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走夜路,听到一个女孩子在哭,我的大胆让我收获一份爱情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13 05:45 3

摘要:那是1993年的深秋,东北的风已经带着刺骨的寒意,卷着几片枯黄的杨树叶在街道上打转。

"小芳,别哭了。"我摸黑递过手帕,意外触到一只冰凉的手。

那个夜晚的胡同口,一段意外的相遇,让我平凡的生活翻开了新的一页。

那是1993年的深秋,东北的风已经带着刺骨的寒意,卷着几片枯黄的杨树叶在街道上打转。

那时我在国营纺织厂做挡车工,住在厂里分的老旧筒子楼里,常常要倒班,一周夜班、一周白班地轮着来。

厂子离家有两站公交的距离,平常坐11路公交车正好,可夜里末班车过了,只能一路走回家。

那天下了夜班已是凌晨一点多,冷清的街道上早已没了行人,只有几只野猫偶尔从墙头窜过。

天上没有星星,路灯也只隔三差五亮着一盏,照得地面斑驳不堪,像是拼凑起来的破旧棉被。

北风呼呼地吹,我把军绿色的棉袄领子竖起来,缩着脖子往家赶,脚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手里提着的饭盒里装着师傅家媳妇送的几个白面馒头,那是留给家里病中的老母亲的。

我走到离家不远的老杨家胡同口,那里有一棵老槐树,树干粗得要三个人才能合抱过来。

忽然,我听见墙角有人在啜泣,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夹杂在风声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年头治安也不怎么好,自打国企改革后,下岗工人多了,小偷小摸的事也跟着多起来。

我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手摸到兜里那块红砖大小的"大哥大",是前年托人从广东带回来的,只有在关键时刻才舍得拿出来。

"管它呢,大不了跑呗。"我给自己壮了壮胆,摸出随身带的手电筒照了过去。

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看见墙角蹲着一个瘦小的身影,头上戴着一顶褪了色的粉色毛线帽,脸埋在膝盖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谁啊?"我问,声音里带着几分警惕。

一张满是泪痕的脸抬起来,惊恐地看着我。

她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瓜子脸,眉毛细长,眼睛因为哭肿了,像两颗水灵灵的葡萄。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粉色夹克衫,怀里抱着个蓝布包袱,那种八十年代出远门常用的那种,四角都有些磨白了。

"没事,我是这附近住的。你怎么蹲在这儿哭啊?大晚上的,多危险。"我赶紧收起手电,怕吓着她。

"我...我被厂里辞退了,房东也不让住了..."她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说着又抽泣起来。

原来她叫张小芳,是从安徽农村来的打工妹,高中毕业就北上闯荡,在罐头厂做工。

厂里效益不好,前一阵子倒闭了,裁了不少人,她又是外地的,没人撑腰,自然成了第一批被辞退的。

房东见她没了工作,连带两个月的房租当天就撵她走了,连带欠的房租也不让她回去拿东西。

"就这么把你赶出来了?你家在哪儿?有亲戚朋友在城里吗?"我一连串地问。

她摇摇头,抹了把眼泪:"家里在安徽小村子,爹娘都是庄稼人,指望我在城里挣钱补贴家用,哪能给他们添麻烦。"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阵酸楚。

九十年代初,多少像小芳这样的年轻人背井离乡,揣着几十块钱和家里蒸的干粮,就敢往北方闯。

我看她可怜,又是外地人无处可去,就说:"我家里还有间小屋,你要不先住几天,找到工作再说?"

说出这话时,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家里只有我和生病的老母亲,平日里清贫度日,顿顿窝头咸菜就着稀粥,哪有余钱养个陌生人?

可那夜风冷得刺骨,看着她瑟缩的样子,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五三年的老母亲常念叨:"吃苦的人遇着苦人,更该搭把手。"

她犹豫了好久,眼睛在黑暗中打量我,像是要看透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大哥,我、我不白住,能做家务、洗衣做饭,等找到工作就搬走..."她的声音里透着恳求和不安。

就这样,在那个寒冷的深秋夜晚,我领着这个素不相识的姑娘回了家。

家住在六层筒子楼的四楼,没有电梯,楼道里的灯泡坏了有半个月了,物业也不见来修。

我们摸黑上了楼,开门时还是吵醒了睡眠浅的母亲。

"小赵,回来啦?咋这么晚?"母亲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妈,睡吧,我回来了。"我压低声音回答,示意小芳先别出声。

母亲已经睡了,我给小芳安排在杂物间,匆匆收拾出一张小床。

那间屋子本是放些季节性不用的东西——夏天的蒲扇、冬天的暖水袋,还有几箱旧书报和一台坏了的老式黑白电视机。

屋子窄得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四周堆满了杂物,却成了小芳暂时的栖身之所。

我找出一条干净的旧棉被和一个枕头,又在床头放了一杯热水:"你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小芳点点头,眼睛里还噙着泪,却硬是忍住不让它掉下来:"谢谢大哥。"

那一晚,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家里多了个陌生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更添了几分清冷。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就听见厨房里传来响动,一阵香味飘了过来。

"妈,您咋起这么早?"我揉着眼睛走出去,却见小芳站在灶台前,正用铁勺翻炒着什么。

见我出来,她有些慌乱:"大哥醒了?我、我找到点东西,做了点稀饭,锅里还热着呢。"

母亲那时已经起来,坐在饭桌旁,脸上带着几分探究的神色,上下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姑娘。

"妈,这是小芳,昨天在路上遇到的,她暂时没地方住,我就..."我支支吾吾地解释着。

母亲是个明白人,只问了小芳几句话,眼神从疑惑变成了了然,最后点了点头:"难为你了,姑娘。先吃饭吧,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小芳做的是白米粥,还切了些咸菜丝和腌萝卜,简单却香气四溢。

母亲尝了一口,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手艺不错啊,比我儿子强多了。"

小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在家里常给爹娘做饭,习惯了。"

吃过早饭,我去上班,临走前对小芳说:"你先住下,别担心,找工作的事慢慢来。"

那天晚上回来,我发现家里焕然一新,地板擦得锃亮,连窗户上的灰尘都被抹得干干净净。

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着央视一套的新闻联播,脸上带着少有的满足:"这姑娘勤快得很,把家里收拾得跟新的似的。"

倒是左邻右舍知道后,七嘴八舌议论开了,这种事在九十年代的老旧小区里,比电视剧还让人津津乐道。

"老赵家小子这是往家里领了个什么人啊?大晚上的,来路不明。"住在五楼的李大妈最爱搬弄是非,站在楼道里对过路的人就这么嚷嚷。

"听说是外地来的,半夜三更的,可不干净。"隔壁王奶奶附和着,脸上堆满了看热闹的表情。

"那姑娘长得倒是老实,就是不知底细...现在这社会,骗子多着呢,前段时间不是还听说有人专门骗老太太的钱嘛。"

闲言碎语传到我耳朵里,我只当没听见。

小芳似乎也察觉到了邻居们的目光,越发勤快地帮着做家务,把原本凌乱的家收拾得井井有条。

每天清早,她总是第一个起床,烧水、做饭、扫地拖地,等我起床时,热腾腾的早饭已经摆在桌上。

我母亲那时有风湿病,天一冷就疼得厉害,小芳总是默默地帮母亲捶背揉腿,还学着当地人的口音和母亲聊天解闷。

渐渐地,母亲和小芳竟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两人常常坐在阳台上,一个织毛衣,一个择菜,有说有笑。

母亲年轻时在纺织厂当过女工,手巧得很,教小芳织毛线帽子、手套,还手把手教她用缝纫机改衣服。

小芳学得快,没几天就能给我的旧衬衫换领子、给母亲的棉袄打补丁。

有时候,我偷偷看着她们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忙活,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和踏实。

小区里的闲话也渐渐少了,尤其是当大家看到小芳每天搀扶着我母亲在小区里散步,耐心听老人家唠叨往事的情景时,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不知不觉就少了。

腊月的一天晚上,母亲突然高烧不退,额头烫得像火炉。

我慌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抱着母亲在屋里转来转去,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

小芳却沉着地说:"大哥,您先别着急。大姨,我奶奶教过我煮草药退烧,您信我试试吗?"

母亲虚弱地点点头,眼神里是对这个外乡姑娘莫名的信任。

她翻出自己的包袱,取出几样干草药,说是从老家带来的,备着防身的。

那些药看着普通,却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小芳把它们捣碎,放进砂锅里熬煮。

狭小的厨房里很快弥漫着一股草药的苦涩气味,熬药时她守在锅边,脸被熏得通红,眼睛里却闪着坚定的光。

"大哥,这是我们那儿的偏方,虽然苦了点,但效果好。"她把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递给我,指导我怎么喂母亲喝下去。

那晚她一直守在母亲床前,用湿毛巾敷额头,时不时给母亲翻身,轻声安慰着。

窗外的腊月风呼呼地吹,屋里却暖如春日。

天亮时,母亲的烧终于退了,睁开眼睛看着小芳,虚弱地笑了:"姑娘,你救了我一命啊。"

从那以后,邻居们看小芳的眼神渐渐变了。

尤其是隔壁王奶奶,原先对小芳最是提防,甚至在楼道里遇到小芳都要绕道走,现在却经常叫小芳去帮忙择菜洗衣服,还时不时塞给她些家常小菜。

"小芳啊,你这手艺真好,比我那不孝顺的儿媳妇强多了。"王奶奶常这么说,眼里满是喜爱。

小芳总是微笑着接过,然后再悄悄加热了给我们吃,一碗家常菜就这样在邻里间传递着温暖。

楼下的刘大爷是个退休教师,知道小芳想找工作,主动提出教她打算盘和简单的账目,说是商店里都需要这些。

于是,每天晚上吃完饭,小芳就抱着刘大爷借她的旧算盘,坐在灯下"噼里啪啦"地练习,常常练到手指发红。

小芳在我家住了一个多月,终于在老刘大爷的推荐下,找到了附近国营食品店的营业员工作。

薪水不高,但比起无业流浪要好得多。

她提出要交房租,被母亲断然拒绝:"什么房租不房租的,你就安心住着,帮我照顾照顾就行。"

那段日子,我下班回家总能闻到饭菜香,看到母亲笑眯眯地坐在桌前等着吃饭。

有时我偷偷看小芳忙碌的背影,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在食品店工作了一阵子后,小芳的腰包渐渐鼓起来,有一天她突然递给我一个纸包。

"大哥,这是我的第一个月工资,给您和大姨买点好吃的。"她的眼睛亮亮的,满是真诚。

我接过来一看,是两百元钱,都是崭新的毛爷爷,在那个年代,可以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你留着吧,攒点钱好找下家。"我推辞道,虽然家里确实紧张,但总不好意思拿她的钱。

小芳却固执地把钱塞进我口袋:"您不收我就搬出去住。"那认真的样子,让我心头一热。

就这样,小芳的工资大部分都贴补了家用,她自己却省吃俭用,连一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冬去春来,母亲的病情好转了许多,气色也一天比一天好。

一天傍晚,母亲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赵啊,小芳这姑娘不错,你若是有心思,就别犹豫了。人家姑娘千里迢迢来到咱这陌生地方,不容易。"

我支支吾吾,脸红到了耳根:"妈,您看出来了?"

其实那时的我,已经悄悄喜欢上了这个坚强又温柔的姑娘,却又担心自己条件太差,配不上她。

母亲笑着拍我手背:"我眼睛虽然花,这点事还是看得清的。你那点小心思,整条街都知道了。就连王奶奶都问我,你们俩啥时候把事定下来呢。"

我心里一惊,没想到连邻居们都看出来了,自己真是藏不住事。

母亲继续说:"姑娘人好,勤快能干,对我也孝顺,你要是再不开口,让人家姑娘等多久啊?"

就这样,在母亲的撮合下,我终于鼓起勇气,在一个周末的晚上约小芳去河边散步。

夕阳西下,河面上铺满了金黄色的余晖,空气中弥漫着初春的清新。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大哥,您有啥事要说吗?"小芳敏锐地察觉到我的不安,歪着头问。

我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地说出了准备了一周的话:"小芳,我、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好吗?"

说完,我紧张地盯着她的脸,生怕她拒绝。

小芳愣了一下,脸慢慢红了起来,低下头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一刻,河水、夕阳、树影,一切都定格成了永恒,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回家的路上,我们一路无言,但那种幸福的感觉像春风一样环绕着我们。

那天晚上,我送给她一只红色的布老虎,是母亲年轻时缝的,说是寓意着勇敢和吉祥。

小芳抱着布老虎,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赵大哥,我原本以为自己在这世上无依无靠了,没想到那天晚上遇见了你..."

"是我遇到了你才对。"我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心里满是珍惜。

她靠在我肩膀上轻声说:"你知道吗,在那个胡同口,我已经哭了两个小时,觉得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希望。正想着干脆回老家算了,就遇到了你。"

我们的感情得到了母亲和邻居们的祝福,但日子并不总是一帆风顺。

小芳在食品店工作了半年后,店里突然宣布改制,要裁员。

作为最后进去的员工,小芳又一次面临下岗的危险。

她回来后一声不吭,只是比平时更加卖力地做家务,眼睛里却藏着深深的忧虑。

我看出了她的心事,在一次吃晚饭时提议:"小芳,要不你去夜校学点技术?我听说现在会计很吃香,你从小学习好,要不试试?"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坚定地说,"我听说纺织厂附近的职工夜校有会计班,学费也不贵。"

就这样,小芳开始了她的"求学之路",晚上跑去上夜校,学习文化知识和财会课程。

回来后还要复习到深夜,有时候我半夜醒来,还能看到她伏在桌上,在昏暗的台灯下奋笔疾书。

有一次,我偷偷看她的笔记本,密密麻麻的字迹整齐漂亮,角落里还画着一个小小的笑脸,写着"加油"两个字。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也不能落后。

我看她学习这么拼命,也不好意思懈怠,辞了纺织厂的工作,去了建筑工地当小工,虽然累些,但工钱高一些,能多攒点钱。

每天早出晚归,下工回家后全身酸痛,却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充实。

母亲看我俩这么努力,也变得更加开朗,常常跟邻居说:"我儿子和儿媳妇是全楼最勤快的一对!"

虽然我和小芳还没领证,但在母亲和邻居眼里,我们早已是一家人了。

有一次,当年那个说闲话最凶的邻居李大婶在集市上遇到我们,看着我和小芳携手而行,忽然叹了口气。

"小赵啊,当初是大婶看走眼了。你们俩啊,倒是挺般配的。"她拍拍我的肩膀,眼里满是赞许。

小芳在夜校的学习很出色,每次考试都是班里前三名。

老师表扬她学习认真,悟性好,还介绍她去一家私营企业实习做账。

这让小芳既兴奋又紧张,毕竟这是她踏入一个全新领域的开始。

实习的日子很辛苦,白天上班,晚上上课,回家还要帮忙做家务。

但她从不喊累,脸上总是带着满足的笑容。

看着她一天天进步,我心里既骄傲又有些酸楚——这姑娘的劲头比我大多了,我得更加努力才行。

就在这时,一个意外的消息传来——小芳的父亲生病了,需要手术费。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看见小芳坐在沙发上,面前摊着一本存折,眼睛红红的。

"怎么了?"我问。

她把情况告诉了我,原来老家来了急信,父亲查出肺部有问题,需要手术,家里东拼西凑还差两千块钱。

在九十年代,两千块可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于普通工人大半年的工资了。

我二话没说,拿出了自己这两年攒的积蓄和准备用来买结婚戒指的钱,一共一千五百块。

"还差五百,我明天去工地跟老板预支一下。"我说。

小芳眼里含着泪水,紧紧抓住我的手:"赵大哥,这是你的结婚钱..."

我笑着揉揉她的头发:"傻丫头,你父亲就是我父亲,家里有困难不就该一起扛吗?"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工地老板预支了五百块钱,下午小芳就把两千块汇给了老家。

两个月后,小芳父亲的手术很成功,身体也渐渐好转。

她收到家信,哭着给我们念:"闺女,你找了个好人家,比爹娘还亲。爹这条命是你和你对象救的,等爹好了,一定北上看看我这女婿!"

听着这话,我和母亲相视一笑,心里满是踏实。

三年后,小芳从夜校会计班毕业,拿到了证书,被一家外资企业录用为会计助理,工资比我高了一大截。

我们终于攒够了钱,在郊区买了一套六十平米的小两居,搬出了那个狭小的筒子楼。

虽然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阳光一照进来,满屋子都是温暖的。

十年后的一个秋天,我们在老家胡同口摆了几桌酒席,请左邻右舍吃饭,庆祝小芳被单位提拔为财务主管。

饭桌上,已经头发花白的母亲举着酒杯,笑着对大家说:"我这儿媳妇啊,是我儿子在夜路上捡回来的宝贝!咱们小区谁家孩子找对象,我就让他们来问问我儿子,准没错!"

大家哈哈大笑,举杯相庆,那些曾经的闲言碎语早已烟消云散。

席间,小芳悄悄拉我出去,走到当年我们初遇的胡同口。

十年过去了,老槐树还在,墙角却已经翻新,甚至立了一个小花坛,种满了时令的小花。

她从包里取出那只已经有些褪色的布老虎,说:"赵大哥,记得吗?就是在这里,你问我为什么哭。"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十年间由冰凉变得温暖的触感,心中满是感慨。

"记得,当然记得。那时候你蹲在墙角,抱着个蓝布包袱,哭得可伤心了。"我笑着说,仿佛一切就在昨天。

小芳靠在我肩膀上,轻声说:"你知道吗,这十年来,我做梦都会梦到那个夜晚,梦到你拿着手电筒照过来的样子,就像电影里的英雄一样。"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哪像什么英雄,那时候我自己都怕得很,就是看你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怪可怜的。"

远处传来母亲的呼喊声,催我们回去继续吃饭。

小芳把布老虎小心翼翼地放回包里,拉着我的手往回走。

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融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那个漆黑的夜晚,一个不经意的停留,竟然成就了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有时候,人生最美好的相遇,往往发生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刻。

而真正的缘分,需要两个人共同的努力和坚持,才能从偶然变成必然,从萍水相逢变成一生相守。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忽然想起母亲常说的一句话:"善良的人走夜路,上天都会为他照亮前方。"

来源:智慧豆浆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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