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警备司令指着江阿宝鼻子：洪猛是平头百姓，你非要扣着，我没话。沈放可不是好惹的！
作者：毛颖
20-32警备部江阿宝办公室·日·内
警备司令指着江阿宝鼻子：洪猛是平头百姓，你非要扣着，我没话。沈放可不是好惹的！
江阿宝：没惹他啊。司令要带走，随便。我是下属，听司令的，到哪儿都是这句话！司令：你小子别太没大没小了。
江阿宝：哎，听你的也不对啊！
司令虚点他：行了！放人。
江阿宝拿起电话听筒杵过去：请司令下命令。
司令负气夺过听筒，擎起刚要说话，又恨恨挂回去：我他妈给谁下命令。我就命令你！马上放了沈放！（气哼哼离去）
江阿宝无赖地笑：司令慢走啊……（拿起电话）司令下命令，放了姓沈的。杀人罪，全放在洪猛头上！
20-33清远社门前·日·外
救护车、消防车密集，混乱。
白羽凌乱汗湿，指挥收拾：这边这边……别乱！
吉普车和轿车相向疾来，对头停在救护车消防车外围。
周一帆跳下吉普车，瑾儿下轿车。
周一帆：什么情况？
瑾儿恨恨瞪他，不答，疾入。周一帆紧跟。
20-34警备部大楼门前·日·外
沈放出大楼，疾去。
20-35清远社门前·日·外
周一帆瑾儿同时到白羽面前，异口同声：怎么回事？
白羽一把揪住周一帆：问我哪？
周一帆：可不是问你？（四顾）姓沈的人呢？
白羽：你干的好事！
周一帆：怎么是我？是我我能来么？
瑾儿：贼喊捉贼！
周一帆：什么话？（指白羽）就冲她在这儿，我就是再想……那什么，也不会用这招儿啊！
白羽：鬼知道！
周一帆：我要干，就面对面！不使阴招！瑾儿冷笑：说的好听！（对白羽）他呢？
白羽：不知道。肯定不在这儿！（拉扯瑾儿）来。
瑾儿转向周一帆：你说……
白羽：来吧！（强拉瑾儿，低声）不是他，我保证！
瑾儿将信将疑看代替白羽指挥现场的周一帆，跟白羽进楼。
20-36警备部大楼附近店铺·日·内
沈放隔窗瞥警备部大楼打电话：不在？去哪儿了知道么？接了电话出去的？（皱眉）
20-37烽火中心站点·日·内
楚天阔开门，疾迎入春晓。
春晓反靠门，喘息：出大事儿了！
20-38清远社白羽办公室·日·内
瑾儿焦燥游走，不安地看打电话的白羽。
白羽泪汪汪对电话：目前，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可以排除仓木堂，也可以初步排除帮会。
瑾儿想说什么，白羽手势制止，抹泪，对电话：至少死了四个人，包括一名孕妇，应该算五个人……（抽鼻子）详细情况，统计后第一时间报告！
20-39烽火中心站点·日·内
楚天阔：清远社爆炸？！
春晓：会不会是仓木堂干的？
楚天阔：不会。
春晓：他们不是一向……
楚天阔：他们再对立，名义上也是同一阵营，采取这种手段，无论结果如何，都没法交代，周一帆不是傻子。
春晓：那会是谁？胆子太大了！
楚天阔：有这种能力的不多。有这个胆量的更少！命令全面隐蔽，停止一切活动，等我命令。
春晓：停止一切……
楚天阔：敌人有可能怀疑是咱们！
春晓：岂有此理！（噎住，看楚天阔）要报告家里么？
楚天阔：要！但不急。看看再说。
春晓：我去！
楚天阔：先传达命令，十二分小心！春晓：是！
20-40清远社白羽办公室·日·内
白羽安抚瑾儿：沈老大肯定没事，说不定，过会儿就出现了。
瑾儿捶额头：这是怎么了？
白羽：别担心……
瑾儿嘴硬地：不担心！我担心什么呀！白羽：不担心就不来了。
瑾儿：我……（语结，忽然想起什么，看白羽）给我打电话，是……
白羽调皮地：沈老大跟人发生枪战，我想看看你着不着急。
瑾儿疾起，怨责地：你……（甩手要走）
白羽拉回：别生气啊！
瑾儿甩开她，但不再往外：没生气！
白羽绕着看她，做鬼脸。
瑾儿冲她大做鬼脸：现在满意了！害我跑一趟！白羽忽然浑身瑟缩，抱肩：满意什么呀。我后怕。你要早来一会儿，就……（拍头，惊恐闭眼）天哪天哪！
20-41清远社门前·日·外
沈放乘黄包车来。周一帆正好走出圈外。俩人碰头。
沈放惊看现场：这是怎么了？（发现瑾儿轿车，疾思索）
周一帆凑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么？
沈放白他：不会是你干的吧？
周一帆：我没这么大气性！也从不伤及无辜。
沈放挑衅地：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听着那么怪啊！
周一帆冷哼，奔吉普车。
沈放：站住！（拔枪，转身）
周一帆也拔枪，两人枪对指。消防员、急救医护吓傻。清远社特务涌来几个，纷纷拔枪。
沈放：都不许动！
特务们凝住。
周一帆放下枪：这是你地盘。
沈放放下枪，示意特务们离开，踱近周一帆：大手笔啊。
周一帆：那得看怎么说了。跟排会当年遭的比起来，算客气了。
沈放虚眼看他。
周一帆正视他：不是么？
沈放沉吟。
20-42白羽办公室·日·内
瑾儿白羽闷坐。
瑾儿：会怎么样？我是问，猛哥……
白羽：也不会怎么样的。
瑾儿摇头叹息：难说。警备部……
白羽：实在不放心，就打个电话问问？（指电话）
瑾儿：能用？
白羽：我刚打过，怎么不能用！（走近电话，抄起听筒听一下，对瑾儿）通。（听筒杵向瑾儿）
20-43清远社门前·日·外
消防车开走。沈放周一帆站吉普车两侧对视。
周一帆：想想得罪过哪路吧！
沈放：大概除了你，就……
周一帆冷哼。
沈放：你是不是一直查排会当年……
周一帆：哪有那闲工夫。
沈放别过脸不看周一帆，沉思。
男声旁白：沈放认定，周一帆肯定也一直在调查当年排会遇袭事件。从他看似幸灾乐祸的话里，沈放捕捉到眼前这起暴行和当年排会遭遇之间的一丝联系。
周一帆拍车：嘿嘿嘿！
沈放猛醒，手离吉普车。
周一帆上车：大难不死！很好。留着这条命！给我！沈放冷笑。
周一帆发动车：这手法，但凡明面上的人，都不敢用！共产党、日本人，想想得罪哪边更深吧。（启动车子）保重，命给我留着！
沈放退开，看吉普车扬长而去。
20-44南京曾如斯办公室·日·内
曾如斯怒极转圈：简直反了！猖狂至极！嚣张至极！
字幕：南京。
小青：会不会是共产党？
曾如斯：不排除！马上拟报告，我要不惜一切代价追查！
小青：是！
曾如斯：还有，联系沈放——我要听到他的声音！听他的解释！
小青：联系过了，他还没……
曾如斯：接着联系，联系上为止！
小青：是。
20-45警备部监房·日·内
洪猛被吊着，双脚捆在一起。
江阿宝拿铁棍敲打他受伤小腿。
洪猛咬牙忍痛，伤腿颤抖，血流遍地。
江阿宝：认头，就不受这罪了！
洪猛：认个屁！是他们先冲我开枪。
江阿宝：是。人呢？你倒拿个说话的来啊。
洪猛：你……
江阿宝铁棍敲打：我什么我？再横一个！横一个！
洪猛疼晕过去。
江阿宝啐：还当什么铁钉金刚呢！（对手下）弄醒！（丢开铁棍）接着捅咕。都过过瘾！（离去）
门外，小军官迎来：宝爷。
江阿宝：说！
小军官凑近耳语。
江阿宝：多少人？
小军官：就那女人，还有个法医。那女人拿着药箱，还有……还有……黄鱼。
江阿宝：黄鱼？
小军官：大黄鱼！（伸出五根手指）
江阿宝按住小军官的手：都谁看见了？
小军官：谁都没看见，连小的自己，都忘了看见什么了。
江阿宝赞赏地拍他肩膀。
20-46美乐斯咖啡屋密室·日·内
陶兰小岛吉田山本齐聚。
陶兰：清远社爆炸，必然引起极大反应。
山本：那不是正好！让他们知道……
陶兰：不不。我们要做的，应该比炫耀和警告更富实效。
山本撇嘴：实效是，沈放活得好好的，马上就会为他被炸死的手下，疯狂反扑！
吉田：他们没有方向！
山本：不需要方向，只要……
小岛：山本君，够了！
山本：你这个家伙，闯了大祸，应该切腹谢罪！现在还在讲话，不觉得羞耻么？
小岛：你说什么？！
陶兰拍桌子：不要吵！
静下来，都看她。
陶兰：这个计划，本来就没有必胜把握。
山本：千代君，这可不像你……
陶兰：暗战，从来就没有必赢的回合！所以，每个步骤都要有预备性措施，或者说补救计划。
山本：补救？
吉田：千代君早想好了？
小岛：请吩咐吧。
陶兰看山本：山本君批评得很好。可有一句不对，你说沈放活得好好的，不对！爆炸没有杀死他，他同样会有麻烦！
20-47警备部江阿宝办公室·日·内
江阿宝审视瑾儿和随行男法医：验尸？
瑾儿示意法医说话。
法医犹豫一下，对江阿宝：可通过法医检验确定死因。
江阿宝：都是枪打死的，是个人就明白，用你检验。
瑾儿：可以查明是被什么枪打死的，致命伤在哪里……
江阿宝：那有什么用？
瑾儿：当然有用！查明被什么枪打死的，可以帮助确认凶手！
回忆镜头：
稍早前，清远社门前，沈放白羽送瑾儿出门。
沈放示意白羽避开，白羽故意拖后，沈放拉迟疑看白羽的瑾儿奔轿车，低声对瑾儿：江阿宝肯定要拿杀人罪害阿猛，告诉昌叔，五个死者，没有一个是阿猛打死的；其中两人致命伤是他们同伙造成的，其他三个死在这把枪下！（摸出手枪递给瑾儿）
瑾儿不接：给我干嘛？
沈放收枪：不拿也行。总之，阿猛没杀人。是他们先开枪，杀人的是他们的同伙，还有我。
瑾儿：那你去说！
沈放：我说有用，就不跟你啰嗦了！
瑾儿上车：是啰嗦！（关门，摇下车窗，冲沈放伸手）
沈放：什么？
瑾儿：你刚刚要给我什么？
沈放微笑，摸出枪递给瑾儿：小心！
回忆镜头结束。
啪——瑾儿把沈放的枪拍在桌上，江阿宝和法医都吓一跳。
瑾儿：如果验尸，就会发现，死者的致命伤，有些来自这把枪——沈放的枪。
江阿宝拿起枪端详：司令命令释放沈放。难道还抓回来不成？
瑾儿：他们是自卫！
江阿宝：证据！
瑾儿：至少，（装金条盒子推近江阿宝）让我保释洪猛，先治伤。
江阿宝：猛爷是铁打的，那点儿伤算不了什么。（收起金条盒）
瑾儿：你！
江阿宝：你贿赂政府公务人员，掩盖、包庇谋杀罪行，（看定瑾儿）胆子不小！
瑾儿：江阿宝！
江阿宝拿起沈放手枪：还持枪威胁！洪医生，（对法医）还有这位，你们麻烦不小哦。
法医：这位长官，怎么这么说话，我们……
江阿宝枪指法医，掰开枪击：你们怎么？
瑾儿凛然：你想干什么？
江阿宝：不知道。（猥亵地看瑾儿）通共分子持枪打上门，你教教我，应该干什么？
法医：通共？！（惊骇看瑾儿）
瑾儿：别听他瞎说！咱们……
法医：洪医生，你怎么不早说还有通共这码子事啊！
瑾儿：没有啊！
江阿宝：没有？你有大把材料在我手里，敢说没有！
瑾儿：捏造！
江阿宝枪指瑾儿：那这个呢？也是捏造？（枪又指法医）你跟洪瑾儿什么关系？跟共产党什么关系？
法医慌张：这……这……这从何说起？
江阿宝：来人！
士兵冲入：到！
江阿宝指法医：押起来。请坐老虎凳，招出通共罪行为止！
法医惊恐：别别别！
瑾儿：江阿宝，你混蛋！江阿宝：说对了！对通共分子，就得混蛋！
法医：长官，误会啊！我不是……我……（祈求地看瑾儿）
瑾儿紧张看江阿宝。
江阿宝缓缓放下枪，对法医，阴森地：不想死马上滚蛋！
法医：是是是！（对瑾儿）洪医生，对不住了！对不住……（疾出）
瑾儿：哎……（追出）
江阿宝：她不能走！
士兵持枪拦截。
瑾儿：想干什么？
江阿宝：干什么，不是要给洪猛治伤吗？我成全你！（对士兵）这是通共分子，小心看管！有什么风吹草动，格杀勿论！
瑾儿惊呆。
20-48清远社沈放办公室·日·内
白羽对电话：本来是在这儿督导的，可刚接个电话，急匆匆出去了，好像家里出什么事了……
20-49排会总堂偏厅·日·内
昌叔沈放疾入。
沈放：怎么能让她去啊？
昌叔：没有让她去啊。我说不能太急，等警备部有话出来。这边找他们司令长官，电话找不到。本想等你，知道你公家那边出了大事，就没敢打扰。我出去找警备司令，哪知回来，瑾儿已经去了，还从总柜调了五条大黄鱼……
沈放：糊涂！糊涂！（看昌叔）我说瑾儿糊涂！昌叔：我也糊涂！该看住她。
沈放：警备司令找到了么？
昌叔摇头：故意躲着吧……
沈放：这个江阿宝，还真有他的，连长官都拿住了。
昌叔：要不……
弟子跑到门口：昌叔！放爷！（呈过帖子）
沈放示意交昌叔。
昌叔接过：哪儿来的？
弟子：乌龙帮。
沈放昌叔对视，齐声：乌龙帮？江阿宝？！
昌叔打开帖子看，气愤地：混账！（丢给沈放）
沈放接过不看：瑾儿让他抓了？
昌叔捶头：怪我！
沈放：还是通共罪名吧？
昌叔：你都知道？
沈放：除非把整个排会送给他，瑾儿通共、贿赂，阿猛杀人、协共，随时都可以就地正法！
昌叔恼火地捶桌子：王八蛋！王八蛋！！
沈放撕了帖子，碎片交给弟子：哪儿来的送哪儿去。不问算了。问起来，就说我撕的。
弟子：这……放爷……（看昌叔）
昌叔惊恐欺近：阿放！沈放严厉对弟子：去！
弟子拱手：是！（退出）
昌叔拉扯沈放：阿放！你……你这是要人命啊！
沈放：五条大黄鱼换来个这，还有别的办法么？
昌叔：那也不能。
沈放：现在起，这件事，你、排会，没我的话，不能插手！
昌叔：可……
沈放：不想瑾儿死，就照我说的做！（离去）
昌叔追：阿放！不能啊！
沈放忽然停住，回看昌叔：瑾儿去警备部，还谁知道？
昌叔：还谁？谁知道啊，我刚刚才知道。
沈放：周一帆肯定不知道喽？
昌叔：他上哪儿知道去？他……
沈放走远。
昌叔：阿放！我说——（追，忽停住）周一帆？（恍悟）一帆！
20-50警备部监房·夜·内
瑾儿给洪猛处理伤口。
江阿宝到，吆喝：还腻乎哪。洪瑾儿，你是不是嫁错人了？
瑾儿不理。
洪猛：王八蛋！江阿宝：骂谁呢？
洪猛：骂你！王八蛋！
江阿宝抄起铁棍抡向洪猛脑袋。
瑾儿：住手！（格挡）
嘭，铁棍打中瑾儿手臂，瑾儿疼得趔趄。
洪猛：师妹！
江阿宝又一棍，打在洪猛头上。
洪猛脑袋流血，晕死过去。
瑾儿扑过来：混蛋！流氓！（扑倒江阿宝）
江阿宝顺势紧搂瑾儿，对手下：闪远点儿！（死死抱住瑾儿）没想到，洪小姐这么风骚！（猥亵地贴着瑾儿身体嗅）哥哥等这天，等了十几多年了！
瑾儿拼命挣扎，被江阿宝撕破衣服。
江阿宝在瑾儿身上乱啃：换个地方吧妹妹……你家沈爷救不了你。你通共，谁出头谁是共嫌，认命吧，哥哥我有什么不好？看人不能光看脸不是！
瑾儿抓空当咬住江阿宝耳朵，江阿宝吃痛，挥拳打瑾儿太阳穴。瑾儿闷哼一声，软倒。
江阿宝气急败坏踢开瑾儿起身，看远远站着注视他的手下：看什么看？（揪瑾儿已撕破的衣服，嗤啦撕掉一大片，露出胸前肌肤）
江阿宝背对手下蹲下，拍打瑾儿脸颊：别装死！
瑾儿紧闭眼，没反应。
江阿宝叹鼻息，松口气，起身，低沉地：捆到小间去！
20-51清远社白羽办公室·夜·内
白羽对几个特务小头目：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爆炸的事，要慢慢查。凶手就等咱们慌乱，就想让咱们发火，失去理智。
电话铃响，白羽接起：讲。
（OS）电话里小佟声音：白姐，南京来电话，很急。
白羽对电话：曾先生？
20-52暗屋·夜·内
小佟戴耳机，对通话器：女的，听口气，像曾先生秘书小青。
（OS）电话里白羽声音：让她留号码，稍后我去你那儿打回去。
小佟：是。（拨弄电话仪器）喂，对不起久等了……
20-53白羽办公室·夜·内
白羽：现在，全力以赴找到警备部关司令。谁认识？
小头目甲：我认识。
小头目乙：见过，没说过话。
白羽：你俩各带一组，（对头目丙）你负责查找关司令在沪所有明暗关系、住址、常去的场所，跟他俩保持电话联络。
小头目丙：是。
白羽起身：行动！我等消息。（往外）
几人跟着，小头目甲：找到怎么办？
白羽：以党务特工部名义，不，以我个人名义，扣押他，然后通知我！（出门，几人不无惊惧地面面相觑，跟出）
20-54莫高轩密室·夜·内
沈放从暗道入口迎入楚天阔。
楚天阔：到底什么情况？
沈放：我一件件汇报，先说二号交通站附近留下的符号标记。
20-55清远社暗屋·夜·内
白羽接通电话，关闭监控，看小佟退出。
白羽：小青？
（OS）电话里小青声音：你还好吧？吓死我了！
白羽：急急慌慌打来，不止是问候我吧？
（OS）电话里小青声音：主要是问候。回来吧，多吓人哪！
白羽：我都吓得不知道怕了。说后面的，你最想告诉我的。
20-56莫高轩密室·夜·内
楚天阔：陶兰有反跟踪技术？！
沈放：而且很高明！似乎跟当初能找到曾如斯秘密据点对上了！
楚天阔：你说，她消失在疑似信鸽留下最后警报标记的地方？
沈放点头：附近。
楚天阔凝神：给我的感觉，陶兰，离信鸽越来越近了！
沈放：甚至可以认为，陶兰就是信鸽！
楚天阔：可是……
沈放：可是，这里面，似乎还有什么模糊的东西，说不出来！
楚天阔：枪战，还有清远社的爆炸……
沈放：都很严重。可我最放不下的，还是陶兰。她消失的地方，她消失的方式；还有，她的消失本身……
楚天阔：消失本身？
沈放：她去哪儿了？在干什么？
20-57清远社暗屋·夜·内
白羽皱眉：匿名信？共党惩治叛徒？
（OS）电话里小青声音：确切讲，不能算是信，更像宣传品；可只有一份，我扣下了，想先跟你通个气，扣不长久的，明早再不到曾先生手里，就说不过去了。
白羽：交吧。没什么大关系。真要想散什么，扣下也没用。还会接着寄。重要的是寄出地址。
（OS）电话里小青声音：肯定是上海。
白羽：确切地址。上海很大。寄匿名信的人，选择寄出地点，有一定规律可循……
20-58莫高轩密室·夜·内
沈放：先说眼前——陶兰甩掉跟踪十四小时后，洪猛遇袭。袭击者显然没料到我会出现。时隔不到两小时，清远社发生爆炸；据陈白羽调查，炸药是埋在我车里的；另据反映，前夜，应该是陶兰脱线六到八小时之间，有人可能动过我的车。
楚天阔：你觉得，陶兰跟洪猛遇袭和清远社爆炸有关？
沈放：我没有任何根据，可就是……
楚天阔：清远社爆炸，跟袭杀洪猛，是不是有关连？
沈放点头：应该是的。一边针对我，一边针对洪猛。
楚天阔：袭杀洪猛，性质可跟在清远社门前制造爆炸不一样啊。
沈放：更可见，凶手志在必得！只要隐藏得足够好，他们就不害怕追查。爆炸，不管我死没死，敌人都会首先把矛头指向党组织！如果我死了，指挥接下来的清洗行动的，十有八九，会是元杰！
楚天阔：元杰？他不是回南京了么？
沈放：随时都可能回来。他回南京的由头，并不扎实。
楚天阔：你刚刚说，先说眼前……
沈放：我马上就要提到了——元杰。
楚天阔：元杰？什么？
～第20集完～
来源：作家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