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4月11日,“反诈老陈”再次登上热搜。这一次,他晒出年收入31万元的税务截图,与2022年辞职第一年的133万元形成鲜明对比。从体制内反诈民警到争议网红,再到如今坦然接受“褪色”的普通人,他的故事像一面棱镜,折射出流量时代的生存法则、体制内外的身份困境,以及个
4月11日,“反诈老陈”再次登上热搜。这一次,他晒出年收入31万元的税务截图,与2022年辞职第一年的133万元形成鲜明对比。从体制内反诈民警到争议网红,再到如今坦然接受“褪色”的普通人,他的故事像一面棱镜,折射出流量时代的生存法则、体制内外的身份困境,以及个体在时代浪潮中的挣扎与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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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陈国平还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反诈民警,发传单、进社区的传统宣传方式收效甚微。直到2021年,他穿着警服与主播连麦PK,一句“你下载国家反诈中心APP了吗?”让他一夜爆红。这场看似偶然的出圈,实则暗含必然:警服赋予的权威性、反诈内容的公益性,与网络娱乐化的反差碰撞,精准击中了公众对“正能量网红”的期待。彼时的他,既是警察,也是“符号”——“国家反诈中心”的流量扶持、公职身份的公信力背书,共同将他推上风口。
然而,身份的“双刃剑”效应很快显现。一场百万打赏的直播,将他卷入“公职人员是否该接受打赏”的舆论风暴。网友的质疑、单位的压力,最终迫使他脱下警服。辞职仅三天获批的速度,印证了体制对“争议人物”的谨慎态度。此时的陈国平或许尚未意识到:当警服褪去,他不仅失去了职业身份,更失去了流量的核心支撑——公众对“警察老陈”的信任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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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后的陈国平,开启了一场漫长的“生存实验”。他出书、拍短片、投身养殖业,甚至尝试跳减肥操直播,但收入却从133万元断崖式下跌至31万元。2023年,他34万元的收入中,31万元来自卖书稿酬,直播收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数据背后是残酷的现实:失去警服的他,再也无法复刻连麦主播时的“降维打击”;网友的关注从反诈知识转向猎奇围观,甚至演变为对其私生活的网暴——“家不成家,事业不成事业,每天挨着骂”。
现在老陈的流量已经不如之前了,而他也越来越清醒。
之前老陈就提到了自己的辞职,他承认是自己冲动了,他以为辞职申请递上去后领导会跟他谈话,会挽留他,可是领导直接批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老陈说,站在不同的立场,想的也不一样,没有对与错,也不纠结了。面对生活积极快乐,剩下的事情交给时间。
或许我们应该对“老陈”多一点理解,至少他确实将自己的收入拿了出来做公益。
人到中年,很多事情也会看得更明白。曾经的对错,得失,可能就不那么重要了,乐观的生活,积极地面对,何尝不是一种好的生活方式呢?
再说了,老陈一年还能有30多万的收入,已经超过很多人了。
来源:giao哥说考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