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岁单身老人倾诉:遇到小十岁的搭伙老伴,以为是福气不想是劫难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8 03:27 3

摘要:人到暮年,独来独往惯了。我这辈子没成家,在东风纺织厂当了一辈子机修工,手艺好,凭一把活计和一身力气,日子也过得去。

"我老李活了六十二年,从没想过晚景还得提防'情感骗子'!"我揉着发酸的太阳穴,对着社区主任老刘苦笑道。

老刘搁下搪瓷杯,叹口气说:"算你醒得早,不然这晚年日子可就毁在她手里了。"

人到暮年,独来独往惯了。我这辈子没成家,在东风纺织厂当了一辈子机修工,手艺好,凭一把活计和一身力气,日子也过得去。

八十年代时,不少女工看我手巧人稳,有意思,但我心思都在照顾瘫痪在床的老母亲身上。等母亲走了,自己也四十多了,厂里同龄的女工早就成家立业,我就这么错过了婚姻的班车。

记得有回,我帮师傅家换炉灶,他爱人感叹:"老李这手艺,搁谁家都是个好女婿啊!"我只笑笑,不吭声。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独处,反倒觉得清静。

如今退休十来年,住在厂里八九十年代分的老楼房里,三楼,没电梯,五十多平米的两居室,一个人住着算宽敞。

屋里老物件不少,七十年代末买的老柜子,上面摆着八十年代结婚时流行的梳妆台,虽然我没娶媳妇用上,但为了将来,还是添置了一套。六十年代的座钟还能走,滴答声在夜里格外清晰,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

茶几上放着收音机,每天早晨六点,我准时起床听新闻联播,再去做早饭——通常是小米粥配咸菜,偶尔打两个鸡蛋。碗筷洗净,晾在阳台上的竹筷篓里,阳光照在上面,油光发亮。

那是去年初冬,北风呼啸的傍晚,单元楼道里暖气管道漏水,把水泥地面浸得湿漉漉的。我正拿着扳手和抹布准备修理,隔壁张大姐领着一位穿深蓝色呢子大衣的女人来敲我家门。

"老李,给你介绍个人,王婉清,比你小十岁,前些年离了婚,一个人住东区。听说你水暖活儿好,她家暖气不热。"张大姐笑眯眯地推了推身边的女人。

王婉清冲我笑笑,抿了抿嘴,眼角有细纹,但精神好,头发染得乌黑,烫着小卷,脸上的粉底遮不住岁月的痕迹,但看得出保养得当。她穿着得体,手上戴着一枚不大不小的金戒指,一看就是城里人。

"李师傅,麻烦您了。我那屋暖气都凉了三天了,这天气冻得人直哆嗦。"她说话温声细语,我心里没由来一暖。

这年头,很少有人称呼我"师傅"了。年轻时在厂里,做得一手好活,大家都尊称一声"李师傅"。现在退休了,年轻人管我们这把年纪的都叫"大爷",就连小区看门的小李头,都直呼我老李。突然听到"师傅"二字,倒让我心里有点飘飘然。

我背着工具箱跟她去了东区。她家是商品房,九十年代建的,比我住的单位房气派多了。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家具新潮,沙发上还铺着毛绒绒的垫子。茶几上摆着一台彩电,比我那台老黑白机不知高档多少倍。

"您坐,我給您倒水。"她热情地招呼我,像是接待了贵客。

我蹲在地上查看暖气阀门,发现是气阻了。三下五除二就给修好了,也没收她钱,反正就是举手之劳。

"李师傅,您可帮了大忙了。这北风一吹,冷得骨头缝都疼。"她感激地说,坚持请我吃饭。

在小区门口的老面馆,她同我讲起自己的故事。曾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铁饭碗",九十年代下岗潮时被裁了,后来开了个小百货店熬过了那段苦日子。

她说起年轻时嫁了个脾气暴躁的丈夫,"那会儿女人地位低,挨打是常事",说着眼圈微红。后来实在受不了,九十年代初就离了婚,一人拉扯女儿,如今女儿大学毕业,在外地工作,一年难得回来几次。

"李师傅手真巧,一辈子没结婚太可惜了。"她低头扯着餐巾纸,"咱们这年纪,一个人太孤单了。我早上醒来,有时候听着隔壁孩子闹腾,心里就发空。"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自己那冷冷清清的屋子,突然也感到一阵孤独袭来。

从那以后,我们常约着见面。先是她来找我修这修那,后来就纯粹是聊天吃饭了。她懂生活,陪我去听评弹,我陪她去菜市场。她说女人过日子精打细算,教我挑选新鲜蔬菜的窍门,我则教她怎么修小家电,省下维修费。

大冷天里,她会给我织围巾;我则帮她换灯泡、通下水道。那段日子,竟有种家的温馨。

大半年后,我和王婉清熟了,时常去她家吃饭。有天晚上,她煮了一锅香喷喷的排骨,饭后我要走,外面下起了大雨。

"这么大雨,别回去了,在我这住一晚吧。"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反正客房空着。"

那是我第一次在她家过夜。客房里的被褥香喷喷的,枕头软和,比我家那硬梆梆的旧床舒服多了。夜里听着窗外的雨声,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有种莫名的期待和不安。

第二天早晨,她煮了皮蛋瘦肉粥,还炸了油条。我们坐在一起吃早饭,窗外阳光明媚,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一时间,我突然有了组建家庭的冲动。

"婉清,咱俩年纪都不小了,要不...搭伙过日子吧?"我鼓足勇气问道。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老李,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我有点慌乱:"不是,就是...各自保留财产,共担生活开销。你住这儿房子大,我可以搬过来,每月给你房租..."

"行啊,"她点点头,"但不用给房租,咱们AA制生活费就行。"

就这样,我搬到了她的房子里。临走时,我看了眼自己住了几十年的老屋子,有些不舍。我带走了几件换洗衣服,一本存折,还有母亲生前用过的一个小茶壶——那是我最珍贵的念想。

院里老头儿都说我有福气,能找个小自己十岁的伴儿。退休办的老王拍着我肩膀说:"老李有你的啊,这么多年独来独往,转眼就找了个小媳妇儿。"我不好意思地摆手:"别瞎说,就是搭伙过日子。"

可好景不长。刚开始同住,就发现不对劲。

王婉清从不下厨,天天点外卖,动辄四五十一顿。有时还要去饭店吃,大鱼大肉,一顿百八十的。我的退休金每月三千出头,平时节省惯了,看她这样花钱心里直打鼓。

"老李,你别那么抠门行不行?人活一辈子,有口福就得享。别跟我说什么'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那一套了,都什么年代了!"她挥挥手,好像钱不过是数字。

我想辩解,却又怕伤了她的面子。毕竟,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有了伴儿,舍不得因为这点小事就闹僵。

百货大楼搞活动,她拉着我去买东西,挑了一堆化妆品和衣服,结账时笑眯眯地看着我:"老李,帮我垫一下呗,下次我还你。"

就这样,我的退休金月月告急。到月底,我常常暗自盘算着钱够不够撑到发工资那天。

春节前,她突然要买新手机,非说女儿回来得像样点。我陪她去了电器城,一挑就是最贵的那种,六千多。交钱时,她突然说忘带银行卡,眼巴巴看着我。

"咱存折上钱不多..."我吞吞吐吐地说。

"就这一次,我下月还你。今天不买,过了活动期就贵了。"她在售货员面前瞪了我一眼。

我不好驳她面子,只得付了钱。可接下来,类似的事情越来越多。新衣服、化妆品、名牌包,她样样讲究。她常说:"这年头,出门得体面啊,不能丢人。"

我每月那点退休金根本不够她挥霍的。我试着跟她商量:"婉清,咱们能不能省着点花?"

"你一辈子没结过婚,不懂女人要面子。"每当我提议省钱,她就这样说,然后转身离开,留下我在客厅里对着茶杯发呆。

有天晚上,我起来喝水,发现她在阳台小声打电话:"你放心,钱我会想办法的...老头子那点钱不够,但他还有一笔存款...别担心,不会耽误你买房..."

我站在黑暗中,心像被浸在冰水里。"老头子"——她是这么称呼我的?而且,她打听我的存款做什么?

次日一早,我假装若无其事,却暗中留心起她的一举一动。这才发现,每次我洗澡,她就会翻我的衣服口袋;我午睡时,她会轻手轻脚地在我房间搜寻什么。

"她在找我的存折。"我心里咯噔一下。

转机出现在一个阴雨天。我趁她出门买东西,翻出压在枕头下的存折去银行查了查。这一查不要紧,发现我积攒了一辈子的六万块少了近一半。柜员小姑娘告诉我,近两个月有多笔取款记录。

"是您本人取的吗?"小姑娘问。

我摇摇头,说可能是记错了。心里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前些日子王婉清曾借口帮我拿东西,翻过我的抽屉。想必是那时候发现了我的存折和密码本。

我强压着怒火,一路走回家。路过菜市场,还是按老习惯买了点青菜和排骨。打算晚上做顿饭,好好问问她这钱去哪了。

晚饭做好了,王婉清回来了。她提着几个精致的购物袋,大概又买了些不必要的东西。见我做了饭,她惊讶地说:"今天什么日子,舍得做饭了?"

我强忍着问她:"婉清,你拿我存折取钱了?"

她先是愣住,随后破罐子破摔:"怎么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钱不是共用的吗?"

"我们说好各自财务分开的。你拿我的钱做什么了?"我追问道。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花呗!"她有些恼火,"老李,你这人真是抠门,几万块钱至于这么小气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到底花哪了?"

她咬着嘴唇,眼圈红了:"我有急用,不行吗?你以为我愿意拿你的钱?"

那晚她一直不肯说实话,我也没再追问。但从那以后,我把存折和身份证都随身携带,晚上睡觉前还要检查门窗。这种提防自己"老伴"的日子,比一个人过还累。

转机出现在春节后。女儿回来看她,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姑娘,挎着名牌包,戴着大金项链,手上还有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

"妈,谢谢您,首付的事总算搞定了。"女儿在饭桌上说。

"嘘,别提这事。"王婉清偷偷瞄了我一眼,迅速转移了话题。

后来趁女儿洗澡,王婉清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老李,我借了你点钱给女儿付房子首付,你别生气。等她买了房,咱俩也跟着享福。"

我点点头,心里却咯噔一下。女儿买房首付少说也得二三十万,她拿我那几万能干什么?除非...

那晚我失眠了,天蒙蒙亮爬起来偷偷翻了她的包。果然,在夹层里发现一沓网贷催收的短信截图和几张借条。最早的一张借条日期是去年我们刚认识那会儿。

我这才恍然大悟,她接近我根本不是什么晚年找伴,而是早有预谋。可笑我还以为自己修了福,遇到了"真爱"。

王婉清出门后,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那是她借条上的号码,对方是个小贷公司。一番询问后,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她欠了网贷,利滚利已经十几万,拿我的钱只是杯水车薪。

"她说她女儿买房子,所以借的钱。"我试探着问电话那头的人。

"买房?"对方嗤笑一声,"她一直说是借钱给女儿看病。您是她什么人?"

挂了电话,我靠在沙发上,感觉整个人被抽空了。连续几天,我都在考虑该怎么办。。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行李准备搬回自己的屋子。谁知王婉清突然变了个人,抓住我的手说:"老李,我们都老了,何必计较那么多。这日子过了快一年,外面人都当我们是一对了。"

说着,她翻出手机相册,里面全是我们的合照,还有朋友圈里她称我"老公"的动态:"你看,这些都发出去了,大家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你现在走,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我默默看着那些照片,心里一阵发寒。她什么时候拍的这些?又是什么时候发到网上去的?我从来不玩这些,竟然毫不知情。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婉清,我要搬走。"我坚定地说。

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凶狠:"老李,你要是敢走,我就去你们社区闹。我就说你始乱终弃,大家看你一个老头子还怎么做人!"

像是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我沉默地看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回想着这荒唐的一年。这个女人,当初是如何步步为营接近我的?她那些温柔体贴,原来都是假象?

我决定先稳住她,暗中做打算。接下来几天,我装作妥协的样子,继续和她一起生活。但暗地里,我开始收集证据。我偷偷录下她威胁我的话,拍下她的借条,还去银行打印了存折交易明细。

没过几天,社区老刘敲门,递给我一杯热茶:"老李啊,听说你和王婉清好上了?"

我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你可得当心点,她以前在东区也是这么做的,找孤寡老人搭伙,然后..."老刘欲言又止。

"然后怎么样?"我追问。

"然后把人家钱卷走就跑了。东区那个姓周的老头,被她骗了十几万,现在还靠子女接济过日子。"老刘叹了口气,"我听小区保安说的,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看你是老熟人..."

我放下茶杯,眼前浮现出王婉清笑盈盈的脸。终于明白这一切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而我,就是她的下一个猎物。

第二天一早,我趁她出门,把所有证据装进一个文件袋,然后彻底搬回了自己的小屋。屋子有些积灰,但熟悉的气息让我安心。我给门换了锁,电话也拔了线。

不出我所料,她很快找上门来,拍门大哭,又哭又闹,说什么"对不起"、"再给一次机会",我隔着门回了一句:"余生很贵,我不能再陪你演戏了。"

"你这个死老头子,不识好歹!"她尖叫着,"我告诉你,你别想甩掉我!"

我拿起准备好的录音机,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她威胁我的声音,还有她承认拿我钱的对话。"婉清,我已经把这些都交给了派出所和社区,你再来骚扰我,我就报警。"

听到这,她脸色煞白,转身就走。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后来听小区保安说,她搬走了,听说又在物色下一个目标。我想了想,还是把她的照片和行骗手法告诉了社区,希望能够提醒其他可能成为受害者的老人。

这件事后,我的存款所剩无几,但心里反而踏实了。人老了,看透了一些事,也看淡了一些事。那天晚上,我拿出母亲的旧茶壶,泡了壶茶,坐在窗前看着夕阳西下,竟然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转眼又一年过去,我在社区老年大学报了书法班,认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有个姓张的老太太,是退休教师,看我字写得好,常向我讨教。我们没有什么暧昧,就是单纯的朋友,但这种纯粹的关系反而让人心安。

每周三下午,我们一起临帖、聊天,日子过得充实。偶尔周末,几个老友会约着去郊外踏青,或者在谁家聚餐,简简单单,其乐融融。

家里添了些新东西。一盆绿萝,养得枝繁叶茂;一把新茶壶,每天早晨泡上一壶茶,闻着茶香,日子也跟着香了起来。

有时同学们笑问我那段"姻缘",我只是笑笑,提笔继续描着"清心寡欲"四个大字。那段经历像是人生的一课,教会我在晚年更加珍惜真诚的情感,也让我明白,感情不能将就,宁可一个人清静,也不要找个不合适的人凑合。

院子里的老槐树又抽出新芽,楼下的孩子们放学回来,嬉笑打闹。我站在窗前,看着这熟悉的一切,心中满是温暖。

人到晚年,我终于明白,幸福不是依附他人,而是活出自己。那一场劫难,反倒让我看清了余生的方向——做好自己,知足常乐。与其寻求所谓的伴侣填补空虚,不如踏踏实实过好每一天,珍惜身边的人和事。

窗外梧桐又黄了一季,屋内,我的小茶壶冒着热气,暖意十足。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泛黄的相册上,那里珍藏着我一生的记忆——年轻时和工友们的合影,母亲生前的笑脸,还有近来结交的新朋友们。

翻阅着这些照片,我不禁莞尔。人生啊,就像这四季更替,有晴有雨,有得有失。而我,终于在暮年找到了真正的安宁。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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