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生了场感冒,独生女就让我把房子过户给她,还让我立遗嘱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2 17:37 5

摘要:我家的两居室虽不宽敞,却是我和老伴用了大半辈子的积蓄,一砖一瓦买下的安身之所。

"房子的事,妈,我有话跟您说。"我倒了杯热水,女儿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异样。

我感冒卧床三天,头脑发昏,没察觉到暴风雨即将来临。

那是一九九八年的隆冬,窗外北风凌厉,吹得老旧的窗框咯吱作响。

我家的两居室虽不宽敞,却是我和老伴用了大半辈子的积蓄,一砖一瓦买下的安身之所。

"妈,您这把年纪了,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过户给我吧,我好照顾您。"女儿小兰的话像一把冰锥,戳进我的心窝。

"再立个遗嘱,以后也省得麻烦。"她说得轻描淡写,就像在谈论明天的天气。

我一时语塞,只觉得满嘴苦涩,望着天花板上的霉斑发愣。

床头的老式收音机正播着《常回家看看》,歌词如同一记讽刺:"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哪怕帮妈妈刷刷筷子洗洗碗..."

墙角的老式柜子上,一家三口的合影已经泛黄。那是小兰考上大学那年照的,她站在中间,我和老李头一左一右,笑得见牙不见眼。

"那时候可真年轻啊。"我心里默念,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已经起毛的棉被边。

"妈,您在听我说话吗?"小兰见我不回应,语气里带了点不耐烦。

窗外传来大喇叭的声音,是社区里在宣传计生政策。这个声音伴随了我大半辈子,从前是宣传生产队的工分,后来是计划生育,再后来是改革开放的政策。

我们这片老住宅区,见证了太多人情冷暖。

"咳咳..."我忍不住咳嗽起来,一阵阵的,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小兰递过来一杯温水和药片,动作倒是麻利,眼神却飘忽不定,就像当年她考试没考好,不敢把成绩单给我们看时那样。

"您把药吃了,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您。"她看了看腕表,起身要走。

"这么急啊?"我问,心里明知道答案。

"单位有事,耽误不得。"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放在沙发扶手上的皮包。

"行,你去吧。"我转身面对墙壁,不想让她看到我眼里的失落。

门"咔嗒"一声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墙上滴答作响的机械钟。

这钟是九零年我和老李头在百货商店买的,花了整整三十五块钱,相当于那时候我半个月的工资。

老李头说:"咱们买个好钟,能用一辈子。"如今钟还在,他却先走了一步。

想起小兰小时候,多黏人啊。上幼儿园时,每天都要我送到门口,还要挥手道别好几次。

读小学时,我每天接她放学,她远远看见我,就会撒丫子跑过来,书包在背上一颠一颠的。

上初中了,我给她织的毛衣,她嫌老土,不肯穿,但是冬天冷的时候,还是悄悄穿在校服里面。

高中那会儿,为了让她安心读书,我和老李头省吃俭用给她补习,买参考书。

有一次她发烧到三十九度,我们轮流守在她床前,一勺一勺喂她吃药。

那时候,我们三口人,虽然生活不富裕,但每天晚上在昏黄的灯光下一起吃饭的时光,是多么温馨啊。

小兰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外企,嫁了城里人,住进了丈夫的单位分房。

那时候,单位分房子还是好事,大伙儿都说她有出息,我和她爸也与有荣焉。

结婚那天,老李头喝得满脸通红,一个劲儿地给亲友敬酒:"我闺女争气,找了个好工作,好对象,老头子我脸上有光啊!"

可渐渐地,她的身影在我们生活中越来越稀少。

起初是一个月回来一次,后来变成了逢年过节,再后来,连春节都不一定回来吃顿团圆饭。

总是说工作忙,没时间。她参加工作的第一年,过年都没能回来,只在除夕夜打了个电话,说公司年会走不开。

老李头嘴上没说什么,但晚上躺在床上,我听见他在默默抹眼泪。

老李头在三年前猝然离世,心脏病,走得突然。

那天早上他还和往常一样,在小区的水泥地上打太极拳,晚上吃完饭就说胸口疼,等120来的时候,人就没了。

小兰回来奔丧,眼睛红红的,但忙前忙后地张罗后事,倒也孝顺。

可办完丧事,她就如同过客,匆匆离去,再见不到人影。

我守着这个曾经热闹的家,日复一日地听着墙上钟表的滴答声,看着电视里色彩斑斓的节目,却总觉得生活是黑白的。

窗台上的绿萝,是老李头生前种的。我每天按时浇水,修剪枯叶,把它照顾得郁郁葱葱。

恍惚间,有时会错觉老李头还在阳台上摆弄他的花花草草,会唤我:"老伴,来看看,这花开得多好啊!"

"咳咳..."我又开始咳嗽,胸口闷痛,像压了一块石头。

起身去厨房倒水,却一阵头晕,差点摔倒。好在扶住了门框,稳住了身子。

看着厨房里两个人用的碗筷,现在只剩我一个人用了,突然觉得很是凄凉。

"张婶子,在家吗?"隔壁老王家的儿媳妇王芳在门外喊。

"在呢,门没锁,进来吧。"我勉强提高嗓门回应。

王芳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碗,热气腾腾的:"听说您病了,我给您熬了点皮蛋瘦肉粥。"

她今年三十出头,是个勤快的女人,每天早出晚归地上班,回来还要照顾两个孩子和老人,但总是笑呵呵的,没个愁容。

"哎呀,麻烦你了。"我挣扎着要起来,被她按住。

"您躺着吧,我来盛。"王芳麻利地找出碗筷,一边布置一边说,"我婆婆说了,您一个人在家病着,咱们做邻居的得多照应照应。"

她把粥盛在我平时用的老瓷碗里,还帮我掖好被角:"张婶子,您吃完再睡会儿,我晚上下班回来再给您送点菜来。"

我眼眶微热,嘴上却佯装嫌弃:"你们年轻人忙得很,哪有那功夫,我这点感冒小事,几天就好了。"

"您别和我客气,我婆婆说了,邻里之间就该互相帮衬。"王芳扯了扎纸巾给我擦擦鼻子。

我端起粥碗,那香气扑鼻而来,勾起了无数回忆。

想当年,每次老李头感冒,我也是这样熬粥给他喝。他总会笑着说:"还是老伴的手艺好,喝了这粥,病就好一半了。"

看着王芳忙碌的背影,我禁不住想起小兰从前也是这般懂事。

记得有一年,我发高烧,小兰才上初中,就学着煮了一锅稀饭,虽然有点夹生,但我却觉得那是世上最香的饭。

王家老两口的儿子常年在外打工,可儿媳却把公婆照顾得无微不至。

再看看自己,亲生女儿惦记的却是我这几十平米的老房子和一纸遗嘱。

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和造的孽啊。

接下来几天,小兰突然变得殷勤起来,隔三差五就来看我,每次来都带些水果点心,脸上挂着我熟悉又陌生的笑容。

她会仔细询问我的病情,帮我整理房间,甚至还帮我换洗床单被套。

可话里话外却总离不开房子的事。

"妈,现在不是有电梯房嘛,您这老房子三楼,上下多不方便,卖了换套电梯房,您住着也舒服。"

"妈,您看那个养老院多好,环境好,有人照顾,您把房子过户给我,我每月给您钱,您住养老院多自在。"

"妈,咱妈两个坐下来,好好把这个遗嘱写了,您放心,我肯定会照顾好您的。"

我始终没有应声,只是默默听着。

老李头生前最看重的就是这个家,他常说:"这房子是咱俩的心血啊,当年工资一分一厘攒下来的,砖头水泥都是自己搬的。"

临终前,他握着我的手说:"老伴,这房子是咱俩的栖身之所,别轻易让出去,留着点保障。"

想起那段苦日子,我和老李头省吃俭用,自己住单位的筒子楼,把工资几乎全存起来。

九十年代初,单位搞房改,我们掏空了所有积蓄,又东挪西借了一些,才买下了这套两居室。

搬进来那天,我和老李头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一遍遍地抚摸着新刷的墙面,看着安上玻璃的窗户,心里美滋滋的。

小兰那时候还小,在新房子里蹦蹦跳跳,像只快活的小鸟。

老李头说:"有了这个家,咱就有了根,小兰长大了,也有个可以回的地方。"

如今,这个家成了女儿眼中的一块肥肉,而我这个老母亲,却成了碍事的绊脚石。

腊月二十三,小年。我的感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街上年味渐浓,家家户户贴春联、挂灯笼。小区里的孩子们开始放小鞭炮,噼里啪啦的,煞是热闹。

小兰又来了,带着她爱吃的麻花和豆包。那是我以前每到小年必做的点心,自从她嫁出去后,我就再没动过手。

"妈,这是我在市场买的,听说是手工的,应该还不错。"她把食品袋放在茶几上,目光在房间里游走。

我知道她在看什么——墙上的照片里,有一张是我和老李头拿到房产证时照的,我们捧着红本本,笑得见牙不见眼。

"小兰啊,"我终于开口,声音比我想象的还要平静,"这些年我太忙了,没怎么回来看您..."她坐在沙发上,语气有些歉疚。

我打断她:"小兰,妈问你实话,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她脸色一变,眼圈顿时红了,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就像小时候做错事被我发现时那样。

我早就看出些端倪——她最近衣着朴素了许多,手腕上那只名牌表也不见了,脸上的笑容也藏着掩不住的疲惫。

她瘦了,脸色也不太好。以前她最讲究穿着打扮,碰上过年这种日子,至少得来个新发型、新衣服,如今却一副憔悴模样。

就在前天,我托老王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小兰的丈夫张明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债,两人天天吵架,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老王是退休干部,人脉广,消息灵通,说是听街道办的人提起的。

"听说欠了高利贷,天天有人上门讨债,闹得邻居都不得安生。"老王拄着拐杖,压低声音告诉我,"你女婿那个人啊,不是个踏实的,好大喜功,听说投资失败,几十万打了水漂。"

我叹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小兰嫁给张明时,我和老李头是反对的。

那小伙子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个做实事的人。但小兰执意要嫁,还说什么:"人家是公司经理,年薪十几万,开宝马车,多有面子啊!"

老李头气得差点住院,最后还是我从中调和,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

如今看来,我们的担忧成了现实。

我默默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旧式的铁皮盒子。那是我和老李头存放重要物件的地方——房产证、存折、还有一些老照片。

盒子上还有些锈迹,是老李头从单位带回来的,他说这种铁盒结实,能防火防潮。

"妈...您..."小兰看着我的动作,声音有些发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取出房产证,在手里掂了掂,封面已经泛黄,但那红色的"房屋所有权证"几个字依然鲜明。

眼前浮现出我和老李头年轻时省吃俭用,一砖一瓦盖起这个家的情景。

那时候小兰还小,常坐在工地的石头上,嚷着要吃冰棍,我们舍不得给她买,怕耽误了买建材的钱。

后来房子盖好了,小兰上学了,我在家门口摆了个小摊,卖些自己缝制的布鞋和袜子,补贴家用。

老李头下了班还去送快递,风里来雨里去,为的就是多挣点钱,让小兰能上个好学校,有个好前程。

这些年的辛苦,不就是为了给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吗?

可如今,孩子长大了,却把父母的心血视若无物,只惦记着能从中分一杯羹。

"妈不是不帮你,"我慢慢地说,声音有些哽咽,"但房子是我和你爸的心血,不能说给就给。"

小兰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

"妈,我该死,我不该...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扑在我的腿上哭起来,把这些日子的困境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原来她丈夫张明这几年一直在做投资,起初赚了些钱,后来越投越大,最后把房子都抵押出去了。

去年底,市场突变,他的投资全赔了。不仅如此,还借了高利贷,结果赔得一塌糊涂。

债主天天上门讨债,连她陪嫁的金首饰都卖了。她丈夫受不了打击,开始酗酒成性,两人关系已到了崩溃边缘。

"妈,我们那房子已经被银行收走了,现在租了个小房子住,张明整天喝得烂醉,还说要离婚..."小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心中百感交集,既心疼又无奈。

想起小兰小时候,每次犯了错,也是这样伏在我腿上哭。那时她还小,眼泪是为了打碎了一个碗,摔坏了一个玩具;如今她已为人妻,眼泪里却装着生活的沉重。

"妈,我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我真的没办法了..."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想过自己解决,但实在走投无路,才...才想到了您这里..."

窗外,年前的鞭炮声此起彼伏。邻居家的孩子在楼下追逐打闹,欢声笑语传进屋里,与小兰的啜泣声形成鲜明对比。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霉味,是老房子特有的气息。墙上的日历还停留在老李头去世那天,我一直没舍得撕下来,仿佛时间也在那一刻静止了。

我沉默了许久,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老槐树。那是七八年前种下的小树苗,如今已经长成大树,树干粗壮,枝叶茂密。

想起种树那天,老李头兴致勃勃地说:"等树长大了,夏天能乘凉,冬天能挡风,多好啊!"

如今树是长大了,乘凉的人却少了一个。

我叹了口气,拿起床头柜上的存折。那是我和老李头的养老钱,一点一滴攒下来的,存折上的数字不多,但凝聚了我们大半辈子的心血。

"这里有两万块,是我和你爸的养老钱。你先拿去周转,慢慢还我也行。"我停顿了一下,"至于房子,我不能给你。不是妈不疼你,而是这房子是我和你爸的根,也是给你留的最后一道保障。"

我们这一代人,经历过太多艰难困苦,房子于我们不仅是遮风挡雨的地方,更是心灵的栖息地,是一生的奋斗成果。

小兰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妈,我错了,我不该为了钱来找您...我只是太绝望了..."

她哭得那么伤心,仿佛又变回了那个需要妈妈保护的小女孩。

我心一软,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妈知道你不容易,但有些事,得靠自己闯出一条路来。"

我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就像她小时候淘气摔倒时那样。

"傻孩子,"我轻声说,"有什么事不能和妈说?非得拐弯抹角提房子?妈虽然老了,但还不糊涂。"

这手帕是老李头送我的,绣着一朵牡丹花,象征富贵平安。他说:"老伴,咱们虽然不富,但心里要有个盼头。"

如今这手帕已经褪色,但那牡丹花的轮廓依然清晰可见。

小兰抱住我,像小时候那样靠在我肩上:"妈,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样和您说话...我只是...只是..."

"嘘,不说了。"我拍拍她的背,"妈都明白。"

屋里只剩下钟表滴答的声音和她渐渐平息的抽泣声。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亲情不能建立在利益之上,但也不该因为利益而彻底割裂。

我们都是普通人,在生活的重压下挣扎求存,难免会有迷失的时候。

想起老李头临终前对我说的话:"老伴,咱们这辈子没啥大福气,但有个好闺女,就够了。"

他是多么疼爱这个女儿啊,即使她长大后忙于自己的生活,疏于探望,他也从不抱怨。

小的时候,老李头背着小兰在院子里转圈,小兰咯咯笑着,喊着:"爸爸,再高点,再高点!"

上学那会儿,下雨天他总是撑着伞,在校门口等她,生怕她淋湿了。

工作以后,小兰回家少了,老李头就在电话里叮嘱:"工作重要,别太累着,注意身体。"

如果老李头还在,看到女儿今天这样,会怎么做呢?我想,他一定会心疼地拍拍她的肩,鼓励她重新站起来。

想到这里,我心里突然释然了许多。

"过完年,你搬回来住段时间吧,"我抚摸着女儿的后背,声音温柔而坚定,"妈给你做小时候爱吃的红烧排骨。"

小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妈,您不生气了?"

"生什么气?"我苦笑,"你是我的女儿,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吗?"

我拿起茶几上的麻花,掰了一块,放进嘴里:"嗯,还挺香的,就是比不上我自己做的。"

小兰破涕为笑:"妈,您做的麻花是最香的,又脆又甜,小时候过年,院子里的小朋友都眼馋呢。"

"那是,你妈的手艺在咱们单位大院可是出了名的。"我得意地说,"明天我去买点面粉和白糖,给你做一锅,就像小时候那样。"

小兰靠在我肩上,像是找回了依靠:"妈,我不该为了钱来找您...我以后会常回来看您的..."

"行了,别说这些了。"我摸摸她的头,"你爸常说,日子再难,一家人在一起,就有办法熬过去。"

说起老李头,我禁不住又有些哽咽。他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可惜他走得太早,没能看到。

我拿起茶几上的全家福,轻轻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照片里,老李头笑得灿烂,眼角的皱纹里都是幸福。

"你爸要是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肯定会心疼的。"我轻声说,"他这辈子最疼的就是你这个女儿。"

小兰看着照片,眼泪又流了下来:"爸爸要是还在就好了..."

"他虽然不在了,但他的爱还在。"我指着墙上的钟,"这钟是你爸精心挑的,他说时间会带走一切,但带不走我们的爱。"

窗外,第一片春雪无声地飘落。

老槐树的枝头染上了一层薄白,像极了我和老李头的白发。但我知道,等春天来临,它又会抽出新芽,生机勃勃。

小兰帮我收拾好茶几,又去厨房洗了碗,就像小时候帮我做家务一样。

"妈,我明天就把东西收拾收拾,搬回来住。"她站在厨房门口,擦着手上的水,"张明那边...我会处理好的。"

我点点头:"你自己拿主意,妈都支持。记得带够衣服,冬天冷。"

送她到门口,我突然想起什么,回屋拿出那个铁皮盒子,从里面掏出一个红色的小本子。

"这是你爸的存折,里面还有一万多,他一直舍不得花,说是留给你的嫁妆。"我把存折塞进小兰手里,"你先拿去用,缓解下眼前的困难。"

小兰接过存折,眼中又泛起泪光:"妈..."

"去吧,明天早点来,妈等你吃饭。"我推了她一把,"路上小心点,下雪了。"

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屋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只有钟表依旧滴答作响。

我走到窗前,看着小兰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飘雪的夜色中。

原来,亲情就像这雪,看似冰冷,却能包容一切。

就像我和老李头的房子,不仅是块砖瓦,更是一个家的象征,是爱的寄托。

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小兰要面对的困难还有很多。

但只要我们心连心,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老李头生前常说:"人这辈子,钱财乃身外之物,亲情才是最珍贵的。"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收拾好床铺,我躺下来,闭上眼睛。

恍惚间,仿佛听见老李头在耳边说:"老伴,你做得对,咱们的女儿会好起来的。"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覆盖了一切尘埃和伤痛。

明天,会是崭新的一天。我和小兰,会一起迎接春天的到来。

就像我们的亲情,历经风雨,终将荣枯与共,生生不息。

来源:情感共鸣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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