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订婚宴上,假千金一头栽倒,浑身抽搐的控诉我道:“姐姐,你为什么又偷换我的药?就因为姐夫送了我一串手链吗?”
订婚宴上,假千金一头栽倒,浑身抽搐的控诉我道:“姐姐,你为什么又偷换我的药?就因为姐夫送了我一串手链吗?”
爸妈骂我心肠歹毒。
未婚夫怒斥我屡教不改,将我留在国外给假千金试药赎罪。
我和小白鼠生活,每天服用数百颗药,满身都是针孔。
三年后,假千金的特效药研制成功。
我却疯了。
全家人终于接我回去。
我却抱着一窝小白鼠歪头诡异一笑,发出吱吱的叫声,身上皮肉也一块接着一块腐烂。
……
再次见到傅行之时,我正坐在一家豪华餐厅里,用奶酪喂一窝小白鼠。
可这窝小白鼠对奶酪不感兴趣,反而跳起来啃咬我的手指。
血流了满桌。
我没觉得疼,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
“清婉,你疯了吗?怎么养了一窝会咬人的臭老鼠!以前你不是最讨厌老鼠的吗?”
傅行之震惊的瞪大眼睛,猛地掀翻了桌子。
又顺势把我拽进怀中。
小白鼠摔落一地。
我不顾一切的挣脱怀抱,捡起小白鼠们,捧在手心冲傅行之歪头一笑。
“吱吱!”
“吱吱!”
傅行之顿时愣住,满脸错愕。
他并不知道,每周我都要用血抚养一窝小白鼠,供试验室观察。
久而久之,我已经把它们当家人了。
它们死了,我会哭泣。
毕竟暗无天日的地方,只有小白鼠陪伴,和我一起试药。
“行之、清婉……”
此时,爸妈走进餐厅,看见我捧着老鼠,满手是血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清婉,你怎么捧着老鼠,好恶心啊!快扔了!!”
“在国外没人管着你,玩疯了是吧?学的什么怪癖!居然喜欢臭老鼠!”
爸妈大声嚷嚷,眼神厌恶嫌弃。
我笑容一僵,吓得整个人缩在角落里,把一窝小白鼠紧紧搂在怀中。
做实验的工作人员就是这般眼神看我和小白鼠。
想杀就杀。
想虐待就虐待。
无数只老鼠的血浆在我面前爆开。
无数次我看着针管扎进自己的身体,却只能满眼惊恐。
全家人先一愣,旋即齐齐皱眉,流露出失望之色。
“装什么可怜委屈?在国外这一年,虽然派人盯着你,但我们月月给你打钱!”
“瞧你现在白白净净的,皮肤比以前更好了,分明过的很享受。”
妈妈没好气的道。
“就凭你当年的做法,只让你给茵茵试药,已经算便宜你了,别给我整出一副受委屈的样子,老子不吃这套!”
爸爸怒瞪我一眼,扯着嗓子大吼。
“好了清婉!别丢人现眼了!一年过去,茵茵都不和你计较了,你怎么还委屈上了?能要点脸吗?”
“赶紧跟我们回家!”
傅行之一边走向我,一边说道。
茵茵?
我听到这个名字,瞳孔陡然紧缩,身体开始发抖,不住摇头。
发出暴躁的吱吱声。
傅行之脸一黑,强行抓住我的手腕,要把我拽走。
然而下一秒!
他竟拽下来一整块皮……
“啊啊啊……清婉,你的手怎么怎么……”
爸妈看着我血淋淋的手,吓得惊声尖叫。
傅行之盯着手里扯下的一块皮肉,满脸的震惊:“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只有我很淡定,把手放在小白鼠面前,给它们洗一场血澡。
小白鼠们兴奋的吱吱叫。
我开心的直笑。
其实试药每天都在进行。
口服的、外敷的、注射的,通通都有。
我满身针孔,常常皮肉溃烂、免疫系统一直处于崩溃边缘。
只不过来餐厅之前。
他们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请了给死人化妆的入殓师,以掩盖我真实情况。
“还愣着干嘛?快送清婉去医院!”
爸爸大喊了一声。
傅行之这才回过神,急忙把我抱起来。
怀抱的温暖。
很熟悉。
不知为何,我竟流了眼泪。
到达医院,做完检查后,沈茵茵慌慌张张、一脸焦急的冲进病房。
“姐姐怎么会无缘无故掉块皮?医生怎么说?”
相较于从前。
她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碎花裙,扮得像个乖乖女。
“吱吱!”
我一边护住小白鼠们,一边紧紧盯着她,发出警告。
沈茵茵连忙后退两步,躲在傅行之身后。
嘴角却微微扬起戏谑弧度。
明显对我的现状非常满意。
可傅行之以为沈茵茵是害怕,所以训斥我道:“你的伤和茵茵又没关系?那么瞪她干嘛?难道仍然记恨她?”
“虽然当初你要害茵茵,但茵茵常跟我们说想你;而且你一个做姐姐的,老针对妹妹干嘛?一年了,还没想明白吗?”
妈妈失望摇头道。
“就算你得了病,也不能用这种眼神看茵茵!把头转过去!”
爸爸板起脸,严厉的吼了一句,旋即又补充道:“我现在怀疑你跟不三不四的人混久了,才会皮肤溃烂。”
“我想起来了!”
沈茵茵一拍脑门,附和道:“我早上去图书馆时,听附近的人说了。”
“最近流行一种性病,就跟姐姐情况相似……”
什么?
爸妈惊呆。
傅行之皱起眉,摇头自语道:“不会吧?清婉一向很洁身自好,以前微信好友就我和叔叔两个男性。”
“检查结果出来了!”
这时,医生走进来。
看到那张面孔,我赶紧钻进被子里,直接吓尿了。
“清婉到底是怎么了?”
傅行之紧张的问道。
“一种会传染的性病,她的私生活看起来很乱。”
“并且打胎过七次!”
医生扶扶眼睛,叹气道。
爸妈、傅行之听到这一消息,好似五雷轰顶,全都惊呆。
旋即,傅行之一把掀开我的被子,死死拽着我的右手,愤怒大吼道:“沈清婉!”
“原来你曾经的冰清玉洁、生人勿近,全都是装的!本质是个贱货!”
“你怎么能背着我在外乱搞!你有那么寂寞吗?你对得起我这个未婚夫吗?”
“你说!你说啊!!”
我无法回应,因为长久的试验,早已夺走我说话的能力,习性和老鼠差不多。
只能发出颤抖的吱吱声。
“你……”
傅行之牙关咬的咯吱响,又扯下一块皮肉,然后转身拿出手机。
“不是让你们看住沈清婉吗?她怎么能出去乱搞?”
“给我查!”
“这一年来沈清婉和谁有过来往!”
之后,他摔门而去。
爸爸冲上来给我一巴掌,骂道:“在国内害你妹妹,在国外私生活混乱,弄出一身病。”
“你真是个逆女!”
“丢尽了我们沈家的脸,你真该去死!去死!”
母亲也气得浑身发抖,红着眼眶道:“造孽啊,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种女儿啊!”
“爸妈,你们消消火,气大伤身。”
沈茵茵连忙安慰,先劝爸妈出去,然后换了一副面孔。
“我的好姐姐。”
“你现在真和老鼠没区别,只配待在下水道里,而我则是一直冲天而起的凤凰!”
“我会彻底取代你沈家千金的位置!”
她眯起眸子,戏谑的笑着。
“吱吱!”
我死死盯着她,持续暴躁的警告。
“快来人啊!”
“姐姐发狂了!”
沈茵茵却大喊一声。
随之医生冲进来给我打了一针药,我便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等我醒来时,小白鼠们不知所踪,只看见傅行之冷着脸站在我旁边。
“听说,别人一碰你的下巴,你就受不了……对吗?”
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派人查到了很多关于你的视频。”
“你真够疯狂的啊……”
没等他说完。
我便不受控制的将他扑倒,一边舔舐他的脖子,一边解纽扣。
其实并非摸下巴的反应。
而是那针药的缘故。
在试药研究所时,我经历过无数次,最开始醒来还有意识,想对抗药力。
结果又被强行喂了畜牲吃的药。
再后来彻底无法控制。
他们甚至开启直播和拍片,给我取了个“鼠妈妈”的代号,用于赚钱获利。
我在无尽嘲笑声中,尽情卖弄风姿,伺候着数不清的人。
“沈清婉!”
“你真够贱的!”
傅行之咬牙切齿,抬腿一脚把我踹开。
我重重摔在地上,但眼中欲念难平,反而四肢朝地,像老鼠一般摇晃身子。
再次扑向了傅行之。
力气也是莫名的增大!
“医生!沈清婉又疯了!快给她打镇定剂!”
傅行之喊道。
旋即,医生、爸妈都冲了进来,帮傅行之脱身。
紧接着,爸妈和傅行之又按住我的双脚。
医生则拿起针管。
同时,沈茵茵竟抱了一只猫过来,手中还提着一个笼子。
关着一窝小白鼠。
“爸妈、行之哥,我问过心理医生了,要想姐姐变好,那就必须与曾经一刀两断,毁掉以前所有的东西。”
“尤其是她最喜欢的老鼠!”
沈茵茵说道。
“这些老鼠早该死了!”
“看着就恶心!”
爸妈、傅行之连连点头赞同,眼中全是厌恶之色。
“姐姐,你别怪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沈茵茵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把猫和笼子都放在地上。
猫死死盯着小白鼠,扯着嗓子嚎,已经迫不及待开餐了。
小白鼠们嗅到危险气息,吱吱乱叫。
瞬时,触动我的大脑神经。
“吱吱!”
我一边出声回应,一边挣扎,想要救它们。
但针头也已刺进我的皮肤。
沈茵茵打开笼子,把猫放进去。
猫挥舞着利爪。
小白鼠吱吱惨叫,一个个被猫叼在嘴里。
看到这一幕。
我彻底发疯了,连镇定剂都不管用。
我挣脱开爸妈和傅行之的束缚,猛地翻下床,扑向笼子。
把那只猫赶走。
但我的小白鼠们,全都死了。
我绝望哀嚎,抱起一窝小白鼠,光着脚往前冲,从走廊尽头的窗户跳了下去。
来源:红琴艾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