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全家住着我提供的房子,让她帮忙接孩子,她却说一次收费50块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08 12:19 2

摘要:"五十块钱每次接孩子?婆婆,我没听错吧?"我放下手中的试卷,眼睛瞪得滚圆。客厅里的空气忽然凝固,就像九七年冬天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把整个小区都冻住了。

"五十块钱每次接孩子?婆婆,我没听错吧?"我放下手中的试卷,眼睛瞪得滚圆。客厅里的空气忽然凝固,就像九七年冬天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把整个小区都冻住了。

那是一九九八年的深秋,一片枯黄的银杏叶从窗外飘进来,落在我和婆婆之间的茶几上。窗外传来大喇叭里播放的《外滩告别》,那是最近街道广播站每天必放的歌曲。

我叫林巧云,是城东第三小学的语文老师,这年三十二岁。我戴着一副老式黑框眼镜,穿着单位统一发的藏青色西装套装,显得有些拘谨。那年头,老师在学生和家长眼里,可是正经八百的体面人物。

记得刚结婚那会儿,我和丈夫赵明河挤在单位分的四十平米的筒子楼里,放一张床、一个衣柜,连个像样的写字台都摆不下。煤炉子一生起来,整个房间烟熏火燎。逢年过节还得和隔壁共用一个煤气灶,做个饺子都得排队。

"住得太挤了,连个转身的地方都没有,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婆婆来看我们,每次都这么感叹。那时候婆婆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像一把小扇子,说话声音软糯,带着南方特有的口音。手里总拎着油纸包的点心,里面装着家乡特有的青团子。

"慢慢熬吧,等有了孩子,单位会照顾的。"说这话时,明河正低头在用砂纸磨桌腿,我们的旧桌子一摇一晃,像得了风湿病的老人。电视机里播着《渴望》,刘慧芳的日子比我们还难,我心里倒还踏实些。

九五年,我和明河咬牙贷了款,买了九十平米的三室一厅,月供要还十五年。那会儿城里刚刚开始商品房买卖,我俩算是赶上了好时候。单位里的同事都羡慕我们,说我们胆子大,敢背上这么重的担子。

"一家人有个宽敞地方,值!"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直打鼓,工资单攥在手里,掰着指头算前算后。家徒四壁的新房子,连个像样的电器都没添置,就靠单位发的家用缝纫机和老式黑白电视,硬是撑起一个家的样子。

房子装修时,明河提议:"妈年纪大了,一个人在老家不方便,接过来一起住吧。"他身上带着油漆味,正贴着墙纸,头也不回地说。

"那当然好啊。"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毕竟那时候的家庭关系单纯得像一杯白开水,没有什么杂质。再说,有老人帮忙看孩子,我也能安心教书。刚升了班主任,工作忙得脚不沾地。

"明河,你婆媳关系处得挺好啊!"小区门口的李大爷坐在竹椅上摇着蒲扇,看我们搬家,笑呵呵地说,"现在好多年轻人都嫌婆婆碍事,你们好啊!"

"老人家有老人家的智慧,我们得学着尊重。"明河笑着回答,背上扛着婆婆的旧式木柜,那是她嫁妆时带来的老物件,几十年了还舍不得丢。

婆婆带着小叔子一家三口搬过来后,家里顿时热闹起来,像倒入清水的红茶,一下子冒出无数细小的气泡。他们占了两间卧室,我和明河住小书房。刚开始,大家其乐融融,婆婆帮着做饭洗衣,小叔子出去打工,儿子小卓放学就有人接。

每天早上,我起得最早,摸黑煮稀饭,把前一天腌好的咸菜、榨菜摆上桌。婆婆是第二个起床的,她会帮我切个黄瓜,打个鸡蛋。小叔子的老婆就像个大小姐,等饭菜都上齐了才姗姗来迟。明河总说,家和万事兴,多一碗饭的事,不至于计较。

"巧云,你准备啥时候再要个孩子啊?趁我还能动弹,多帮着带带。"婆婆常常这样问我,一边摘着菜,一边瞟我一眼。小卓已经上小学三年级了,婆婆总惦记着抱孙女。

"工作太忙了,再等等吧,等小卓大点。"我每次都这么回答,心里却在盘算着房贷、生活费,以及婆婆小叔子一家的开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像墙上的挂历,翻过一页又一页。不知不觉就过了三年。家里添置了洗衣机、彩电,日子渐渐有了起色。但人多嘴杂,家里的气氛也没有最初那么融洽。婆婆开始抱怨我买的菜不新鲜,小叔子老婆嫌我做的饭不合口味。

这天,我忽然接到通知要加班备课到晚上七点。教导主任说市里要来检查,每个老师都得准备一堂公开课。万般无奈下,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婆婆,今天我得加班,能不能帮我接一下小卓?"听筒里传来电视剧的声音,应该是婆婆在看《外来媳妇本地郎》。电话那头,婆婆沉默了几秒。

"巧云啊,我最近腰疼得厉害,那楼梯上上下下的,接送孩子也是费力气的事情。"婆婆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有些沙哑,"要不这样,每次接孩子五十块钱,你看行不?"

我当时就愣住了,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五十块钱是什么概念?我一个月工资才一千二,这一次接孩子就要我大半天的工资?那年头,菜市场两毛钱一斤的青菜都嫌贵,我们家一周的菜钱也就十来块。

"妈,您...是认真的吗?"我的声音发颤,像秋风中的树叶。

"当然是认真的,我又不是白吃你家的饭菜。接孩子要走十几分钟,多累啊,又不是我亲生的。"婆婆理直气壮,"现在什么都要算清楚,你说是不是?这都九几年了,谁还做亏本买卖。"

挂了电话,我站在办公室的走廊上,眼里泪花闪烁。窗外是学校的操场,几个孩子在追逐打闹。我想起小卓放学一个人等在校门口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地难受。最后,我还是请了同事帮忙接了小卓。

那天晚上,我和明河大吵了一架。他只是抽着烟,"沙啦沙啦"地翻着报纸,像是在看天气预报那般平静。烟灰缸里的烟头堆得像小山一样高。

"我妈年纪大了,脾气就这样,你忍忍吧。"他终于开口,吐出一团烟圈,在昏黄的灯光下打着旋儿散开。

"忍忍?这个家里是不是只有我需要忍?你妈住的是我们的房子,吃的用的都是我们的钱买的,现在连接送自己的孙子都要收费?"我声音哽咽,眼泪簌簌地掉。

明河沉默不语。窗外的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仿佛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被无限拉长。厨房里还挂着我刚洗好的衣服,像一面没有硝烟的战场上竖起的白旗。有明河的衬衫,有婆婆的棉袄,也有小叔子一家的衣物。我们住的虽小,可洗衣做饭买菜的活儿,从来没让婆婆插手过。

"你知道我每个月工资发了都往哪儿花?"我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旧笔记本,翻开密密麻麻的记账格子,"水电费、煤气费、房贷、日常开销,全都在这儿记着呢!"

明河点燃了第三根烟:"巧云,家里人多,开销自然大些。咱们能买上房子,也是托了单位的福。"他说话总是这样不温不火,像碗里的温水,让人提不起精神来反驳。

"我不是嫌钱花多,是你妈那态度,让我寒心!"我指着窗外,"你知道她怎么和小卓说的吗?她说'小卓啊,你妈妈让我接你,下次记得提醒她给我钱'!你知道孩子多委屈吗?"

明河猛吸一口烟,咳嗽起来。他皱着眉头,像是第一次听说这事。

"巧云,你工作忙,回来就好好歇着,家里的事我来处理。"他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带着浓重的疲惫感。

那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自行车铃声。一九九八年的城市,夜晚还是静悄悄的,没有现在这么喧嚣。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走着,像是在嘲笑我内心的焦躁。

几天后,我在单位食堂听同事们议论:"听说赵老师家婆婆要收接孙子的钱呢。"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手中的筷子差点掉进碗里。这事儿居然传开了?

"现在的老人,都精着呢!我小姑子家婆婆,连做饭都要收钱,一顿饭十块,比外面小馆子还贵。"王老师边吃边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你们年轻人不懂,老人家都是过苦日子过惯了的,算计惯了。"李老师是我们中年纪最大的,她摸了摸刚拉直的头发,叹了口气,"他们那辈人,经历的苦难太多,所以特别怕吃亏。"

李老师塞给我半个苹果,悄声说:"巧云,你有没有想过,是不是平时对婆婆家照顾得不够?老人家才这样。要不,多买些老人家喜欢的东西?"

我默默咀嚼着苹果,酸涩的滋味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心里,像一条小溪,慢慢浸湿了整个心田。回家路上,我经过菜市场,习惯性地挑了婆婆爱吃的茄子和豆腐,又添了一条新鲜的带鱼。几个小贩挤在一起闲聊,说起即将到来的下岗潮,脸上满是忧虑。

"六块五一斤,要不要啊?"卖带鱼的大婶冲我喊,手里举着一条还在扑腾的带鱼。

"六块太贵了,五块怎么样?"我还价道,这是菜市场的规矩,从来不直接按标价买。

"五块五,一口价!再便宜我就赔本了。"大婶擦了擦手上的鱼鳞,"你婆婆上次来,也是买的这个价。"

我心里一动,婆婆也会来菜市场买菜?我一直以为家里的采购都是我包了的。

提着菜袋子的手有些发酸,就像我这几年来的付出,没人称赞,却被人嫌弃。远处传来自行车的铃声,几个放学的孩子蹦蹦跳跳地走过,我不由得想起小卓。他最近回家总是闷闷的,不爱说话。是不是也为这些大人的事情困扰?

"巧云,你知道吗?你婆婆每天下午都去隔壁张奶奶家帮忙带孙女呢,从不收钱。"这是小区大妈在电梯里告诉我的。她手里提着一袋刚蒸好的馒头,热气腾腾的。

"真的假的?"我惊讶得合不拢嘴。

"当然是真的,我亲眼看见她抱着小丫头,讲故事给她听呢。张奶奶那孙女才三岁,可黏你婆婆了。"大妈笑着说,"你婆婆人挺好的,就是嘴上刀子嘴豆腐心。"

我沉默了。电梯里只有我和大妈两个人,狭小的空间里,我能闻到馒头的香气,和大妈身上的汗味混在一起,莫名地亲切。

那天晚上,我躲在厕所里哭了半小时。镜子里的我眼睛红肿,额头上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二十多岁结婚,三十多岁买房,负担一大家子的开销,我的青春仿佛蹉跎在柴米油盐里。眼角的皱纹,是岁月留下的印记,还是生活重担的勋章?

我擦干眼泪,对自己说:"林巧云,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事情总要有个说法。"我拿出一张发黄的照片,那是我和明河结婚时拍的,婆婆站在我们身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时候,我们的笑容多么纯粹啊。

第二天是周六,我早早起床做了一桌子菜:红烧肉、清蒸鱼、蒜蓉空心菜,还有婆婆最爱吃的茄子煲。菜市场刚开始营业,我就去排队买了婆婆爱吃的猪蹄,让卖肉的师傅给我剁成小块。灶台上的烟熏得我直流泪,但我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儿。

饭菜的香气把全家人都引到了餐桌前。小卓第一个坐好,他今年已经十一岁了,个子蹿得快,裤子都短了一截。明河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机油的味道,他在汽车修理厂做技工,周末还要加班。

"妈,我想和您好好聊聊。"趁着大家都在场,我鼓起勇气开口,声音有些颤抖,像是第一次站在讲台上的新老师。

婆婆夹菜的手顿了一下,筷子上的肉掉回了盘子里:"有什么好聊的?不就是接孩子那点事吗?"

"不只是这个。"我把碗放下,定了定神,"我想知道,为什么您愿意免费帮张奶奶带孙女,却要向我收费?"

婆婆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像是突然挂起的一阵北风:"你跟踪我?"她的语气里满是警惕和不悦。

"不是。"我摇头,垂下眼帘,"小区里人都知道,您对张奶奶家的孩子很好。我只是想知道,我们是一家人,为什么要用钱来计算亲情?"

餐桌上的气氛凝重得像冬天结了冰的河面。明河坐立不安,小卓低着头扒饭,小叔子一家也不敢插话。只有墙上的挂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走,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你知道我当年在纺织厂是干什么的吗?"婆婆忽然开口,她放下筷子,眼神直视着我。我注意到她的手上有老茧,那是长年做家务留下的印记。

"会计。"我回答。这个我知道,婆婆退休前在国营纺织厂当会计,每次算账,从不差分毫。

"当会计的人,最怕的就是吃亏。"婆婆放下筷子,脸上的皱纹像是老树皮上的纹路,深深浅浅,记录着岁月的痕迹。"我年轻时候算账算得准,从来不差分毫。厂里的员工工资表都是我算的,一分钱的错都不能有。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白给别人做嫁衣裳。"

"可我们是一家人啊。"我轻声说,看着婆婆眼角的皱纹,突然觉得心酸。

"一家人更要算清楚。"婆婆的语气倔强,像是一块顽石,"你们住大房子,我住小房子;你们吃肉,我喝汤;你们出去旅游,我在家看孩子。这些账,难道不用算吗?我活了六十多年,什么苦没吃过?解放前,我们家里穷得叮当响,一顿饭都吃不饱。"

我心里一震,这些话,婆婆从来没跟我说过。她总是沉默寡言,很少提起自己的过去。明河在一旁叹了口气,小卓抬起头,好奇地看着奶奶。

"妈,我不知道您有这些想法。"我咬了咬嘴唇,"我一直以为,我们是一家人,不需要计较这些。"

"你以为!"婆婆哼了一声,"谁不是一家人?我和老赵是一家人,他死得早,留下我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厂里人都是一家人,可我多干一天,多拿一天工资。这世上哪有白给的东西?"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一本老相册,翻到婆婆年轻时的照片。那是一本用蓝色塑料皮包着的相册,角已经磨得发白。里面的照片都泛黄了,但婆婆的笑容依然清晰。那时的她,站在纺织厂的门口,穿着蓝色工装,手里拿着计算器,眼神坚定又骄傲。那是六十年代末,她刚从农村考进城里,成了厂里少有的女会计。

"妈,您知道吗?这房子虽然写着我和明河的名字,但我一直把它当成我们全家的家。"我指着窗外的梧桐树,那棵树已经有些年头了,枝繁叶茂,"记得您刚搬来时,说这棵树特别像老家院子里的那棵。我种了茉莉花,就是因为您说喜欢闻那个味道。"

婆婆的眼睛湿润了,转过头去不看我。她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打,像是在心里默默计算着什么。

"我以为您不喜欢我,原来您只是怕吃亏。"我笑了笑,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可亲情里,哪有什么吃亏占便宜?您看,我和明河这些年,不也是风里来雨里去地养家?"

明河走过来,拍了拍婆婆的肩膀:"妈,巧云说得对。这个家,没有谁吃谁的,也没有谁占谁的便宜。都是一家人,不是吗?"

饭后,婆婆主动帮我洗碗。水声哗啦啦响着,她的背影显得有些佝偻。几十年的岁月,把她的腰压弯了,但她的脊梁依然挺直。洗完碗,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包着几张皱巴巴的钱。

"巧云,"婆婆忽然开口,声音有些哽咽,"明天我去学校接小卓,不用给钱了。"她把布包塞进围裙口袋里,笨拙地擦了擦手。

"为什么?"我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微微发抖的手。

"张奶奶跟我说,她孙女喜欢听故事,我给她讲了我年轻时候的事,她就送我一盒茶叶。"婆婆搓着手,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我想,如果小卓愿意听我讲故事,我就不收你钱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妈,您这还是在算账呢。"我走过去,轻轻抱了抱她,感受到她瘦骨嶙峋的身体。

婆婆也笑了:"习惯了,改不了了。我这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她的眼角泛着泪光,"明河小时候,一场大病,我省吃俭用存的钱全花光了。那时候我就想,这辈子得把账算清楚,不能再受穷了。"

我第一次听婆婆说起这些往事,心里酸楚不已。原来每个人的性格背后,都有一段无法诉说的故事。我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我一直珍藏的一条手链,是外婆留给我的。

"妈,这个送给您。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是我很喜欢。"我把手链递给婆婆,"以后咱们不算账了,好吗?"

婆婆接过手链,小心翼翼地放在掌心,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这么好的东西,给我干什么?"她嘴上这么说,眼里却满是欢喜。

第二天,我回家时看见婆婆和小卓坐在阳台上。夕阳的余晖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一幅永恒的画面。婆婆正给小卓讲她年轻时的故事,小卓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惊叹声。

"奶奶,您真的一个人带着爸爸和小叔长大的啊?太了不起了!"小卓崇拜地看着婆婆。

"那时候苦啊,一个馒头要掰成两半,你爸爸和你小叔一人一半。"婆婆叹了口气,"现在日子好了,你们这些孩子,不知道我们那时候的苦。"

茶几上放着一个旧算盘,那是婆婆当年在纺织厂用的。木头框已经磨得发亮,算珠被拨得咯咯响。小卓好奇地拨弄着算珠,婆婆耐心地教他怎么算简单的加减法。

我悄悄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饭。冰箱里还有昨天剩的鱼和肉,我想着再炒个青菜,做个汤,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窗外,梧桐树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时光的故事。

"巧云,我来帮你切菜。"婆婆走进厨房,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她的手法麻利,一会儿功夫就把白菜切成了细丝。

"妈,您手艺真好。"我由衷地赞叹。

"这有什么,以前日子苦,什么活儿不会做?"婆婆笑着说,"你知道吗,我年轻的时候,还会做豆腐呢!那时候家家户户都自己做,省钱。"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妈,要不您教我做豆腐吧?小卓最爱吃您做的麻婆豆腐了。"

婆婆眼睛一亮:"行啊,下次我教你。不过要准备石膏、卤水,还挺麻烦的。"

就这样,我和婆婆在厨房里忙碌着,聊着家常。她告诉我她年轻时的故事,我讲给她听学校里的趣事。两个女人,不同的年代,不同的经历,却在这个小小的厨房里,找到了共同的语言。

那个周末,我和婆婆一起去菜市场。她讨价还价时的精明劲儿,让我看到了她身上的另一种力量。她能把一斤五块钱的肉,还到四块二,卖肉的大爷拿她没办法,只好笑着说:"老太太,你这嘴皮子太厉害了!"

"那是,我可是算过账的人!"婆婆得意地说,挑了块最好的肉。

回家路上,我们谈起各自的童年,谈起对未来的期望。我告诉她,我想再生个孩子,希望是个女孩。她说,女孩好,贴心,像我一样。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一下子拉近了许多。

夜深人静时,我在日记本上写下:"原来所谓的代沟,不过是不同时代人的成长痛。理解了这一点,我们就能架起一座桥,让爱与尊重自由通行。婆婆算账的习惯,是她生活的智慧;我追求情感的坦诚,是我的生活方式。不同的人生,却在同一屋檐下交汇。或许,这就是家的意义吧。"

我合上日记本,看了看墙上的全家福。那是去年春节拍的,婆婆站在中间,脸上笑容灿烂。她的手搭在小卓的肩膀上,眼睛里满是慈爱。明河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像是一棵大树,为家人遮风挡雨。而我,站在一旁,微笑着看向镜头。那一刻,我们是真正的一家人。

窗外传来几声蝉鸣。夏天快要来了,小卓的暑假也快到了。这一次,我想我们会有一个不一样的夏天。婆婆说要教小卓算盘,教我做豆腐,我们计划着去郊外的农家乐摘草莓。日子像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河,平凡而温暖。

我望着窗外的月光,轻声说:"谢谢您,妈。"虽然她听不到,但我知道,这份感谢,会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以另一种方式传达给她。毕竟,家人之间的情感,不需要用金钱来衡量,而是在柴米油盐的日常里,慢慢积累,如同这月光,静静地洒在每个人的心田。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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