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像顾剑这样,出钱给妻子整容,默许妻子在深圳做“小姐”的“好男人”,方圆百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俗话说:“宁娶从良女,不要过墙妻。”
像顾剑这样,出钱给妻子整容,默许妻子在深圳做“小姐”的“好男人”,方圆百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在这个心要让你听见,爱要让你看见的时代,顾剑的朋友圈除了晒他美颜开到10级,滤镜拉满的自拍照,其余全是妻子逢节给他转账秀恩爱的转账截图。
520,1314等转账,在顾剑的朋友圈随处可见。若不是这些痕迹,大家都以为他俩早离婚了。
明明是一对“恩爱”夫妻,正月十七,顾剑在酒楼举办乔迁之喜时,从头到尾却没见他老婆出现过。
酒席也是以顾剑一个人的名字发出的邀请函,顾剑说是妻子不让她把妻子的名字写上去的。
乔迁新居在农村本是全家齐上阵,手忙脚乱的日子,顾剑家却是例外,例外到连女主人都不在场。
顾剑的房子买在离农村100公里外的市里,酒席却在农村举办。
对于缺席的儿媳妇,顾剑的父母没有半分怨言,却对儿媳称赞不已,夸她挣钱多。
每逢节假日,村公所的大广播都会不厌其烦地重复播放:“婚丧嫁娶简办,坚决不举办“乔迁酒”“状元酒”“满月酒”。
每到节假日,乱办酒席的风还是挡也挡不住。
像顾剑这种,连房子都没见着,直接在村里摆席收礼的,早已被村里人的口水淹得体无完肤。
乡邻们面带微笑来送礼,心里把顾剑一家骂了千百遍。
大喜的日子,没看到顾剑的妻子,有想看热闹又不怕得罪人的乡邻便带和顾剑开玩笑:“小勇(顾剑的小名),你媳妇和你离婚了?大喜的日子怎么也没见你媳妇出来打个招呼?”
顾剑尴尬地笑笑:“她值班,没回来过年。”
“你媳妇不愧是挣大钱的,过年都没得假期。”
大家心领会神地笑笑,对顾剑妻子的职业闭口不谈,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话题全是主人家的八卦。
顾剑是一名幼儿园司机,包揽村里私立幼儿园接送的工作,园长每月付他3500的工资,其它一概不管。
3500元,除去油钱,人情往来,剩下的钱还不够一家人半个月的生活,更别提孩子开销了。
他是朋友圈子中收入最低的,也是朋友中第一个在城里买房,第一个换车的人,单是他手上那块表,就抵得上普通上班族一年的工资了。
他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努力”获得,当然;勋功章有他妻子陈欣然的一半。
顾剑今年36岁,有两段婚姻,他和第一任妻子是相亲认识的。从相亲到结婚,前后不到三个月。
顾剑第一次结婚时还不未到法定年龄,妻子是一个只有19岁,清瘦又内向的女生。两个没刚成年不久的孩子被大人们乱点鸳鸯谱,凑成一对夫妻。
新媳妇进门,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公公婆婆按理该像教导自己的子女那般教导儿媳妇。
顾剑父母偏偏反其道而行,处处针对儿媳妇,同时还不忘在儿子面前说儿媳的不是。
公婆处处挑儿媳的刺儿,合起伙来孤立顾剑的前妻,吃饭不叫她,干活不叫她。
这对一个刚嫁进陌生家庭的女孩子相当不公平,她对婆家的一切都不熟悉,人老实,又不会哄公婆开心,主动做点家务还被婆婆嫌这嫌那。
顾剑前妻忍了几个月,默默地拾行李回了娘家,反正俩人没领证。
人都走了,顾剑的父母还要往别人身上泼脏水,说顾剑的老婆没有生育能力,是个好吃懒做的女人。
嫁到他们家小半年,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全用来看电视,家里不是娶了个媳妇,是娶了尊菩萨。
顾剑前妻是他二婶给介绍的,和二婶有点关戚关系,听到顾剑一家往表侄女身上泼脏水,顾剑二婶气得和顾剑妈妈打了一架,两家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
顾剑和现任妻子陈欣然也是相亲在一起的,陈欣然身高一米六八,皮肤黝黑,大饼脸,香肠嘴。站在外貌协会的视角,从头到脚打量一番,除了个子,毫无优势。
顾剑有几分痞帅,若不是有过一段婚姻,他大概是看不上陈欣然的。
顾剑家是做面条生意的,父母有点邋遢,面条生意不是很好。或许是生意惨淡,平时也不怎么忙碌,顾剑结婚后,老两口便一直催生。
于是;陈欣然4年生俩,儿女双全。陈欣然对自己的长相并不自信,很少在公共场所露面。
村里人只知道她是顾剑的老婆,关于她的为人处事啥的,也没机会去了解。
顾剑和陈欣然的相处模式透露着一种叫人捉摸不透的神秘,别人结婚后外出打工,都是夫妻齐上阵。
为生活不得已要夫妻分开的,其中一个也会一有空就回家看望老小,一家团聚。顾剑家属于后者,不同的是,留守在家的人是顾剑。
和顾剑结婚前,陈欣然在深圳打工,她是见过大城市繁华的人。反观顾剑,结婚前去过最远的地方是离家50公里的县城。
婚前的生活轨迹影响了婚后的选择,前者不想每天被鸡狗的叫声吵得不安宁,比起农村泥土的芬芳,她更喜欢城市汽车尾气的味道。
后者习惯了农村慢节奏的生活,习惯和熟悉的人和事打交道,不想背井离乡看人脸色讨生活。
夫妻俩一合计,顾剑在家找活儿干,顺便照顾家里的老人和小孩。
于是顾剑包了村里私人幼儿院小朋友的接送工作,每月工资3500,陈欣然南下广东打工。
陈欣然出去打工的第二年,顾剑开始频繁往省城跑。
多的时候一个月去四次,最少也得去两次,通常是周五下午去,周天晚上再开4个小时的夜车回村。
慢慢地,顾剑变了,不再揽接送学生的活儿。
将面包车卖掉的同时,换了一辆二十多万的商务车,还在县城买了楼房,从出行工具,居住场环境,到穿衣打扮,从头到脚全换了。
手上戴着9万的手表,脖子上他认为不值钱的金链子也要两万出头才买得到。
村里人说顾剑有头脑,会赚钱,孩子陪了,孝尽了,钱也挣了,怎能叫人不羡慕呢。
特别是顾剑爸妈,不管和谁闲聊,三句话离不开顾剑这个儿子,夸他赚得多,老两口都跟着沾光。
“小勇让我们别干了,在家好好享福就行,他轻轻松松干两个月抵我们一年的劳作。去年买的衣服还没穿完,今年又买新的,叫他别买了,我们老了,没那么多讲究,他就是不听,明明是个儿子,比姑娘还贴心... ...”
当顾剑父母还在到处宣传他儿子能干又孝顺时,顾剑的好朋友酒后吐真言,揭开了他突然暴富的真相。
顾剑有一个朋友是跑货车的,只要客户出得起钱,全国各地的单子都接。忙的时候一个月也难得和他见上一面,闲的时候就在各乡镇找点拉石头、沙子水泥的零活。
半年前他跑了一趟东莞长途,回家后和一群好友小聚,酒过三寻,他便说起自己在东莞拉货的事。
“东莞那次长途把我累着了,简直记忆犹新,为了多赚1200的搬运费,顶起四十度的高温装了一车九米六的货,差点把我热死在车厢里,货装完人都虚脱了。”
一个朋友心直口快:“说你憨你还不信,挣钱就是为了让自己舒服,顾剑老婆就在广东,花500去找她陪你难道不好吗... ...”
话音未落,另一个人开口骂:“鱼配鱼,虾配虾,乌龟配王八。
两口子各玩各的谁也不管谁,只要有钱,道德底线算个球。就他每天东逛西逛,开口就牛皮满天飞的本事,在城里买得起房,还开得起二十多万的车,简直痴人说梦。
直白点说,两口子都是卖靠卖屁,股赚钱的。
还有脸戴九万多的手机和两万多的金链子到处招摇,镇上的首富都没他高调。
真以为我们不晓得他两口子的恶心事,他去省城根本不是谈生意,是去侍候一个比他大了十几岁的富婆。别看他穿他人五人六的,干的全是没道德底线的事。
知道为啥连续几年也没他媳妇回来过年吗?知道为啥他媳妇原来又黑又丑,现在却变得又白又漂亮吗?
都是医美的功劳,她媳妇在深圳“卖肉”,去年找他要两万块钱去整鼻子。当时他钱不够,从我这里拿了一万,明明没钱才找我借,去省城耍了两天,回来就把钱还我了... ...”
男男女女十来人在饭桌上七嘴八舌,扯掉了顾剑家的遮羞布。
顾剑和城里那个富婆是朋友牵线认识的,他想赚钱过有钱人的生活,偏偏又是一个眼高手低的人。
薪水少的他看不上,薪水高的他胜任不了,一门心思只想捞偏门走捷径。
于是;一个在会所上班的朋友介绍他认识了他们会所的高级VIP。
兴许是顾剑太能干,客户很满意,和顾剑独处两次后,笑意盈盈地又往她会所的卡里充了5万,业绩计顾剑朋友名下。
朋友高兴得给顾剑买了几大袋零食水果,让他带回家给孩子吃。
顾剑自认为他们两口子的事天衣无缝,左邻右舍只会羡慕他有本事。
殊不知村里那些大字也不识得几个的大爷大妈们一个个跟人精似的,早把他家的老底扒了个底朝天。
每每提起陈欣然,左邻右舍一句随意的问候里都藏着嘲讽,只有当事人一家还在洋洋自得,和村里人吐槽他们两口子为生活奔波的各种”不易”。
或许是顾剑平时过于高调,又或是这种两夫妻靠出卖身体换钱的行为实在毁三观。顾剑的那群朋友当着顾剑的面称兄道弟,背着顾剑,一个个都在戳他脊梁骨。
顾剑家的事是村里公开的秘密,秉着有笑话不看是傻子的人性。
村里的叔伯婶娘一边夸顾剑有出息,一边叮嘱自家儿子远离他,免得进朱者赤,进墨者黑,被顾剑带坏了... ...
老话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小人爱财,没有礼貌。”
像顾剑这样,爱财又喜欢走捷径的,何止是没有礼貌,脸面、道德底线,在金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来源:肆月的梧桐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