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保姆照顾了腿脚不便的女雇主5年后,她说:你来当这房子的主人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16 17:06 2

摘要:夕阳的余晖斜斜地照在院子里,我推着苏阿姨的轮椅在小院里转悠,金黄的光芒铺在她花白的头发上。

夕阳的余晖斜斜地照在院子里,我推着苏阿姨的轮椅在小院里转悠,金黄的光芒铺在她花白的头发上。

忽然,她握住我的手,声音轻但坚定:"大明,这房子给你,你来当主人吧。"

我愣在原地,手心微微发汗,心里五味杂陈。

我叫冯大明,今年四十有五,是个下岗职工。

九七年那场国企改革的浪潮一来,我们纺织厂就撑不住了,先是放长假,后来直接发了一纸裁员通知,厂长开大会时红着眼睛说:"同志们,对不住了。"

二十年的工龄就这么成了历史,我和车间里的老伙计们捧着几千块钱的遣散费,站在厂门口,谁也说不出话来。

那时候的下岗潮,跟山洪似的,席卷了小半个城市,找工作难如登天。

生活不等人,我得养活自己。

没文化、没技术,只能干些体力活,先是给建筑工地上打零工,后来又去批发市场帮人扛货,腰椎落下了毛病,干不了重活了。

一次偶然,社区为了安置下岗职工就业,介绍我去给一位腿脚不便的老人当护工,这一干就是五年。

这事儿说起来也不光彩,一个大男人去当护工,乡里乡亲的都笑话我没出息。

远房表哥王建树就数落我:"大明子,你好歹是个爷们儿,咋能给人端屎端尿呢?我给批发市场老许说了,去看大门,月月有一千二,干不干?"

"谢谢建树哥,我这工作挺好。"我没跟他解释太多。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情愿,可转念一想,下岗工人多如牛毛,找份稳定工作实属不易,再说护工比力工轻松,工资虽然不高,可还算过得去。

苏阿姨,原是师范学校的教师,教了一辈子语文,六十年代毕业于北师大中文系,退休后膝盖关节出了问题,上了年纪,行动不便。

她住在城西的老式筒子楼里,两室一厅的小家收拾得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几幅字画,茶几上摆着几本翻旧了的《读者》杂志,收音机里时常传出京剧唱段或评书声。

刚开始那段日子,我俩都不太适应。

我从没伺候过人,笨手笨脚的;她是老知识分子,有自己的讲究,我总是做不到位。

"苏阿姨,该吃药了。"我把药和水递过去。

"大明,你先把水放一边,等我把药放在舌头上再喝水,不然药很苦的。"

类似的"教育"每天都有,我常常挠头尴尬,做得不好又不敢顶嘴。

记得有一回,我给苏阿姨倒水,不小心把水溅到她的一本老旧线装书上,她眉头紧锁,我慌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对不起啊,苏阿姨,我——"

"没关系,"她叹了口气,眼里的失望却藏不住,"这书很普通,不值钱。"

可我知道,在她那代人心里,书比什么都金贵。

那晚躺在单位分给我的职工宿舍那张硬板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自己连初中都没念完。

那时候家里穷,爹娘常年外出打工,我和弟弟跟着姨妈长大,初中刚上一年,就辍学去了纺织厂当学徒工。

第二天,我主动请教她:"苏阿姨,您能教我认几个字吗?"

苏阿姨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从没见过她笑得那么开心。

就这样,每天收拾完家务,我们会有一个小时的"课堂"。

苏阿姨找出了她以前教学用的《新华字典》和几本老课本,从最基础的汉字教起,像教小学生一样耐心。

"大明,你看这个'家'字,上面一个'宝盖头',下面是个'豕',就是猪的意思。古时候家里养猪就是富足的表现呢。"

她从不嫌我笨,每当我记住一个生僻字,她都会鼓励地拍拍我的肩膀:"不错,大明!你记性挺好的。"

慢慢地,我能读简单的报纸了,有时候还能给她念念《人民日报》上的文章或者《读者》里的小故事。

那感觉,就像是把失去的求学时光又补了回来,心里头甭提多满足了。

冬去春来,我们的关系也在悄然变化。

原本客客气气的称呼,变得亲切随意。

我不再拘谨,苏阿姨也不再苛责,我们像是一对忘年交,又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母子。

那时候,大院里的邻居们总爱打趣:"老苏啊,这个护工不错吧?比你那个常年不回来的儿子还孝顺!"

苏阿姨只是笑笑,没有否认。

我每天坚持推她出去晒太阳,在小区的石桌边,她教我下象棋,讲述棋子的走法,告诉我许多做人的道理。

"大明,你知道象棋为什么这么有意思吗?因为它教会我们遇事要多想几步,考虑周全,就像走一盘棋一样,不能急功近利。"

胡同口有个老曲艺人摆摊说书,天气好时,我们便去听一会儿。

老人七十多岁了,操着一口地道的北方腔调,拍着惊堂木,说的是《杨家将》《岳飞传》这些老故事。

苏阿姨最喜欢京韵大鼓,那铿锵有力的节奏,让她听得入神,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有一次散场后,她感慨道:"我小时候,家里穷,没钱买收音机,每到冬天傍晚,爹就会背着我去茶馆听书,那是我童年最快活的时光。"

听着她讲述往事,我仿佛看到了战火纷飞年代里,一个小女孩依偎在父亲宽厚的脊背上,在煤油灯下听着评书长大的画面。

五年时光,眨眼就过。

我们的默契越来越深,我能从她一个微小的表情变化,就猜到她想要什么;她也能从我的只言片语中,察觉我的心情好坏。

院子里的邻居李大爷常笑着说:"你们爷儿俩,跟亲生的似的!"

今年初,苏阿姨的膝盖更不好了,有时候疼得夜里睡不着觉。

我常守在她床前,等她吃了止痛药睡着了才敢合眼。

一次深夜,她疼得满头大汗,我急得团团转。

"苏阿姨,去医院吧!我背您去!"

她摆摆手:"别大惊小怪的,吃点药就好了,老毛病了。"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她真的老了。

在我眼里一直是那么精神矍铄的苏老师,如今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不知还能陪我多久。

变故来得突然。

一天,苏阿姨的儿女来了,两个人都是事业有成的样子,女儿穿着讲究,男儿子西装革履,手上戴着金表。

他们很少回来看母亲,常常是电话里寒暄几句了事,这次专程回来,是商量着要卖掉这套房子。

"妈,这房子太老了,八十年代的筒子楼,没电梯,您一个人住也不方便,不如卖了换套小的,还能剩点钱。"儿子翘着二郎腿,一边玩着手机一边说。

"是啊妈,我们在城东新区给您看好了一套小户型,配套齐全,楼下就是超市,还有医院呢。"女儿接茬道。

苏阿姨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发呆,眼神里有说不出的失落。

这屋子承载了她大半辈子的回忆,墙上的书画是学生们的赠礼,角落里的老式缝纫机是她年轻时的嫁妆,连门框上的铅笔记录都是孩子们成长的印记。

"大明,你找下一份工作吧,"她儿子瞥了我一眼,用命令的口吻说,"这房子卖了,我妈去养老院。"

我心里堵得慌,可也知道这不是我能插嘴的事。

晚上,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苏阿姨却拦住了我。

"别走,"她说,"这房子是我的,我说了算。"

那一晚,她握着我的手久久不放,眼里有坚定,也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接下来几天,她跟儿女大吵一架,硬是把卖房的事搁置了。

她平日里温和,这回却出奇地强硬:"我还没糊涂,这房子是我的,我一分钱不要你们的,你们也别惦记我这点老本!"

儿女被她罕见的强势震住了,悻悻地走了,临走还不忘扔下狠话:"您非要受罪,我们也没办法!"

我心里过意不去,总觉得是我给她添了麻烦。

"苏阿姨,您要是不方便,我真的可以走的。大院里的老头老太太都说您儿女有出息,您应该跟他们一起住更好。"

"走什么走,"她拍拍我的手,语气坚定,"你是我的家人。"

这话把我说愣了。

我不过是个拿工资的护工,何德何能成了她的家人?

大院里的人时不时地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我听见不少闲言碎语。

"这老太太咋回事,舍不得护工?"

"八成是老糊涂了,不肯跟儿女过。"

"这护工肯定有目的,盯上这房子了吧?"

每每听到这些话,我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苏阿姨仿佛没听见似的,依旧坚持我留下来照顾她。

事情的转机在一个雨天。

那天下着绵绵细雨,苏阿姨突然想起床头柜里的老相册,让我去找找。

"床头柜最下面一层,有个铁盒子,帮我拿来。"

我在收拾她的旧柜子时,发现了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本不该多事,可盒子掉在地上,里面的照片散了一地。

我帮她捡起来,忽然看到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是两个年轻姑娘的合影,一个明显是年轻时的苏阿姨,穿着六七十年代式样的确良衬衫,头发齐耳,笑容腼腆;另一个姑娘穿着工装,扎着马尾辫,眉眼间透着英气。

我的手颤抖起来,照片上那个英气的姑娘,眉宇间有着我再熟悉不过的轮廓。

"这是...我娘?"我的声音颤抖着。

苏阿姨叹了口气,慢慢点点头。

原来,四十年前,我母亲和苏阿姨是同一纺织厂的工友。

那时候苏阿姨还是刚分配到厂里的技术员,我母亲是车间女工,两人因为同岁又住在一个大院,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那年厂里的染布车间发生火灾,我母亲为救被困在里面的苏阿姨,自己却被浓烟呛伤了肺,落下了病根,没几年就去世了。

我那时候才五岁,懵懵懂懂的,只记得娘整日咳嗽,后来就再也没见到她。

爹改嫁后带着我和弟弟投奔了远方的姨妈,姨妈家也不富裕,为了减轻负担,我早早就辍学进了厂。

渐渐地,关于娘的记忆就模糊了,只依稀记得她眉眼间的那份坚毅。

"你娘是个好人,"苏阿姨抹着眼泪说,"我这条命是她给的。火那么大,她本可以先跑出来的,可她非要拉上我一起走,结果自己吸入了太多浓烟..."

她的话让我心如刀绞,我从没想过,年少时就离开人世的母亲,曾经是这样一个勇敢的人。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们,可你爹改名换姓去了南方,你弟弟后来去了新疆建设兵团。直到去年我偶然在社区看到你的档案,看到你的名字和籍贯,我就知道,你是冯桂花的儿子!"

苏阿姨激动地握住我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愧疚:"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中,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娘也不会走得那么早。当我看到你的名字出现在社区下岗职工名单上,我就托了关系,让他们把你介绍来照顾我..."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社区会介绍我来这里,也明白了苏阿姨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为什么会教我认字读书,为什么会在我犯错时总是那么包容。

这不是巧合,是她精心安排的相遇。

是她用这种方式,偿还着欠我母亲的那份恩情。

那天晚上,我们聊了很久,关于那个我几乎忘记的母亲,关于那段失落的往事。

苏阿姨拿出了一个旧皮箱,里面装满了关于我母亲的记忆:一条她织的围巾,几张工厂合影,还有我小时候的照片,这些都是我娘生前交给她保管的。

"你娘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把这些东西托付给我,让我将来交给你。可我们失去了联系,这些东西就一直放在我这里..."

我捧着那条已经泛黄的围巾,闻到了淡淡的樟脑丸气息,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原来我们的父辈都是同一个厂子的工人,只是时代变迁,各自散落天涯。

而如今,命运又将我们连在了一起。

"所以,"苏阿姨握着我的手说,"这房子是我的一点心意,算是还你娘的恩情。"

我摇摇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却又有些苦涩:"不需要这样,苏阿姨。我照顾您,是我应该做的。"

"大明,你这五年比我亲儿子还孝顺。我知道你一直想有个自己的家。你结过婚,又离了,一个人住在那个破旧的单身宿舍里。这房子给你,我能安心。"

她说得没错。

我二十五岁结婚,三十岁离婚,妻子嫌我没出息,带着儿子改嫁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蜗居在厂里分的十几平米的单身宿舍里,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

"您就是我的家人,"我哽咽着说,"房子不房子的无所谓,我答应您,会像亲人一样照顾您到最后。"

苏阿姨的眼睛湿润了,笑容中却带着释然:"冯大明,你真像你娘,倔强又善良。"

知道了这段往事后,我心里的块垒终于解开,照顾苏阿姨不再只是一份工作,而是一种亲情的延续。

她的儿女知道了这个故事后,态度也软化了不少,虽然依旧很少来看望母亲,但至少不再逼她卖房子了。

大院里的人知道了前因后果,也不再背后嚼舌根,反而常常夸我有良心。

李大爷拍着我的肩膀说:"大明啊,你这个做人,真是没说的!"

我摆摆手,心里明白,我不过是在做一个儿子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日子还是老样子过着,但一切又都不同了。

我推着苏阿姨去小公园晒太阳时,不再是雇主和护工的关系,而是一对相依为命的母子。

每天早晨,我给她梳头时,她会讲述一些我母亲的故事;傍晚,我们在胡同口听说书,她会指着茶摊上的老物件,告诉我那是她和我母亲年轻时常去的地方;晚上,我读书给她听,她会欣慰地说:"你娘要是知道你现在这么爱读书,一定会很高兴。"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温馨地流淌着。

去年,我用攒下来的钱,给苏阿姨买了一张电动轮椅,她高兴得像个孩子,在小区里转了好几圈。

"大明,你也坐坐看!"她拍拍身边的位置。

我摇头笑笑:"您慢点儿,别摔着。"

邻居们看着我们打闹,都笑着摇头:"这对儿活宝!"

今年春节,她的儿女终于一起回来陪她过年,看到我们的相处方式,也渐渐接受了我的存在。

她儿子甚至有些羞愧地说:"大明,这些年辛苦你了,谢谢你照顾我妈。"

苏阿姨笑着说:"你们别感谢他,是我在照顾他呢!这孩子要不是遇到我,连字都认不全呢!"

屋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我知道,这就是家的感觉。

三月的一个下午,我推着苏阿姨去看刚开的迎春花。

她突然问我:"大明,你想过自己组建家庭吗?"

我愣了一下:"我都这把年纪了,谁还看得上我啊?"

"胡说,你才四十多,正是男人最成熟稳重的年纪。护工这活儿虽然不起眼,可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一定会遇到懂你的人。"

我没接话,只是静静地推着轮椅向前走。

其实这些年,我也有过几次相亲的机会,可每次想到自己是个没房没车的下岗工人,还要照顾一个老人,就打消了念头。

"苏阿姨,我挺满足现在的生活的。"

她叹了口气,没再多说。

那天傍晚,我推着苏阿姨在小院里纳凉。

傍晚的风很柔和,带着槐花的香气,远处的广播里传来《夕阳红》的歌声。

她望着天边的晚霞,忽然感叹道:"大明,人这辈子能遇到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就值了。"

我没接话,只是静静地陪着她。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我们身上,金色的光芒让一切都变得温暖而柔和。

小区里三三两两散步的老人们,打着毛衣的大妈们,踢毽子的孩子们,此刻都沐浴在同一片晚霞中。

我想起四十年前,那场改变了两个家庭命运的火灾;想起我那素未谋面的英勇母亲;想起这五年来与苏阿姨相处的点点滴滴。

命运就是这样奇妙,它让我失去了亲生母亲,却在四十年后,让我遇见了另一个视我如子的老人。

这世界纷纷扰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难和欢乐。

可在这小院里,在这夕阳的余晖下,我和苏阿姨相依为命,如同真正的母子,在人间最平凡的日子里,守望着彼此的余生。

"苏阿姨,"我轻声说,"我会一直陪着您,直到最后。"

她拍拍我的手,眼里含着泪水,却笑得很灿烂:"我知道,孩子,我知道。"

远处的晚霞渐渐消散,暮色笼罩了小院,我们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关系,超越了血缘,却比血缘更加牢固;总有一些情感,不需要惊天动地,却能温暖彼此的余生。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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