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乐作协采风笔耕沃野系列文章(第十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12 14:38 2

摘要:2025年4月5日那天下午,在“白浪河之源”合影后,文友所乘车辆陆续回城,可同车的人依然兴致勃勃;我指着东边不远的打鼓山给他们看,他们兴犹未尽,说要登打鼓山,我说:那好吧,我当向导。

昌乐作协采风笔耕沃野系列文章(第十集)

——登打鼓山小记

山东昌乐刘福新

2025年4月5日那天下午,在“白浪河之源”合影后,文友所乘车辆陆续回城,可同车的人依然兴致勃勃;我指着东边不远的打鼓山给他们看,他们兴犹未尽,说要登打鼓山,我说:那好吧,我当向导。

我为何要当向导?因为我攀登过一次了。那是原籍打鼓山村的朱学刚师傅在2022年陪同我登山的。

其实,作为昌乐县作家协会的一次活动,既然打鼓山在筹划中,那最好爬一爬这座孕育了白浪河、猪河等河流的昌乐名山。

(二)

我曾在2022年5月15日的《打鼓山登山记》一文里说:

“虽说打鼓山是昌乐县境内海拔第二高峰,但亲临其地显得并不怎么高……待我登上了山顶,如置身半空,恍若听到了远古的战鼓声。极目舒望,初冬的原野里,隐着一个个形状不一的村庄,蜿蜒的山道,枯黄的山草,青绿的麦苗,与天亲吻的鸟巢,闪闪发光的水库,不是画境胜似画境啊,使我心柔,让我气和。当此际,纵有再多烦恼,再不平复的心境,亦被洗净抚平。”

(三)

我营陵黄村刘氏家族的同辈(二十六世)弟弟刘文飞是我朋友圈的微信好友,也是我的“看人间烟火”的“群友”,这位小弟的原籍就是打鼓山村。

他在“齐鲁新闻学”发了篇文章,题目是《打鼓山抒怀》,文写得不错,今录下部分内容:

“打鼓山,是白浪河的发源地。打鼓山村,便背靠打鼓山,身拥白浪河,俨然一处风水宝地。但早年间这一带村庄却交通闭塞,贫困落后,又因位于鄌郚镇的西北角而常被鄌郚人戏称为西伯利亚,意为苦寒之地,却也所言非虚。然而,此一时彼一时也。试想若百年前,先人们沿白浪河溯流而上,发现此处地势偏僻,远离俗尘乱世,又依山傍水,宜耕宜居,于是率妻子邑人来此佳境,男耕女织,与世无争,开枝散叶,实可称为功在当代,惠泽子孙,智慧豁达之举啊!而今日观之,此地有绿水青山,环境清新,村居整洁,民风纯朴,气象和谐,仍不失为宜居胜地。”

“打鼓山,这座馒头状的小山包,看上去并不高大,平平无奇,可对我却一直有一种神秘感,我对她亦满怀敬畏和景仰。小时候听一位本家老哥说过,打鼓山山体内有地下暗河,夜深人静或阴雨天气时,地下水运动,撞击山体,便会听到隆隆声响,似战鼓擂鸣,故称打鼓山。东边邻村名曰锣家庄,亦是来源于此。故有敲锣打鼓之说,并由此衍生出许多传说,有黄帝大战蚩尤的,有天兵天将降魔的,等等。但我还是认同地下水运动之说,并一直认为在这大山深处一定藏有一个隐秘洞口,若能找到它,便定会解开打鼓山的千古谜团和白浪河的由来,甚至还有可能发现祖先遗传的宝藏呢!”

“站在山顶,极目骋怀,心胸一下便开阔起来。但见周围村庄有锣家庄,孟家峪等,屋舍俨然,粉墙红瓦,错落有致,一派新农村气象。一条盘山公路穿山越岭,蜿蜒西去。远山近水,尽收眼底。”

“山高人为峰。站在打鼓山顶,有谁能想到这座貌不惊人的小山头竟是昌乐县第二高峰?虽然攀登打鼓山时,没有像登孤山、方山时那样陡峭险峻的感觉,但她却的确海拔379米,仅比与其相邻不过几百米的昌乐县第一高峰车罗顶低两米。而车罗顶与打鼓山又是一山二峰,打鼓山实为主峰,所以这仅仅两米之差,亦不分伯仲。如果此时我说我是站在昌乐的最高端一点也不为过吧?”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打鼓山不仅是县内高峰,还是一座名山。她的名,便主要来自她所孕育的白浪河,和白浪河的传奇故事。打鼓山人更以这里是白浪河的发源地而自豪。白浪河,横穿昌潍大地,滋养了无数生灵,堪称潍坊的母亲河,而白浪河的传说故事至今仍为许多潍坊人津津乐道,口口相传。然而相比起白浪河的声名远播,她的发源地打鼓山还是显得平淡了许多。打鼓山便是如此沉稳和隐忍,一如她的子民,坚忍不拔,不卑不亢,生生不息。”

(四)

至于有的文友不登山,可能是由于身体的原因或者其它原因。

至于登山过程,正文不赘。若有兴趣,可看图片以及图片下边的注脚。

拍于2025年4月5日16点09分。车到了打鼓山下(西)。

我老家俗语曰:“米布袋,面布袋,老婆穿着汉子鞋……”

俗称“驴刺挠”,好几年没见了。

昌乐县著名的以小说为主攻方向的作家,昌乐县作协副主席王宏伟。

在大孤山顶,给两位少年学生拍照,一名刘子墨,一名王梦涵。

打鼓山顶合影。

我在山顶都要俯拍一些图片,这样的开阔,这样的挥洒,我觉得是一种放飞。

山顶还有游客,搭讪起来,有打鼓山村本地人名刘洪林,带着儿子;另一人为乔官人,叫吴国涛,刘洪林的亲戚。

来源:山东昌乐刘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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