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岁大爷直言:再婚找老伴不如请个女保姆,不受气不遭罪还更享受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10 12:01 2

摘要:"再婚找老伴不如请个女保姆,不受气不遭罪还更享受!"我一语惊人,棋牌室里顿时安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陪伴的意义

"再婚找老伴不如请个女保姆,不受气不遭罪还更享受!"我一语惊人,棋牌室里顿时安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我叫刘根生,今年六十八岁,是北方一座小城的退休职工。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在国营纺织厂做技术员,后来改制时没赶上好岗位,只拿到了不高不低的退休金。

五年前,我的老伴因病去世,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座三室一厅的老房子里。房子是八十年代分的,楼梯间的墙皮早已斑驳脱落,冬天楼道里寒风呼啸,夏天却闷热难当。

两个孩子都在外地工作,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原本热热闹闹的家,瞬间变得空荡冷清。厨房里那台上了年纪的"红灯牌"冰箱嗡嗡作响,卧室墙上老伴的遗照看得我心里发慌。

那段日子,我总是睡不好。夜里醒来,耳边仿佛还能听见老伴在厨房忙活的声音,砧板上"咚咚咚"的切菜声,铁锅里"滋滋啦啦"的炒菜声,可一睁眼,眼前只有黑漆漆的天花板和老旧吱呀作响的吊扇。

刚开始,孩子们轮流回来照顾我,可谁也不能长久陪着。女儿有自己的家庭,儿子工作忙,他们都劝我再找个伴。

"爸,您一个人多孤单啊,找个老伴互相有个照应。"女儿小兰拉着我的手说,"现在不比从前,老年人再婚很正常。"

儿子小军更加直接:"爸,我和姐姐不在身边,您要是生个病啥的,没人照顾多危险啊!您这么硬朗,再找个伴多好。"

我也试过。社区给我介绍了几位差不多年纪的大妈,见面吃顿饭,聊聊天。有个姓王的,头发烫得卷卷的,一身香水味,一上来就问我退休金多少,有没有大病。还有个姓赵的,第一次见面就要求搬到她家去住,说她那小区环境好。更离谱的是姓张的,直接问我两个孩子一年给我多少钱,房子准备留给谁。

每次相亲回来,我都闷在家里生闷气。老伴啊老伴,你咋就走得这么早,留下我一个人应付这些事?

夏天的傍晚,我常坐在小区的石凳上乘凉。那天,几个老头老太太围着下象棋,我喝着茶杯里泡的菊花,听他们闲聊。

"老刘啊,听说你相亲都相了好几回了,咋样啊?"老杨凑过来,眼睛眯成一条缝。

"别提了!"我叹了口气,"不是嫌我退休金少,就是要搬我家来,要不就是打我儿女的主意。"

"那你还找啥呀?"王大爷抓着一把蒲扇煽了煽,"请个保姆得了呗!现在都流行请保姆。"

"再婚找老伴不如请个女保姆,不受气不遭罪还更享受!"我随口一说,倒引起了大家的热议。

"刘老师,您这想法可不对啊。"老杨是退休教师,戴着老花镜,一脸正经,"婚姻是人生大事,讲究的是情投意合,怎么能和雇保姆相提并论呢?"

"就是,结婚和请保姆能一样吗?"李大妈一边剥瓜子一边插嘴,"请保姆是雇佣关系,花钱买服务;结婚是感情,是两个人相互扶持。"

我笑了笑,没接话茬。他们不懂,我这把年纪,早过了需要轰轰烈烈爱情的年纪。四十多年的婚姻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哪一样少得了?我需要的是安稳、是体面,是各自留有余地的相处。

后来,是居委会主任李大姐给我介绍了李嫂。李嫂五十出头,瘦瘦的,皮肤黝黑,眼角有岁月刻下的皱纹,但眼神清亮,说话声音不大但很坚定。

"刘大爷,我从农村出来打工十多年了,会做饭洗衣服,也会照顾老人。我不识多少字,但做事靠谱。"第一次见面,她这么介绍自己。

她是从安徽农村出来的,孩子在县城读高中。她丈夫还在老家种地,原本在一家工厂做保洁,后来厂里效益不好,发不起工资,才出来做小时工。她出来是为了多挣点钱贴补家用,供孩子上学。

李嫂来的第一天,我有些忐忑。我这辈子没使唤过人,不知该怎么开口。鞋柜上方的收音机里播放着《渴望》的主题曲,让我想起了九十年代刚改革开放那会儿,大家一起围着厂里的电视机看连续剧的日子。

李嫂倒是麻利,放下简单的行李,二话不说卷起袖子就开始收拾屋子。

"刘大爷,您这被褥多久没晒了?"她掀开我的被子,皱了皱眉。

"好久没晒了,老伴走后......"我有些窘迫,低头看着自己的老布鞋。

"今天太阳好,我全拿出去晒晒。这屋子也该通通风了,都有股霉味。"她说着已经动手叠被子,"您平时吃啥?今天我去买菜,晚上给您做顿像样的。"

她掀开厨房的橱柜,里面只有几包方便面和一罐老咸菜。"这哪成啊?老年人不能老吃这些,对身体不好。"她摇摇头,系上围裙,拿着我给的钱出门买菜去了。

那天中午,我吃了五年来第一顿像样的家常饭。红烧排骨,清炒油菜,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紫菜蛋花汤。虽然算不上大菜,但香气扑鼻,让我想起了老伴在世时的日子。

"您慢点吃,别噎着。"李嫂看我狼吞虎咽,轻声提醒,"明天我炖个萝卜排骨汤,对您胃好。"

她打量着厨房的老物件,那个刻着我和老伴名字的菜刀,上世纪七十年代结婚时买的搪瓷盆,还有老伴用了一辈子的铁锅。"这些东西都是有感情的,我会好好用。"她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李嫂做饭、打扫、洗衣,还会记得我的药该什么时候吃。她发现我书柜里还存着不少老书,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岩》,也有老伴爱看的《家》《春》《秋》。

"您还爱看书啊?"她问我。

"年轻时爱看,现在眼睛不好了,看不了多久。"我摸着泛黄的书页,想起当年为了买一本书要排多长的队。

"我儿子也爱看书,上次回家,我看他在看一本《平凡的世界》,说是他们老师推荐的。"李嫂一边擦书架一边说,"我是没什么文化,但我希望孩子能多读书,将来有出息。"

李嫂每天早上六点半到,晚上七点后离开,周日休息。我给她一个月两千五的工钱,还买了医保。她很珍惜这份工作,从不迟到早退,做事也一丝不苟。

渐渐地,我习惯了家里有人的感觉。早上醒来,能闻到厨房飘来的稀饭香气;晚上看电视,旁边有人陪着念叨几句。她会记得我爱吃松花蛋,会在我过生日时蒸个鸡蛋糕,会在天气变冷时提醒我加衣服。

我们谈不上亲密,但也不生疏,就像两个在岁月长河中偶然相遇的路人,心照不宣地给予对方一些温暖。

去年冬天,北风呼啸,雪花纷飞。那天晚上,我突发心绞痛,浑身冒冷汗。李嫂刚好还没离开,见状赶紧叫了出租车,把我送到医院。医生说要住院观察,她二话不说,收拾了我的日用品,在医院陪了我一宿。

那几天,李嫂每天往返医院照顾我,端屎端尿,不嫌脏不嫌累。病房里那个蜡黄的白炽灯下,她忙碌的身影像极了当年的老伴。

"李嫂,您回去休息吧,医院有护工。"我不好意思地说,"您这么辛苦,工资我会照发的。"

"您这病人能随便让人照顾吗?我来吧,都是分内事。"她一边帮我擦身子一边说,"再说了,我照顾您这么久,您的习惯我都知道,旁人哪里清楚?"

那天下午,邻居王大妈来看我,带了自家腌的酸菜。见李嫂忙前忙后,善意地打趣:"老刘啊,李嫂对你这么好,干脆把证领了得了,多省事啊!比那些相过亲的大妈强多了!"

李嫂听了,脸一红,转身去走廊倒水。

"好好的说啥胡话!"我假装生气,但心里却泛起一丝涟漪。

出院后,街坊邻居渐渐多了闲言碎语。有人说我占李嫂便宜,请个保姆又当老伴使;有人说李嫂打我钱的主意,照顾得这么周到肯定没安好心;更有甚者说我们早就"不清不楚",孤男寡女住一起,能干净到哪去?

小区的老头老太太们在棋牌室里七嘴八舌,眼神暧昧。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让我很是烦恼。我倒不在乎这些风言风语,可李嫂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她的名声不能坏在我这里。

这些话传到我儿女耳朵里,他们急匆匆赶回来"探望"我。

周六的下午,阳光正好。李嫂刚洗完我的衣服晾在阳台上,正在厨房择菜。门铃突然响起,是儿子和女儿一起来了。

"爸,您身体好些了吗?"女儿小兰看了看屋子,"家里收拾得挺干净啊。"

儿子小军直接坐到沙发上,目光在李嫂身上转了一圈:"这位就是李阿姨吧?听说爸住院,您照顾得很周到,谢谢您啊。"

李嫂点点头,说了声"不客气",便回厨房继续忙活。

孩子们陪我聊了一会儿家常,等李嫂出去买东西,儿子小军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爸,您这样不合适。"儿子皱着眉头,"周围邻居都在传,说您和那个保姆......"

"传什么?"我脸色一沉。

"爸,您别生气,我们是为您好。"女儿小兰插话,"您这个年纪了,保姆是保姆,感情是感情,不能混为一谈啊。"

"要不您去我那住一段时间?"儿子提议,"换个环境,散散心。"

"我好好的,干嘛去你那?"我有些恼火,"再说你们平时也不回来看我,现在倒来管我闲事了?"

"爸!"女儿提高了声音,"我们是担心您被人骗!您年纪大了,容易上当受骗。那李嫂看着老实,谁知道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闭嘴!"我拍桌而起,"李嫂是什么人,我比你们清楚得多!她日日夜夜照顾我,比你们这些只会嘴上说的孝顺儿女强多了!"

女儿小兰眼圈红了:"爸,您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再忙也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骨肉?"我冷笑一声,"骨肉就能不管老子死活,一年到头见不着人影?"

"爸,您这个年纪了,别让人笑话。"女儿更直接,"那李嫂......要不我们给您找个正经的护工?就是那种专业的,有资质的。"

"笑话?谁笑话了?"我更加愤怒,"我刘根生堂堂正正,问心无愧!你们这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李嫂是正经人,我也是正经人!她照顾我是拿工钱的,我们清清白白!"

一场争吵后,孩子们悻悻离去。晚上,李嫂照常来给我做饭。她的脸色有些不对,想必是听到了什么。我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开口。

"刘大爷,您今天不高兴?"她一边切菜一边问,刀在砧板上"咚咚咚"地响,"菜买贵了,我明天换个菜场。"

我叹了口气,把孩子们来的事说了。没想到李嫂听完只是笑笑:"人言可畏啊。刘大爷,您别往心里去,我心里明白。我丈夫在老家,孩子在上学,我出来就是为了挣钱。咱们各取所需,清清白白。"

她停下手中的活,认真地看着我:"您放心,我从没把您当成什么依靠,也不会有非分之想。我有家,您有儿女,咱们各自安好就行。要不,我以后只白天来,晚上不留这么晚了,免得让人说闲话。"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又有一种释然。是啊,我们各自有各自的路要走,只是在人生某一段旅途中结伴而行罢了。

"不用改,就按原来的时间。"我说,"我老刘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人说闲话。"

一个月后的周末,李嫂请假回老家。那几天,我一个人在家,突然觉得房子又空了起来。电视机里播放着春晚重播,笑声和掌声显得那么遥远。

我翻出了老伴的遗物,一个红漆木盒子里装着我们的结婚照和一些信件。照片已经泛黄,边角卷曲。那是1973年,我穿着崭新的蓝制服,老伴穿着红色的确良衬衫,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

信件里,满是柴米油盐的家长里短和对彼此的牵挂。

"根生,厂里的活太忙,你多注意身体,别老熬夜。"

"孩子最近咳嗽,我带他去医院看了,大夫说没事,多喝水就行。"

"昨天去市场,买了你爱吃的鱼,晚上回来给你做红烧鲤鱼。"

这些平凡的话语,承载着四十多年的婚姻生活。我和老伴风风雨雨,一起经历过上山下乡,改革开放,下岗潮。我们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只有日复一日的平凡生活。

我忽然明白,真正的陪伴不是占有,不是依附,而是在彼此生命中留下印记后,仍能保持独立和尊严。老伴给了我一段刻骨铭心的婚姻,李嫂则给了我晚年一份体面的生活方式。

两天后,李嫂提前回来了。她带了一袋自家晒的腊肉和一罐腌萝卜。

"家里晒了肉,我想着您爱吃,就带些来。"她把东西放进冰箱,"这萝卜是我自己腌的,酸甜脆,下饭。"

"你家里没事吧?怎么提前回来了?"我问。

"没啥事,回去看看孩子。"她系上围裙,开始忙活,"他学习挺好的,老师说有望考个好大学。"

"那敢情好,你辛苦这么多年没白费。"我点点头,"考上大学了,你就不用再出来打工了。"

"是啊,等他大学毕业了,我就回老家,跟他爹一起过日子。"她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光,"我们在老家有三亩地,还有几棵柿子树,秋天的时候,柿子红了,特别好看。"

我们就这样,一边各自怀揣着对未来的期望,一边踏实地过着当下的日子。

春天来了,小区里的杏花开了。七十年代栽下的老杏树,枝干虬劲,花朵却依旧娇嫩。我坐在棋牌室里,又听见有人议论我和李嫂的事。

"老刘,那个李嫂还在你家干呢?"老杨推了推老花镜。

"在啊,干得好着呢。"我头也不抬,专心下棋。

"你们街道那个赵大爷你知道吧?"王大妈凑过来,"他前段时间娶了个保姆当老伴,结果没住一年,保姆卷走他三万块钱跑了!"

"是啊是啊,现在这社会啊,啥人都有。"李大妈摇头晃脑,"老刘,你可得小心点啊!"

我停下手中的棋子,环顾四周,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他们有的是我几十年的老邻居,有的是厂里的老同事,都是看着我白了头发的人。

"再婚找老伴不如请个女保姆,不受气不遭罪还更享受。"我重复着那句话,但这次我加了一句,"因为真正的陪伴,是尊重彼此的自由和选择。我请李嫂是花钱买服务,清清白白,明明白白。老伴在天上看着呢,我刘根生一辈子没做亏心事,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棋牌室又安静了下来,几个老头老太太面面相觑。

"老刘说得对啊。"最后还是老杨开口,"人家是雇佣关系,人家拿钱干活,有啥好议论的?咱们这把年纪了,图的就是个清静。"

我点点头,继续下棋。心里却想着,如果换成是老伴在世,我病了,她肯定也会这么照顾我。而李嫂,她只是恰好填补了我生活中的一个空缺,让我的晚年不那么孤单而已。

下午四点,阳光正好。我拄着拐杖慢慢走回家。远远地,我看见李嫂站在小区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布袋,里面装着她从老家带回来的土鸡蛋和自家腌的咸菜。

她看见我,笑着挥挥手。"刘大爷,今天下棋赢了没?"

"赢了一盘输了一盘,平手。"我笑着回答。

我们一起走回家,经过那棵开满杏花的老树。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像是无声的祝福。

"您看,花开得多好啊。"李嫂抬头看着花树,"我老家也有这样的杏树,每年开花的时候,特别好看。"

"是啊,好看。"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明年花开的时候,你还能看到吗?"

"只要您还需要我,我就会在。"她简单地说,脸上带着朴实的笑容。

那一刻,我知道,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不是亲情的替代品,不是爱情的延续,而是人生旅途中的一种相互尊重的陪伴方式。

我迎着阳光,向家的方向走去。风很轻,阳光正好,树上的花开了又落,生活就这样不紧不慢地继续着。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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