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自己被公公家暴了半辈子,如今老公打伤我,她还劝我不要离婚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08 16:53 1

摘要:那是一九八八年的隆冬,北方的风呼啸着穿过老城区狭窄的胡同,吹得窗户纸簌簌作响。屋内煤炉上的铁壶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像是在为我的处境叹息。

母亲的沉默

"你回去吧,女人就该忍着。"婆婆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我捧着碗的手微微发抖,脸上的淤青隐隐作痛。

那是一九八八年的隆冬,北方的风呼啸着穿过老城区狭窄的胡同,吹得窗户纸簌簌作响。屋内煤炉上的铁壶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像是在为我的处境叹息。

我二十八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却刚刚被丈夫张明打伤,衣衫不整地逃到婆婆家。头发散乱,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像极了小时候看到的母亲的模样。

"婆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哽咽着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滴落在那碗姜汤里,激起一圈小小的波纹。

婆婆叹了口气,拿出一块带着淡淡樟脑味的手帕递给我,那是她结婚时的嫁妆,上面绣着喜鹊登枝的图案,已经泛黄褪色。"日子就这么过,哪个女人不是忍气吞声过来的?"

我是看着父亲打骂母亲长大的。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母亲总是低着头,像一株在风雨中摇曳却不折断的芦苇。父亲是粮站的会计,平时沉默寡言,可一到喝酒回来,整个人就变了样。

那时我们住在单位分的筒子楼里,隔音差,每当父亲喝醉酒回来,家里就会响起摔东西的声音,接着是母亲的啜泣。我蜷缩在褥子里,把头埋进被子里,告诉自己长大后绝不嫁给像父亲那样的男人。

"爹对娘就这样,娘说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认命就好。"我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

"你娘说的没错。"婆婆点点头,眼神像两潭死水,毫无波澜,"男人都这样,喝了酒就变了个人,你公公年轻时还不是这样。"

命运像是和我开了个玩笑。我遇见张明时,他是纺织厂的技术骨干,戴着黑框眼镜,手指修长干净,说起话来轻声细语,会害羞地低头抿嘴笑,与父亲形成鲜明对比。

那是七九年的春天,我刚从农村知青点回城不久,在纺织厂当了一名普通工人。厂里组织看露天电影,放的是《小花》,我和姐妹们挤在人群里,头顶是星星点点的夜空。散场时突然下起雨来,张明把自己的蓝制服外套借给了我。

"你淋湿了会感冒的。"他说这话时眼睛亮亮的,像是夜空中的星星落在了他眼里。

我们的婚礼简朴却温馨,在厂里的工人俱乐部举行,摆了十桌酒席,请了双方的亲友和厂里的同事。我穿着单位发的结婚补助券买的确良面料裁剪的白色连衣裙,张明穿着崭新的中山装,胸前别着一朵红花。

邻居老刘家的王大娘拉着我的手说:"闺女有福气,找了个好人家,看小张多老实,准不会学那些男人喝酒撒酒疯。"

我羞涩地点点头,心里却暗自庆幸:我逃脱了母亲的命运,找了个不喝酒的好丈夫。

婚后的日子如清晨的阳光,温暖而明亮。我们住在厂里分的一间十八平米的平房里,虽然简陋,却是我们的小天地。屋里摆着结婚时置办的家具: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再加上单位发的一台黑白电视机。

张明会在下班后帮我择菜,和面,一起听收音机里播放的相声小品,星期天牵着我的手在沿河的柳荫道散步。我们一起去照相馆拍了结婚照,花了八块五毛钱,他穿着那套中山装,我穿着借来的绣花旗袍,那张泛黄的照片一直挂在我们的卧室里。

晚上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火车汽笛声,我常常感到一种幸福的踏实,以为这样平静的日子会一直延续下去。

"婆婆,您家院子里的花开得真好。"我试图转移话题,目光落在窗台上那盆蓬勃的吊兰上。

"是啊,花草不用操心,浇水就行,比养人简单多了。"婆婆的目光也落在那盆吊兰上,声音里有一丝我听不懂的苦涩。

变故始于八七年冬天。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很多外国纺织品涌入市场,我们厂的订单越来越少。一天,厂长在广播里宣布要减产,很多工人开始无工可干。张明作为技术人员还保留着工作,但工资缩水了一半。

他开始沉默寡言,常常独自一人去小酒馆喝闷酒。回来时身上带着刺鼻的酒味和烟味,脸上写满了沮丧和焦虑。

"如果厂子不行了,我们怎么办?"他常这样问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恐惧。

我不知道那些酒精是如何改变了他,就像不知道父亲为何会变成家暴的施暴者。第一次他动手是因为一碗没有热好的菜,他把碗摔在地上,瓷片四溅,划伤了我的脚踝。

我蹲在地上捡瓷片,眼泪滴在地上,想起了母亲。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像母亲一样默默承受一切。

"明哥,你喝多了。"我强忍着眼泪,像母亲曾经安抚父亲那样轻声说。

"少废话!"他大声吼道,酒气喷在我脸上,"我喝多了?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知道厂子里传的风声吗?说不定明年就要裁员了!"

此后的日子里,张明开始经常动手。起初只是推搡,后来是扇耳光,再后来是拳脚相加。我开始习惯性地弯腰低头,像母亲那样,在风雨来临前先行躲避。

那天晚上,他喝得格外多,因为厂长找他谈话,暗示技术部门也要精简人员。我端上一碗刚下好的面条,希望能让他垫垫肚子。他却一把将面碗打翻,滚烫的汤汁泼在我身上。

"你是故意的吧?想烫死我?"他眼睛通红,神色狰狞,抓起椅子就朝我砸来。

我惊慌失措地躲闪,椅子砸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趁他弯腰去捡椅子的空档,我夺门而出,一路跑到婆婆家。

那天晚上逃到婆婆家后,我以为会得到理解和庇护。可婆婆端着姜汤的手稳如泰山,脸上的皱纹像是刀刻的沟壑,眼神平静得令人心惊。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难道希望我像您一样被打一辈子吗?"

婆婆脸色一变,手中的碗差点掉在地上。"你胡说什么?谁告诉你的?"

"我...我猜的。"我小声说,不敢直视婆婆的眼睛。

屋外,一阵寒风吹过,树枝敲打着窗户,发出"咚咚"的声响,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第二天,婆婆要带我去城南的老中医那里拿些跌打药。我们乘着公共汽车,摇摇晃晃地穿过老城区。车窗外,老柳树的枝条在寒风中摇曳,像老人枯瘦的手指。

"车费又涨了,现在都要两毛钱了。"婆婆从针线包里掏出一个布袋,里面装着零钱,一边数一边嘟囔。

我帮她拿着布袋,注意到袋子上绣着一朵牡丹花,针脚细密,显然是年轻时的手艺。突然,一张黑白照片从布袋的夹层里滑了出来,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婆婆,穿着一身朴素的蓝布衣裳,怯生生地望着镜头,眼神里满是期待。

"您年轻时真漂亮。"我由衷地说。

婆婆接过照片,眼神变得柔和:"那时候傻,以为嫁了人生活就会好起来。"她收起照片,深吸一口气,"你公公以前也是这样。"

我转头看她,发现她的目光落在车窗外,仿佛在看着遥远的过去。她的手搭在膝盖上,指关节因常年劳作而粗大。

"三十年,我被他打了三十年。"婆婆用手指抚摸着袖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讲别人的故事,"那时候不像现在,离婚是要被街坊邻居戳脊梁骨的。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能去哪儿?家丑不可外扬,这是我爹临终前教我的。"

公共汽车经过一个坑洼,猛地颠簸了一下。婆婆的袖口微微上移,我看见她手腕上一道发白的疤痕,像一条沉默的小蛇盘在那里。

"这是......"我欲言又止,心里一阵发紧。

"你公公喝醉了,拿菜刀闹。"婆婆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那年你公公还没去世,张明才上初中。那时候我想过一死了之,可看着张明那小小的身影,又舍不得。"

我无言以对。原来婆婆不只是个旁观者,她也是个受害者,一个忍受了一生的受害者。我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前的她,年轻、脆弱,却又倔强地活下去,为了那个不是亲生的孩子。

"张明不是您亲生的?"我惊讶地问。

婆婆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痛苦:"那年我被打得小产,大夫说我这辈子再也生不了孩子了。你公公一心想要个儿子,我们就从福利院抱养了明子。他亲生父母是知识分子,文革时下放到农村,生完孩子就都去世了。"

我想起张明从小就比同龄人敏感、聪明,原来这是遗传。可他现在的行为,却肯定是耳濡目染了公公的样子。

"您没想过离开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想过,咱们那个年代,女人能顶半边天,也能自食其力。但厂子分房子要看工龄,我不舍得这个家。"婆婆苦笑一下,"再说,我总觉得他会改,会好起来,可一直等到他去世,也没等到那一天。"

老中医的诊所在一条窄巷子里,门口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写着"济世堂"三个大字。里面飘着浓浓的草药味,墙上挂满了各种字画和锦旗。

老中医姓李,七十多岁了,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对襟布衣,看起来精神矍铄。他仔细查看了我脸上的淤青,摇摇头:"年纪轻轻的,怎么搞成这样?"

"摔的。"我下意识地说出这个谎言,就像母亲和婆婆曾经做过的那样。

老中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却没有戳破。他开了一副跌打损伤的药,又特意加了一味安神的草药。

"这位大姐,"他对婆婆说,"年轻人的事,有时候需要年轻人自己去解决。时代不同了,现在的姑娘,不必像咱们那会儿那么忍气吞声。"

回去的路上,婆婆一直沉默不语。直到快到家了,她才突然说:"李大夫说得对,时代不同了。我不该让你也走我的老路。"

我惊讶地看着她,发现她的眼神坚定起来,不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麻木。

回到家,张明已经醒酒,看见我脸上的伤,立刻跪下道歉。他哭得像个孩子,说工厂可能要倒闭,他害怕失业,害怕养不活我。他承诺再也不喝酒,再也不动手。

"明子,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的事了?"婆婆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严厉,"你忘了你爹是怎么对我的?你现在这样,跟他有什么两样?"

张明的脸刷地白了。他跪在地上,像一个被训斥的孩子,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妈,我不是故意的,我......"

"没有什么不是故意的。"婆婆打断他,"男人打女人,就是欺负人。我当年忍你爹,是我的错,害了你,也害了自己。我不能看着小芳重蹈我的覆辙。"

我看着婆婆的背影,突然觉得她不再佝偻,而是挺直了腰杆。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全新的婆婆,一个终于找回自己声音的女人。

张明答应去参加厂里的戒酒互助小组,也保证会控制自己的脾气。那天晚上,他主动睡在了客厅的小床上,给了我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思考。

但承诺终究只是承诺。一个星期后,张明得知厂里确定要裁员,他的名字赫然在列。他又一次喝得烂醉,摇摇晃晃地回到家,眼睛里布满血丝。

"都是你的错!"他冲我大吼,"如果不是你告诉我妈,她能这样对我吗?三十多岁的人了,连个工作都保不住,我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他挥舞着拳头,我下意识地躲闪,却还是被击中了肩膀。剧痛袭来,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风声,想起了婆婆。她的忍耐换来了什么?一个依然酗酒的儿子,一段被暴力贯穿的婚姻,和手腕上那道永远无法消失的疤痕。

我从抽屉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轻轻放在枕边。这份协议书是我偷偷去法律咨询处咨询后准备的,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离婚的理由:家庭暴力。

第二天清晨,张明又一次挥起了拳头。这一次,我没有躲闪,而是直视他的眼睛。

"够了。"我没有躲闪,只是平静地拿出了离婚协议书,"我要离婚。"

张明愣住了,随后暴跳如雷:"你敢!你要是敢离婚,我就......"

"你就怎样?再打我一顿吗?"我冷笑一声,"张明,我不是你妈,我不会忍你一辈子。时代变了,我可以养活自己。"

他似乎被我的态度震慑到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捂着脸无声地哭起来。但我知道,眼泪改变不了什么,就像他之前的道歉一样,不过是暴风雨前的暂时平静。

张明摔门而去,我则开始收拾行李。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只知道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如果连自己的尊严都保不住,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去了婆婆家告别。婆婆坐在缝纫机前,正在缝一件蓝布褂子。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花白的头发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当我说出要离婚的决定时,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我以为她会劝阻我,却没想到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吗?"婆婆缓缓抬起头,眼里涌出泪水,"我从来没有勇气反抗,我的忍耐不但没能换来他的悔改,反而让他变本加厉。现在看到明子这样,我才知道,这都是我的错。"

我握住婆婆的手,感受到她指节的粗糙和冰凉。看着她布满皱纹的脸,我第一次意识到,她其实并不老,只是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腰。

"不是您的错,婆婆。是这个世界的错,是让女人忍气吞声的陈规陋习的错。"

邻居王大娘这时候来串门,看见我的行李,叹了口气:"要走?"见我点头,她又说:"你婆婆年轻时啊,被你公公打到流产,从此再不能生孩子。明子是他们从福利院抱养的,可怜见的。"

王大娘摇摇头,又补充道:"那年头,女人受点委屈算什么?只要家不散就行。现在不一样了,姑娘们都有主意了,受了气就离婚,倒也痛快。"

我震惊地看向婆婆,虽然早已从她口中得知这个事实,但听别人说出来,还是让我心如刀绞。婆婆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走吧,孩子。"婆婆最终说,声音坚定得出乎我的意料,"新时代的女人应当活出自己。记住,委曲求全不是传统美德,而是我们这代人的枷锁。"

我抱住婆婆,她瘦小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发抖,像一片即将飘落的秋叶。但我知道,她内心深处已经做出了决定,就像我一样。

离开婆婆家后,我直接去了法院。那时候的离婚程序还算简单,特别是有家暴证据的情况下。我提交了医院的诊断证明和邻居的证言,很快就获得了法院的支持。

张明在庭上哭着说要改,说没了工作他会好好做人。我看着他,心里既有不舍,也有解脱。那个曾经温柔体贴的青年已经不在了,眼前这个酗酒成性、动辄打人的男人,我不认识,也不想再认识。

离婚后,我回到了厂里的集体宿舍。虽然厂里效益不好,但基本的福利还在,我找了份车间的工作,每月能拿到七十多块钱的工资,足够维持基本生活。

让我没想到的是,婆婆竟然主动搬出了原来的房子,租了一间小平房,就在我宿舍不远处。她说她不想再住在那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也不想再和张明住在一起。

"这孩子需要长大,需要自己面对生活。"婆婆说,"我护了他这么多年,反而害了他。"

那段日子虽然清苦,却异常充实。婆婆在附近的菜市场摆了个小摊,卖些手工缝制的布鞋和小挂件。我则在厂里兼职学习了会计,希望能在未来找到更好的工作。

九十年代初,改革开放进入深水区,很多国有企业面临改制。我们厂也不例外,最终被一家港资企业收购。许多老职工被迫下岗,领取一次性补偿金。我因为会一点会计,被安排到新公司的财务部门工作。

这期间,张明来找过我几次,说他已经戒酒了,找到了新工作,希望能复婚。我拒绝了,不是因为恨他,而是知道有些伤痕已经无法愈合。

"明子,就这样吧。"婆婆也这样劝他,"好男人有的是,小芳值得更好的生活。"

婆婆的话像是一记重拳,击碎了张明最后的希望。他不再来找我,据说后来去了南方,在一家外资企业找到了工作。

十年后的一个春日,我坐在社区妇女活动中心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上的资料上,那是一份关于预防家庭暴力的宣传手册。我已经担任社区妇女主任五年了,帮助了不少遭受家暴的妇女。

九八年,国家出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修正案,增加了对家庭暴力的相关条款。我作为亲历者,参与了很多宣讲活动,告诉妇女们她们有权利保护自己,不必忍气吞声。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婆婆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岁月在她脸上刻下更多皱纹,但她的眼神比以前更加明亮。自从我离婚后,她搬出了原来的房子,和我一起住。现在,她是我工作上最得力的助手,经常用自己的经历开导那些徘徊在离婚边缘的妇女。

"小李来了,就是上周那个被打得不敢回家的姑娘。"婆婆放下茶杯,轻声说。

小李是隔壁社区的一个年轻女子,结婚不到两年,丈夫就开始动手打她。上周她被打得眼睛都睁不开,逃到了我们这里来求助。

"今天是来做最后的决定的吗?"我问。

婆婆点点头:"她说想好了,要离婚。"

我喝了一口茶,茶香弥漫在舌尖。窗外,春风拂过树梢,嫩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烁着生命的光芒。我想起了那个冬夜,我带着满脸的伤痕逃到婆婆家,她也是端了一杯热茶给我。

只是那时候,她劝我回去;而现在,她鼓励别的女性离开伤害她们的人。这变化,不正是时代的进步吗?

我拿起桌上的资料,推开门走向等候室。小李坐在那里,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眼神里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坚定。

"准备好了吗?"我轻声问。

她点点头:"谢谢您,张主任。如果没有您和您婆婆,我可能还在那个家里受罪。"

身后是婆婆坚定的脚步声。这声音很轻,却像春天的种子破土而出,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我知道,在我和婆婆的共同努力下,会有更多的女性从沉默中醒来,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这不再是忍耐的时代,而是独立自强的新时代。

婆婆的沉默,我的觉醒,共同构成了一个时代的侧影。我们的故事,就像那些在风中摇曳却不折断的芦苇,柔韧而坚强,在逆境中生长,最终迎来属于自己的春天。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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