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辞退我后又把我儿子招进厂 两年后我接手濒临倒闭工厂才知真相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14 17:50 2

摘要:我叫刘建国,今年48岁,在临江机械厂干了二十多年的车间主任,没想到被厂长周明辞退了。

我叫刘建国,今年48岁,在临江机械厂干了二十多年的车间主任,没想到被厂长周明辞退了。

那天,办公室的玻璃窗上贴着一层发黄的防晒膜,边角已经翘起,我的档案袋就放在那张老旧的办公桌上。周明递给我一支笔,笔帽已经咬得坑坑洼洼。

“建国,这是赔偿金,你看看没问题就签了吧。”他说这话时眼神游移不定,手指轻轻敲打桌面,办公室的老空调发出嗡嗡的噪音。

我翻开文件,上面注明”因公司经营不善,裁减冗余人员”。不知怎的,我突然想起十年前,同样是这间办公室,周明拍着我的肩膀说:“老刘,咱们厂就靠你了。”那时桌上还放着我们几个一起喝酒时的合影,现在那相框不知去向。

“建国啊,这个决定不是我一个人能做的。”周明叹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你也看到了,厂里这两年不景气,订单少了一半多。”

窗外传来装卸工的吆喝声,那是新原料到了。我心想,生意不是挺好的吗?

“你看这赔偿,按规定是每年一个月工资,我给你算了一个半月。”他拿出计算器,电池盖用透明胶带固定着,“二十二年,就是三十三个月工资。”

我没吭声,拿起笔签了字。

走出厂门时,保安老李跟我打招呼:“刘主任,今天这么早就下班啊?”他手里拿着半个馒头,沾着咸菜的汁水。

“不是下班,是离职了。”

老李愣了一下,差点把馒头掉地上:“啊?”

“以后就不是主任了,叫我老刘就行。”我挤出笑容。

回家的路上,经过那家常去的小馆子,老板娘隔着蒙着油烟的玻璃朝我招手:“刘主任,来碗面不?”

我摇摇头,指了指手表,示意回家吃饭。其实我只是不想解释为什么中午就在外面溜达。

到家时,我老婆王梅正在织毛衣,电视上播着本地新闻。“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她抬头问。

“放假了。”我含糊地应付,走进厨房拿了罐啤酒。靠在厨房门框上,我突然说,“家里还有多少存款?”

王梅手上的活没停:“你问这个干嘛?”

“就是问问。”

“能有多少?小涛明年就考大学了,学费还差一截。”

我点点头,心想这事得找个合适时机再告诉她。

第二天,我照常六点半起床,王梅已经做好早饭。“不是放假吗,还那么早起?”她笑着问。

我愣了一下:“习惯了。”

吃完早饭,我在小区里溜达,看见几个退休老头在下象棋。其中一个是我们厂退休的老会计,头发已经全白了,却依然戴着那副老花镜,镜架上的螺丝用红色橡皮筋固定着。

“刘主任,上班不忙啊?”他抬头问我。

“被辞退了。”我这才说出实情。

老会计放下棋子,摘下眼镜:“咋回事啊?”

“说是厂里不景气。”

老会计皱眉:“不对啊,我听说厂里前段时间还接了个大单子,国外的,两千万呢。”

这消息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回家路上我绕道去了厂子附近,远远地看见几辆大卡车停在厂门口,工人们忙着装货。周明和几个陌生人站在一边交谈,看样子像是在谈合作。

晚上,小涛放学回来,一脸兴奋:“爸,我今天遇到周叔叔了,他说让我去厂里实习,每个月还有两千块补贴!”

我和王梅对视一眼。

“他怎么找上你了?”我问。

“我在学校门口碰到的,他说看我学机械专业,可以去厂里学习,毕业了还能直接留下。”小涛一边说一边掏出一张名片,“周叔叔说明天去找他就行。”

王梅接过名片看了看:“这不挺好的吗?小涛大三了,也该找个实习了。两千块也不少。”

我没说话,心里却打起了鼓。周明辞退我,却邀请我儿子去厂里,这是什么操作?

第二天,我送小涛去了厂里。周明热情地接待了我们,还特意把我们带到新装修的展示厅。墙上挂着一排奖状和证书,有两张还是我当年负责的项目拿的奖。

“建国啊,小涛这孩子不错,听说学习成绩很好,我们厂正好缺年轻人。”周明拍着小涛的肩膀,就像当年拍我一样。

“周厂长,我爸说您把他辞退了?”小涛直接问道。

周明脸色微变,递给小涛一份合同:“那是公司调整,没办法的事。小涛,你先去人事部报到吧,等会我跟你爸聊聊。”

小涛走后,周明叹了口气:“建国,我知道你有想法,但公司确实要精简人员,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点点头:“没事,工作嘛,有聚有散。”

“对了,你有什么打算?”周明问。

“找工作呗,还能有什么打算。”

“要不这样,我介绍你去新开的那家鑫源机械看看?我跟那边老板熟。”周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你去找这个张总,就说我介绍的。”

回家路上,我琢磨着周明的反常举动。先辞退我,又安排我儿子进厂,还给我介绍工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过了几天,我去了鑫源机械。让我意外的是,厂里大部分都是临江机械厂的老面孔,都是被周明辞退的老员工。

张总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手上却带着常年操作机床留下的老茧。

“刘师傅,周总推荐你来,我很高兴。”他递给我一杯茶,茶杯底部有一圈水垢,“我们厂刚起步,很多地方还不完善,但我们接了几个小单子,正缺有经验的师傅。”

我看了一眼他办公室墙上的照片,意外发现周明也在其中。

“你和周明…是亲戚?”我忍不住问。

张总笑了:“不是,我以前是他的学生,在临江实习过一段时间。”

就这样,我进了鑫源机械,做了车间主管。工资比临江低了近三分之一,但总算有了工作。

小涛在临江机械厂实习得很顺利,周明对他特别照顾,安排他跟着技术部的老师傅学习。每次回家,他都会兴奋地讲厂里的新项目。有一次,他提到厂里在开发一种新型零件,专门为出口做准备。

“据说是给德国公司的订单,周叔叔亲自带队,保密级别特别高。”小涛说。

我心里一动:“在哪个车间?”

“就在你以前那个车间,不过现在改造了,门口有人看着,没事不让进。”

日子一天天过去,鑫源机械接的单子越来越多,都是一些小型零件,技术含量不高,但胜在量大。我渐渐发现,这些零件和我在临江时负责的产品很相似,只是做了一些小改动。

更奇怪的是,临江机械厂的生意却越来越差。小涛说厂里裁了不少人,连食堂都关了。周明整天愁眉苦脸,连拿到的那个大单子也进展不顺。

有一天,张总叫我去办公室。

“刘师傅,我们接了个大单子,需要你帮忙看看。”他拿出一份图纸,“这是临江那边的客户,说是他们交不了货,想让我们接手。”

我一看图纸,顿时傻了眼。这不是我在临江时开发的那款产品吗?只是做了一些调整。

“张总,这个产品…”我欲言又止。

张总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刘师傅,你清楚这是什么级别的产品,对吧?”

我点点头。这是我在临江时研发的高精度零件,成本不高但工艺复杂,是临江的拳头产品。

“临江现在没人能做这个了,他们找到我们,出了很高的价格。”张总说,“你愿意接这个单子吗?”

我沉默了。这意味着什么,我心里清楚。临江在走下坡路,而鑫源正在取代它的位置。

“我再考虑考虑。”我说。

回家路上,我给小涛打了个电话,问他厂里情况。

“爸,厂里快不行了。”小涛声音低沉,“周叔叔说再这样下去可能要关门,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德国的订单呢?”

“做不出来,说是关键技术出了问题,良品率只有30%。”

第二天,我答应了张总接下那个单子。三个月后,鑫源顺利完成了生产,不仅满足了临江的需求,还直接和德国客户建立了联系。

而临江机械厂的情况越来越糟。小涛说厂里已经拖欠工资两个月了,很多工人都走了,只剩下一些老员工还在死撑。

又过了半年,临江机械厂宣布破产重组。一天晚上,周明突然来到我家,手里提着两瓶白酒。

“建国,能聊聊吗?”他站在门口,眼睛红红的。

我让他进来,王梅识趣地回了卧室。

“你都知道了吧?”周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知道什么?”我假装不解。

“鑫源,张总,还有那些订单…”周明苦笑,“都是我安排的。”

我一愣:“什么意思?”

“临江早就要垮了。”周明又倒了一杯酒,“三年前,国企改制,上面来了新领导,非要我们上马新项目,盲目扩张。我说不行,他们不听,结果投资打了水漂,厂里背上了几千万债务。”

我点点头,这事我略有耳闻。

“后来上面要我裁员减负,但那些工人跟着厂子几十年了,我怎么忍心?”周明的眼圈红了,“张总是我以前的学生,我让他开了鑫源,然后…然后我就把你们都分批安排过去了。”

“所以你辞退我…”

“就是要你去鑫源。”周明拿出一张纸,“这是临江的资产清单和债务情况。建国,我想请你接手临江。”

我震惊地看着他:“我?”

“是的,你。”周明说,“张总同意了,他会把鑫源的资产和技术转回临江,帮临江还清债务。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你了解厂子,工人们也信任你。”

我终于明白了周明的用意。他知道临江不行了,就先把核心技术和人才转移到鑫源,等临江破产重组后再回归,这样既保住了工人的饭碗,又避免了技术流失。

“那小涛…”

“小涛是个好孩子,我把他留在身边,就是想让他了解临江的一切,将来能帮上你。”周明苦笑,“我这个厂长做得不称职,但我对得起这些工人。”

两个月后,我正式接手了临江机械厂。破产重组后,债务大部分被化解,加上鑫源的支持,厂子重新走上了正轨。

周明退休了,偶尔会来厂里转转,看到工人们忙碌的身影,他脸上总是带着欣慰的笑容。

有一天,我在整理周明的办公室,发现抽屉里有一本发黄的相册。翻开一看,全是厂里的老照片,有工人们集体合影,有车间生产的场景,甚至还有我刚进厂时的样子。

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周明留”

我这才明白,周明辞退我,不是不信任我,而是太信任我;他招我儿子进厂,不是别有用心,而是为了传承;他让我去鑫源,不是要我离开,而是为了让我回来。

那天晚上,我给周明打了个电话:“老周,有空来厂里喝酒吗?车间的酒柜里,还有咱们当年存的茅台。”

电话那头,周明笑着说:“好啊,顺便带上小涛,让他也尝尝这酒的味道。”

挂了电话,我站在车间里,看着工人们忙碌的身影,心里有说不出的踏实。墙上的时钟走得很慢,时针卡在八和九之间,分针却依然匀速前进。就像我们这些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一步一步往前走。

我想起厂里那台老旧的冲压机,机身上贴着”1982年12月投产”的标签,边角已经泛黄剥落,但它依然每天稳定地工作着,发出规律的”咚咚”声,像是老厂的心跳。

这个厂子,承载着太多人的青春和汗水,不能就这么倒下。

来源:天哥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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