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贵族到平民都没能幸免!古罗马疟疾为何如此 “一视同仁”?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11 11:20 2

摘要:别看现在疟疾主要在热带地区肆虐,两千多年前的亚平宁半岛可是它的早期战场。当罗马人忙着修路盖房、征服地中海时,一种比迦太基军团更可怕的敌人正在沼泽里悄悄繁殖。

咱们今天聊聊古罗马的 "隐形杀手"—— 疟疾

别看现在疟疾主要在热带地区肆虐,两千多年前的亚平宁半岛可是它的早期战场。当罗马人忙着修路盖房、征服地中海时,一种比迦太基军团更可怕的敌人正在沼泽里悄悄繁殖。

这故事得从两种疟疾说起,再看看古罗马医生的诊室日记,最后聊聊人类改造自然时踩过的那些坑。

疟疾家族里有两位 "元老",咱们先分清谁是谁。间日疟算是 "温和派",发作时让人忽冷忽热打摆子,但只要及时喝奎宁汤,大概率能挺过去。

考古学家在古埃及木乃伊和中国商朝甲骨文里都发现过它的痕迹,妥妥的 "人类老对手"。地中海地区早在罗马帝国诞生前,就有间日疟在游荡,估计那时候渔民在尼罗河三角洲打鱼,就时不时被这种病折腾。

但真正的狠角色是恶性疟,这家伙来得猛,高烧能烧到40度,还会破坏红细胞,搞不好就昏迷抽搐。科学家到现在都没完全搞清楚它啥时候登陆地中海。

不过从罗马帝国后期的文献看,突然出现了很多 "暴毙" 的病例,症状和恶性疟高度吻合。推测可能是随着罗马扩张,从非洲或者亚洲带回了这种更致命的毒株。就像后来哥伦布把梅毒带到欧洲一样,贸易和征服也带来了新的病原体。

这俩兄弟凑一起可不得了,尤其是夏天,简直是蚊子的 "最佳助攻期"。罗马人不知道蚊子是罪魁祸首,还给这种病起了个名字叫 "坏空气"(malaria),觉得是沼泽里的臭气让人生病。谁能想到,真正的凶手是躲在臭水里的小蚊子呢?

说到古罗马的医生,不得不提盖伦,这位御医界的顶流,在给贵族看病之余,记录了大量疟疾案例。你想啊,连皇帝的私人医生都天天跟疟疾打交道,说明这病有多普遍。

盖伦的医案里,有元老院议员忽冷忽热说胡话,有奴隶发烧到爬不起来,还有小孩刚学会走路就染上病。他发现不管你是穿托加袍的贵族,还是光脚干活的平民,只要被蚊子叮了,都有可能中招。尤其是8月到10月,诊所里挤满了打摆子的病人,太平间的尸体也堆成小山。

最让人感慨的是庞廷沼泽周边的居民。这片位于罗马南边的湿地,简直是蚊子的天堂。亚壁古道这么重要的交通要道,居然从沼泽中间穿过去,南来北往的商人、士兵,走到这儿就被蚊子当成 "自助餐"。

罗马人也知道沼泽不好,想排干积水,结果挖了沟渠反而形成了更多小水塘,蚊子繁殖得更快了。就像现在有人想填湖盖房,结果蚊子更多了,古人的 "改造自然" 计划,反而给敌人送了大礼。

盖伦还观察到,疟疾发作有规律,间日疟隔天发烧,恶性疟则来势汹汹。但他不知道怎么根治,只能用树皮、草药退烧,有钱人还能喝葡萄酒补身体,穷人就只能硬扛。那时候的罗马人可能没想到,他们修建的引水渠、道路网,虽然让帝国强大,却也给蚊子创造了完美的生存环境。

庞廷沼泽到底有多可怕?这片方圆几百公里的湿地,夏天湿热难耐,冬天又积水成潭。罗马人一开始觉得这里土地肥沃,想开垦种地,可沼泽里的水排不出去,反而形成了无数小水洼。

蚊子最喜欢这种死水,产卵快,幼虫存活率高。更要命的是,罗马人修建的亚壁古道,把沼泽切成两半,路基两边形成了天然的蓄水池,简直是蚊子的 "育婴房"。

罗马帝国鼎盛时期,人口暴增,需要更多粮食,于是疯狂砍伐森林、开垦沼泽。本来森林能保持水土,树根吸收水分,减少死水潭。树砍光了,雨水一来,泥沙淤积,河流改道,形成了更多静止的水塘。

这些水塘夏天蒸发,冬天不结冰,成了蚊子越冬的好地方,也就是科学家说的 "三季避难所"。蚊子在这儿一年能繁殖好几代,等到夏天高温,就带着疟原虫倾巢而出。

罗马人也不是没试过治理,比如挖运河排干沼泽,可技术有限,挖的沟渠太浅,雨季一到又淹了,反而给蚊子创造了更多繁殖地。就像现在有些地方治涝,结果弄出一堆积水坑,反而让蚊子泛滥。古人的工程思维,没考虑到生态平衡,结果越治越糟。

罗马人的土地开发,改变了河流的自然规律。以前河流洪水泛滥,会冲刷河床,带走泥沙,蚊子没地方产卵。

罗马人修堤坝、挖运河,让河流乖乖听话,却导致泥沙淤积,形成了大量静止的小水塘。尤其是旱季,这些水塘成了蚊子的最后据点,等雨季一来,蚊子就带着疟原虫卷土重来。

更严重的是,整个地中海地区都在搞这种开发。西班牙的河谷、北非的平原,罗马人砍树种地,修建灌溉系统,结果到处都是蚊子的繁殖地。

军队到哪儿,疟疾就传到哪儿,士兵们在营地被蚊子叮,生病没法打仗,后勤压力剧增。就像后来拿破仑的军队在埃及被疟疾拖垮,罗马帝国的扩张,也被这种 "蚊子军团" 悄悄削弱。

这种恶性循环到罗马帝国后期更明显,人口减少、农业衰退,可能都和疟疾肆虐有关。古人不知道,他们对自然的每一次 "改造",都可能打开潘多拉魔盒。

直到19世纪,人们才发现蚊子是传播疟疾的罪魁祸首,而古罗马人为此交了上百年的 "学费"。

回望古罗马的疟疾史,其实是一部人类与自然互动的警示录。罗马人想征服自然,开垦沼泽、砍伐森林、修建道路,初衷是发展经济、巩固帝国,却没料到破坏了生态平衡,给蚊子创造了完美的生存网络。

两种疟疾借着人类开发的 "东风",在帝国境内肆虐,不分贵贱地收割生命,最终成为压垮罗马的众多因素之一。

现在咱们看这件事,除了感叹古人的局限,也该想想现在的环境问题。比如亚马逊雨林砍伐、湿地开垦,会不会也在埋下类似的隐患?疟疾虽然现在能治,但新的病毒、细菌还在不断出现,提醒我们改造自然时得多点敬畏,少点盲目。

古罗马的沼泽已经干涸,但人类与自然的关系,永远需要平衡。当我们在地图上画出运河、公路时,别忘了看看那些小水洼里,有没有什么 "不速之客" 在悄悄繁殖。

毕竟,大自然的反馈,有时候来得很慢,但从来不会缺席。

【文本来源@纪录片之家字幕组的视频内容】

来源:山涧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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