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山村15年没生孩子 丈夫病危时告诉我 当年医院偷换了你的检查单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05 16:32 3

摘要:起初几年,婆婆还会拉着我去镇上的妇科看,后来去了县城,再后来去了市里。检查结果都一样——我身体没问题,可就是怀不上。老赵也做了检查,医生说他精子活力低,但还在正常范围,只是受孕几率小些。

村里人总爱在背后叫我”石女”。十五年了,我和老赵的肚子一直没动静。

起初几年,婆婆还会拉着我去镇上的妇科看,后来去了县城,再后来去了市里。检查结果都一样——我身体没问题,可就是怀不上。老赵也做了检查,医生说他精子活力低,但还在正常范围,只是受孕几率小些。

“这是命。”婆婆最后这样总结,不再提看病的事。

河湾村三面环山,只有一条水泥路通向外界。我嫁来那年,村里通了电,但没通自来水。每天早上,村里女人们都会排队去挑水,那是打听村里事的好时候。

“听说了吗,李家小子从城里又带了个对象回来。”

“第几个了?谁家姑娘傻了吧唧的跟他回来受罪。”

我默默挑着水走过,她们的声音忽然压低。

“是那个石女啊,可惜了老赵,这辈子怕是绝后了。”

水桶忽然变沉了。我知道她们故意说给我听的。

老赵从不在乎这些闲话。他是村里少有的木匠,整天忙着给村里人做家具,攒钱供侄子上学。他弟弟早年出事,留下侄子一个人,我们就当亲儿子养。日子虽然清苦,但也算平静。

那是去年入冬前的一天,老赵突然倒在了山上。他去砍木料,半山腰遇到塌方,被一块石头砸中了腰。村里人七手八脚把他抬回家,我一看伤势,连夜托人把他送到县医院。

医生说内伤严重,可能要做手术。我在手术同意书上按了手印,攥着一卷从家里带的皱巴巴的现金,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一整夜。

天刚亮,老赵的侄子小辉赶来了。“婶,我请了假,你先回去休息。”

我看着他黑眼圈,摇摇头:“你上学要紧,这里有我就行。”

“那也得吃点东西。”小辉硬拉着我去了医院对面的小店。

小店只有几张桌子,墙上贴着发黄的明星海报,老板娘戴着塑料手套,麻利地切着葱。我们要了两碗面,却一口也吃不下。

“婶,”小辉突然说,“我有个同学家里认识县医院的主任。”

我抬头看他。

“他说…他说叔这种情况可能很难醒过来。”

店里的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窗外有人骑着三轮车经过,车斗里装满了白菜。我看着碗里浮着一层油花的面汤,忽然想起昨晚老赵走进手术室前紧紧握住我的手说:“秀芬,对不起。”

我以为他是怕自己醒不过来,给我添麻烦。

“说啥傻话,你不会有事的。”我强忍着眼泪说。

当晚医生出来说手术顺利,但老赵要在ICU观察几天。我守在ICU外面,隔着玻璃窗看他。那个总是强壮的男人此刻像一片落叶一样躺在床上,插满了管子。我突然意识到,这十五年来,老赵也许一直背负着我不知道的东西。

第三天傍晚,护士突然跑出来说老赵醒了,要见我。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夕阳透过百叶窗在白墙上投下金色的条纹。老赵的脸色比床单稍微好一点,看到我进来,他虚弱地抬了抬手。

“水……”

我赶紧端来水杯,小心地喂他。他喝了一口,突然抓住我的手。

“秀芬,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俯下身,闻到他口中药物的气味。

“当年…医院检查…那张单子…是我换的。”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单子?”

“你的检查单…我拿钱…让医生开了假的。”他的声音很轻,说一句话要停顿好几次,“你没问题…是我…我不能生。”

我愣住了,手中的水杯差点掉到地上。

“我不想让你…知道…怕你嫌弃我…也怕…婆家为难你…”

我突然想起这些年村里人背后的议论,想起那些失望的眼神,想起婆婆渐渐消失的期待。十五年来,我一直背负着不能生育的耻辱,而老赵什么都没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声音发抖。

“我…对不起…怕你走…”

窗外传来广播声,医院正在播放就诊须知。过道上有人推着餐车走过,金属轮子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站了起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十五年,我到底是被他保护了,还是被他欺骗了?

老赵闭上眼睛,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我转身走出病房,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望着对面墙上的健康宣传画发呆。

记不清过了多久,护士走过来轻声说:“家属,病人睡着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一下。”

我麻木地点点头,走出医院。外面天已经黑了,街上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来。我在陌生的县城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乱糟糟的。

不知怎么,我走到了县城最繁华的商业街。橱窗里都是漂亮的衣服和闪亮的首饰,是我这个山里女人从来不敢想的东西。一对年轻夫妻推着婴儿车从我身边经过,孩子咿咿呀呀地笑着。

突然,我发现自己站在一家母婴店前。透过玻璃,我看到里面摆满了小衣服、玩具和奶瓶。这是我这些年来一直避开的地方。每次进城,我都会绕道走,不敢多看一眼,怕心里那个永远填不满的洞变得更大。

我推门走了进去。

店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一位年轻的导购迎上来:“您需要什么?”

“我…我就看看。”

她点点头,走开了。我慢慢地走在货架之间,轻轻摸着那些柔软的小衣服。一个粉色的小裙子挂在墙上,下面是配套的小袜子,上面绣着卡通兔子。

我伸手去摸,忽然泪如雨下。

十五年了,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问题。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婆婆失望的叹息,我都默默承受着。而老赵,他什么都知道,却让我一个人背负。

是啊,当年我二十岁,青春年少,要是知道真相,或许真的会走。但现在,我都三十五了,还能去哪儿呢?

我擦干眼泪,走出店门。街对面的冷饮店亮着霓虹灯,我突然想起结婚那年,老赵带我来县城,给我买了人生第一杯奶茶。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好不好喝,我点头说好喝,他笑得像个孩子。

那时我们都以为未来会有孩子,会有完整的家。

回到医院,老赵还在睡。我坐在床边,看着他因病痛而消瘦的脸。他曾经是村里最强壮的男人,能一个人扛起一根大木头。现在,他连说话都费劲。

床头柜上放着他的手机。我拿起来,屏保是我们去年春节照的合影。我解锁屏幕(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发现相册里有个加密文件夹。

犹豫了一下,我输入了密码,里面全是孩子的照片。有刚出生的婴儿,有学步的幼儿,有上学的少年。我不认识这些孩子,但他们的眼睛、鼻子,都有几分像老赵。

最后一张照片是上个月的,一个大约十五岁的男孩站在校园里,穿着整齐的校服,背后是”县第一中学”的大门。

我放下手机,一阵眩晕。老赵不仅欺骗了我关于不育的事,他还有了别的孩子?我的头嗡嗡作响,手脚发冷。

正在这时,老赵醒了。他看到我手里的手机,表情先是惊慌,然后是深深的疲惫。

“那是…小辉的照片。”他虚弱地说。

“小辉?”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侄子…我存了他每年的照片。”

我翻回去看那些照片,才发现确实是小辉从小到大的样子。我们从他五岁开始养他,之前的照片是他父母留下的。

“为什么要加密?”我问。

老赵咳嗽了一声:“怕你…看了难过。”

我沉默了。是啊,我这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连看别人家的孩子都会心酸。老赵连这点都替我想到了。

“其实…我早该告诉你真相。”老赵说,“但我怕…怕你恨我。”

我摇摇头:“这么多年了,恨不恨还有什么用?”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打在玻璃上,模糊了外面的灯光。病房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昏暗。

“医生…医生说我情况不好。”老赵突然说,“如果我走了,你…你还年轻,可以…”

“闭嘴。”我打断他,“你不会有事的。”

他看着我,眼里满是愧疚和不舍。我忽然明白,他这次告诉我真相,是害怕自己真的离开了,我会一辈子背负着这个误会。

第二天,小辉来医院换班。我趁机回村里拿些换洗衣物。刚走到村口,就遇到几个串门的婶子。

“哟,秀芬回来了。老赵情况怎么样?”

“还在医院躺着呢。”我简短地回答。

“这么多年没个孩子,现在老赵又出了这事,你可怎么办哟。”一个婶子叹气道,“要不是你们…咳,算了,不说了。”

以前,这样的话会让我羞愧难当,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停下脚步,看着她们:

“婶子,其实不是我不能生,是老赵。”

她们一下子愣住了。我继续往家走,听到背后窃窃私语。这话明天就会传遍全村,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家里的门锁着,钥匙在老赵那里。我翻出藏在门槛下的备用钥匙,打开门。屋里有股霉味,炉子里的灰都凉了。我推开窗户通风,开始收拾东西。

床头柜里有个木盒子,是老赵亲手做的,我从没打开过。今天,我鬼使神差地拿出来,掀开盖子。里面是一堆药方和中药单子,都是治疗男性不育的。最底下还有一本存折,上面记录着每个月存进去的钱,金额不大,但十五年下来也有几万了。

我把存折拿在手里,突然意识到老赵这些年背负了多少。他不仅要瞒着我自己的不育,还要承受村里人对他”绝后”的议论,甚至偷偷看病,试图治好自己。

我拿了衣物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看到门边的墙上有个小刻痕。那是老赵用刀刻的,上面写着”小辉 1.5米 2020年”。往下还有更早的刻痕,记录着小辉的成长。

我蹲下身,摸着那些刻痕。老赵虽然没有自己的孩子,但他把所有父爱都给了小辉。而我,我总是把这当作是一种补偿,从没想过他其实比我更渴望有自己的孩子。

回到医院,老赵的情况有了好转。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转普通病房了。小辉回学校了,病房里只有我和老赵。

“我去家里拿了衣服。”我坐在床边说。

老赵点点头,欲言又止。

“我还看了你的药方和存折。”我直接说道。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些…都是老中医开的,说不定有用。”

“你应该告诉我的。”

“怎么告诉你?说我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他苦笑,“我连个孩子都给不了你。”

“那我不也没给你孩子吗?”我拉起他的手,“十五年了,咱们过的也不赖。”

窗外,雨停了。一缕阳光透过云层,照在病床上。老赵看着我,突然红了眼圈。

“我一直…怕你离开。”

“现在不怕了?”

“现在…我怕我先离开你。”

我忍不住笑了:“放心,你这条老命还得陪我好多年呢。”

他也笑了,笑容里有解脱,也有新的担忧:“县城的房子我早就看好了,小辉以后要上大学,咱们搬过来住,你也不用再受村里人的气。”

我点点头:“好,听你的。”

半个月后,老赵出院了。医生说他恢复得不错,但不能再干重活了。我们决定卖掉村里的房子,在县城租个小房子住。山里的房子没人要,最后是村长出面,村集体象征性地买下来当了村史馆。

搬家那天,村里人都来帮忙。那些曾经在背后叫我”石女”的人,现在都笑呵呵地说”县城好啊,以后回来看看我们这些老乡”。我假装没听出她们话里的酸味,一一道谢。

小辉也请了假回来帮忙。他长高了,下巴上有了青春期的痘痘。他搬着箱子问我:“婶,县城那边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就等你放假来住。”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幸福。也许我没有自己的孩子,但我有小辉,有老赵,还有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在去县城的车上,老赵握着我的手,低声说:“秀芬,对不起,这么多年…”

我打断他:“别说了,过去的都过去了。”

车窗外,群山渐渐远去,前方是宽阔的平原和繁华的县城。我想起那个母婴店里的粉色小裙子,又想起老赵手机里小辉从小到大的照片。

十五年了,命运给了我们一个谎言,也给了我们彼此。如今真相大白,我却发现,比起生育能力,我更在意的是一路走来与我相伴的人。

老赵靠在座位上睡着了。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的脸上,照出了岁月的痕迹。我轻轻握住他的手,心想:这辈子,我们就这样一起走下去吧。

来源:百香果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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