要:季宴川最落魄那年,我曾当众放言,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喜欢他。

季宴川最落魄那年,我曾当众放言,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喜欢他。

后来我家破产,他为了报复我,让我成了他见不得光的金丝雀。

我依旧骄纵跋扈,不断挑战他的底线,可他永远情绪稳定不为所动。

直到他要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城,我跑路前留下一张百元钞票和一张手写字条:

「姐玩腻了,小费不用找。」

后来他把我扛回家,疯狂做恨:「哪里腻了?告诉我,我会改。」

1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

我揉着酸痛的腰起床,看着自己满身痕迹,在心里疯狂咒骂季宴川。

老流氓不做人,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劲。

他在外出差一周,昨天半夜才回来,我都睡着了还被他捞出来做恨。

第二天他神清气爽的去上班,我差点下不来床,嗓子都喊哑了。

真有病。

洗漱完我回到客厅,桌上放着他给我准备的礼物。

三个限量版包包,还有一堆衣服首饰。

我心中的不快暂时消解了一些。

除了晚上不做人,季宴川这个金主其他地方还是很合格的。

有钱有颜身材好,私生活干净,还很大方。

每月五百万零花钱准时到账,还经常掉落各种惊喜礼物。

就是对我没啥感情。

让我成为他的金丝雀纯属报复,毕竟我曾经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当众放言,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喜欢他。

那时我还是宁家最风光的大小姐。

只不过风水轮流转,现在我倒要看他眼色。

我挑了一只新包,拎着它出了门,昨晚受累了,今天要狠狠购物哄一下自己,不然我怕晚上会忍不住和季宴川打起来。

在商场横扫一圈,心情好多了,甚至还帮季宴川挑了两条领带和一对袖扣。

刚准备去喝个下午茶,就看见了季宴川,他对面坐了个妆容精致的女人。

我也认识,孟嘉,也算是季宴川年轻时的女神了,我还曾亲眼见证季宴川的表白现场。

两人相对而坐,季宴川眉目松弛,唇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气氛很好。

我顿时没了心情,把车开到旁边,给季宴川发了条信息。

【向左看,surprise!】

季宴川转头看见我愣了一下,孟嘉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来,我笑着冲他们挥手,还比了个心。

季宴川说了句什么就起身出来了,刚走到我旁边,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就一脚油门把车开走了,给他留了一排尾气。

季宴川:……

他给我打电话,我不接,打了几次他就不打了。

我换了个地方去做 spa。

晚上季宴川回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吧台上学别人调酒,台面上摆了一堆各种颜色的饮料。

我把刚调出来的一杯绿色饮品递给他:「我亲手调的毒药,尝尝吗?」

季宴川接过面不改色的喝完,那么酸的东西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没意思。

我跳下高脚凳,脚还没着地就又被捞了回去,季宴川弯腰把拖鞋放在我脚边,言简意赅。

「穿鞋。」

家里到处都铺了地毯,他还总要我穿拖鞋束缚我的脚,越要我穿我越不想穿。

我心里憋着气,直接把脚踩在他肩上:「少管我。」

季宴川抬眸瞥了我一眼,伸手一拽直接把我扛了起来。

「我看你今天精力挺旺盛的。」

我心下一惊,眼看着他把我往浴室带,顿时猛烈挣扎。

「王八蛋放我下来,我洗过澡了!」

「再陪我洗一次。」

我:……

「季宴川你个老混蛋,老流氓,死变态!」

我对他又打又踹,最后还是被拖进了浴室。

本来就喝了点酒,被热气一熏我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站都站不稳。

我一口咬在他肩上,染上点哭腔:「再欺负我我咬死你!」

下一秒季宴川堵住了我的嘴。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一沾枕头就昏睡了过去。

我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我还是宁家众星捧月的大小姐,而季宴川只是个没落家族的小儿子。

2

第一次见季宴川是在我十八岁生日会上。

我妈去世的早,我爸也没再娶,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宠的没边,那场生日会几乎邀请了江城所有名流。

那时候的季家本没有资格参加,他们公司出了问题,为了拉投资人脉才费尽了手段拿到参会名额。

我不关心生意上的事情,我爸也从不让我经手,一整晚我都穿梭在宴会厅,理所当然的享受所有人的恭维。

只有季宴川,他板着一张脸待在角落,甚至都没跟我说一句生日快乐。

我对他第一印象很差。

不知道在装什么。

第二次见面在学校,我买了午餐肉去喂流浪猫,本来一切都很和谐,可就在我想摸一下小猫的时候,它突然伸爪子想挠我。

我被人拽了一把才没被挠到,回头一看,季宴川站在我身后,小猫早就跑没影了。

他还是板着一副棺材脸:「流浪猫身上很多细菌,喂食可以,别被抓伤。」

说完就走了。

我蹲在原地看着他冷酷的背影,有些抓狂。

好装好装,怎么会有这么装的人!

讨厌死了!

自从这次知道我们在同一个大学后,我们就经常遇见,有时候他在打篮球,总有一群女生为他欢呼送水,他却谁也不理,有几次不经意和他对视,我都会赶快移开目光。

Strong 哥,别让他给爽到了。

可不知怎么,我越觉得他烦人,就越是忍不住关注他。

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喜欢季宴川。

虽然他总是板着一张棺材脸,但还挺好看的。

我不是个扭捏的人,从小众星捧月的环境让我明白,喜欢的东西就要得到。

大二那年,我准备去向季宴川表白。

我心想,他最好答应,不要不识好歹。

可就在那天晚上,我撞见他在阶梯教室里向孟嘉表白。

「我喜欢你,从第一眼到今生的最后一眼。」

他就念了这一句,孟嘉就答应了,他们在我面前拥抱。

我转头就走了。

我气愤的想,什么肉麻的烂情诗,什么年代了,表白还要写情诗。

爱装的老古板,果然配不上我。

后面我都刻意避开季宴川,不再关注他。

我喜欢季宴川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偶然一次酒会上,有人问我觉得季宴川怎么样。

我不屑一顾,说不怎么样。

可一转头,就看见季宴川和孟嘉站在我身后,他看上去又沉稳了不少,变得更装了。

我心中突然涌上一阵不快,我笑了一下,嗓音冰冷:「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喜欢季宴川。」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也该轮到我装一次了。

那时季家的生意已经好了许多,但和宁家还是差得远,那群纨绔惯会见风使舵,见我讨厌季宴川,都开始明里暗里给他使绊子。

我知道后很生气,把所有人都叫过来骂了一顿。

我是不喜欢他,但我也不喜欢霸凌那一套。

我知道那段时间他受了些委屈,但我也不会跟他道歉。

不喜欢我的人,都是没眼光的人。

3

大四那年我家破产了,一夕之间从高处跌落泥潭,我爸也因为违法转移财产进了监狱。

他给我留了一套房子,我卖掉了,四处求人疏通关系。

认罚是应该的,但他近几年身体状况都不太好,我想让他在里面过的好一点。

那时候不怀好意的人很多,即便我已经非常小心,却还是喝到下了药的东西。

昏沉间我砸碎了酒瓶,捡起玻璃片对准颈动脉,谁碰我一下我就死在房间里。

没有人想沾上人命,我逃了出来,用玻璃片在手臂上划了几道,坚持打车到了医院才敢倒下。

再醒来的时候,季宴川站在窗边打电话。

季家从去年开始就已经起死回生,业务逐步向海外扩张,势头很猛,季宴川半年前就去了欧洲带项目,孟嘉也追随他出了国,听说两人是要结婚的。

我没有想到会是他站在我面前,要说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季宴川。

以前有多高傲,现在就有多狼狈,我捏着被子做好了接受所有羞辱的准备。

风水轮流转,合该是这样的。

但季宴川只是很平静的告诉我我爸那边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让我放心。

我装作毫不在意,挂上一抹玩味的笑:「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曾经当众让他尴尬下不来台,他不可能无条件帮我的。

果然,季宴川说:「留在我身边,条件随你开。」

我第一反应是惊讶,后来才明白过来,他想让我当他的金丝雀。

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报复方式了。

曾经说永远不会喜欢他的人,现在却要依附他才能解脱困境,救世主谁不爱当呢?

我垂着眸子,随口胡诹:「一个月五百万,包和衣服首饰另算,不能限制我人身自由,不当小三。」

他什么都没说直接答应了,我才知道他和孟嘉分手了。

我什么都没问,当好金丝雀第一准则,金主的事情不该问的别问。

这金丝雀一当就是三年。

总体而言生活质量还不错,和以前几乎没什么变化,甚至连脾气也不必收敛。

他总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仿佛我做什么都不能挑起他的情绪波动。

唯一一次见他生气,还是三年前的一次宴会。

那时我刚和季宴川在一起,闲言碎语也是最多的。

无非就是什么昔日大小姐风光不再,沦落到靠男人养之类的,老实说我不是很介意,我这个人向来很识时务。

我和季宴川在一起,除了名声差点,其他没有哪方面是吃亏的,我就算去找工作,上哪去找一个月五百万的活儿啊。

既然都是为了生活,那当然选钱多活少的。

那天季宴川去谈生意,我独自在会场溜达,无意中听见两个碎嘴的油腻男人在议论我。

「季宴川也是有福气,宁卿大小姐也是让他养着了。」

「害,你还以为她是以前的江城小公主啊,就当时那个落魄样,谁有点钱都能养。」

「你真别说,宁卿那腰细的,皮肤又白腿又长,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越说越没边,我忍不了一点,当场拿起香槟泼了他们一身。

动静太大,吸引了无数目光,我脱掉高跟鞋往他们脑袋上和身上砸,一边砸一边说他们非礼我。

语言非礼怎么不算非礼呢?

我们三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打在一起,他们不好动手只想脱身,但我不放手追着他们打。

没有人敢上来拉架。

季宴川来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可怕,我第一次见他那样,我都怵了一下。

后来我想着,他要是当众骂我,我连他一起打,反正前三个月的钱都已经到账了,大不了马上跑路,总归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但他只是把外套罩在了我身上,然后捡起我掉在两边的鞋,当众蹲下身给我穿上,穿之前甚至还用手掌擦了擦我的脚底。

宴会上所有人都看呆了,我也有点懵,搞不清他什么意思。

他本人倒是挺坦然,搂着我离开前点了下那两个油腻男的名字。

一个月后,那两个人都破产了,被季宴川搞的。

我有点回过味了,男人要面子,尤其是季宴川这种从小就爱装的人,欺负我不就是打他的脸吗,那他肯定不能忍。

那次之后再没人敢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季宴川的金丝雀,但即便是金丝雀,也是别人说不得的。

4

第二天醒来时我浑身酸痛,季宴川罕见的没去上班,躺在我旁边看手机。

看他那样子醒了得有好一会儿了,想起昨晚我气不打一出来,狠狠踹了他一脚。

季宴川毫不在意,还笑了一下:「醒了,起床吗?」

我翻了个身:「不起。」

他掀开被子把我抱了出来,又开始脱我的衣服,我紧紧捏着领口:「你想干嘛?」

季宴川眉目坦然,隐隐有几分笑意:「伺候大小姐换衣服。」

「天黑之前我们要赶到临市。」

我以为他又要去出差,随口拒绝:「我不去。」

季宴川拉着我到洗漱台旁,顺手把我头发扎起来了:「你不是想去滑雪吗?」

「收拾好就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季宴川出去了,我站在镜子前有些愣神。

前几天在短视频上收藏了好多滑雪的视频,本来想过段时间自己去的,没想到他这都知道。

王八蛋还算有点人性。

去临市的路上,季宴川一直在办公。

夕阳已经慢慢下沉,火红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余晖映进车内,把季宴川的侧脸照的柔和许多。

我拿出手机对准他,刚按下拍摄键他就看了过来,我心跳漏了一拍,手也不自觉抖了一下。

我刚要收回手机,季宴川突然合上电脑把我捞了过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栽进了他怀里。

他托着我的后脑勺低头吻下,我们俩都睁着眼。

也许是晚霞太温柔,连带着季宴川的眼神都深情了许多,眉目间尽是暖色,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

季宴川微微后撤,扫了一眼我今天的编发,眼里泛起笑意。

「怎么这么好看?」

我扯住他的领带往下拉,在他嘴巴上用力咬了一口。

「便宜你了。」

季宴川勾着唇角笑了一下。

晚上吃饭,季宴川会还没开完,我先去点菜。

遇上个熟面孔,上次在宴会上被我用高跟鞋打的油腻男人之一,听说他破产后跟了个富婆,日子过的还算滋润。

他把我堵在转角,笑的意味不明。

「这么巧?宁小姐一个人吗?」

我瞥了他一眼:「别找死。」

公共场合他倒也没为难我,只是告诉了我一个消息,季宴川近期定制了一枚钻戒。

「宁小姐不会以为,季宴川会娶你吧?」

我没说话。

他拿出一张名片,挑起我披在肩头的头发,笑的很轻浮:「我对宁小姐还是倾慕的很,如果季宴川不要你了,欢迎随时来找我。」

我一把夺过名片撕碎,扔在了他脸上。

「我也不是什么人都吃的下的,季宴川还勉强凑活,你?我怕我会吐在床上。」

他眸光冷淡,随即又笑了:「宁卿,你的嘴可是真硬啊。」

我拍拍手,瞥了他一眼:「怎么?你不够硬?」

他脸色铁青,我满意的走了。

回到包间我笑意淡下,我当然知道季宴川不会娶我,金丝雀转正这种戏码太过老土,听一听就算了。

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孟嘉才回来几天,他就在准备求婚了,还真是痴情。

5

季宴川应该是真的忙,第二天到滑雪场的时候还在接电话。

他让我自己先玩一会儿,可我压根不会划,摔了几次屁股蹲。

我埋头研究滑板,突然有人拍了拍我,是个阳光大帅哥,说想加我微信认识一下。

我都裹的这么严实了还能发现我是个美女,比季宴川那个不识货的有眼光多了。

我余光看见季宴川打完电话往这边走,拿出手机笑眯眯的点开了二维码。

加完微信帅哥就走了,季宴川正好走到我身边。

他看了看我,什么都没说。

真没劲。

我很想滑出去溅他一身雪,可我只动了一下又摔了个屁股蹲。

我气疯了,当场就想罢工。

季宴川把我扶起来,声音夹杂几分笑意:「看来滑板不太听话。」

我隔着护目镜瞪他。

季宴川冲我张开手:「上来。」

我没明白,他一把捞住我抱了起来:「抱紧。」

我不听,刚想挣扎他就直接滑出去了,我下意识抱住他。

「王八蛋,发车不说一声!」

「敢让我摔跤你就死定了!」

季宴川的轻笑混着风声擦过我耳边,我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扒拉在他身上。

季宴川带着我在雪中穿梭,他把我抱的很稳,我慢慢放松下来。

滑了两圈后,他在一个空旷的地方把我放下,我以为是他累了想歇会儿,结果他直接扯下了护目镜吻了上来。

看在他带我玩的份上,我没推开他。

季宴川看着我:「开心吗?」

我别扭的点头。

「那把刚才加的微信删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我看了看四周,离出发点很远,他不带我回去我很难回得去。

我真无语了。

这人有病吧。

亏我刚才还真心感谢他带我玩。

白瞎了,刚才他亲过来的时候我就应该给他两巴掌!

我拿出手机亮给他看,没好气道:「我根本没通过!」

季宴川眉目柔和几分:「好。」

我一边生气一边爬上他的背,这狗东西,下次我要在他咖啡里面加一瓶醋。

6

我们在临市玩了三天,滑了雪,泡了温泉,我满意了。

回来后季宴川又忙了起来,早出晚归,有时候在家接电话还要避着我。

我当时还以为他担心我窃取他的商业机密,直到那天在美容院看见新闻。

他要订婚了。

这次是他自己在采访中亲口说的,我又想起那天油腻男说他早就订制了一枚钻戒。

看来是真的了。

看在这三年季宴川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不想给他添麻烦,也算好聚好散吧。

我查了一下卡内余额,很充足,简单收拾了几个最爱的包包,当天下午我就走了。

走到一半心里有些堵,我又返回了一趟。

我找了件没穿过的衣服把吊牌拆下来,写了句话,把它和一张百元钞票一起放在了季宴川的书桌上。

「姐腻了,小费不用找。」

然后把季宴川所有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头也不回地走了。

7

江城太冷,我买了张机票直接飞去了三亚。

我不想看见任何季宴川订婚的消息,直接把网关了,手机也不看,每天就在沙滩上晒晒日光浴,吃点椰子鸡,过的很滋润。

经常会有人过来搭讪,但我一个也没理。

季宴川这个狗东西,这几年倒是把我的眼光也养刁了,我看谁都不如他。

在三亚玩了一周,有天我正坐在餐厅吃饭,一转头看见有个人的背影和季宴川好像,我有都些愣神。

反应过来后那个人已经走了,我内心莫名烦躁,决定要找个帅哥开启一段新恋情。

只是还没来得及实现,就突然遇到了台风。

受恶劣天气影响,酒店停水停电,我还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烧,真就是点背。

手机忘充电早就关机了,连手电筒都没得开,我摸黑翻找备好的药。

吃完药我就睡下了,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在敲门,我被惊醒。

我没有叫外卖这边也没有朋友,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找我?

我昏昏沉沉的坐起来,外面敲了一会儿后没动静了,我松了口气,结果下一秒就听见房卡开门的声音,我后背都在出冷汗。

情急之下我抓起床头柜的台灯,下一秒就看见了站在门边的季宴川。

房间内很暗,手电筒的灯光又太刺眼,我看不清他的脸,但那种感觉太熟悉了。

我尝试叫他的名字,声音却哑的不像话:「季宴川?」

他把门关上,快步走到我面前探了一下我额头。

我这才看清他有多狼狈。

外套拎在手上,领带也歪歪扭扭的,白衬衫几乎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还在不停的喘着粗气。

我住在 22 楼,没有电梯,他是走楼梯上来的。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季宴川,以往无论我怎么作妖,他始终不为所动,半点情绪不外露,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这么失态。

也许是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格外脆弱,也许是脑子真的被烧的有些糊涂,我扔掉台灯扑进季宴川怀里。

手机掉在地上发出闷响,外套正好盖住了手电筒的亮光,室内又重新陷入黑暗。

季宴川搂紧我,侧头亲了亲我的头发:「吃药了吗?」

我闷闷的「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又轻声问:「想我吗?」

我仰头看他,在月光映照下他英挺锐利的轮廓更显深邃,眉目微垂又添了些许柔情。

这一刻的季宴川实在是太令人心动,足以让我放下所有顾虑,只想向他剖开心意。

我踮起脚吻上他,用行动替代所有言语。

窗外风声呼啸,冷雨拍打着玻璃发出沙沙的声响。

这个吻似狂风骤雨,又如海浪温柔缱绻。

屋外雨夜漫长,心却像是有了栖息的方向。

8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看了一圈,季宴川不在,如果不是他的衣服还在沙发上,我真要以为昨天在做梦了。

我坐在床上发呆,又想起昨晚那一幕。

烧糊涂的脑子想的是依赖,现在清醒后又开始怀疑,我和季宴川到底算什么?

抛下未婚妻来找我,是想我继续当他的金丝雀吗?

没想清楚,季宴川从门外进来了。

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即便衬衫已经褶皱也依旧矜贵。

「醒了?还难受吗?」

我假装四处找我的头绳,想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在意。

「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要和孟嘉订婚了吗?」

季宴川眉头微皱:「听谁说的?」

我心中蓦然涌起一阵烦躁。

「重要吗?」

「我不自己听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你们结婚那天吗?」

「季宴川,我是喜欢你,但我还没自甘堕落到要去当第三者。」

「你不就是想看我狼狈的样子吗?看够了吗?看够了就滚吧!」

我越说越激动,抹了一把脸满手湿润,更狼狈了。

我起身想把季宴川赶出门外,却被他扯进了怀里。

「再说一遍。」

我拼命挣扎捶打他

来源:小姐姐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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