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9 月 16 日清晨,200 余名日军荷枪实弹包围村庄,伪满警察挨家挨户喊:"太君要给全村照相,不去的当土匪论处!"
1932 年 9 月 16 日正午,8 岁的杨玉芬攥着半串葡萄蜷缩在柴垛里。
她眼睁睁看着日军用刺刀剖开母亲的肚子,将尚未成形的婴儿甩在自家土墙上。
那串沾着血珠的葡萄,成了她此后 86 年反复咀嚼的噩梦。
1932年中秋夜,枪声打破了平顶山村的宁静。
抗日义勇军袭击日军据点后,驻抚顺守备队队长川上精一决定 "以血洗血"。
9 月 16 日清晨,200 余名日军荷枪实弹包围村庄,伪满警察挨家挨户喊:"太君要给全村照相,不去的当土匪论处!"
杨玉芬的父亲杨占友是矿工,带着全家 12 口人被驱赶至村西洼地。
四周架起的六挺机枪被黑布遮盖,日军指挥官井上清一中尉叼着烟卷,用生硬的汉语喊:"皇军保护良民,照相后发良民证!"
人群中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嚎 —— 几个日本兵正在强暴杨玉芬的表姐。
12 时 40 分,日军掀开黑布,露出了机枪,一阵枪响过后,杨玉芬只觉肩头一热,父亲的血溅了她满脸。
她本能地滚进尸体堆,眼角余光瞥到日军用刺刀挑开孕妇的肚子,婴儿的啼哭戛然而止。
后来,日军放火焚烧尸体,杨玉芬趁着日军不注意,顺着山坡滚进枯井。
三天后,杨玉芬在猎户的窝棚里苏醒。
她的左肩胛骨嵌着子弹,右腿被刺刀划开三寸长的口子。
更让她崩溃的是,全家仅她和两个堂兄幸存。
"我娘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给我做的红棉袄。" 她抚摸着左肩上的伤疤,那是日军补刀时留下的。
1951 年清明节,抚顺万人公祭大会上,17 岁的杨玉芬第一次公开讲述惨案。
她掀起衣襟,露出密布的弹片伤痕:"这不是演习,是日本人用活人练刺刀!"
台下哭声一片,时任抚顺市长张澍攥紧拳头:"这笔血债必须讨回来!"
1996 年,杨玉芬与方素荣、莫德胜发起跨国诉讼。
在东京地方法院,她颤抖着举起 X 光片:"这颗子弹在我身体里 64 年了,日本政府敢说这是意外?"
日本右翼律师团叫嚣 "屠杀是虚构",杨玉芬当庭撕开衣领:"你们看!这是 731 部队的人体实验标记吗?"
2015 年 9 月 16 日,86 岁的杨玉芬最后一次走进平顶山惨案遗址纪念馆。
在 80 米长的遗骨池前,她颤抖着将一串葡萄放在玻璃展柜上。
玻璃下,一具女性遗骨俯身护住两个孩子,骨盆里残留着未出生胎儿的碎骨。
"这就是我娘和弟弟。" 她指着遗骨旁的炭化月饼,"当年中秋,我娘用最后一点白面给我们做月饼,花模上的牡丹纹还没刻完......"
馆内灯光突然暗下,电子屏上 3000 余名遇难者的姓名开始滚动,杨玉芬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2024 年国家公祭日,日本东日本铁路工会代表团来到平顶山。
工会委员长梶原正実在遗骨馆前深深鞠躬:"我们来,是为了让日本年轻人知道,历史不能被遗忘。"
杨玉芬将保存了 92 年的血衣捐给纪念馆,这件布满弹孔的蓝布衫,与半块烧焦的牡丹纹月饼并列展出。
如今的平顶山,焦土上建起现代化工厂。
但纪念馆的电子屏仍在循环播放幸存者证言。
杨玉芬的曾孙女每周都会来擦拭墓碑:"奶奶说,葡萄熟了的时候,就是该让后人知道真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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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夏之梦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