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悬崖上,绑匪让他二选一,白月光哭哭啼啼的要他救我,与此同时,沈澈果断道「都撕了吧!」
我和沈澈的白月光被绑匪劫持。
悬崖上,绑匪让他二选一,白月光哭哭啼啼的要他救我,与此同时,沈澈果断道「都撕了吧!」
绑匪惊呆了。
白月光忘了哭泣。
我看好戏的表情瞬间碎裂。
1.
「沈澈你大爷的!」
眼看绑匪就要反应过来拿刀捅我,我骂骂咧咧的闪身避开,一脚将他踹下悬崖,朝沈澈靠近。
沈澈一把将我拢在怀里,四周一下子都是他的气息。
他在我耳边低笑:「还跑吗?」
被猜中心思,我愤愤的看了他一眼,不吭声了。
这煞星!我惹不起,我躲!
2.
我叫风绾绾,劉国质子。
把我拢在怀里的这个人,叫沈澈,陈国的二皇子。
我自到陈国为质以来就和他不对付,后来皇帝脑袋一抽,给我们赐婚。
如今婚期未至,我却招了风。
瞧瞧,多经典的桥段,绑匪绑架未婚妻与白月光,悬崖边上二选一,只等渣男一声令,果断开撕未婚妻。
我是不想与沈澈成婚的,本想趁此次机会假死跑路,没想到他不仅不救我,还不救白月月。
沈澈没管白月月,只装模作样的喊了几声,他的侍卫和他一样划水,表面上去救白月月,实际上在那乱晃。
我面无表情的夸赞:「贵府的侍卫真是极品……啊不,极佳。」
沈澈下巴搁在我肩膀上,笑得春风得意:「过奖过奖。」
3.
回宫的路上。
「你为什么不救白月月?」
沈澈长眉一挑,他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语气不明:「救她,让你假死逃婚?」
我心虚的移开目光。
这次绑架是白月月自导自演,却也是我有意顺水推舟,来假死逃婚。
谁知沈澈不按套路出牌,我没逃成。
沈澈笑着睨了我一眼,继续道:「而且,我又不是傻,对她早有怀疑,她既然喜欢自导自演,自然要承担后果,还有,她太无知了。」
我噎了一下。
白月月是罪臣之女,只因幼时救过沈澈被沈澈庇佑侥幸逃过一劫,这个姑娘从小喊着「人人平等」「一夫一妻」,与许多男子举止亲密,大胆放浪,半点礼仪不循,背后没少被人说闲话。
「不过……」沈澈若有所思:「她说过的一点我还是非常赞同的」
「哪一点?」
「你什么时候会的武?」
我心下一沉。
他问的是「什么时候」会武,而不是「为什么」。
沈澈的目光沉沉的压下来,危险逼人。
我无声的和他对峙片刻,终缴械投降:「八岁偶然拜师习得。」
「嗯,知道了。」
不知为何,我竟然感觉沈澈答得有些欢喜。
我气极,骤然向他逼近,一把捏住他的耳朵:「你知道个鬼你知道!逼问我旧事还答得这么坦荡!」
沈澈有些好笑,他无奈的扶着我的腰,哄道:「别闹别闹,轿子不稳了。」
方才的暗潮汹涌荡然无存。
沈澈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他人如其名,就像一湖清澈潭水,好似一眼就能望到头,实则却深不见底,看着明净,实则危险重重,就像春寒料峭时的风,既有暖意,也有寒意。
4.
绑架的事被识破,婚没逃成,沈澈又看我看的紧,我只能把假死的事暂时搁置,老老实实备嫁。
三月婚期已至。
我躲在公主府门内,侧耳听门外喧哗。
我身旁,是太子妃春倾妙,三公主沈蓉雪,五公主沈宁嘉,秋华郡主王念念以及京中一干贵女还有我们各自的侍女。
门外,是太子,三公主的驸马,秋华的哥哥以及这些贵女的哥哥弟弟。
沈澈无奈的声音传来:「这么大场面。」
我得意昂首。
虽是质子,但我被陈国的皇帝皇后视为掌上明珠,不然也不会被指婚给他。
因为我的母妃。
我的母妃是从小就被当今圣上当做亲妹的表妹,皇后的闺中密友,但后来因为国事,不得不远嫁劉国,与我父皇成了一对怨偶,郁郁而终。
他们对我娘有愧,所以对我更是千百倍的好。
先前我想假死,其实并不是为了逃婚,而是为了掩人耳目办一些事,而且我也并不打算假死一世。
我舍不得这些人。
外面这些人,有考沈澈学问的,有考沈澈声乐的,有与沈澈比武的……
最后一关,轮到我亲弟了。
外面顿时一阵不怀好意的笑,就连平日不苟言笑的太子,也笑得十分大声。
「这小子就等着你呢!」
「朗星!好好替你姐姐把关!」
他们的打算,我一概不知,听他们笑成这样,我也有些疑惑,风朗星这小子到底要干嘛。
不光是我,身边的人也很是疑惑,我们一起屏住呼吸认真听。
「姐夫,想要过此门,还给请你绣个花。」
「噗嗤。」
「哈哈哈……」
沈宁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愧是风朗星!够劲!」
我偷偷从门缝中看着沈澈茫然又笨拙的绣花,一不小心,还被扎了手。
刀光剑影都没在身上留下分毫的青年将军,从无数杀机中功成身退过,那双素来用来执笔写谋策、握剑杀宿敌的手,为求娶新娘捏起了绣花针,结果还被扎了。
沈澈渐渐掌握了绣花技巧,他麻利的绣完了第一个花瓣,又准备绣第二个。
我弟并不是真这么想为难他,就跟他说中了,算放过他了。
「吉时快到了吗?」
「啊?没。」我弟懵逼。
「那我再绣一下。」沈澈很快的绣完一整朵花。
「绣完了。」沈澈把手帕递给他:「讨个团圆美满。」
风朗星把那盛着花的手帕从门缝塞过来:「那就请各位姐姐们测评一下,合格了,才能进。」
秋华最懂刺绣,她拿来一看,很是满意,评价道:「第一次绣绣成这样,过关了。」
身旁的姐妹一听,把盖头给我蒙上,笑道:「进吧!」
5.
沈澈在一片簇拥下进来了,我站在门前正中,隔着盖头,只能看到模模糊糊一个红影。
循着礼法,我上了喜轿,一路行至皇宫,下了轿,我和沈澈各执红绸一端,步入喜堂。
左右恭贺声不断,我站在这喧闹中,静静垂眸。
嫁给沈澈,非我本愿,但如果一定要嫁一个人的话,沈澈倒是再好不过。
但是一想到今后的卧榻之侧要多添一人,未来可能还要投身于后府争斗,我就有些疲倦。
陈国的皇宫,并不宁静。
我虽母妃身份尊贵,却自小丧母,在陈国,无母家支持,可谓是待在龙潭虎穴,表面光鲜,实则所受的暗算不断,我自小带着风朗星从后宫中厮杀长大,没有及笄时,手上就沾染鲜血无数。
但当时我也只是一个幼女,怎能不怕?
直到现在,我夜夜噩梦缠身,凡是有别人在的地方,莫说睡觉,我连瞌睡都不会打一个,更别提与人同眠了。
一声高喝把我从恍惚中拉出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没我的事了,我长舒了一口气。
沈澈没有让我等太久,就回来了。
只不过满身酒气。
察觉到他拿着喜扇挑开我的盖头,我抬眼,入目就是一片艳丽红色。
他唇间啜笑,目若朗星,眉眼间自是一派风流意气。
喜婆把饺子端来,让我尝,问我:「生不生?」
我咬了一口,含含糊糊道:「熟的,茴香陷的。」
正合我的口味。
喜婆:「?」
我将剩下的饺子吃光,累了一天,总算恢复了点体力。
「是我换的。」沈澈说:「生不生看绾绾意愿。」
我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喜婆无奈,但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继续指导我们完成礼仪。
我与他在喜婆的指导下完成所有事,到喝交杯酒。
隔着衣物,手臂传来温热的温度,我喝下酒。
酒水穿肠,不能回头。
喜婆走后,沈澈摇摇晃晃,立马躺下,沾着枕头就要着,我无奈的推了推他。
「先把醒酒汤喝了,不然明日早起头痛。」
他不理我,一脸醉意。
我忍着谋杀亲夫的冲动,含气为他宽衣,却被他一把捉住手腕。
再看,他眼里一派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你倒是一个贤妻模样。」
他把我摁在他身上,在我耳边喃喃道:「那你有没有兴趣成为一个良母?」
我有些呆滞,分不清他这话的意思,不知如何作答。
他笑了笑,垂下眸,掩住了那双意气的眼:「逗你的,睡吧。」
我宽衣解带后,在他旁边躺下。
甫一躺下,就被他拥住。
我一惊:「你干什么?」
「睡觉。」他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你我都成婚了,还不准我亲近你?」
我无言,安分在他怀中躺下,却毫无睡意。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难眠,沈澈一下一下的轻拍着我的肩:「睡吧。」
竟让人感到安心十足。
我缓缓睡去。
6.
翌日一早。
察觉到身旁有人,浓烈的不踏实感传来,我睁开眼。
对上了沈澈灼灼的目光。
我立马想挣开他的怀抱。
沈澈懒洋洋的摁住我,开嗓时声音沙哑低沉:「别乱动,这是早上。」
我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果断的……不敢动了。
他搂住我:「还可以再睡,今天不用进宫谢恩。」
我又躺回去。
他黏黏糊糊的抱住我,将头埋在我颈窝,看样子又要睡。
我推了推他。
「干嘛……」
他又往我颈窝凑了凑,温热的唇擦过我的锁骨,我不禁一个激灵。
「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怎么不正常了?」他无辜的看向我。
「你……」
我想说你别离我这么近,但看到他湿漉漉的眼,一时哑言。
怎么看着这么娇啊!
他又蹭蹭我。
太怪异了,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在这时,我眼前突然浮现许多文字。
【呦呦呦,看男主这狗狗样。】
【可怜的男主,都快 gg 爆了,还在这搞纯爱,他真的,我哭死!】
【女主亲亲他,他表面笑嘻嘻,实际看你抗拒他心里已经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笑死,男主自己偷偷练了好久怎么勾引女主,结果女主一脸抗拒。】
什么玩意?
什么男主女主?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沈澈,他还在我颈窝蹭着,没有半点异样。
看了只有我能看的见这些文字了。
文字仍在我眼前滚动,我陷入沉思。
看来所谓男主,就是沈澈,而所谓女主,就是我了。
不过,看这文字所说,沈澈貌似……喜欢我?
【唉,女主一直不知道男主喜欢她,假死也没告诉他,假死后,男主不知道,一直在收集女主东西的暗室里颓废,然后一把火烧了暗室,自焚了……】
【啊啊啊不要 be 啊!】
自焚?
我身子一僵。
沈澈能干出这种事?
还有暗室……
【男主小时候母妃病死,男主一直抑郁,周游他国,是女主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我唰的坐起来,看向沈澈。
【嗯?女主怎么突然坐起来了?】
【糟糕,男主好像误会了,男主以为女主讨厌他。】
沈澈默默和我拉开距离,垂着眼,鸦羽般的眼睫遮住眼中情绪,看不清神色:「饿了吗?我们去吃饭。」
说着,他就要下床。
我一把拉住他:「沈澈,你原先是不是去过劉国?」
【救命!女主怎么突然开始打直球了?】
【女主是不是记起他了?】
【等等,我记得原著没有这段啊……】
【编剧改的吧?】
【唉,也不知道剧改成不成功,现在的书改剧总改毁……】
沈澈倏地抬头看向我,眼神惊愕。
我更加确信:「你是陈彻?」
沈澈的眼睫颤了颤:「嗯……我是。」
7.
我七岁丧母,父皇以让我守孝为由,让去去灵禅观祈福。
其实就是听了皇后的枕头风,见我丧母,更好拿捏,让我远离京城。
好在,我遇见了师父。
师父说,这世道对女子最是苛求,她知道我的遭遇,告诉我,永远不要把此生的喜乐安忧寄托在他人身上,尤其是男子。
而我娘,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娘本是闻名京城的贵小姐,诗书礼义茶酒花,并不比男子逊色,过得潇洒快活,嫁入劉国,却因为父皇喜爱文静的女子,收敛性情。
她开始学着学着我父皇喜爱的样子,取悦我的父皇,但得到的,只有忽冷忽热的态度,后来,只有无尽冷眼,和言语贬低。
最后,我娘郁郁而终。
师父授我谋策,教我武功。
我在灵禅观待了四年,在第二年,遇见了陈彻。
灵禅观在深山,山中,有野兽无数,每到深夜,狼嚎阵阵。
他是误入了深山,迷路之中,又被咬伤。
正好我外出遇见他,把他救了,留在道观养伤,他伤好后,又住了一段时日。
一开始,他对我很防备,后来,才渐渐的不设防。
我们交谈,才知道,互相都失去了母亲,那段时日,我们虽然交心,但是他带着假皮,我也带着假皮,因此后来再次遇到也相顾不识。
不过想到那次绑架的回程,他应该认出了我。
8.
先前没认出,如今认出,看着沈澈的脸,我只觉越看越像。
曾经,母亲祭日,我爬到屋檐上看月亮,他坐到我身边,问我心事。
月光下,我们都敞开心扉。
后来,他有事要走,我还记得他恣意的神情,说一定会回来找我。
不过,三年后,我又回到劉国皇宫,也与他断了联系。
「我回去找过你,但道观已经不在了,听人说,是被匪寇劫杀了……我还以为,你也不在了,知道你来当质子。」
沈澈说。
匪寇。
我嘲讽一笑。
我入了道观,皇后探查到我和师父的关心,找人灭了道观满门。
然后,她又找人,装作救我,把我带回皇宫。
她始终不放过我。
我想假死,本也是为了去刺杀她。
沈澈察觉到我的情绪,敏锐道:「怎么了?道观被劫杀的事情有隐情?」
我笑了笑:「都过去的事了,先吃饭吧。」
沈澈抿唇:「你还是不愿信我?」
【啊啊啊救命,还是闹别扭了。】
【本来看女主抓着男主问他是不是去过劉国时还以为两人要敞开心扉了……】
【如果剧里也 be 了,我是不会放过编剧的!】
……
我和沈澈开始陷入一个奇怪的氛围。
他不再黏黏糊糊的缠着我,开始回避我的眼神,仿佛和我真的是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礼貌,也疏离。
9.
这日,京中开展春日宴。
春日宴是陈国年年举办的一个庆宴,为了欢度春日,也为少男少女表达情意。
去年我和沈澈还分别坐在未成婚的席列,这次,就要一起坐在成婚的席列里了。
宴席上,我就见到好多思春的少女,频频往我们这边看,明显是恋慕沈澈。
我和沈澈的关系还僵着,也无意再干预他的感情,权当不见。
宴席后,我特意随大流去赏花,和他分开。
然而,暗戳戳的眉目传情也就罢了,我没想到,竟真有胆大的,敢舞到我面前来。
我正在池塘边观赏莲花,两个女的朝我走来。
我不紧不慢的打量她们。
一个貌似是礼部尚书的女儿,她昂首挺胸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她旁边的一个人说话了。
「喂,你知道她是谁吗?」
见我不搭理她,她有些气急败坏,但还是继续道。
「她可是礼部尚书的女儿,京城有名的才女,如果不是你来横插一脚,她才是三皇子的正妃。」
我挑眉。
见我还不答话,她急了:「你听明白了吗?我看宴席之上,你和三皇子貌合神离,也是。」她哼笑一声,「三皇子的正妃之位,哪是你一个质子可肖想的……」
那位礼部尚书的小姐还像一个鹅一样,梗着脖子站着。
「是吗?」
我先打了大鹅小姐一巴掌:「没嘴。」
又反手打了她旁边的人一巴掌:「没眼睛。」
最后我给她俩另外一张脸来了个对称:「你俩,没脑子。」
「你怎么敢打我!」大鹅小姐终于说话了,她娇叱一声,惊惧的看向我。
「我是劉国的公主,三皇子正妃,你们见我不行礼就罢了,还言语顶撞」我拿手帕擦了擦手,「打你两巴掌而已,轻了。」
大鹅小姐面目扭曲,余光看到沈澈朝我们的方向走来,突然转变成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过来拉我的手。
我一躲。
她没拉着。
大鹅小姐:「?」
沈澈已经走到近前。
大鹅小姐又哭着往他怀里扑。
沈澈往我身后一躲。
她又没扑成。
接连两次,大鹅小姐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她委屈道:「殿下,风绾绾她打我……」
沈澈正眼都没给她,只是捧起我的手,轻轻的揉着:「夫人手可打疼了?」
我手一抖。
沈澈抓紧我的手,吹了吹,看着赶过来的礼部尚书之子,冷言:「看看你的好妹妹。」
礼部侍郎之子颤颤巍巍的跪下,沈澈没管,牵着我离开了。
春日宴后,礼部尚书之女和她身边与她交好的那个女子被罚跪,礼部尚书教女无方被陛下训斥一番。
自此,我们不和的谣言不攻自破,京城都传,沈澈将视我如珍宝,我们琴瑟和鸣。
然而,回府后,沈澈还是那个样子,和我僵着。
10.
沈宁嘉听闻我们的事,她约我出去。
「姐姐和我哥闹别扭了?」
「嗯,他生气我有事情没告诉他。」
「姐姐,其实我能看出来,你心压着事,我哥虽然嘴欠,但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姐姐要不试着信任他,和他敞开了说一说呢?」
眼前的文字也在翻滚。
【对啊,女主,师父是叫你不要把自身寄托在情爱上,但是追求情爱没有什么啊。】
【这话风……楼上是不是看了雁回时?】
【而且女主有自保的能力,男主也确确实实爱女主。】
【爱一场没什么的,女主很清醒,即使结果不好,也能抽身而退。】
【以女主和这些人的情分,如果和沈澈不成婚,也是亲人啊。】
我精神一震。
是啊,是我钻牛角尖了。
情爱本质无错,追求情爱也无错,错的是那些以情爱为由而绑架他人的人,我不应对情爱退避三舍,而且,我相信,我能保证足够的清醒,即使结局糟糕,也能全身而退。
「姐姐?」
我回过神:「嗯,我知道了,我会试着去和他谈一谈的,宁嘉,谢谢你,点醒了我。」
也谢谢你们,眼前的文字。
沈宁嘉长舒一口气,笑了:「那我就不忧心姐姐和哥了。」
11.
回府。
我有意找沈澈谈话,却不见他踪影。
奇怪。
这几日他明明天天待在府中。
【男主在暗
来源:桔子书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