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岁婶照顾瘫痪前夫8年 村民背后议论不停 前夫儿子认亲后跪地痛哭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07 05:54 2

摘要:李婶今年五十有二,脸上的皱纹像是村口那条被雨水冲刷的小路,纵横交错。她每天早上四点多就起床,先煮一锅粥,再拌点咸菜。这些年她的手脚麻利了不少,能在十五分钟内给王大伯翻身、擦洗、换衣服。

李婶今年五十有二,脸上的皱纹像是村口那条被雨水冲刷的小路,纵横交错。她每天早上四点多就起床,先煮一锅粥,再拌点咸菜。这些年她的手脚麻利了不少,能在十五分钟内给王大伯翻身、擦洗、换衣服。

王大伯是她前夫。八年前,王大伯从工地上摔下来,腰椎受损,下半身瘫痪。那时候他们已经离婚四年了。

“我去看他那天,他躺在县医院的走廊里。”李婶手里捏着一张洗得发白的纸巾,“被子是旧的,枕头也是湿的。”

我是李婶的远房侄子,在县城做点小生意。那天去农村老家,才知道李婶已经照顾王大伯八年了。

村口的杨树下,几个老太太围着下象棋的老头指手画脚。

“你说那个李寡妇,真是想不通。”一个穿紫色花棉袄的老太太说,“自己一个人过不是挺好的吗?”

“八成是还惦记着那点感情吧。”扎蓝头巾的老太说。

“哪门子感情?人家王大伯那时候可是和隔壁村的寡妇好着呢,这不是明摆着让李寡妇没脸?”紫花棉袄嗤笑一声。

“那李寡妇怎么还要照顾他哩?”

“你傻呀,准是为了他那套房子。王老大在县城工作,家里又有钱,肯定会给好处的。”紫花棉袄越说越肯定。

老人们不知道我和李婶的关系,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棋盘上的老头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砰地一声落下一个棋子。

李婶住的房子很旧,青砖灰瓦,门口堆着劈好的柴火。院子里晾着两件打了补丁的衣服,一条红色的,一条蓝色的。

推开门,屋里的暖气扑面而来。一个火炉烧得正旺,上面煮着药。屋子很整洁,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照片。角落里摆着一张轮椅,旁边是一个简陋的床铺。

王大伯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望着天花板。他的身体很瘦,脸颊凹陷,头发花白。见到我进来,他转过头,想说什么,却只是动了动嘴唇,没发出声音。

李婶端着一碗粥从厨房走出来,看见我站在门口,愣了一下,然后脸上堆起笑容:“小峰来啦,快进来坐。”

她放下碗,擦了擦手,从柜子里拿出一包2014年的龙井茶,罐子上还贴着”县优特产”的标签。

“这是你王叔前几年单位发的,一直舍不得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有客人,开一点吧。”

我注意到她倒茶的时候,用的是一个缺了口的搪瓷杯,杯底还有一道浅黄色的茶垢。茶几上摆着一本医保手册,被翻得起了毛边,角落贴着几个颜色各异的便利贴。

厨房里的电饭煲发出”叮”的一声,李婶赶紧放下茶壶跑了进去。我环顾四周,发现墙角的柜子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个年轻人的照片,看起来三十多岁,眉目和王大伯有几分相似。

“那是王老大。”王大伯突然说话了,声音沙哑,“我儿子。”

吃饭的时候,李婶给王大伯喂饭。她先试了试粥的温度,然后把粥一口一口送到王大伯嘴边。有时候粥会从王大伯嘴角流下来,她就用袖子擦掉。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她的语气像是责备,却带着温柔。

王大伯吃得很慢,时不时呛到,咳嗽几声。李婶就拍拍他的背,耐心地等他缓过来。

“你王叔这几年胃口不好,硬逼着也不吃。”李婶对我说,“医生说要多吃点有营养的,我就每天变着花样做。昨天做的红烧肉,他倒是吃了半碗。”

桌上只有三菜一汤,青菜是李婶自己种的,豆腐是早上赶集买的,肉是切成小块炒的土豆丝,汤是白菜萝卜煮的。很简单的饭菜,但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孩子爸的这个病啊,就是要细水长流。”李婶边说边给王大伯夹菜,“刚开始医生说最多活三年,现在都八年了,挺过来了。”

王大伯吃完饭,李婶端来一杯水,喂他吃药。药片很多,有白色的,黄色的,还有几粒红色的胶囊。

“这些药一天要吃三次,光医药费一个月就得七八百。”她说着,眼神闪烁,“还好现在有医保,能报销一部分。”

我看了看屋子里的陈设,很朴素,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电视是老式的,柜子上摆着几个塑料花瓶,窗帘是褪了色的蓝布。

“婶,你…”我想问她钱够不够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笑了笑:“没事,我有退休金,每个月一千多,够用了。再说了,王老大每个季度也会寄点钱来,日子能过。”

晚上,李婶拿出一个塑料盆,倒入热水,准备给王大伯擦身子。我想出去避一避,李婶却说:“没事,你坐那看会电视,我们习惯了。”

她动作熟练地脱下王大伯的上衣,露出瘦骨嶙峋的身体。腰腹部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应该是手术留下的。李婶用毛巾轻轻擦拭,动作很轻柔,似乎生怕弄疼他。

“你王叔刚出事那会儿,皮肤很不好,医生说要常翻身,不然容易长褥疮。”李婶一边擦一边说,“刚开始不会弄,他身上都是红疹子,疼得直冒冷汗。后来护士教了我,才慢慢好起来。”

王大伯闭着眼睛,任由李婶摆弄,偶尔发出轻微的叹息声。

电视里播放着晚间剧,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对白。李婶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安静。

“王老大多久没来了?”我突然问道。

李婶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擦拭:“有三年多了吧。他工作忙,身上有两个贷款要还,孩子还在上学,不容易。”

“他知道你在照顾他爸爸吗?”

“知道的。”李婶低下头,声音变得更轻,“一开始他来看过几次,后来就…忙了。”

我想起村口老人们的议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第二天早上,我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天刚蒙蒙亮,李婶已经起床了,正在厨房忙活。

我走出卧室,看见王大伯靠在床头,李婶正给他喂药。

“吃了这个,一会儿去医院做检查。”李婶说。

“不去了。”王大伯突然说,“没用的。”

“怎么没用?大夫说了,定期检查很重要。”

“钱给孩子攒着吧,他们更需要。”

“你这人怎么这样?”李婶有些生气,“人还在,就得治,万一…万一好起来呢?”

王大伯没说话,只是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李婶叹了口气,把药递到他嘴边:“吃了吧,一会儿小峰开车带我们去医院。县医院的张医生说了,你这种情况还有希望锻炼一下下肢。”

我看着他们的对话,突然明白了什么。

县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李婶推着轮椅,我跟在后面。王大伯坐在轮椅上,戴着一顶旧棉帽,帽檐压得很低,似乎不想让人认出来。

“王大哥,好久不见啊!”突然,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热情打招呼。

王大伯抬头看了一眼,勉强笑了笑:“老张啊。”

“听说你住院了,一直想去看你,太忙了。”老张看了看李婶,有些尴尬,“这是…”

“我前…我是来照顾他的。”李婶说,声音很平静。

老张哦了一声,眼神有些异样:“那…挺好的。王大哥,你儿子最近怎么样?听说在市里工作得不错?”

“挺好的,忙。”王大伯简短地回答。

寒暄几句后,老张匆匆离开了。我看见王大伯的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指节发白。

检查完后,医生说王大伯的情况基本稳定,但恢复行走的可能性很小。李婶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李婶一直沉默着。车开到半路,她突然说:“停一下,我去买点菜。”

我把车停在路边的小市场,李婶下车走向蔬菜摊。她拿出一个布袋,仔细挑选着蔬菜,和摊主讨价还价。远远看去,她就像千千万万个普通农村妇女一样,为生活而奔波。

“她为什么要这样?”王大伯突然开口,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

“什么?”我问。

“为什么还要管我…我们早就离婚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沉默。

“当年是我对不起她。”王大伯继续说,“我…和别人…”

他没说完,但我明白了。村里人的议论是真的。

“那为什么…”

“可能是习惯了吧。”王大伯叹了口气,“或者是良心过不去。我也说不清楚。”

晚上,李婶做了一桌子菜,有鱼有肉,还炒了王大伯最爱吃的青椒土豆丝。

“今天是他的生日。”李婶对我解释道,“以前他过生日,我都会炒这个菜。”

王大伯看着桌上的菜,眼圈有些发红。

“吃吧,趁热。”李婶说,语气很平常,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李婶去开门,我听见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请问…王建国住在这里吗?”

“你是…”

“我是他儿子,王明。”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王大伯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盯着门口。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穿着深色大衣,手里提着两个购物袋。他看了看屋内的情况,目光落在王大伯身上,眼神复杂。

“爸…”他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

王大伯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李婶站在一旁,双手绞在一起,不知所措。

“你…怎么来了?”王大伯终于说话了。

“我…我听说你病了,想来看看。”王明放下购物袋,走到王大伯面前,“你…还好吗?”

“挺好的,有人照顾。”王大伯的声音很平静,但我注意到他的手在颤抖。

王明看了看李婶,然后环顾四周,似乎在消化这一切。

“你吃饭了吗?”李婶突然问道,语气自然,像是对待普通客人。

“没…没有。”王明有些局促。

“那一起吃吧,我多做了菜。”李婶说着,去厨房拿碗筷。

我们四个人围坐在桌前,气氛有些尴尬。李婶给王明盛了一碗饭,然后继续给王大伯喂饭,就像往常一样。

“谢谢…阿姨。”王明说,声音很低。

“不用谢,吃吧。”李婶笑了笑,眼睛却没有看他。

饭后,李婶去收拾碗筷,我主动去帮忙,留下父子两人在客厅。

“婶,王明他…”我小声问。

“他是个好孩子。”李婶叹了口气,“就是…太像他爸爸了,倔。”

“他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知道的。当年我们离婚,他才十几岁,正是叛逆的时候。”李婶低着头洗碗,“他一直怪他爸爸对不起我,后来就…不怎么来往了。”

我想起王大伯房间里的照片,还有那一直空着的碗筷。原来李婶一直在等这一天。

客厅里,父子俩的谈话声断断续续传来。

“为什么不告诉我?”王明的声音有些激动,“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我不想拖累你…”王大伯的声音很低。

“拖累?”王明似乎很生气,“我是你儿子啊!”

“正因为你是我儿子,我才不想…”

“那李阿姨呢?”王明打断他,“她和你早就离婚了,为什么要照顾你这么多年?”

王大伯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王明问:“当年…你为什么要背叛她?”

又是一阵沉默。

“我不知道。”王大伯终于回答,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惫,“等我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你为什么不…”

“不争取复婚?”王大伯苦笑,“我有什么资格?尤其是现在这个样子。”

我看见李婶的手停在水池边,身体微微颤抖。

夜深了,王明借宿在我的房间。我打地铺,他睡床。

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问我:“你是李阿姨的亲戚?”

“嗯,远房侄子。”

“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就那样吧,平平淡淡的。”我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她为什么要照顾我爸?”王明的声音里充满困惑,“按理说,她应该恨他才对。”

我想了想,说:“可能有些事情,不是恨不恨就能解释的。”

王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以前很恨我爸。”

“为什么?”

“因为他伤害了李阿姨。”王明叹了口气,“李阿姨对我很好,比我妈妈还好。我妈妈…后来也改嫁了,有了新家庭。”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所以这些年,你一直没联系你爸爸?”

“嗯。”王明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以为他过得很好…没想到…”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能听见窗外偶尔的虫鸣声。

“我明天要带他去市里。”过了一会儿,王明说,“那边的医疗条件好一些。”

“那李婶…”

“我想请她一起去。”王明说,“但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案。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王明已经不在房间里了。我出去一看,发现他跪在李婶面前,肩膀耸动,似乎在哭。

“阿姨,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边哭一边说。

李婶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起来,快起来。”她弯腰去扶王明,“有什么话好好说,别这样。”

“这些年,是我不对…我不该丢下爸爸不管…也不该不联系你…”王明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

“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李婶摇摇头,“你有自己的生活,不必为了我们…”

“不,阿姨,我想请你和爸爸一起去市里住。”王明说,“我在那边有房子,宽敞明亮,医疗条件也好。你照顾了爸爸这么多年,该轮到我了。”

李婶愣了一下,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王大伯,又看了看王明。

“这…不太好吧。”她犹豫着说,“我和你爸爸已经…”

“我知道你们离婚了。”王明打断她,“但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母亲。”

李婶的眼睛湿润了。她转过身,背对着我们,肩膀微微颤抖。

王大伯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你们商量吧,我出去买点东西。”我知道他们需要空间,便借口离开了。

十一

中午,我回到李婶家,发现气氛已经不同了。李婶在收拾东西,王明在帮忙,王大伯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比昨天柔和多了。

“婶,你决定去市里了?”我问。

李婶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就去住一段时间,看看他爸爸的病情能不能好转。”

“那这房子…”

“留着吧,我这辈子离不开这个村子。”李婶笑了笑,眼里有光,“等他们父子俩关系缓和了,我就回来。”

我帮他们把行李搬上车,村口的人都出来看热闹。紫花棉袄的老太太凑过来,好奇地打量着王明。

“这是王大伯的儿子吧?”她问,眼神里带着探究。

王明点点头,礼貌地回应:“是的,大娘。”

“你爸爸这些年多亏了李寡妇照顾啊。”老太太意味深长地说。

“我知道。”王明看了看李婶,眼神真诚,“李阿姨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老太太愣了一下,没想到王明会这么说。

临走前,王明突然跪在李婶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是一对金耳环。

“阿姨,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他说,声音哽咽,“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爸爸的照顾。”

李婶连忙后退一步:“这…这使不得。”

“阿姨,您就收下吧。”王明恳求道,“这些年,如果不是您,我爸爸可能…”

李婶看了看王大伯,又看了看王明,终于点了点头,接过盒子。

“阿姨,我们走吧。”王明站起来,扶着李婶上车。

车子缓缓启动,村口的人们挥手告别。我看见李婶透过车窗,最后看了一眼她住了大半辈子的村子,眼里有泪光闪烁。

“婶,要不要我过几天去市里看你们?”我问。

李婶笑了笑:“来吧,我给你做红烧肉。”

车子渐渐远去,消失在乡间的小路上。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与宽容。有些人,不是因为得到了什么才去爱;而是因为爱过,所以无论结局如何,都愿意守护那份最初的心意。

村口的杨树依然挺立,见证了这个村庄里发生的一切。树下,老人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闲聊和棋局。生活还在继续,故事还在延续。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