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婆婆没给彩礼,现在却想让我们给她养老,她可是有俩儿子的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08 16:48 4

摘要:那是1992年的春天,我嫁给李建国。九十年代初的农村,物价虽然不高,但谁家姑娘出嫁,不得讨个三千五千的彩礼?

婆媳之间的情与理

"我结婚时,你可是一分钱彩礼都没要。"我捧着热茶站在婆婆面前,声音里有委屈,也有不解。

婆婆抬头看我,眼角的皱纹在夕阳下格外明显:"那时候不要,不等于现在不用管我养老啊!"

那是1992年的春天,我嫁给李建国。九十年代初的农村,物价虽然不高,但谁家姑娘出嫁,不得讨个三千五千的彩礼?

邻村刘家闺女出嫁,光彩礼就要了五千块,还有一台二十五寸的彩电,可把男方家里掏空了。

可李婆婆却对我爹说:"好人家的闺女,不在乎那点钱。只要孩子们过得好就行。"这话像长了翅膀,很快传遍了村里的大街小巷。

"听说了吗?李寡妇家娶媳妇不要彩礼呢!"小卖部里,村里的王大婶一边买酱油一边高声议论。

"可不是,这年头,这么开明的婆婆上哪找去?"坐在门口纳鞋底的张婶附和道。

村里人都夸李婆婆开明,我心里也暖烘烘的,觉得自己嫁对了人家。

李家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勤快。我公公早年得了肺病去世,婆婆靠着两亩薄田,起早贪黑地拉扯两个儿子。

大儿子建国读到初中就辍学了,从砖厂到工地,年年在外打工。十六岁就扛起了家里的重担。

小儿子建民,从小就聪明,眼睛亮得像星星,小学老师常夸他"有出息"。婆婆和建国省吃俭用送他念到了大学,毕业后在县城税务局找了份稳定工作。

我和建国结婚那年,他已经攒了五年的工钱。婚礼很简单,就在村里的礼堂办了酒席,婆婆张罗得热火朝天。

婚后我们住在土坯房里,墙上贴着褪了色的春联,床头挂着我们的结婚照。那张照片里,我穿着红色的确良上衣,建国穿着借来的西装,我们笑得那么灿烂。

"咱家穷,委屈你了。"新婚之夜,建国搂着我小声说。

我摇摇头:"只要过日子的人好,房子破些没关系。"

那时家里穷,连一台像样的收音机都没有。夏天晚上,我和建国就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乘凉,听隔壁传来的"新闻联播"声。

刚结婚那几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婆婆和我们住在一起,白天下地干活,晚上帮我做饭洗衣。

她常说:"儿媳妇跟亲闺女一样,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那时没有洗衣机,衣服都要手洗。婆婆的手因常年干农活,粗糙得像树皮。

每次我看到她蹲在水盆前搓洗衣服,心里就一阵心疼。但婆婆总是乐呵呵的,说年轻人要多挣钱,家务活她来干不碍事。

每次建国寄钱回来,婆婆都会小心翼翼地分成三份:一份家用,一份存起来,还有一部分给建民,说是"娃读书不容易,得支持"。

建民大学毕业那年,我们全家去县城参加了他的毕业典礼。婆婆穿着唯一一件干净的蓝布褂子,站在校门口,眼睛湿润地看着穿学士服的小儿子。

"值了,值了。"她小声嘀咕着,仿佛这一刻,所有的辛苦都得到了回报。

建民在县城税务局工作后,不久就娶了个城里姑娘,是科长的女儿。新媳妇娇气,看不上农村的条件,婚后建民很少回村里。

逢年过节才匆匆露面,来了也是坐不到半天就走。婆婆却总是替他解释:"城里人忙,单位事多。"

记得有一年春节,建民开着新买的桑塔纳回来,村里人都围着看稀奇。他只待了一顿饭的功夫就走了,说单位有应酬。

婆婆站在门口,目送着汽车远去,一直到看不见了,才叹了口气回屋。那一刻,我看到她眼中的失落,可她很快又挂上了笑容。

每次建民来,婆婆都会把腌好的咸菜、自家晒的红薯干往他车里塞,直到后备箱塞不下为止。

"妈,城里啥都有,您别费心了。"建民有些不耐烦。

"自家做的不一样,吃着香。"婆婆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笑得像个孩子。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建国省吃俭用整整十年,终于在1999年县城房改的机会下,买了套六十平的小房子。

那时候全国都在推进住房改革,单位分房子只要交一部分钱就能买下来。虽然我们不是体制内的人,但赶上了这个好政策,县城的房价还算能接受。

装修时,我提议把次卧留给我爹妈,建国想了想同意了。我爹妈年纪大了,村里条件差,我想接他们来县城享享清福。

谁知婆婆得知这事后,当天就风风火火地坐着拖拉机进了城。她一进门,脸色就不太好看。

"我听说你们县城买房子了?"婆婆坐在我家的小板凳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目光让我莫名心虚。

"是啊,六十平,不大。赶上房改便宜些。"我倒了杯开水给她。

"那房子里有我的位置吗?"婆婆直截了当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强硬。

这个问题把我问懵了。我看了看建国,他站在一旁,手里的烟掉了灰也没察觉。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格外清晰。

"妈,您不是一直说喜欢村里吗?说城里楼上楼下的,种不了菜,养不了鸡,您怕不习惯。"我小心翼翼地说。

"人老了,谁照顾?你们不管我,让我一个人在村里等死?"婆婆的眼圈红了,声音有些哽咽。

建国终于开口了:"妈,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房子小,您来了住不开。"

"我占不了多少地方,睡沙发都行。"婆婆固执地说。

就这样,婆婆住进了我们的县城小房。起初还算和平,我白天上班,婆婆帮着做家务。

晚上,我们一起看电视,有时还会一起去楼下的小广场散步。婆婆很快认识了楼下几个跳广场舞的老太太,倒也不寂寞。

但好景不长。一个月后的晚饭桌上,婆婆突然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我想了想,我这把年纪跟着你们,总得有点养老钱吧?"

"啥意思,妈?"建国皱起眉头。

"我的意思是,我每个月要五百块养老钱。"婆婆直视着我们,眼神坚定。

那时候,我在县城小纺织厂做工,每月工资才八百块;建国在建筑工地上做小工,一个月一千多,还要还每月的房贷。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来多余的钱?我和建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开口。

"妈,钱肯定要给您。只是这样,不如建民也出一部分?他工资比我们高多了。"我试探着说。

"你这话说的,他还年轻,刚买房,压力大。再说了,你们结婚我没要彩礼,建民结婚我可是倒贴了一万多。"婆婆脸色一沉,语气变得强硬。

"可妈,我们也不容易啊。"我小声嘟囔。

"养儿防老,我辛苦把你们拉扯大,现在还得跟你们讨价还价?"婆婆拍了一下桌子,眼中含着泪。

那天晚上,我和建国谈了很久。他点着一根接一根的"红塔山",房间里烟雾缭绕。

"建国,我不是不想孝敬妈,可咱家条件有限,凭啥建民一点不出力?"我坐在床边,心里憋屈。

建国深深吸了一口烟:"妈养我们这么大不容易,养老肯定是应该的。建民那边,等他宽裕了再说吧。"

我没再说什么,但心里的疙瘩却越结越大。

日子一天天过去,建国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干活,常常天黑才回。我上完白班回来还要做饭洗衣。

婆婆虽然会帮忙做些家务,但对五百块钱的事却寸步不让,每月初就会准时"收费"。

更让我心里不是滋味的是,我发现婆婆常常接到建民的电话就躲进房间,神神秘秘的,说话声音特别小。

有一次我下班回来早,正好听到婆婆在房间里小声说:"没事,妈有钱。你们年轻人刚买房不容易,妈理解。"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约觉得不对劲。当月发工资后,我去供电局交电费,顺便去邮局给婆婆的存折存钱,这是我们的约定。

可当我翻开存折时,却发现上个月存的三千块已经取出一半。我心头一震,暗自琢磨:婆婆这钱去哪了?

经过打听,我才知道原来是给建民家里添置家电了。他新房缺冰箱,婆婆二话不说就拿钱去了。

我心里不是滋味,却不敢说什么。毕竟是婆婆的钱,她愿意怎么花是她的事。

可想到我和建国每天起早贪黑挣钱,省吃俭用给婆婆养老,她却把钱大把地给了建民,心里就像堵了块石头,憋闷难受。

那个春节,建民开着新买的车回来吃年夜饭,带了两瓶茅台和一些城里的高档点心。

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想到这一年的辛苦,我端起酒杯,鼓起勇气说:"建民,妈现在和我们住,生活费用都是我们负担,你也应该出一份力吧?"

饭桌一下子安静了,只有电视里春晚的欢笑声还在继续。婆婆放下筷子,脸色阴沉:"什么叫负担?我是你们的负担吗?"

"妈,嫂子不是那意思..."建国连忙打圆场。

"嫂子,我每个月不是给妈打电话吗?我给妈买了保健品。"建民笑着摆摆手,"我和媳妇刚买房,月供压力大,等我宽裕了肯定会孝顺妈的。"

"你电话打得勤,可妈生病住院那次,你连面都没露。"我声音有些哽咽,忍不住戳穿他的谎言。

去年夏天,婆婆突然肚子疼,建国背着她去了医院,查出是胆囊炎。住了三天院,花了近两千块,但建民只是打了个电话问候,连面都没露。

婆婆拍桌而起:"够了!一家人过年说这些干啥?我养儿防老,怎么到你这儿成了讨债了?"她说完,转身就往屋里走。

那顿年夜饭,不欢而散。建民没多久就找借口离开了,说媳妇娘家还等着呢。

婆婆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连门都不出。建国坐在阳台上抽烟,从早抽到晚,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屋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失落,年味顿时淡了许多。

转机出现在腊月二十九。我收拾婆婆房间时,在床底发现一个铁盒子。那是一个旧饼干盒,上面的彩色图案已经褪色,但看得出是保存了很多年的宝贝。

我本不想看,但盒子没盖严,露出一角发黄的照片。我忍不住好奇,打开了盒子。

里面有一叠存折和一些老照片,还有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我翻看着那些泛黄的照片,一张特别引人注目——年轻的婆婆抱着小小的建国,身后是病床上消瘦的公公。

照片背面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欠建国的,来日定还。"那字迹虽然潦草,却透着坚定。

我又看那张纸条,上面写着一笔笔账目:"建国初中辍学,少上学6年,应补偿12000元;建国16岁外出打工,少吃家饭10年,应补偿7200元;建国结婚时节省彩礼5000元..."

看着这张纸条,我的眼眶湿润了。原来,婆婆心里一直有本难言的账。她以自己的方式,记录着对大儿子的亏欠。

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婆婆为什么不要彩礼,为什么总偏向建民,也明白了为什么她对养老钱这么执着。

晚饭后,我主动敲开婆婆的门:"妈,咱们谈谈吧。"

婆婆坐在床边,眼睛还有些红肿,显然刚哭过。我递给她一杯热茶,坐在她身边。

"妈,我今天收拾屋子,无意中看到了您的盒子。"我轻声说,"您当年为什么不要彩礼?"

婆婆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你看到了那些...哎,不瞒你说,我心里一直有愧。"

"有愧?"

"你公公生病那年,建国才八岁。家里揭不开锅,是建国四岁就开始帮着放牛、捡柴火。那时候他小小年纪,天不亮就起来干活,晚上还得看书。"

婆婆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十二岁就辍学打工了,把钱都寄回来补贴家用,供建民上学。我心里有愧,就想着他结婚时少让他花钱,也算是补偿。"

"那您为什么对建民..."

"建民从小就聪明,识字快,算数棒。你公公临终前抓着我的手说,一定要让一个孩子念大学,改变命运。建国懂事,自己主动放弃了学业。我总觉得欠他的太多。"

婆婆的眼泪滑落下来,滴在她布满老茧的手上:"可我没想到,老了以后,反而成了你们的负担。我那五百块钱,不是真要花,是想存起来,将来给建国买点好东西..."

我握住婆婆的手:"您不是负担,您是我们的亲人。只是家里条件有限,大家都应该互相体谅,共同分担。您觉得欠建国的,可以慢慢补,但建民也是您的儿子,他也有责任照顾您。"

婆婆点点头:"你说得对,我是太偏心了。"

第二天一早,我约了建民和他媳妇在村里老支书家见面。老支书王大爷是村里德高望重的人物,已经七十多岁了,婆婆一直很敬重他。

老支书家还是土坯房,但收拾得很干净。墙上挂着几张老照片,一台老式黑白电视机摆在八仙桌旁边。

"王大爷,麻烦您了。"我拎着水果和点心进门。

"不麻烦,不麻烦。"王大爷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倒了茶,"有啥事,慢慢说。"

建国把事情原委简单说了一遍,老支书听完,捋着花白的胡子思考了一会儿。

"我看啊,这事得好好说道说道。"老支书拍着桌子对建民说,"你哥结婚时,你妈没要彩礼,可不是让你哥一个人独自负担养老啊!俗话说得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兄弟俩都是她的儿子,责任应该共担。"

建民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半晌才说:"我以为妈妈不要彩礼是因为嫂子家里条件好...我不知道哥哥为我付出这么多。"

"你哥十二岁就辍学了,知道为啥吗?"老支书问。

建民摇摇头。

"为了供你上学!那时候家里穷,你爹又走得早,全靠你哥干活挣钱。你知道你哥以前多想念书吗?他语文可好了,村里识字的人不多,大家有信看不懂都找他。"

建民的眼圈红了:"我不知道...妈从来没跟我说过。"

"人这一辈子啊,恩要记,怨要忘。你哥对你好,是该记在心里的。"老支书拍拍建民的肩膀,"你现在生活好了,也该尽尽孝心了。"

回家路上,春风拂面,村口的老槐树抽出了新芽。一些老人坐在树下纳鞋底,孩子们追逐打闹,一派祥和景象。

建民沉默了一路,最后下定决心一般说:"嫂子,我错了。以后我每月出三百块赡养费,妈生病了我会第一时间赶回来。"

我笑了:"这才像个样子。一家人本就该互相帮助。"

建国搂着弟弟的肩膀:"兄弟情义,不在钱多钱少,在心意真不真。"

我和建国也各自调整了工作计划,建国找了个离家近的工地,虽然工钱少些,但能每天回家陪婆婆;我换了个早九晚五的工作,保证有人能照顾婆婆。

晚饭时,婆婆亲手蒸了一锅红薯粉蒸肉,那是建国从小最爱吃的。蒸肉的香味弥漫整个屋子,勾起了许多往事的回忆。

她把最大的一块夹给建国:"儿啊,这些年,妈对不起你。"

建国眼圈红了:"妈,您养我这么大,我不图啥,就图您安享晚年。"

婆婆又给我碗里添了一块:"媳妇,是我想法不对,把你们想得太简单了。"

我笑了:"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不是您教我的吗?"

建民和他媳妇也来了,带了一台新买的血压计给婆婆。婆婆喜不自禁,拉着小儿子的手说个不停。

饭桌上,我们谈起了过去,谈现在,也谈未来。婆婆说要教我做泡菜,建国说要带婆婆去县城照相馆拍张全家福,建民说要带妈妈去城里的大医院做个全面体检。

多年的隔阂在这一刻消融,我们就像多年前刚成为一家人时那样,有说有笑。

窗外,春雨轻轻落下,滋润着刚刚播种的田地。远处的山峦在雨幕中若隐若现,村庄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我望着桌前相融的四张面孔,心里明白,家的温暖,正如这春雨,来得缓慢却沁人心脾。情与理之间,我们找到了平衡,也找回了亲情的真谛。

婆婆不再提那五百块养老钱的事了,但我和建国每月还是固定给她一些钱,当作零花。建民也定期寄钱回来,有时还会带着他媳妇回家看望。

我们把次卧收拾出来,专门给婆婆住。墙上贴了她和公公的老照片,还有一张全家福。床头柜上放着她心爱的收音机,每天早上,她都会听一会儿戏曲。

有时候,我看着婆婆和楼下老姐妹们一起跳广场舞,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就会想起那个铁盒子里的账目。

那些纸上的数字,哪里比得上现在一家人的和睦?

去年冬天,建国买了辆摩托车,周末就带着婆婆回村里转转。婆婆总会带些城里买的点心和水果,分给村里的老姐妹们。

村里人都说:"李婆婆有福气,儿子儿媳都孝顺。"听到这话,婆婆总是笑得合不拢嘴。

如今,我家的小房子不再显得拥挤,而是充满了暖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也都尊重彼此的空间。

我常常想,人这一辈子,钱财乃身外之物,唯有亲情最珍贵。懂得理解,学会宽容,生活才会有甜有苦,有笑有泪,却始终充满希望。

就像婆婆常说的那句话:"家和万事兴,一家人整整齐齐,比啥都强。"

雨过天晴,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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