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钟伟求助黄克诚,直呼伟人名字,黄气愤道:你说这话我听不惯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3 07:00 3

摘要:钟伟的到来,让病床上的黄克诚既感到惊喜,又有些意外。惊喜的是,能在病中见到这位与自己有着数十年深厚情谊的老战友、老部下;意外的是,钟伟素来是个“大忙人”(或许是指他性格活跃,或许是指当时他可能也在为落实政策等问题奔波),怎么会特意跑到医院来看望自己?

1980年的某一天,开国少将钟伟前去拜访黄克诚,一来是老首长住院,前去探望;二来是有事情求助老领导。

钟伟的到来,让病床上的黄克诚既感到惊喜,又有些意外。惊喜的是,能在病中见到这位与自己有着数十年深厚情谊的老战友、老部下;意外的是,钟伟素来是个“大忙人”(或许是指他性格活跃,或许是指当时他可能也在为落实政策等问题奔波),怎么会特意跑到医院来看望自己?

“老伙计,你怎么来了?”黄克诚挣扎着想坐起身,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依然洪亮。

“黄老,您就躺着吧,别动!”钟伟连忙上前几步,按住黄克诚的肩膀,关切地问道,“身体好些了吗?我早就想来看您了,就是怕打扰您休息。”

两人双手紧握,目光交汇,无需过多言语,那份在战火硝烟中凝结的深厚情谊便已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钟伟与黄克诚的渊源,可以追溯到红军时期。他们同在彭德怀领导下的红三军团并肩作战,是生死与共的老战友。抗日战争时期,黄克诚临危受命,南下支援新四军,组建并担任了新四军第三师(后改为东北民主联军第二纵队,再后来是第39军)的师长兼政委。

而钟伟之前在新四军第五师,后来也辗转调到了第三师,先后担任团长、副旅长、旅长等职,成为了黄克诚麾下的一员得力干将。

从抗战到解放战争,钟伟跟随黄克诚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可以说,钟伟是黄克诚多年的“老部下”,两人之间不仅有上下级的情谊,更有在长期革命斗争中结下的深厚同志之情。

更难得的是,两人在性格上也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他们都出身于彭德怀元帅指挥过的红三军团,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带着“彭老总”那种刚正不阿、疾恶如仇、敢于直言、不畏权贵的“铜豌豆”脾气。无论是黄克诚的“宁折不弯”,还是钟伟的“勇猛敢言”,都使得他们在革命队伍中既备受尊敬,也常常因过于耿直而“得罪人”。也正是因为这种相似的性格底色,让他们彼此之间更能相互理解,惺惺相惜。

寒暄了几句,问候了病情,黄克诚看着钟伟,似乎察觉到他今天来访,可能不仅仅是探病那么简单。他半开玩笑地问道:“老钟,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特意跑来看我这个老病号,恐怕还有别的事情吧?”

钟伟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太自然的笑容,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嘿嘿,还是老首长了解我。不瞒您说,黄老,我今天来,一是真心探望您,祝您早日康复;二来嘛确实有点私事,想向您老汇报汇报,也想请您老帮帮忙。”

“哦,什么事让你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钟伟也犯难了?说来听听。”黄克诚示意他坐下说。

原来,钟伟这次前来,是为了房子的事情。

在经历了那段特殊的动荡岁月后,许多老干部、老将军陆续得到了平反,恢复了名誉和待遇。钟伟也不例外。组织上根据政策,给他重新分配了一套住房。按理说,这已经是落实政策、体现关怀了。

但钟伟心里却一直有个“疙瘩”。他念念不忘的,是自己之前所居住的那栋房子。那栋房子,或许承载了他过去辉煌岁月的回忆,或许是他亲手布置、更有感情的居所。总之,他心里就认定了那栋“老房子”,觉得既然自己已经平反了,“拨乱反正”了,那么当年被不公正地剥夺的东西,理应“完璧归赵”。

然而,问题在于,在钟伟被迫搬离之后,那栋房子早已按照规定,分配给了其他符合条件的同志居住。现在钟伟想要搬回去,就意味着要让现在的住户腾退搬离。这在当时涉及落实政策、调整住房的复杂情况下,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涉及到组织原则和他人利益。

钟伟自己可能也去相关部门反映过,沟通过,但未能如愿。情急之下,他想到了自己的老首长黄克诚。黄老此时担任中纪委常务书记,位高权重,德高望重,或许能出面协调一下,帮自己解决这个“难题”。

于是,钟伟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自己的想法和诉求,原原本本地向黄克诚作了汇报。他或许期待着老首长能够念及旧情,出面打个招呼,帮他把“老房子”要回来。

不过,听完钟伟的诉说,黄克诚的脸色却渐渐沉了下来。他没有立刻表态,而是反问道:“钟伟同志,我问你,组织上现在有没有给你分配住房?”

“分了,分了……”钟伟连忙回答。

“既然已经有房子住了,那你为什么非要执着于原来那栋房子呢?”黄克诚追问道,“仅仅因为它曾经是你住过的?”

钟伟见老首长似乎不太理解自己的“苦衷”,连忙解释起来,还真的有板有眼地列出了三条理由:

第一,那房子原本就是我的嘛!我是原来的房主,是因为被错误打倒才被迫搬出去的。现在我平反了,物归原主,这难道不应该吗?这叫完璧归赵。

“第二,我当年住在那里的时候,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我在房前屋后亲手栽了好多花草树木,伺候了好几年。如今啊,那些树都长大了,一片绿荫,看着就舒心,那都是我的心血啊。

“第三,我这个人就是念旧,在那老房子里住了那么多年,有感情了。现在年纪大了,就想回到熟悉的地方,安安稳稳地度过晚年。

钟伟说完,期待地看着黄克诚,希望能得到老首长的理解和支持。

然而,钟伟等来的,却并非温和的劝慰或理解的点头,而是黄克诚猛地抬起手,“啪”的一声,用力地拍在了病床的床沿上。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钟伟一跳。

只见黄克诚怒目圆睁,脸色因激动而涨得有些发红,他指着钟伟,用近乎呵斥的语气,严厉地批评道:“钟伟,你糊涂啊,这就是你几十年革命追求的结果吗?这就是你一个共产党员、一个人民军队的高级将领应有的思想觉悟吗?”

“什么‘原来的房主’?房子是党和人民分配给你住的,是公家的,什么时候成了你个人的私产了?被打倒时搬出去,平反后组织重新分配,这都合情合理,按规矩办事!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完璧归赵’了?难道你还想搞封建社会那一套,把公家的东西当成自己的世袭领地吗?”

“还有,你说你栽了花,种了树,付出了心血,有感情,这更是胡扯,我们共产党人参加革命,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解放全中国,是为了让劳苦大众过上好日子。你栽几棵树,有点感情,就可以凌驾于组织原则之上,就可以去侵占现在居住同志的合法权益吗?”

黄克诚的这番话,如同疾风骤雨,劈头盖脸地砸向钟伟。每一个字都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充满了老一辈革命家坚持原则、公私分明的凛然正气。他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的老部下、老战友就徇私情、和稀泥,而是毫不留情地指出了钟伟思想上的错误和行为上的不当。

钟伟被老首长这番严厉的批评,说得是面红耳赤,哑口无言。他原本以为合情合理的诉求,在黄克诚这面“原则的镜子”前,显得如此的渺小、自私和站不住脚。他低下了头,心中充满了羞愧。他知道,老首长说得对,自己确实是糊涂了,思想上出了问题。

“黄老,您批评得对。”钟伟嗫嚅着,声音低了下去,“是我想差了,我认识到错误了。”

看到钟伟认识到了错误,黄克诚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语气也放缓了:“认识到错误就好。钟伟同志,我们都是从枪林弹雨里走过来的,身上都带着伤疤,心里也可能藏着委屈。但是,越是经历过磨难,越是要保持革命晚节,不能因为过去受了委屈,现在就向组织提过分的要求,更不能把个人的利益凌驾于党的原则和人民的利益之上。这一点,你我都要时刻牢记!”

房子的问题,在黄克诚的严词批评下,算是告一段落了。钟伟虽然碰了一鼻子灰,但也确实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然而,他今天来,似乎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请求”,或者说,是他内心深处一个更加强烈的执念。

钟伟抬起头,看着黄克诚,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黄老,房子的问题,我听您的,不想了。但是我还有个请求,希望老首长能帮我向上反映反映。”

“什么请求?你说。”黄克诚问道。

“黄老,您知道,我这一辈子,都是在部队里打仗过来的。离开部队这么多年,我这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现在身体还行,还能干点事,我想重新回到部队去,哪怕不担任什么重要职务,就是当个顾问,或者到军事院校去给年轻人讲讲课,传授点经验,也行啊。我这身本事,总不能就这么荒废了吧?”钟伟的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对于一个戎马一生的将军来说,军队就是他的生命,战场就是他的归宿。经历了动荡岁月的蹉跎,重新回到熟悉的军营,继续为国防事业贡献力量,这或许是许多像钟伟一样的老将军内心深处的共同愿望。

但对于钟伟的这个请求,黄克诚却再次摇了摇头,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钟伟啊,”黄克诚的语气很平静,但态度却很坚决,“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们这代人,都是把毕生的心血献给了军队,献给了革命事业。但是,我们也要认清现实啊。”

黄克诚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钟伟:“你看看我,再看看你,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身体也不比当年了,精力也跟不上了。时代在发展,军队在进步,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要再去占着位置,挡着年轻人的路了。”

“我们现在的任务是什么?”黄克诚加重了语气,“是‘传帮带’,是把我们过去积累的经验教训,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年轻一代,帮助他们尽快成长起来,接过革命的枪,这才是我们这些老同志现在最应该做,也最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是总想着自己还要冲锋陷阵,还要指点江山。”

“至于你说去军事院校讲课,这当然是好事。但也不一定非要回到军队编制里去嘛。只要组织需要,身体允许,以你的经历和战功,到哪里去讲,都会受欢迎的。”

黄克诚的这番话,充满了辩证的哲理和对未来的清醒认识。他并非否定老同志的作用,而是强调要顺应时代潮流,将重心放在培养接班人上。

然而,性格同样倔强的钟伟,似乎并不完全认同老首长的这番“道理”。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老、不甘寂寞的劲头又上来了。他忍不住反驳道:“黄老,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是老了,但经验还在,锐气也未消。想当年毛泽东(此处钟伟直呼毛泽东的名字)搞革命的时候,不也是年纪一大把了吗?他不也照样指挥千军万马,运筹帷幄?怎么到了我们这里,就只能搞‘传帮带’了?我觉得,只要身体允许,就应该继续在岗位上发光发热!”

黄克诚听到钟伟直呼“毛泽东”,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打断了钟伟的话,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等一下,钟伟同志,你说别的我不管,但你刚才那个称呼,我听着很不习惯,也很不赞同!”

钟伟一愣:“怎么了?黄老,我说错什么了吗?”

黄克诚气愤地说道:“我听了几十年,也喊了几十年,都是‘毛主席’,所以你刚才那个称呼,我听着很不习惯!”

面对黄克诚的指正,钟伟似乎有些不以为然,甚至还想继续争辩。

就在钟伟和黄克诚因为称谓问题将要再次发生争论的当口,病房的门又一次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另一位开国大将,曾任总政治部主任的谭政。谭政与黄克诚、钟伟也都是老相识、老战友。

谭政一进门,看到钟伟也在,先是打了声招呼,随即脸上便露出了焦急而凝重的神色,快步走到黄克诚病床前,压低声音说道:“黄老,不得了了,外面现在因为如何评价毛主席的问题,已经吵翻天了!”

原来,当时正值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召开前夕,中央正在组织起草《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如何科学、公正、实事求是地评价毛泽东同志的历史地位和毛泽东思想,成为了全党乃至全社会关注的焦点。

社会上,党内外,各种声音和观点层出不穷。

谭政带来的消息,正是反映了当时这种复杂而激烈的思想交锋。

黄克诚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他摆了摆手,示意谭政和钟伟都坐下,不要激动。

接着,黄克诚谈到了自己与毛主席共事多年的亲身经历,并客观公正地提出了自己对毛主席的看法。

在场的钟伟和谭政,都被黄克诚深深地感染和触动了。尤其是钟伟,他刚才还在因为称谓问题与黄老争论,此刻听到老首长如此全面、客观、深刻地分析评价毛主席,对比之下,更感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片面和浅薄。他心中对黄克诚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也彻底认识到了自己在个人待遇和历史评价问题上的错误。

这次病房中的谈话,似乎让黄克诚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正确评价毛主席历史地位这一问题的极端重要性和紧迫性。社会上、党内外的思想混乱,以及像钟伟这样一些老同志可能存在的模糊认识,都让他感到一种沉甸甸的责任。

黄克诚觉得,自己不能再躺在病床上安心休养了。在大是大非问题上,他必须站出来,发出自己的声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和思考,去影响更多的人,去捍卫历史的真实。

等到钟伟、谭政等人离开后,黄克诚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谢绝了一切不必要的来访,包括一些高级领导同志的探望,让自己能够安安静静地、系统地思考这个问题。几天后,他不顾医生的劝阻,毅然决定提前出院。

出院后的黄克诚,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工作中。他主动要求参加了中纪委召开的一次重要座谈会。在这次会议上,面对当时社会上存在的各种否定、歪曲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错误思潮,面对党内一些同志可能存在的疑虑和动摇,黄克诚发表了一次长篇讲话。

这次讲话,后来整理成文,题为《关于对毛主席评价和对毛泽东思想的态度问题》。在这篇讲话中,黄克诚以自己亲历中国革命几十年的丰富经验,以一个老共产党员的赤诚之心,以无可辩驳的历史事实和深刻的理论思考,全面、系统、深刻地阐述了如何正确评价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

他再次强调,必须充分肯定毛主席的历史功绩和毛泽东思想的指导地位,这是我们党和国家的宝贵财富,绝不能丢掉。

黄克诚的这次讲话,情真意切,理据充分,,不仅在中纪委内部引起了强烈反响,更迅速传播开来,在党中央领导层和社会各界都引起了极大的重视和轰动。许多原本在评价毛主席问题上感到困惑、摇摆的同志,听了黄老的讲话,茅塞顿开,坚定了信念。

1981年6月,党的十一届六中全会胜利召开,全会一致通过了《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这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决议,实事求是地评价了毛泽东同志在中国革命和建设中的伟大历史功绩和历史地位,科学地阐述了毛泽东思想的丰富内涵和指导意义。这个决议,为统一全党思想、团结一致向前看,奠定了坚实的政治基础。

来源:冷竹离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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