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伙半年就走向散伙,55岁女人:要我免费伺候你一家人,门都没有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13 11:32 2

摘要:"你就是来找保姆的,大半年了,我天天伺候你一家老小,你倒是好,夜里回来就睡大觉!"我把围裙一摔,半年的委屈像决堤的水一样涌出来。

"你就是来找保姆的,大半年了,我天天伺候你一家老小,你倒是好,夜里回来就睡大觉!"我把围裙一摔,半年的委屈像决堤的水一样涌出来。

那双手,曾经纺过线、织过布的手,如今却只会在麻将桌上飞舞,连个碗都懒得洗。

那是去年冬天,天寒地冻的时候,我家暖气片"咣当咣当"响得厉害,仿佛在提醒我这屋子太空了。

儿女们见我一个人住着冷清,非要撮合我和小区里的李大爷"搭伙过日子"。

"搭伙"这个词,在我们这个年代再熟悉不过了。

两个老人凑在一起过日子,既不领证,也不太计较谁的东西归谁,就是图个相互有个照应,晚上睡觉有人说说话,病了有人递杯水。

李大爷退休前是纺织厂机修工,老伴去世三年,说起话来慢条斯理,一双手总是干干净净的。

他个子不高,但腰板挺得笔直,走起路来一步一顿,透着一股子认真劲儿。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八分头,鬓角还有点泛白,戴着一副老式金丝边眼镜,显得很是斯文。

记得第一次见面,他还特意换了件褪了色的中山装,口袋里露出钢笔的一角,一看就是爱干净讲究的人。

"王师傅,这李大爷挺像那么回事的。"我对住在隔壁的老王师傅小声说。

老王捋着山羊胡子笑道:"看着人模人样的,听说手艺不错,厂里机器坏了都找他。"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更踏实了几分。

"妈,你们互相有个照应,总比一个人强。"女儿拉着我的手这么说,眼睛里闪着期待。

儿子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您一个人在家,我们总不放心。"

其实我知道,孩子们是担心我一个人住着,又不愿意跟他们住,怕我摔着碰着没人知道。

五十五岁的我,虽然退休了,但还算硬朗,平日里买菜做饭、拖地洗衣,也不觉得累。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那种孤单感会不期而至,像冬天的冷风一样钻进骨头里。

想来想去,我点了头。

就这样,李大爷搬进了我那两居室的一间。

起初日子过得还算和顺。

李大爷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起床去晨练,我也早早爬起来,在厨房里忙活。

灶台上的铝锅里,白粥咕嘟咕嘟地冒泡,我切几片咸菜,再炒个青菜或者煎个鸡蛋。

等他晨练回来,饭菜已经热腾腾地摆在桌上了。

他偶尔帮我择菜洗碗,会说上一句:"陈大姐,你手艺真好,比咱厂食堂强多了。"

那时候,虽然是初冬,但我心里却像春天一样暖。

晚年有人陪伴,哪怕只是同桌吃饭、一起看看电视里的戏曲节目,也是一种幸福。

我曾经的老伴走得早,我一个人抚养孩子们长大,如今能有个人说说话,一起喝杯热茶,倒也不枉此生了。

李大爷喜欢喝茶,他有一个紫砂壶,听说是他们厂里一个老师傅送的,平日里珍藏着,只在心情好的时候才拿出来用。

那个壶不大,泥色古朴,壶身上刻着几行小字,说是什么"宜兴正宗",我也看不懂,但看他那么宝贝,想必是个好物件。

可好景不长。

一个多月后,李大爷渐渐"原形毕露"。

早上起来只顾喝茶看《人民日报》,报纸翻得哗啦哗啦响,饭菜不合口味就眉头紧锁。

我煮的面条稍软,他就推到一边不吃;萝卜炖得不够烂,他就嘟囔着说"嚼不动"。

中午他要睡午觉,我做家务都得蹑手蹑脚;晚上他要看新闻联播,黑白电视机的声音开得震天响,我想看的《上海滩》只能靠边站。

他的房间,我每周都要进去打扫一次,虽然他总是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但我还是坚持着。

起初他还会主动洗自己的衣服,时间长了,连袜子都堂而皇之地扔进我的洗衣盆里。

用洗衣粉搓衣服,再加上冬天的冷水,手上的裂口时不时就会渗出血丝。

一天早上,我看见李大爷的白衬衫领子脏了,就拿去洗,他却不高兴地说:"这衬衫可是的确良面料,得用温水洗,你别给我搓坏了。"

我一愣,心里咯噔一下。

他宁可担心衬衫被搓坏,却不问问我的手疼不疼。

李大爷逐渐变得理所当然地坐享其成,我越是无微不至,他越是视若无睹,仿佛这一切本该如此。

记得那是腊月二十九,年关将近。

我一大早起来炸藕盒、做年糕,那是我们北方的习俗,藕盒要用糯米粉、红豆沙和藕片一层一层制作,再放入油锅里炸至金黄,又香又甜。

我忙到中午才歇口气,手指被热油溅出几个小泡,疼得直吸气。

李大爷却在客厅跟他那几个老伙计"呼呼啦啦"打扑克,烟灰弹得满地都是。

花牌甩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他们时不时爆发出的笑声。

"哎呀,李师傅,你这牌打得忒绝了!"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直拍大腿。

"那是,咱这手艺可是厂里出了名的精细。"李大爷得意地捋着不多的头发。

我端着刚炸好的藕盒从厨房出来,本想招呼他们尝尝,却听见李大爷说:"陈大姐,我儿子媳妇晚上带孙子过来吃年夜饭,你多准备些菜。"

"你怎么不早说?"我有些不悦,围裙上还沾着面粉和油渍。

年三十的饭菜可不是随便就能准备的,鱼啊肉啊都得提前买好,特别是那年物资不太丰富,肉票都得攒着用。

"有什么好说的,就咱们自己人。"他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自己人?他这话说得倒是轻松。

这不是把我当成他家的保姆了吗?

我强忍着不满,下午又匆匆去供销社排队买了半斤肉和一条鱼,回来继续忙活。

那天晚上,他儿媳妇拉着我的手连声说"阿姨,这藕盒太香了",可一家四口人,没有一个主动帮我洗碗收拾。

他那个八岁的孙子在屋里跑来跑去,把我珍藏多年的搪瓷缸子打碎了,却只是嘻嘻一笑了事。

李大爷坐在沙发上抱着孙子,笑得见牙不见眼:"我老李家有福气,找到陈大姐这样的好伴儿。"

他儿子也在一旁附和:"是啊,爸,您这下不用我们操心了。"

我的心像灌了铅一样沉,站在厨房里,听着外面的笑声,眼泪差点掉下来。

那晚上,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回想着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

我为李大爷准备的那些可口饭菜,为他洗的那些干净衣服,为他收拾的那个整洁房间,还有无数个嘘寒问暖的日子。

而他呢?除了偶尔说几句好听的场面话,什么都没有付出。

搭伙,本该是相互照应,却变成了我单方面的付出。

转眼到了正月,家家户户贴上了新春对联,小区里的喇叭还放着《难忘今宵》。

一天傍晚,我去楼下倒垃圾,遇到了老住户王大姐。

王大姐是个爽直人,退休前在纺织厂财务科工作,平日里见到我总是热情地打招呼。

她拉住我说:"陈大姐,你可小心点那个李大爷,他前头搭过两次伙,都没到一年就散了。那些女人都说他是找保姆来着。"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手里的垃圾袋差点掉在地上。

"他把你当保姆,你还天天给他炖排骨呢!"王大姐叹口气,"上回我看你买排骨,心疼死了。排骨多贵啊,两块五一斤呢!"

回家的路上,楼道的灯一节一节亮起来,照着我佝偻的背影。

也照出了我这半年来的糊涂与盲目。

我想起李大爷的房间,整整齐齐码着药盒,都是我按时提醒他吃的。

他有轻微的高血压,我专门学会了量血压,每天帮他记录数据,就怕有个闪失。

我想起他那身中山装,是我洗了晾干又熨平的,连袖口的一点污渍都用肥皂仔细搓洗过。

还有他喜欢的清蒸鲈鱼,我总是小心翼翼把鱼刺剔得干干净净,怕他噎着。

为了做这道菜,我特意跑到十里外的河边鱼市,排队买到新鲜的鲈鱼,回来时手都冻木了。

我对他那么好,他却从没把我放在眼里。

晚饭后,李大爷照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端了杯热茶放在他面前。

那天夜里,我问李大爷:"你为什么找我搭伙?"

他正看着电视里的相声节目,头也不回:"大家互相有个照应嘛。"

电视里的笑声此起彼伏,他的眼睛紧盯着屏幕,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照应?是我照应你全家吧?"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李大爷这才放下茶杯,慢悠悠地说:"陈大姐,男人哪有做家务的道理?我爹那辈子连碗都没洗过。你别听那些闲言碎语。"

他说这话时,眼睛里没有一丝愧疚,反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神气。

我忽然明白,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免费的保姆,还得感恩戴德。

他所谓的"搭伙",不过是找个人照顾他的晚年生活,让他能舒舒服服地享清福。

那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李大爷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想起小时候,父亲下班回来总会帮母亲择菜洗碗;我的老伴虽然走得早,但在世时也是体贴入微,从不嫌弃做家务。

怎么到了李大爷这里,男人做家务就成了天大的忌讳?

是我要求太高了,还是他太自私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街道办事处的老年活动中心。

那里有个读书角落,摆着一些旧报纸和杂志。

我翻着《家庭》杂志,看到一篇文章说:"晚年生活,互相尊重比什么都重要。"

字字句句都说到了我心坎上。

几天后,我遇到了李大爷的邻居老张。

老张退休前是李大爷的车间主任,知道的事情比较多。

他告诉我,李大爷第一任"搭伙"的是他们厂的食堂大姐,因为受不了他的挑剔和懒惰,才三个月就散伙了。

第二任是他小舅子介绍的远房亲戚,也是干了大半年就离开了,临走时还当面指责李大爷"把人当丫鬟使唤"。

"陈大姐,你是第三个了。"老张拍拍我的肩膀,"别太委屈自己。"

我沉默不语,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三个女人,三段相似的经历,这绝非巧合。

后来偶然间,我发现李大爷每月攒下不少钱,都存着准备给孙子上学用。

那天,我无意中看到他房间抽屉里一本存折,上面的数目让我吃惊。

每月两百多元的退休金,他居然能存下一百五十多。

而我,每月买菜做饭的钱大部分都出自己的腰包,他从来没主动提出要分担。

那一刻,我既愧疚又气愤,愧疚自己误会他的吝啬,气愤他从未把我当作平等的伴侣。

原来他不是舍不得花钱改善生活,而是舍不得花在我们的日常开销上。

他连买瓶酱油都要斤斤计较,却能毫不犹豫地给孙子买价值不菲的积木玩具。

春天快到了,小区里的迎春花已经开始冒出嫩芽。

我决定结束这段不对等的关系。

一个周日的早晨,我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坐下来跟李大爷摊牌。

"李大爷,咱们就到这儿吧。"我声音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普通的事实。

他放下报纸,诧异地看着我:"咋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谁惹我,只是我觉得咱们不合适。"我把手里的针线活放下,"你需要的是个保姆,而不是搭伙过日子的伴。"

李大爷的脸色变了几变,从惊讶到恼怒,最后定格在一种难以描述的复杂表情上。

"陈大姐,你听谁胡说了?我对你多好啊!"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你对我好?"我苦笑一声,"这半年来,你洗过几次碗?扫过几次地?关心过我一句'累不累'?"

他语塞了,眼神闪烁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却又不肯承认。

"我是男人,不会干这些..."他嗫嚅着。

"不会可以学,但你连学的意思都没有。"我打断他,"李大爷,我不需要你的钱,也不需要你的照顾,我只想有个平等相处的伴儿,而不是给你当免费保姆。"

他终于沉默了,良久,才低声说:"那你给我几天时间收拾东西。"

消息很快传开,小区里有人说我"贪图享受",也有人说李大爷"不懂珍惜"。

那段日子,每次下楼买菜,都能感受到邻居们异样的目光。

杨奶奶私下劝我:"男人就那样,将就过呗,一个人多孤单啊。"

胡大爷拦住我说:"你这个年纪了,还挑三拣四的,小心最后连个伴儿都没有。"

他们的话,刺得我心里发疼。

难道女人到了晚年,就该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难道所谓的"有个伴儿",就意味着要牺牲自己的尊严?

我没有向任何人解释,只是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生活。

李大爷搬走后,屋子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没有了电视的嘈杂声,没有了烟味,也没有了那些不断提出的要求和不经意间的轻视。

我重新粉刷了墙壁,换上了心仪已久的粉色窗帘,还在阳台上种了几盆吊兰。

房子又变回了我的小天地,干净、安静、充满我自己的气息。

起初,确实有些不习惯这种独处的日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些有人陪伴的日子,偶尔也会生出一丝惆怅。

但更多的时候,我感到的是一种解脱,一种重获自由的轻松。

不用再战战兢兢地伺候一个永远不满意的人,不用再为了讨好别人而委屈自己。

如今,我在老年大学学习书法,每周三次,早上八点准时去上课。

老师是个退休的中学语文教师,教我们写毛笔字,从最基本的横竖撇捺开始。

我的字写得不好,但老师说我很用心,有耐心,假以时日必有长进。

在那里,我认识了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

刘阿姨退休前是医院的护士长,一手针线活绝了,教我绣花;

赵大姐曾是小学老师,说话温温柔柔的,却有一股子韧劲;

还有张奶奶,虽然已经七十多岁,却精神矍铄,每天坚持晨练两小时。

我们一起学习,一起郊游,彼此尊重,互相扶持。

有一次,我感冒发烧,刘阿姨二话不说,带着药和熬好的粥来看我;

张奶奶知道我喜欢看书,总是把看完的《读者》杂志送给我;

赵大姐会在我生日那天,给我织一条围巾或者一双手套。

这些点点滴滴的关心,让我感到温暖和被尊重。

有时会想起那段"搭伙"岁月,就像冬日里不小心踩进的一滩泥水,虽然狼狈,但洗净擦干后,路还是要继续走下去的。

去年冬天,我在街上偶然遇到了李大爷。

他似乎又老了几岁,头发全白了,背也微微驼了。

他站在水果摊前,正在挑选水果,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打招呼:"陈大姐..."

我礼貌地回应:"李大爷好。"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过得好吗?"他犹豫着问。

"挺好的,您呢?"

"还行,跟以前差不多。"他的眼睛有些黯淡,"现在是我儿媳妇照顾我,不过..."

他没有说下去,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儿媳妇再好,也比不上一个真心实意关心你的伴侣。

我们简短地寒暄几句,就各自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我们认识的那个冬天,也是在这个街角,也是这样寒风凛冽。

一转眼,两年过去了。

两年前,我还满心期待着一段温暖的晚年生活;两年后,我学会了独自面对晚年,却更加坚强和从容。

老师说,人生如同书法,要懂得用力与收笔的节奏,有时挥洒自如,有时沉稳内敛。

晚霞总是最美的,即使独自欣赏,也胜过与人同看却不被尊重。

如今的我,依然会在夜深人静时想起过去,但不再有遗憾和怨恨。

我的晚年,绝不做任何人的廉价替代品。

我宁愿独自走完这段旅程,也不要在委屈和不平等中蹉跎岁月。

因为我明白,人生最珍贵的不是有人陪伴,而是在陪伴中被尊重和珍视。

来源:怀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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