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岁那年,二叔发压岁钱独独忘了我,母亲从此绕开他家院门走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08 18:11 4

摘要:"又到压岁钱了,二叔,二叔!"隔壁的堂弟小泽高兴地喊着,我站在二叔家门槛外,眼巴巴地看着他往堂兄弟们手里塞着红纸包。

"又到压岁钱了,二叔,二叔!"隔壁的堂弟小泽高兴地喊着,我站在二叔家门槛外,眼巴巴地看着他往堂兄弟们手里塞着红纸包。

我也伸出了手,可二叔只是望了我一眼,转身进了屋,那背影像是故意躲着我。

那是一九八四年的春节,我八岁,正是记事的年纪,也是懵懂着什么叫人情冷暖的年纪。

母亲看到这一幕,脸色变了,拉着我的手就走,她的手冰凉,却攥得紧,好像怕我挣脱了要回去讨要似的。

我回头望着堂兄弟们数着红包里的钱,那些崭新的票子在他们手里沙沙作响,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全涌上心头。

"娘,二叔为啥不给我压岁钱?"回家路上,我问,声音小得像是怕惊动了路边的麻雀。

"咱们不缺那两块钱。"母亲抿着嘴,她的声音轻,却硬得像冬天结的冰,一敲就碎,却又扎手得很。

"可是堂弟他们都有..."我噘着嘴,眼眶有些湿。

母亲停下脚步,蹲下身来看着我,她的手粗糙温暖,抹去我眼角的泪:"小弟,记住,要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不求人施舍,明白不?"

我懵懂地点点头,不太明白,但知道这件事不能再提了。

从那天起,每次去姥姥家,母亲总是绕开二叔家院门走。那条小路窄而远,经过的是村东头的杨树林,冬天北风呼啸,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夏天蚊虫肆虐,每走一趟回来,腿上都是包。

"娘,咱走近路不行吗?这边多远啊。"我抱怨着,一脚踩进了水坑里,布鞋瞬间湿透了。

"远点好,走远点好。。

村里人背地里说,我娘这人死要面子,爱记仇,小肚鸡肠。我偷偷听见过,不懂那些词什么意思,却知道那不是夸人的话。

"娘才不是那样的人!"我在心里反驳,却又想不通为何她总要绕着二叔家走。

那年秋天,村里的秋收已经结束,田野上只剩下一茬茬的玉米秸,像是大地上的伤疤。空气里弥漫着焚烧秸秆的烟味,带着一股子苦涩。

我放学回家,书包里揣着一张考了九十五分的试卷,心里美滋滋的。在胡同口遇到了二婶。

她穿着深蓝色的棉袄,头发用黑布包着,脚上蹬着一双黑布鞋,正抱着一筐刚淘好的红薯,看见我时,嘴角竟露出一丝笑意。

"小弟,发什么愣呢?来婶子家坐坐呗,你堂哥刚从县城回来,带了糖块。"二婶把红薯筐放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泥土。

我站在原地,脚像是生了根,心里天人交战。母亲的话在耳边响起:"远点好,走远点好。"

二婶看我为难,又说:"你娘不会怪你的,来吧,婶子蒸了红薯,又甜又面,你最爱吃了。"

她的语气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殷切,我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二婶笑了,又变回了我记忆中那个总给我塞吃的的二婶。她拍拍我的肩膀:"去吧,婶子还得把这筐红薯搬回去呢。"

回到家,我犹豫着告诉母亲二婶的邀请。母亲正在灶台前和面,听了我的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面粉从指缝中漏下来,像是落雪。

"你想去就去吧,早点回来。"她的声音干涩,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我惊讶地抬起头,看见母亲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平静。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母亲的软弱,那是我从未见过的。

父亲在铁路上工作,常年不在家,家里大小事都是母亲一人扛着。在我的印象里,她总是那么坚强,那么不容置疑,却在这一刻显出了一丝疲惫和妥协。

"娘,要不我不去了?"我试探着问。

"去吧,"母亲的声音温和了些,"拿着你考试的试卷去,让你二叔二婶也高兴高兴。"

二叔家比我家宽敞,进门就是一个小小的院子,角落里堆着劈好的柴火,整整齐齐的。二婶家的猫咪懒洋洋地趴在门槛上晒太阳,看见我,眯起眼睛喵了一声。

堂哥正坐在八仙桌旁看书,见我进来,连忙让了座位:"小弟来了,快坐快坐。"

"哥,你看,我考了九十五分!"我得意地掏出试卷给他看。

"哟,不错嘛,比我强多了。"堂哥摸摸我的头,笑着说。

墙上挂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我好奇地走近,发现照片上竟有我的小脸,但被折了一角,显得格外突兀。

"那是七年前照的,你刚一岁。"二叔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语气复杂,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愿提及的往事。

"为什么我在照片上被折了?"我天真地问。

二叔的眉头皱了一下,随即舒展开来:"照相馆的师傅弄坏的,没别的意思。"

我半信半疑,但也没再追问。

二叔家的炕上铺着红色的花被面,印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还有一个新添置的收音机,正在播放《东方红》。茶几上摆着一个玻璃缸,里面养着几尾金鱼,红色的尾巴在水中摇曳,十分好看。

这些都是我家不曾有过的。我家的被子是蓝底白花的老式棉被,年年洗,年年补,早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小弟,来吃红薯。"二婶端来一盘切好的红薯,冒着热气,香甜的气息立刻充满了屋子。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二婶笑着看我:"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谢谢二婶。"我嘴里含着红薯,含糊不清地说。

二叔坐在一旁,时不时看我一眼,欲言又止。直到我吃完最后一块红薯,他才开口:"听说你学习挺好,老师常夸你?"

我挺了挺胸脯:"我上学期期末考了全班第三。"

"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像你堂哥一样。"二叔点点头,语气认真。

堂哥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才考了个专科,有啥好的。"

临走时,堂哥悄悄拉我到门外,塞给我一块水果糖,低声说:"大人们的事,很复杂。你别往心里去。"

我含着那块糖,甜中带着一丝苦涩,想起母亲的脸色,心里不是滋味。

"哥,为什么大人们总是那么复杂?"我问。

堂哥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才小声说:"他们之间有些旧账没算清楚,谁都觉得是对方不对。"

寒假里,我在灶火旁帮母亲择菜,鼓足勇气问她:"娘,咱家和二叔家是不是有啥过节?"

母亲的手停了下来,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地响着,屋里只剩下火苗舔舐锅底的声音和外面北风呼啸的声音。

"谁跟你说的?"母亲反问,声音有些紧绷。

"没人说,我猜的。"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母亲叹了口气,把手里的菜放进篮子里,擦了擦手上的水。

"你爹那年去铁路局干活,家里断了进项。你二叔家借了我们三百块钱周转,说好年底还。那时候三百块可不是小数目,够普通人家半年的开销了。"母亲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不愿多提。

"后来呢?"我追问,手里的菜刀停在半空中。

"后来你二叔家盖了新房,添了新家具,可就是不提还钱的事。我去问,你二婶说手头紧,等等再说。那年你发高烧,我去借钱看病,你二婶说没有,可第二天她就买了新的缝纫机。"

母亲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眼神飘向窗外,像是看见了什么。

"当时爷爷还在世,我不好跟老人家说这事,怕他难过。你爹又常年不在家,家里就我一个女人,谁也不敢欺负,就欺负我。"母亲的声音里有压抑着的怒气,也有无奈。

我听着,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沉了下去。原来大人的世界里,也有这么多说不清的委屈和心酸。

"那...那为什么现在又让我去他们家了?"我小声问。

母亲看着我,眼神柔和了下来:"因为他们始终是你的亲人,再大的恩怨也隔不断血脉。再说,那都是大人的事,不该让你们小孩子受影响。"

过了几天,村里来了赶大集的货郎,支起了摊子。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打着"物美价廉"的招牌,引得村里人纷纷前去。

母亲拉着我去买针线。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我看见一只竹蜻蜓,缠着母亲给我买,母亲却说那是小孩子玩的,我这么大了该懂事了。

正说着,我们不期而遇了二婶。两人面面相觑,都愣住了,像是谁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

二婶先开了口:"嫂子。"她的声音有些局促,手里拿着刚买的针线包。

母亲点了点头,没说话,拉着我要绕过去,脚步却不像平时那么坚决。

"嫂子,那事..."二婶欲言又止,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母亲的手紧了紧,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最终只是说:"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两个女人眼中共同的倔强与无奈,像是两座孤岛,中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海峡。

"你家小弟学习挺好的,老师常夸呢。"二婶看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骄傲,仿佛我是她的孩子一样。

"是,挺争气的。"母亲的语气软了些,眼睛里的冰似乎融化了一点。

两个女人就这样尴尬地站着,一时无话,任凭集市上的人流从身边走过。

回家路上,我们经过李大娘家门口。李大娘是村里出了名的热心肠,见了我们连忙招呼。

"小玉啊,今儿个买啥好东西了?"李大娘年过六旬,眼角的皱纹像是刻在老树皮上的年轮,但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母亲停下脚步,和李大娘寒暄起来。在闲聊中,李大娘提到了二叔。

"你知道不?你二叔前段时间来我家说起这事,心里挺过意不去的。说家里条件好了,想还钱,可拉不下脸来。"李大娘压低声音,"男人啊,就这死要面子。那次不给小弟压岁钱,也是害怕你以为他是有意还钱。"

李大娘说着,还拍了拍母亲的手:"都是一家人,别记在心上。你们两家这样,老支书看着也难受呢。"

母亲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却没说什么。只是回家路上,她的脚步轻了许多,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

那晚,母亲难得地和我讲起了她小时候的事。她说她和二叔从小一起长大,曾经亲如手足。二叔比她小两岁,小时候净跟在她屁股后面跑,什么事都听她的。

"他小时候多可爱啊,见了我就喊姐姐,眼睛亮亮的,像两颗黑葡萄。"母亲的声音温柔,眼神里有我从未见过的怀念。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啊,大了,各自有了家庭,有了烦恼,慢慢就...就不一样了。"母亲的声音低下去,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

母亲没再多说,只是在熄灯前,轻轻说了句:"人啊,长大了就复杂了。"

那年春天,村里决定修水渠。全村男丁都去帮工,连我爹回来探亲都被抓了壮丁。那天下午,天突然阴了下来,乌云压得很低,像是一块沉重的铁板。

我在学校上完下午的课,迟迟不见母亲来接。平日里,母亲总是早早地在校门口等着,今天却不见人影。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背着书包跑回家,却不见母亲的身影。邻居王婶见了我,慌慌张张地说:"小弟,你娘出事了,在水渠那边!"

我心里一紧,连书包都顾不上放,跑向村外的水渠工地。一路上,天开始飘起小雨,打湿了我的衣服和脸。

到了水渠边,只见一群人围在河边,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我挤进去一看,浑身湿透的竟是我母亲!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紫,被人用毛巾裹着,瑟瑟发抖。

"娘!"我扑过去,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没事,没事,娘没事。"母亲虚弱地笑笑,伸手摸我的头,她的手冰凉。

"怎么回事?"我慌了神,看向周围的人。

村里的老张头告诉我:"你娘送饭来,不小心滑到水里去了。多亏你二叔反应快,二话不说就跳下去把人救上来了。"

我这才注意到不远处同样湿透的二叔,他正裹着别人递来的棉袄,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很坚定。

"二叔..."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鼻子一酸。

"没事,都是一家人。"二叔嘴唇有些发抖,但语气却很平静。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堂哥说的"大人们的事很复杂"是什么意思。复杂到无法用简单的对错来评判,复杂到即使有再多的矛盾,在危急时刻,血脉相连的本能还是会战胜一切。

那晚,母亲发了高烧。我守在炕边,看着她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冒出来,又被我用毛巾擦去。爹去县医院请医生来看,屋里只剩下我和母亲。

"小弟..."母亲迷迷糊糊地喊我,眼睛半睁着,像是还在梦里,"明天...明天咱们去二叔家...带些咱家菜园子里的白菜去..."

我握着母亲滚烫的手,点了点头,心里却不知该喜该忧。喜的是母亲终于放下了那份执拗,忧的是不知二叔家会怎么接待我们。

第二天,母亲的烧退了些。她硬撑着坐起来梳头,我劝她多休息,她却执意要去二叔家。

"欠了这么多年的人情,今天该还了。"母亲的声音虚弱却坚定。

傍晚时分,她硬是起了床,摘了几颗菜园里的大白菜,拉着我去了二叔家。母亲走得很慢,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里有种释然。

二叔家的院子里,堂哥正在劈柴。他使劲儿一劈,柴禾应声而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看见我们,他愣了一下,连忙去叫二叔二婶。

二婶出来,看见母亲手里的白菜,又看看母亲苍白的脸,眼圈一下子红了。

"嫂子,你这是...你不该来的,昨天才落水,应该好好歇着。"二婶急忙上前,接过母亲手里的白菜。

"听说你家的白菜全让霜打了,咱家的还成,拿些来尝尝。"母亲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二叔从屋里出来,看见母亲,张了张嘴,最终只说了句:"进屋坐。"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睛湿润,那一刻,我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小时候跟在母亲后面喊"姐姐"的男孩。

进屋后,二婶烧了热水,端来给母亲暖手。母亲道了谢,接过杯子,两只手捧着,像是捧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嫂子,昨天的事..."二叔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救命之恩,哪能用言语谢得了。"母亲打断他,眼神真诚,"这些年,是我太执拗了。"

二叔摇摇头:"是我不对,当年借了钱不还,还理直气壮的。后来知道错了,又拉不下脸来,这才...这才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炉子上的水壶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像是在为这和解伴奏。

那晚,我们在二叔家吃了饭。二婶特意蒸了母亲爱吃的南瓜饼,母亲吃得很香,夸二婶手艺好。饭桌上,大人们说着这些年村里的变化,聊着各家的收成。

堂哥给我讲县城的新鲜事,说那里有自行车专卖店,有彩电可以看,还有商店里的冰激凌,甜得掉牙。我听得入迷,一时忘了这两家之间曾经的隔阂。

表面上看,一切如常,可我能感觉到空气中那种微妙的变化,像是冬天里融化的第一缕冰,预示着春天的到来。

临走时,二叔从抽屉里拿出三百块钱,郑重地交给母亲:"嫂子,这钱拖了这么多年,实在不好意思。利息我算了算,应该再加上二百,可手头紧,只能..."

母亲没接钱,而是把它推了回去:"什么钱不钱的,都是一家人。你救了我的命,这钱就当还给我的救命钱了。"

二叔的眼圈红了,声音哽咽:"嫂子..."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倔强的人终于放下了芥蒂,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

回家路上,母亲没有再绕远路,而是走了那条穿过二叔家院门前的近道。月光下,她的背影不再僵硬,而是多了几分我从未见过的轻松。

"娘,咱们以后都走这条路了吗?"我问,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母亲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有些路,绕着走容易,可总要回来的。就像有些人,躲着不见容易,可到底是亲人,总归要相见的。"

那年中秋,二叔家和我家一起过。院子里摆了一张大圆桌,月亮像个玉盘挂在天上,照得院子亮堂堂的。大人们喝着二叔从县城带回来的小酒,笑声不断;我和堂哥堂弟们玩着捉迷藏,嬉笑打闹。

父亲探亲回来,听说了这事,拍着二叔的肩膀说:"兄弟之间,何必计较那么多。"二叔点头,举杯相敬,两人一饮而尽,像是把多年的隔阂也一并咽下。

后来的春节,二叔家的院门又向我们打开。那年的压岁钱,二叔给了我一个大红包,里面装的钱比往年堂兄弟们的都多。

我知道,那不只是钱,还有解不开的结终于被解开的释然。也是那一年,我在那张被折了一角的全家福上,看到了二叔新贴上去的一角,修补得几乎看不出痕迹。

村里人都说,我娘和二叔这一家人,怪事年年有。前年还闹得不可开交,今年就好得跟一家人似的。

坐在村口的槐树下纳凉的老人们常感叹:"这就是亲情啊,再大的气,也散得了。"

母亲常说,人这一辈子,没有过不去的坎。有些事,当时看着像天塌了,回头看却是小事一桩。重要的不是你经历了什么,而是你从中学到了什么。

许多年后,我离开村子去了城里,成了家,立了业。回乡探亲时,常常和二叔家的院门前坐坐,二叔已经花白了头发,母亲的脸上也有了皱纹,但每每谈起当年的事,两人总是相视而笑,像是在笑自己当年的执拗。

我想,这也许就是生活的意义吧——不是没有矛盾和隔阂,而是在经历了风雨后,依然能够相视一笑,释然于心。

那张修补好的全家福,如今还挂在二叔家的墙上,每一个角落都完整,就像这个家,终于在岁月的洗礼中,修补好了曾经的裂痕。

来源:禅悟闲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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