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女友喜欢刺激,经常在应酬时拉着我胡闹。为了讨好那些富婆客户,她还会实时直播给她们看,无论我多么不愿。“我是为了你才跟家族闹翻出来单干的,你以为我很容易吗?”“反正你是男人,被女人看看又不会少肉。”可当她看到跟在富婆身边的白月光后,态度瞬间变了。不惜与富婆大打出
女友喜欢刺激,经常在应酬时拉着我胡闹。为了讨好那些富婆客户,她还会实时直播给她们看,无论我多么不愿。“我是为了你才跟家族闹翻出来单干的,你以为我很容易吗?”“反正你是男人,被女人看看又不会少肉。”可当她看到跟在富婆身边的白月光后,态度瞬间变了。不惜与富婆大打出手,搅黄合作,亏本几千万,也要拼尽一切把白月光赎回来。其中,也包括我。她不顾我的哀求,撇开我的手,漠然转身。随后换上笑颜扑进白月光怀中:“我早已脱离家族,为的就是和你重逢后再无外力阻拦。”多年信仰崩塌,我想,是应该放手了。……我缩在隔间,狼狈地穿着衣服。一门之隔,富婆们纷纷打趣。“洛总的这位秘书当真别有风味啊,等合作完成后,带姐几个私下实战一下,洛总舍得吗?”洛文铃大气一笑:“这有什么舍不得的?但,我家阿辞不是干那行的,万一扰了各位姐姐的兴致……”“纯聊天也行,毕竟你家这位长得实在养眼,就约三日后晚上吧,到时候我们把男友也带来,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富婆的话语怎么听都不怀好意,偏偏洛文铃就假装听不出来,很利索地答应了下来。等她们走后,洛文铃褪去热情,嫌弃地踢了踢隔间的门。“好了没?等会儿还要应付下一场。”我疲惫地拖着身子出来。本以为能见缝插针地休息一会儿,却没想到下一场应酬就在隔壁酒店。无奈,我只好求洛文铃:“阿铃,我难受……”洛文铃好像没听见,面不改色地起身离开。一路到了酒店门外,她才突然想起似的,立刻挽着我的手,凑近我耳朵:“这场只需要喝酒,乖乖,放轻松。”她难得的温柔,让我耳朵发热。正要应下,却听见一个路过的女总裁打趣。“洛总果然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爱夫如命,这么形影不离啊。”“都说爱夫者风生水起,相信洛总一定会越走越高。”得到赏识的洛文铃笑得粲然。“徐总过奖,我本人并不信这个,只是单纯地爱自己男友。”“像徐总这样不拘情爱的大女人,才是最值得我们钦佩的。”我愣在原地,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无地自容。洛文铃真的变了很多。从与家族闹翻后,她经历了生活的打击,变得易怒敏感。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洛文铃经常嫌弃我。或是做的饭难吃,又或是泡脚水温度太烫。我因工作熬出了黑眼圈,她都会嫌丑,指着我说教好几天。顾念她工作压力大,我从不还口,默默承受她的抱怨和发泄。心里始终想着,等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的那天,她就会恢复得和从前一样温柔吧?可是这一刻,我动摇了。“阿铃,你……还喜欢我吗?”闻言,洛文铃笑容逐渐消失,面色冷冷地看向我:“又矫情上了,对你好也有怨言?果然男人年纪大了就越来越难伺候!”“我不是这意思……”洛文铃不想再听,径自走进酒店。我仓促地追逐着洛文铃的身影。刚过一个转角,却看到僵硬在原地的她。不远处,一个隽秀的男人被女人抵在墙上强吻。他正是洛文铃的大学初恋,顾昭宇。下一秒,洛文铃疯了似的扑了过去:“放开他!”那个女人正是徐总。方才还被洛文铃谄媚过,此刻被洛文铃当面冒犯,也愣了一下。“洛总,这是做什么?”徐总语气不善。洛文铃生生忍住脾气,勉强笑道:“待会就要谈合作了,我怕徐总忘了时间……”“呵,我自有分寸,洛总有这闲心,不如多关注关注自己的男人。”洛文铃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他、他见惯了这种场景,不会说什么的。”我脸色唰地白了,洛文铃依旧装作视而不见。顾昭宇弱弱地喊了一声,“救救我”。洛文铃面色一痛,立马吼道:“徐总且慢!阿宇并不情愿,你不能这么对他!”徐总也忍无可忍:“他是我追了整整半年的男模,砸下去的钱无数,我他爹碍着谁了?”“还有,你从哪里打听到他的小名?”洛文铃听到前半句脸色已经不好了,最后一句更让她怒火中烧。“我是他大学初恋!你说我知不知道?!”“还不快放开他!”我从未见过洛文铃如此癫狂的一幕,她不顾形象,张牙舞爪地向徐总扑去。徐总虽已中年,但也健身多年,自然不会让洛文铃讨到便宜。二人打得难舍难分之际,顾昭宇忽然开口:“别为我这样好不好?”随后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对我道。“这位哥哥,你是阿铃的男人吧?还不快来拉开她,万一她伤到怎么办?”徐总挑衅一笑,“是啊洛文铃,你不是爱夫人设吗?小娇夫快被你晾风干了呢。”我从心痛中回过神,过去拉洛文铃:“你冷静些,这是在外面……呃!”洛文铃早已经理智全无,丝毫没留情面,往我脸上甩了一巴掌。“吃里扒外的东西!轮得到你管教我?!”我被扇得耳边嗡鸣,等缓过来时,洛文铃已经跟徐总放下狠话。毫不犹豫就将几千万的大项目给搅黄了。胃忽然开始发疼,仿佛有岩浆在里面翻涌。这个项目,是我喝了好几瓶酒才帮洛文铃谈下来的。明明她当初哭着告诉我,这个项目比她命还重要……可她如今就这样轻易将它丢弃了……就为了另一个男人。“徐总,我敬你一声前辈,但你干强抢民男之事,以为自己不犯法吗?!”徐总正在打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闻言冷笑一声。“顾昭宇他妈住院费都是我交的,他敢告我?”“不过,今日确实扫兴了,我也可以当那钱打水漂了,但是洛总,想带回你的初恋,可还差点东西啊……”大家都是商人,触及利益时,都是一样的冷静和精明。徐总眼神揶揄地扫视我全身:“我不拐弯抹角,就是想尝一尝这位小哥。”“洛总,现男友换白月光,这笔交易怎么算都值得。”徐总是圈子中出了名的变态。小道消息还说,她曾经活生生玩死过一个少年……我哀求地抓住洛文铃的手,对她疯狂摇头,求她不要扔下我。洛文铃眼睫动了好几下,似乎有点犹豫。顾昭宇忽然笑了,破碎感满满:“阿铃,没关系的,反正……我早就已经习惯你不在的日子……”洛文铃呼吸发颤,猛地甩开我的手,态度坚定。随后换上讨好的笑脸:“刚刚在跟徐总开玩笑呢,徐总不要介意。”“宋辞其实只是我解闷的一个玩物,我看他业绩好,便允许在外面冠我男友之名。”洛文铃深情地望着顾昭宇。“只有阿宇才是我心中唯一的男友,只要他能回到我身边,哪怕徐总要十个玩物,我都可以双手奉上。”徐总欣然放人。仿佛被人当头一棒,我两眼一黑。后知后觉自己陷入泥沼,却怎么也拔不出来。绝望中,我听见洛文铃兴奋地跟顾昭宇说:“阿宇,我早已脱离家族,以后再也无人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最后的信念,也要崩塌。我觉得自己好可笑,可掉下来的全是眼泪。“没事的小家伙,徐姐宠你。”女人冰凉的手抚摸过我的腹肌,我感到一阵作呕,疯了似的冲了出去。赶到拐角处,我对电梯口喊:“洛文铃!你不能这么对我!”这一次,洛文铃明显顿了一下脚步。可不过一秒,她依然笑容可掬,护着顾昭宇离开。顾昭宇向我投来怜悯的目光,更像是一巴掌,狠狠打在我的脸上。我瞬间脱力,坐在冰冷的地上,泪流满面。徐总让手下将我拖回包厢。里面都是一些女总裁,也亲眼见证过洛文铃的直播。看到我,她们纷纷调笑:“我说怎么换人了,原来徐总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徐总怕是不知道,这男的私下有多浪,我有录下的直播视频,徐总看不看?”徐总看了两眼,脸上就出现跃跃欲试的神色。行为上却是嫌弃地踹我一脚,“长得像朵莲花,原来是个被人玩烂的货。”女人们哄堂大笑,一时之间,红酒与烟灰都被洒在我身上。我视线模糊,试图爬出去,却被高跟鞋死死踩在地上。尖锐之处刺得我生疼,也逼出我的潜力。我拼死冲出去,可还未冲出门口,便被一群墨镜保镖拦住。徐总笑吟吟地走过来,“你能逃到哪里去?”“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次打电话求救的机会。”我下意识就给洛文铃打去了电话,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可电话只响了一秒,就被她无情挂断。洛文铃敷衍地发了一条消息:“好好陪老总们喝酒,明天就来接你。”最后一点爱意,被她亲手抹杀。这一天,富婆们对我上下其手,逼我喝了三瓶红酒。我喝到胃痉挛,倒在地上不断抽搐。鲜血从口鼻中流出,惨状令女总裁们发出尖叫。最后,她们怕闹出人命,这才饶了我。我也不想等洛文铃来接我了,拖着浑身的伤,独自打车去了医院。医生责备我:“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工作哪有命重要?”我礼貌地摇了摇头,一个字都没力气说。医生要安排我住院观察。我看着自己所剩无几的余额,也没心力向洛文铃求助了。坐在医院长廊里,半梦半醒间,我居然看到了洛文铃。她边笑边拿着报告书,夸奖身旁的男人:“我们阿宇真棒,男科检查单里写着满分呢。”我忽觉一阵作呕,霎时间清醒过来。但胃里都是酸水,也吐不出什么。我难受得跪伏在原地,洛文铃注意到了,脸色沉沉走过来。“你怎么在这儿?是不是得罪那群老总了?”我苍白一笑,“刚好结束得早而已。”洛文铃舒了一口气,也没管我究竟哪里不舒服。重新扬起了笑容,摸摸我的头发,像逗狗一样。“那待会回家吧,去收拾一下行李,我跟你搬出去住。”把家留给顾昭宇吗?我再迟钝也能明白,洛文铃其实是在赶我走。她无奈地解释:“阿辞,你理解我一下,我欠阿宇的实在太多了。”“当然,我也欠了你,等我得到属于我的一切的那天,我就向全世界公布你好不好?”我难以理解,她是如何冠冕堂皇说出这些话的。把名分给我,把爱都给顾昭宇吗?“阿辞,你信我呀。”我压下心底悲凉,故作高兴:“好啊。”反正我已经被骗了三年了,不在乎这一次。被忽略许久的顾昭宇有些不满,故意道:“那阿铃你先在这里照顾宋哥,我去出租屋收拾行李了。”洛文铃原本想看看我的检查报告单,闻言立刻被吸引走了注意力。“你一个旧伤未愈的人怎么能单独行动?我陪你。”顾昭宇装作坚强道:“我在徐总手下待了很长时间,已经习惯了伤痛,倒是宋哥看起来更难受呢……”顾昭宇提到以前受过的虐待,洛文铃就受不了了。“宋辞皮糙肉厚的不会有问题,还是你最重要。”洛文铃递给我新家的钥匙和地址,完全无视我的面无血色。“马上去搬,不然今晚就睡大街。”她走后,我几度想把东西砸进垃圾桶。到底是担心洛文铃会计较。我浑浑噩噩回到我们的家,收拾完行李,下意识去摸写着地址字条。却摸出了手机。上面洛文铃明晃晃的敷衍消息还在。心脏闷痛,我真是蠢啊,到现在还要按照洛文铃的想法吗?看到手机页面蹦出的旅游头条。我头脑发热,点进团购,没有迟疑便交付了自己最后的余额。紧接着,更多念头汹涌而至。我随心而动,立刻在家里打印了一封离职报告,连同钥匙都留在餐桌上。然后拖着行李去附近首饰门店换现金。摘下戒指,无名指边还有一圈浅淡的痕迹。这个定情信物是洛文铃给我的唯一礼物,我跟了她三年,也戴了三年。而她的却很久没戴过了。最后一滴为她流的泪落下,脱去枷锁的我,一身轻松。我买了机票,预订好酒店,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拉黑洛文铃还不够,我将手机静音。我不知道的是,仅仅过了一天一夜,在地球另一边的洛文铃,找我找得几近发疯。陪顾昭宇去收拾行李的路上。洛文铃打开手机,“宋辞”那一栏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他就这么不在意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洛文铃心不在焉地跟着顾昭宇来到他的出租屋。顾昭宇东西收拾得很快。路过拆掉的杜某斯盒子,他有些自豪地说:“阿铃,我昨晚厉不厉害?”洛文铃还在出神,视线不经意落在垃圾桶。里面有各种颜色的安全措施,可分明昨日只用了白色的……尽管洛文铃理解顾昭宇的工作,但她一想到顾昭宇经常会带别的女人过来,便觉得胃里翻涌。再去打量房间里有些发霉的角落,没有收拾的外卖碗筷……空气中隐约还有难闻的油味。可从前的顾昭宇最爱干净,最懂洁身自好了。再看那些富婆赏给顾昭宇的奢侈品,装得行李包满满当当。但以前的他根本不屑这些身外之物。洛文铃忽然觉得眼前月光早已不似当年。是错觉吗?但她现在确实少了耐心,“你先收拾吧,我回去了。”“我早就收拾好了,阿铃,你是不是高兴过头了?”洛文铃却话也没说,转身下楼。竟是把顾昭宇落在原地,独自开车远去。来到家门口,洛文铃佯装自己没带钥匙,故意敲门。语气是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期待:“阿辞,我回来了。”里头没有响声。洛文铃最讨厌自己被忽略,她直接打开门,正要发脾气时,发现房间空无一人。洛文铃的耐心已到极限,正准备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时,可忽然想起先前让我搬到新家去。她微微松了口气。新家更宽敞更舒适,我见了一定会喜欢的。洛文铃也打算立刻搬过去,准备美美洗个澡,和我享受二人世界——可在看到餐桌上的东西时,她目光瞬间凝固。只需一眼,洛文铃便迅速跑到桌前,双手颤抖地拿起桌上的东西。她怀疑自己在做梦。可眼睛怎么眨,离职申请书还是明晃晃地出现在她眼前。这时,门口传来声响。洛文铃以为是我后悔回来了,正要怒气冲冲地跟我算账,都这么大人了还开这种玩笑?!却发现,来人是顾昭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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